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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父莫若子之爹爹別鬧/子撐父菊》第70章
  

第七十章

  兩人同時到達巔峰之後,身上汗濕淋漓,顧惘溫柔的在顧上銘的唇上點了兩下,不敢在繼續深入。

  少年人的身體總是精力旺盛的,尤其是這種初嘗j□j的情況下,不過他雖然還有在戰之力,顧上銘的身體卻不能在來一次了。

  男男歡好,本就不像是女子那般的容易,對於承受的那一方,所要經受的也就更為痛苦難熬。

  顧上銘臉頰上汗濕涔涔,頭髮貼在臉頰上和光潔的背上,躺在床榻上,身體只覺得沒有力氣,半點也動不得,對於這種感覺,長期練武的顧上銘自然是瞭解的,現在感覺身體酸麻酥軟,沒有半點力氣,等睡一覺起來,就會開始肌肉酸痛。

  隨手找出兩件乾淨的衣衫,顧惘撈起癱軟在床榻上的顧上銘,給他披好外衣,然後用披風披在自己的身上,將顧上銘抱在懷中,一個寬大的披風,將兩人都遮擋得緊緊的。

  光裸的皮膚在披風下緊緊的貼在一起,顧上銘想起方才自己身為一個男子的放浪形骸,只覺得臉皮發紅,想著該發生的也已經發生了,也沒有什麼好羞恥的了。

  可是想著是一回事,卻還是壓不下臉上的紅暈。

  顧惘抱著顧上銘,用內力探聽得四周都無人,打開了房門便出去,房外天色漆黑,顧上銘縮在顧惘溫暖的懷抱裡,問道:“顧惘,我們兩這樣,你要去哪兒?!”

  兩人現在都衣衫不整的,顧惘竟然還打算抱著他出去,但是對於顧惘的信任讓他壓下心中的疑惑。

  顧惘低頭在顧上銘的眉心處輕輕的一啄,聲音帶著不明顯的溫柔道:“去溫泉。”

  他們現在兩人如此模樣,房間也滿是可以辨識出兩人幹了什麼的痕跡和氣味,若是讓奴僕們送水進來,只怕他們兩到底幹了什麼事,第二天就會傳遍柳絮山莊了,而顧上銘的身體卻不能不清洗。

  他方才把自己的精元留在了顧上銘的身體裡,若不替他清洗乾淨,只怕之後是要鬧肚,所以只能去後山的溫泉了。

  顧惘的武功極好,自從增長了那二十年的內力之後,就更加的登峰造極,現在在山莊裡運氣內力來,沒有一個人能察覺到他的蹤跡。

  抱著顧上銘到了溫泉旁,溫泉中一片氤氳水汽,顧上銘輕皺著眉,表情有幾分為難,他被顧惘如此抱著,那因為被很長一段時間的撐開的地方沒有辦法合攏,而現在被抱著的姿勢更是容易讓積在他身體裡的東西流出。

  粘稠的液體在那處慢慢的向外流,讓顧上銘的感官感受特別的鮮明。

  顧惘抱著顧上銘,一步步的走下溫泉,氤氳的水汽彌漫在兩人之間,顧上銘靠在顧惘的懷中,顧惘摟住他的腰,這樣才能讓腰膝酸軟的顧上銘能在溫泉中站穩。

  顧惘用手掬起水,傾在顧上銘的肩膀上,細小水流的隨著身體向下滑落。溫泉水及腰,顧上銘的腰身以下的長髮在水中飄散,像是海藻一樣的隨著水波動盪。顧惘聲音柔和了很多的道:“我幫你清理乾淨,不做。”這樣的話,與其是說個顧上銘聽的,其實更像是在告誡自己。

  初嘗j□j,顧惘多少還是有幾分少年心性在的,對於喜歡的人克制不住自己,尤其的明顯。

  顧惘掬起水,一點點的潤濕顧上銘的頭髮,細緻而認真的看著顧上銘,表情一如既往的堅定,只是對顧上銘,那樣的堅定,變成了無盡的溫柔。

  顧上銘的臉上滿是淺淺的笑意,從眉梢到眼角一點點的溢出,喜不自勝。

  濕潤的水汽圍繞在兩人的身邊,顧惘將手探到顧上銘的腰上,給顧上銘揉按著身體,沒有半點j□j的意味,只是給他緩解身體的疲勞,另一隻手則探入顧上銘的身下,大拇指和中指分開雙丘,食指尖探入濕熱的那一處,緩緩的將裡面的東西用指尖摳出來。

  那處本來就有些腫脹,火辣辣的疼得緊,如今和溫泉水直接的一接觸,那樣的痛感就更鮮明瞭。

  顧上銘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畢竟是男子,終歸是有自己的心性的,床榻間的纏綿悱惻本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逾越就逾越了,只是若在床下,兩人相處他還愛哼哼唧唧的,就是他自己,也是忍受不了的。

  顧惘一邊清理著,一邊道:“如果疼了你就說出來。”

  顧上銘搖頭,不在意的道:“你好好清理就是。”顧上銘的下巴抵在顧惘的肩胛上,顧惘看不清顧上銘皺眉的表情,雖然如此,顧惘還是放慢了手下的動作。

  顧上銘側臉,在顧惘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喚道:“顧惘。”

  “恩?”

  “我們好好的珍惜我們未來的每一天好不好?一分一秒都不要放過,不管能在一起多久,至少我們得爭分奪秒的在一起。”

  顧惘聽得顧上銘如此說,嘴角揚起溫暖的笑意,答道:“我答應你。”不管我們能在一起多久,我會珍惜我們之間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未來,多遙遠的的詞,又是多難以渴求到的呢?不如好好的珍惜當下,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兩人眼神交匯之時,眼中見到的,都是對方溫柔而滿足的笑意,彼此倒映著,像是三生河畔的一面鏡子,倒映著同樣的幸福。

  彼此之間的輪回,倒轉,這一場不知是陰差陽錯,還是上天早有定論的時光回溯,讓這樣的兩個人,能並肩相站,合衾相擁,相互之間,便是一生。

  顧惘給顧上銘清理好了身體裡面,掬起水,開始給顧上銘洗髮,那一頭的墨發,顧惘掬起水,從頭淋至尾,一點點的將發根浸濕,在水中滌清。

  清理好了身體,顧惘抱起顧上銘,在岸上,一點點的替他用那披風擦乾了身子和頭髮,顧上銘身體中內力運轉了兩圈,還有些濡濕的地方就全部幹了。

  顧惘一點點細緻的給顧上銘穿好衣衫,而後是整理自己的衣衫,待兩人穿戴整齊,顧惘抱起顧上銘,一路疾如風,快如電的趕回顧上銘的房間。

  那是身為莊主的臥室,消失已久的莊主,出現在那裡才是最為合適的。

  抵達了顧上銘的臥室,給顧上銘換上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將他安置在床榻上,蓋好被褥,然後在他的眉心輕輕的印下一吻,道:

  “我先去接待仁知閣的來人,你就不用去了,你先睡著,待會事畢了我來陪你。”

  現在顧惘一分一秒都不想要和顧上銘分開,可是仁知閣的來人雖然不是天皇老子,但是也算是有幾分舉足輕重的地位的。

  讓對方如此等待,本就已經夠無禮了,要是最後去讓下人告訴他,讓他先歇息著,莊主和顧少爺要明天才見他,這個後果應該不會特別好。

  顧惘走出顧上銘的房間,身影慢慢隱入黑暗中,嘴角卻難得帶著笑意,在他身後的房間裡,有一個人在等他回來陪他,這樣的感覺讓顧惘很喜歡。

  因為那人是顧上銘,所以他格外的喜歡。

  在燈火明滅的山莊裡影影綽綽,天際懸著那一輪明月灑下朦朧的月光,像是輕紗籠罩著整個山莊。

  長長的回廊,顧惘的身影很穩,沒有半分搖晃,但是步子卻很快,仁知閣來客,不知來者是何意。

  但此時出現在柳絮山莊,而不是在眾江湖人士聚集的洛水城,並且是光明正大的來的,想來應該不會是懷惡意而來。

  夜裡的柳絮在黑暗中飄舞,朦朧而又美好,顧上銘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唇畔帶著快活的笑意,靜靜的等顧惘回來。

  而待客大廳,一名十三十四的少年坐在下位的黑漆太師椅上,手中端著一盞茶,身旁站著兩為高瘦的侍衛,小口的品嘗著茶。

  顧惘走到時,收斂住了臉上的笑意,那些溫柔,只有顧上銘才有這個享受到,語氣淡淡的道了一聲:“貴客駕到,有失遠迎,是柳絮山莊待客不周全的過錯。”說著客套的話,卻沒有半點恭維奉承的模樣,既周全了禮數,又沒有落了下乘。

  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少年抬頭看向才走進來的顧惘,慣性的回了一聲:“那裡,那裡。”

  顧惘又上前了一些,不露痕跡的掃了一眼那少年,本來三人中只有他一人坐著,其他兩人都站在他身邊,這位應該就是仁知閣的使者了,但是顧惘還是問了一聲:“這位是......?”

  真的不是顧惘腦回路不對勁,而是面前這個人是顧惘認識的人。

  玉冠束髮,身量還未全長開,明明是就是在花雲樓遇見的未來好友,血串子,靄乾!

  他和仁知閣是什麼關係?顧惘記得分明,靄乾以前是不發展副業的,獨身一人在江湖上闖蕩,除了傳授他功夫的師父,他根本沒有加入什麼幫派組織,完全是屬於野生的。

  站在靄乾身邊的人,見顧惘詢問,少年也沒有阻攔之意,便道:“這是我家閣主,姓靄名乾,我家閣主才接手仁知閣不久,想來顧少俠還沒有聽過我們閣主的名號。”

  顧惘依舊保持著淡漠的說:“是顧惘消息不通,耳目閉塞。”

  靄乾輕輕的笑了笑,看向顧惘道:“此事秘不外宣,江湖眾人大多都還不知道的,不是顧大哥的耳目不通,而是此事確實沒有多少人知道。”

  顧惘不認為靄乾會騙他,何況若真是騙了,顧惘也不可能在相處中沒有發現問題,以他的經驗,和長期敏銳的直覺,他知道,二十年後的靄乾和仁知閣沒有半毛錢關係。

  可是現在為什麼靄乾短短數月餘更是從一個青樓裡的小侍童,變成了仁知閣的閣主。

  天色漆黑,像是儼黑的墨汁一樣,在月亮的籠罩下,只有幾點小星在空中閃爍,房中燭火輕晃,光線晃動,纏枝的蓮花燭臺的高低錯落,雖然光線晃動,卻辦分沒有影響視物。

  顧惘當真是不解了,見得未來的友人現在過得好,地位高,顧惘自當是為他開心的,可是這一切發生得太奇怪,難免讓他多思慮了幾分。

  他記得靄乾未來經過的事情,與現在並無差異,只不過因為顧惘的幹預,中間多了幾分波折,但若說沒有差異,卻也不是,其間最大的差異是經顧惘插手後,離開青樓的時間變得早了。

  可是無論怎麼早,也不可能短短數月,成為仁知閣的閣主啊!

  顧惘身長玉立,眸光有些微的晃動,看不出是什麼個意思在裡面。

  經過顧惘的手,改變了靄乾的生活,並且讓靄乾走上了一條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道路。

  那麼就代表,很多的事情不是絕對的,而是可以改變的。

  而明明他的經歷和身份都變了,名字卻沒有改變,又是什麼法則在其中?改變了原本的跪倒,卻不會消失

  靄乾看著顧惘,試探的問道:“說起來我和顧兄你還有一面之緣,顧兄也曾仗義相助過,不知顧兄你是否還記得?”靄乾見顧惘如此反應,以為顧惘早已經不記得有他這樣一個人了,畢竟當時他不過是一個僕童,有那裡值得顧惘記在心上。

  顧惘微回神,面色平靜道:“自然是記得閣主的,只是沒想到閣主還把當日小事記掛在心中,不過舉手之勞,閣主不必太過記掛。”

  靄乾正了正面色,眼神認真的看著顧惘道:“對顧兄你是不足掛齒的小事,但是對於靄乾,就是一生難忘的恩情了!顧兄你不必推脫。”

  大廳裡的香爐裡冒出絲絲縷縷的輕煙,靄乾桌上的茶盞裡也在冒著縷縷水汽,兩相之間很是相近。

  顧惘聽得他如此說,知道他是把上次贈他銀票的事情放在了心上,而現在前來估計是想要加盟柳絮山莊,還這個恩情,助顧家一臂之力。此意味如此明顯,顧惘卻還是沒有對靄乾放心。

  他知道靄乾和仁知閣沒有半分關係,不可能和原先的閣主有血緣關係。

  何況仁知閣又是傳賢不傳親的,若說靄乾是賢者,他如此的歲數,又如何能服眾?其中的詭譎,也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但既然靄乾有助柳絮山莊之意,無論如何,也總歸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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