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看著如冰人一般的嚴淩楓,坐在床邊為他蓋被子的城水悅,眼淚再也禁不住的溢了出來,滿是茫然無助。
“……”沒有理會城水悅,嚴淩楓在靠自己的內力壓制體內的冰寒之毒……
於此同時,他的內心也是充滿疑惑,為什麼自己體內的毒,竟提前發作了……明明不久前才跟涯做過……
難道涯的身體,出狀況了?
否則,他怎麼會壓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毒……
想起那人每次交合完後的蒼白臉色,嚴淩楓的眉毛下意識的皺起來,深深吸了口氣,他將隱藏在暗處的影衛叫出來問話:“涯呢……”
“回主人,在後山,需要我去叫他回來麼?”半跪於地,混身上下被黑色精甲包裹住的精悍男子低聲回復。
“…… ”楓閉著眼睛,腦子裡再度出現那人慘白的臉色,思慮了一會,才緩緩道:“不用了。”
“是。”影衛應了一聲後,便消逝於黑暗中。
城水悅看在眼裡,欲言又止,最終沒說什麼。
* * * * *
“嗚……不……”男人暗啞而略帶痛苦的聲音,在寂靜的山坡上,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誘人。
剛才還淋浴于細雨中的後山,此刻,已夜雨初霽。
夜空中,還蒙著層層霧氣的月光,如紗般撒在還濕漉的草地上,讓正上演著驚駭世俗的一幕,一覽無遺。
一頭皮毛光鮮的漂亮黑豹,正用寬大的爪子,牢牢的壓制住一個身材修長的成熟男人,濕潤而略帶著細小倒刺的舌,重重舔舐著男人顫抖而滴著水珠的胸膛。一雙暗金色的獸瞳,也深深的看著他,一刻都不捨得挪開。
而它的身下,淩亂著一頭灰色長髮的男人正虛弱的躺著,微微喘息。身上的黑衣也早已被撕成了條狀,可憐的掛在手肘上,被迫露出整個結實而精悍的上身來。
直至暗紅的乳尖不斷的被身上的野獸用舌頭反復的舔弄,輕咬,然後,滲出鮮血。
疼痛讓他禁不住的皺眉,被雨水潤濕的眼,茫然而疲憊的望著府壓在自己身上,那被月光勾勒出輪廓的黑色獵豹。
顯然,被酒精迷醉了神智的他,還沒搞清楚自己正要面對的狀況。只知道本能的
用手抓住那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豹,企圖將對方用力的拉開,讓它停止那讓人不愉快的碰觸。
他不喜歡疼,也不喜歡除了那個人以外的人碰他。
可他那虛弱的力道,除了加重黑豹的興奮外,沒有任何作用,雙腿還因此被對方的用爪子強橫的扒開,被迫接納黑豹湊到他下身的火熱的軀體,隱約的,似乎有什麼極粗大的東西,牢牢的隔著長褲,抵在他的下身。
讓他只能無力的蹭著身下濕軟的草地,徒勞的後退,直至黑色的長褲也被撕得破碎,露出結實的長腿。
一邊舔弄著涯濕潤的雙唇,一邊用肉爪子搓揉著身下的結實軀體,黑豹,此刻,其實已經基本失去了理智。
它想徹底佔有自己的主人,比任何時候都想要。
以至於,已經不顧任何後果了。
一直以來,它都一直在忍,裝成一個傻豹子,偶爾吃點主人的豆腐,只有這樣,主人才不會排斥它,只當它是撒嬌。
它其實知道一些事情,也嫉妒得快要瘋掉,所以,才會發洩似的虐殺其他人出氣,它原本也不是那麼殘忍的。
它真正想殺的,從來都只有一個人,那個得到主人青睞,卻絲毫不知珍惜的人渣。
即使在夢中,它都無數次想要撕咬那人的喉嚨,讓他窒息著痛苦的死去!
可它不敢……
它的主人會傷心……
所以它繼續當個傻豹子,偶爾吃吃豆腐。
可是,今天的主人,如此沒有防備的這樣躺在它面前……它又怎麼忍得住,那壓抑之久的欲望,幾乎瞬間控制了它的身體。
叫囂著,佔有他……進入他……蹂躪他……
雖然它的智商並不比任何人類來得要差,可它畢竟還是擁有野獸的本能跟欲望。
何況,它一次也不曾找過其它的豹子,眼裡,從來都只有眼前的這個人。
恍惚間,黑豹那肉肉的爪子不斷的撫弄著主人,卻因為太過興奮,導致那白皙而結實的軀體上,被留下了不少抓痕,尤其是內側大腿上,更是因為掙扎,而被利爪,弄出一道道細長的血痕。
“嗚……”被舔得有些窒息的涯難受的側過頭避開,卻感覺到那粗糙的舌頭帶著炙熱的氣息不斷的下移,滑過自己的腹部,肚臍,直至始終都想合攏卻被爪子抵開的雙腿間……
用濕漉的鼻尖在蹭了蹭他男性的敏感部位後,竟開始用舌頭反復的舔弄起來……
“……!!”過渡的刺激讓涯的雙眼不由得蒙著一層水霧,尤其是黑豹的舌頭不時的朝他下麵凹陷的地方探入。
“停……唔……”跟人類的舌頭並不同,豹子的舌頭,很粗,也很大,伸進去的時候,涯幾乎混身都發顫了……
而這樣的刺激,也讓他的神志,略微的清醒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
同時,因為體質跟酒精衝突的關係,他依然無法說話,所以也無法下達命令, 以至於給黑豹一種,可以繼續做下去的錯覺。
深深吸了口氣,再也無法忍受的涯用盡力氣推開了黑豹,下意識的轉身想要爬開……卻很快被反壓在地上,臉貼著草地,而黑豹火熱的軀體也隨之俯壓上來。
緊接著,傳來布被撕碎的沙沙聲,男人背後那還算完整的衣服已被野獸的利齒撕了個乾淨,在月光下如同雪豹般強健而修長的背部一覽無遺,隱隱散發著朦朧而脆弱的光澤……
而黑豹也順勢伸頭細細的舔掉主人濕粘在背後的灰色髮絲,用爪子抱著主人的胸膛,不時蹭著那被他舔得發紅的乳尖,然後,朝下滑去……
“……”而因為剛才的動作耗費大量體力的涯,還趴在草地上無力的喘息著企圖恢復,卻驚恐的感覺到自己的腰正被豹子的肉爪抬起……
然後,他已經赤裸的雙腿間……
清楚的感覺到,那抵在他腹部的,不屬於人類,卻同樣危險性十足的器官,而他的一隻大腿還被黑豹那粗壯的尾巴牢牢的卷住,往旁邊拉開……
那過度荒謬的感覺讓涯幾乎清醒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要被那只向來聽話的寵物,做一些荒謬的事情……
毛孔炸開的瞬間,涯已經不顧後果的強行驅使自己本就不穩的內力,讓因為酒精而癱軟的脈絡一瞬間恢復了些。
他的體質,在喝醉的情況下,那些酒精,幾乎等於一種隱藏的毒藥。
一旦驅使內力,後果……只會加速他內功崩潰的進程。
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現在,至少要能說話……
否則這頭豹子,恐怕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上的是誰……
“絕……”涯陰冷得讓人發寒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從嘴裡擠出:“你下麵那根是不是壞掉了?連物件都沒搞清楚就發情了?這就是我把你養大的後果麼……”
他現在,依然趴在草地上的,也懶得動。但是,他打包票這只蠢豹子得給他馬上跪下。
黑豹本來被欲火沖暈頭的腦子,在主涯冰冷的掉渣的話語下,瞬間清醒。
漂亮的金色雙瞳滿是驚恐跟不安……
它……
剛才都幹了什麼……
這次……
死定了……………
死定了……………
……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涯稍微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懶洋洋的說。
在涯的眼中,這只豹子,畢竟只是只豹子。所以,對於它剛才的行為,涯也沒有多想太多,只是把它歸類為,對著主人大腿做猥褻動作的寵物狗的行為……
他在某一方面,雖然經歷了很多次,卻也青澀得有些可憐。尤其是對那些親密的動作……更是,只有近似於蒼白的記憶。
除了那兩次小小的意外。
“嗷嗚……”聽到主人如此說,黑豹粗大的尾巴頓時夾到了胯下,後垂著垂著耳朵可憐兮兮的看著男人,眼睛,努力的睜大,眨巴眨巴。
它記得自己小時候,只要這樣做,主人一般都會消氣。
可是,它已經忘記了。它不再是當年那個肉墩墩,走路搖晃,可愛得連涯都抗拒不了的小肉豹了……
也不再能用當年那個水汪汪的大眼,施展無辜眼神的必殺技了……
它已經成年而且兇悍……超過常規的身形跟屬於野獸的嗜血氣息,足以讓一頭雄獅,畏懼得瞬間跑遠。
所以它現在眨眼撮肉爪子的動作,只會顯得滑稽,雖然涯並不覺得好笑。
“嗯?”涯懶洋洋的聲音,帶上了一層冷森。
“嗷……”黑豹二話不說的瞬間夾尾巴跑開。
十分鐘後,它垂著耳朵叼來了三樣東西……
衣服,解酒藥……還有,涯用的那根血色長鞭……
…………
而那天接近淩晨的時候,周圍守護後山的護衛,隱約聽到到後山傳來野獸淒厲到了極點的哀嚎……
就好像……
人類的男性,被活生生的的用鞭子,不斷抽下面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淒厲。
讓那些護衛光是聽著,都不由得打了身冷顫,卻沒人敢去看個究竟。
當然,那些畫面只是護衛的想像,至於到底抽了那裡……他們是不知道的。
其實涯也只是抽絕的時候,無意中抽到了那裡兩下。畢竟沒用內力,那裡殘倒是不會,但夠它幾個月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