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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界公敵》第128章
第128章 關心則亂

  “果然,並沒有生死境聖人出來。”

  吳駭在易寶堂正門等了數久。

  從正門出來的最高不過化形境大宗師,至於生死境聖人,還真連影子都沒找到一個。

  那位假冒的“生死境聖人”,九成可能混跡在人群中,大搖大擺地溜走,而且極有可能是從他這個方向。

  “你是怎麼發現的?”吳駭獨自在附近閒逛,魂力溝通綁在右臂上的匕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謝宇策交談。

  謝宇策和他分開後就去了後門,他曾身居高位,揮金如土,對高境界強者的心態和做派再瞭解不過。

  “真正的生死境聖人,有實力,用不著耍心眼。”

  輪回境尊者的墓地擁有寶物無數,第一個大境界的生死境聖人,又能差到哪里去。

  十億,上百億都只是小錢,揮霍起來眼睛都不眨,哪還需要一而再地威懾。

  “我們用計是因為沒錢,但真正的生死境聖人,會沒錢嗎?”

  所以,要麼是冒牌貨,要麼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鐵公雞愛財,吝惜一厘一毫。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有搶奪的價值。

  但謝宇策更傾向於前者,在他守著後門期間,連一個從後門出來的人都沒有。

  “站住!終於堵到你了。”

  而這時,杜圓修帶著一群人擋住吳駭的去路:“或許,我們有必要談談。”

  “怎麼是你,石雄呢?”吳駭居然還有閒心問廢話。

  在杜圓修看來,這青年和銀面具生死境聖人分開後,明知道後有兩派追兵,卻不立刻逃走,居然還茫無目的地在易寶堂附近閒逛。

  搞不好就跟他想的一樣,自己等人手中有他需要的寶物。

  “你該清楚,我和他不同,只要你願意交出‘那東西’,我剛才獲得的寶物,可以任你挑,”杜圓修掃了眼周圍礙眼的人群,擠出一絲還算友好的笑容,“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借一步說話。”

  “那東西”自然是指《冥靈死光》,他和吳駭兩個當事人心照不宣。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來往行人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吳駭身上,壓低聲音竊竊私語,這小子身上肯定有好東西,估計又是個不長眼的散修,搶寶搶到世家子弟身上。

  “那真是難為我了,你拍下的寶物,我是很想要,但我不能把我自己給你。”吳駭一臉坦蕩,堅決要在大庭廣眾下解決問題。

  噗!看熱鬧的人聽到這話都頻繁側目,雖說同性感情並不稀奇,但光明正大在大街上打情罵俏,還是很少見的。

  夠機靈。杜圓修微微皺眉,如果吳駭沒修煉《冥靈死光》,還能“友好”地談判,但這人學會了,那最好的辦法就是連同法門一起,把修煉了杜家法門的外人也一起毀了。

  所謂的借一步說話,也只是找個沒人的地方下手而已。

  “你知道石雄為什麼不來堵我?還有,我為什麼不急著走?”吳駭深表同情,絲毫不知危險,“我在等他過來向我賠禮道歉。”

  我怎麼知道!杜圓修嘴角抽搐了下,不想聽他鬼扯:“我向你挑戰,你敢接嗎。”

  “這不是敢不敢接的問題,”吳駭說,“難道你還沒聽說?”

  杜圓修已經聽不下去了,他叫了個屬下過來耳語了幾句,屬下迅速退下。

  想必是去找石雄對峙了吧。吳駭的笑容更盛了:“你知道秦烈榕嗎?”

  秦烈榕?很耳熟。姓秦,顯然不是本地人。

  杜圓修倒不至於因為一個名字而被喝退,吳駭非殺不可,但在城裏殺人,有禁令。

  必須雙方同意,生死不論,就地為戰台。

  強者都很好戰,沒見過戰前這麼多廢話的。

  “不知道沒關係,我告訴你,你聽好,”吳駭說,“秦烈榕的先天胎傷,就是我治好的。石雄之所以來找我,我猜他也患有某種隱疾,不太好意思明說,所以想抓我回去。”

  “你是醫師!?”杜圓修眼睛一瞪,“大言不慚,先天胎傷,無藥可救,就憑你!”

  秦烈榕,他知道了,秦國那位患有先天胎傷,據傳已經死了的二皇子,木火二系龍血後裔,母親是蕭王朝皇室,生而尊貴。

  吳駭說:“不知道秦烈榕,那蕭憶地,你總該知道了吧,蕭憶地也跟我有點關係。”

  蕭憶地的名號,在蕭王朝境內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在雷明城都城中心來往的行人也不簡單,聽到這小子大放厥詞,覺得他吹得過了。

  一流血脈以龍血為尊,一個九流血脈在這兒誇誇其談,原本很不知天高地厚,但這小子用某種口氣說出來,倒多了別的意味。

  杜圓修沒聽出別的意思,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從你的口中聽到蕭憶地三個字,真是對蕭聖的侮辱。”

  “你都不瞭解我,也不清楚事情起因,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說實話我很不喜歡你。”吳駭說。

  言外之意,就是不戰。

  你對一個醫師出手,輸了丟臉,贏了也勝之不武。

  你喜不喜歡跟我有毛關係,杜圓修連修養都顧不下了:“胡攪蠻纏,你殺了我弟弟,就得為我弟弟償命!”

  現在總算想起弟弟了,一路上都只提到《冥靈死光》,吳駭看了他一眼,幾乎是同時,杜圓修腦子裏冒出一個聲音。

  “杜少爺聰明反被聰明誤,看你這麼積極,我大膽猜測,《冥靈死光》是從你手裏遺落到杜方那裏,被我得到,你想斬草除根,以彌補你造成的失誤。但如果你不找上門,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杜方死了,死無對證,我從哪里得到法門,煉成法門,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吳駭只是試試,賭的是這對兄弟感情並不深。

  相比于兄長的光鮮亮麗,杜方那弟弟實在寒磣太多。

  兄長杜圓修為人大氣,出手闊綽,對自己沒什麼用的法寶幾十萬幾百萬就那麼拋了,而杜方為了一百一千的龍幣賠掉性命。

  對比石雄也很不夠看。石雄進個雷海,一堆替他送命的小弟,外加寶物和防禦法器全套,區區一星大宗師就有好多位大宗師跟隨。杜方身上唯一珍貴的也就《冥靈死光》拓本。

  如果兄弟情深,杜圓修聽了這話,必定暴怒。

  但現在杜圓修反而平靜了下來。

  看來是賭對了,這個冷酷無情的兄長只在乎《冥靈死光》。

  吳駭也在乎。

  《冥靈死光》是吳駭手上唯一的法門,殺傷力驚人,可湮滅魂力波動,也就是說周身覆蓋死光,能抵擋魂力感知,傷人於無形。

  “話可不能亂說!“吳駭義正言辭,“杜大宗師,請問你弟弟是什麼境界?”

  “乘風境初期。”

  “你看看我是什麼境界。”吳駭張開雙臂,很坦蕩地說。

  “我只是個血脈低微,境界低級,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醫師,哪來的本事殺害你的弟弟。”

  杜圓修差點噴了。你手無縛雞之力,那我們兩夥人,上十位大宗師追殺了你一路,都沒得手,是假的嗎!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九流血脈波動造不了假,而且這人身上確實沒有法力波動,因此有人就說:“是不是哪里搞錯了。”

  “如果真是低級血脈的普通法修,殺了也就罷了,但這位是醫師,就算是外地來的醫師,也不能亂殺。”

  “你有什麼本事證明你是醫師!”杜圓修身後的一位大宗師喊道,“把你的醫師勳章和醫師長袍拿出來。”

  “你有什麼本事證明我不是。”吳駭就不拿。

  這也很好理解,如果憑空拿出勳章和長袍,不就證明他身上有空間法器。

  “去請石家小少爺過來。”

  “已經去請了。”

  而這時,杜家已經派人去找石雄證實。

  “他叫我去,我就去,沒空。”石雄呵呵,只要知道吳駭還沒離開,對他而言就夠了。所以見杜圓修客氣地派人過來,便隨便叫個手下把人給打發了。

  “先前我好意請他上樓,他怎麼還端著架子,就他杜圓修有架子,我沒有。不過是杜家外門弟子剛進本家而已,跟我怎麼能比。”

  石雄的目標放在了那個“生死境聖人”身上,他在三樓隔間,卻沒見到生死境聖人出來,因此起了疑。

  沒聽說過雷明城有這麼摳的生死境聖人,還一下子出來倆。

  戴面具的那位大大方方散出血脈波動和法力波動算是真的,但樓上那個至始至終沒露過正身,很可能只是借個勢。而今前者守在後門口,同樣給了石雄警醒。

  石雄正在易寶堂內挨個排查,跟‘古尊墓地’一個名額相比,吳駭顯然是不夠看的,所以暫時就把吳駭拋到一邊了。

  “少爺,石家小少爺正忙著。”屬下趕過來對杜圓修說。

  杜圓修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見吳駭笑得從容,內心對他的警惕更甚,好不容易堵到人,就這麼放他走,杜圓修不甘心,但不放,吳駭又不跟他走,僵持不下。

  這是在雷明城都城,不在遠郊,過往行人時不時都有面善,碰到個熟人就不好了。

  “誰敢看不起咱們的杜大宗師,”一道輕佻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杜圓修,聽說你同父異母還是同母異父的弟弟死在雷海了,可喜可賀,終於沒人拖你後腿,是不是無事一身輕……”

  “現在都知道調戲小青年,改追男人了。真有閒情雅致。”

  人群中走出兩人,說話的是身穿杜家華袍的男子,在他旁邊還有個相貌可人的粉衣女子。

  當事的兩人劍拔弩張,但吳駭說的話太曖昧,不明事理的圍觀之人還以為他倆之間有什麼。

  “你胡說什麼!”杜圓修側過身,表情頓時變得格外難看,目光落到那位女子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找茬的來了。

  人群聚攏過來,吳駭伺機轉過身。

  突然,被經過的人撞了一下。

  那人把頭埋得很低,撞過就走,腳步很玄妙,一閃就消失在後方人群中。

  吳駭看出他腳步不凡,異樣的感覺閃逝,手臂空落落的。

  “不好!”

  吳駭猛地摸了下自己身上,他身上只有那件灰袍,別的寶物都在元種空間,唯一貼身放著的也就是……

  黑色匕首!

  黑色匕首沒了!

  碰到小偷了,異界小偷不得了,吳駭反應極快,魂力外放,覆蓋後方人群。

  周圍大宗師以上強者都明顯感覺到被異樣的波動掃過。

  見他又施展這種招數,搞不好就要開溜了,杜圓修脫不開身,眼神示意屬下:快,攔住他。

  “謝宇策!”誰知,吳駭高聲大喊。

  “謝宇策!”

  “謝宇策!”

  很快,一位戴銀面具,血脈波動高人一等的高大男子從不遠處走來。

  穿得一身古樸華貴的黑袍,還戴著大的黑色連衣帽,步伐穩重,以至於一舉一動都自帶威勢,渾然天成。

  鬼一樣的打扮,沒一塊露在外的皮膚,卻有種異樣的尊貴。

  眾人眼前一花,只見那人一步踏出,已然出現在吳駭身前。

  生死境的法力波動,一流血脈之力,還能瞬移!輪回境強者才能施展的獨門絕技,瞬移!

  一時間沒人敢上前,包括杜圓修,他當然記得這位年輕的神秘“聖人”。

  吳駭急切地抓住謝宇策的衣袖,說:“小偷,有小偷。”

  這一抓,彷彿抓到空的袖筒,衣袖裏什麼都沒有,吳駭心裏咯噔了下。

  到時間了。

  那點法力只夠謝宇策靈魂實體化半天時間,已經很不錯了,吳駭很想元力外放,被謝宇策制止了。

  “沒必要。”

  “走吧。”謝宇策的匕首,謝宇策自然知道是在哪里。

  對方拿著他認主的神器逃,逃到任何地方,他都知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選雷明城吧。”吳駭拿出一塊千里追蹤陣石,咬破手指,擠出鮮血,把初始地點定在這裏。

  千里追蹤陣石,在一個呼吸內達到千里範圍內的各個地方,是以地域為基石。吳駭第一次在這裏用了千里追蹤,他的血跡會在這裏留下痕跡,記錄在雷明城地域。

  捏碎陣石,兩人的身體迅速在人前消失。

  “怎麼回事!”

  杜圓修等人瞠目結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小子花錢拍了根法杖,居然真和聖人關係好了,還對聖人大呼小叫。

  “還追嗎?”屬下問杜圓修。

  “上哪兒追,追什麼。”有能瞬移的聖人庇護,他們不是對手。

  “給我查,查他的來歷!”杜圓修說。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石家小少爺可能知道。”

  杜圓修丟下剛來的杜家一男一女,加快步子進了易寶堂,找到石雄。

  “他真這麼跟你說的?”石雄聽到“秦烈榕”這個名字,就認真起來。

  “你居然聽信他的鬼話。”

  秦國二皇子秦烈榕的確在雷海出現,疑似已經痊癒,但這並不能證明是吳駭的功勞,儘管吳駭在離開雷海前確實忽悠住了秦烈榕,主要還是沖著對方的寶物。

  那賣給易寶堂分堂的七彩透光碗就是最好的證據。

  “至於蕭聖,”石雄露出憧憬、崇拜之色,“誰不知道蕭聖在古尊墓地閉關,衝擊輪回境。”

  “那奇葩就是故意扯著虎皮做大旗,就憑他九流血脈,祖上八代都不可能和龍血皇族蕭憶地扯上半丁點關係。”

  “奇葩人呢?”石雄問。

  “逃了。”杜圓修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頭一次碰到這種奇葩。必須查,查他來歷,吹噓什麼都是虛的,只有修煉了《冥靈死光》是事實。

  下次再見到那小子,廢話不多說,直接殺!

  “就憑一張嘴,連聖人都給忽悠了,秦烈榕也被忽悠過,你就當吃一塹長一智。”

  石雄一聽說吳駭逃了,氣不打一出來,但在心裏權衡一番,假“生死境聖人”沒找到,古墓鑰匙更重要,他得繼續。至於真實原因,自然不會告訴杜圓修。

  但他不知道的是,壓軸寶物的得主金不煥早就在拿到古墓鑰匙之後,就大搖大擺從正門離開了易寶堂,還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看了場好戲,最後趁機搶了那伶牙俐齒小青年的貼身之物。

  之後徑直離開都城,在百里開外溜達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雷明城內。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金不煥慢悠悠地往自己府裏走。

  這裏有他的一處落腳點。他在外地肆掠,偶爾回雷明城隱居,能在都城買棟別院也是需要花大價錢的,一般有錢的人買不起也買不了。

  “這就是杜圓修說的‘那東西’?”

  金不煥拿著那扁平的黑色匕首把玩。

  盜竊對他來說如呼吸一樣自如,九流血脈的青年,不管實力高低,在他這雙勾金手面前,根本防不勝防。

  “究竟是個什麼寶物,奇怪。”金不煥左看右看,看不出名堂。

  材質不明,造型奇特,樸實無光,沒有刀鋒,好像沒有開刃。

  既不是法器,又不是靈料,摸起來溫潤如皮膚,揮刀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卻怎麼都毀不了。

  以他七星大宗師的力量,居然毀不了這把薄刃。

  “防禦力很高,肯定是好寶貝!”

  “很可能是對方認了主,所以用不了,可是要怎麼認主。”金不煥灌入精神力,魂力探入其中,如石沉大海,接著從一端到薄刃另一端,毫無阻礙。

  金不煥嘗試滴血,鮮血被匕首吸收,但腦子裏還是沒有與匕首的聯繫:“是鮮血還不夠嗎?”

  他試著割開手腕。

  ……

  “怎麼又回來了!”

  吳駭和謝宇策一路追蹤,最後又回到雷明城。

  “那傢伙人呢。”吳駭改捏著謝宇策的一片衣角,黑色匕首是靈魂寄身之物,匕首不在,謝宇策魂魄不能實體化,會不會消散?

  “不會消散,只是會虛化。”謝宇策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這裏又不是地球。虛化後,視覺進化的吳駭還是能看見的,這邊的法修幾乎都能看見魂魄。

  “我有元力,你支撐不住了,就跟我說。有我在,你不會虛化。”就在吳駭擔憂著,時刻準備元力外散讓謝宇策能保持實形,突然咦了一聲:“這是……”

  在吳駭驚異的目光中,謝宇策的身體竟以極快的速度豐滿。

  比之前更加凝實,簡直就像有血有肉的真人。

  而且氣息又換了一種,沒有之前那樣鋒芒畢現。

  血脈波動弱了許多,法力也是,但還是比杜圓修強了不少。

  魂力幻化的銀色面具消失,恢復成謝宇策自身的臉,黑色兜帽被摘了下來,長髮隨風揚起。

  吳駭一臉呆滯。

  謝宇策一臉古怪地說:“你覺得一個人得到了件不知名神兵,發現毀不了,捏不斷,不會試試灌入法力,或者滴血認主嗎?”

  往匕首裏灌入法力,受益人,謝宇策。滴血認主,得益人還是謝宇策。

  吳駭:“……”

  謝宇策說:“以我的魂力,我耗費了百餘年,用盡各種辦法,好不容易才煉化了它。那人魂力比我低,我一個念頭就能要他的命。”

  “留著他,讓他自願獻上法力和血脈,我也多了種血脈之力波動。法力只要維持實體,多餘的是你的。”謝宇策安慰吳駭說,“他靠著小聰明算計的那些,會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

  匕首畢竟不是法力儲存之物。所以謝宇策一開始就說,空的法杖很快就有法力補充。

  這人腦子是怎麼轉的。吳駭聽他的聲音,腦袋都有點暈乎,生氣也忘了。

  “你不早說!”吳駭也是慌了神了,心裏愧疚難當,一路上連續捏碎陣石,唯恐謝宇策出什麼事。

  “誰讓你得意忘形,居然被下三濫的小偷得手。”謝宇策樂得看他窘迫,壞心眼地不想提醒。平時很聰明,難得犯糊塗的吳駭,逗起來挺有意思。

  “我這叫關心則亂。”吳駭咬牙。

  “關心什麼?”

  “當然是關心你!”這不廢話嗎。

  吳駭瞪向謝宇策,眸光燦若星辰。

  見他這麼理直氣壯,謝宇策一笑:“還是關心你自己吧。”

  “你就是大局,我關心你就是關心大局。”吳駭笑著去抓他的手腕,被謝宇策不露痕跡地掙脫開,吳駭再去抓……

  “到了。”他說。

  及至一處宅子門口,吳駭抬頭看向威武的紅磚高牆。

  不是一般的強盜,居然住得起這麼大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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