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托尼在那邊！」凱撒爾抬頭，正巧看到了半空中一閃而過的番茄炒蛋配色鋼鐵俠戰甲。

　　彼得憑藉彈射蛛絲，直接從房頂上面躍了過去，凱撒爾遲疑了一瞬，還是決定中規中矩的從地面走過去……

　　「你怎麼會來這裏！？不是讓你別過來嗎？」托尼在半空中看到了蜘蛛俠紅色的身影，不由得微微擰眉，沖著他喊道，「離開這裏，男孩！」

　　就在托尼說話的時候，半空中又有幾根折斷的鋼筋沖著他狠狠的砸了過去。

　　遲到了幾步的凱撒爾站在牆邊上，單手扶著牆壁，望了托尼一眼，視線很快便在地面附近搜索，尋找導致那幾根鋼筋飛出去的原因。

　　很快，正和金剛狼、小淘氣對峙的萬磁王幾人便落入了凱撒爾的視線。

　　機場附近，幾個隱蔽的針孔攝像頭還一直處在工作中。

　　而它們記錄到的畫面，也全部借由數位信號傳給了位於三曲翼大樓的神盾局總部。

　　為神盾局特工這次的行動提供資訊支援的鷹眼還留守在三曲翼大樓的總控室中，切割成十幾塊的大螢幕上，正分別播放著監控設備拍攝到的畫面。

　　其中一個角度較為偏僻的攝像頭裏，剛好拍到了凱撒爾單手扶著牆壁站在那裏，微微蹙眉望著位於事件中心的萬磁王等人的模樣。

　　看到凱撒爾就心裏一緊的鷹眼直接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了。

　　「怎麼又有他！？」鷹眼一隻手用力按住桌子，下意識的自言自語喃喃道。

　　雖然看見凱撒爾就覺得隱隱有些不安，不過，出於特工的本能，鷹眼還是順著凱撒爾的視線，尋找了另一個方位更加合適的攝像頭，理所當然的看到了萬磁王、金剛狼、小淘氣，甚至還有從去年開始才活躍在紐約的蜘蛛俠的身影。

　　意識到鋼鐵俠竟然正在沖著蜘蛛俠喊話，鷹眼心中詫異的同時，也直接聯繫上了托尼的智慧管家賈維斯，然後和正穿著鋼鐵俠戰甲的托尼通話道：「托尼，你認識蜘蛛俠？」

　　短暫的沉默後，托尼直接低頭，仔細的辨別著正停留在地面的那些人員的身份。

　　鷹眼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暗道要遭。

　　果然，下一瞬，托尼難以置信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了過來：「你們神盾局在派了一群特工過來機場之後，你竟然還在監控這裏的動向？」

　　「不，我不是……」不得不說，鷹眼雖然嘴上在否認，但是，這個否認多少有些顯得弱氣。

　　「得了吧，別解釋了！」托尼的聲音裏，仿佛都帶著「你在跟我開玩笑嗎」的意味。

　　「……」鷹眼瞅了監控畫面裏的凱撒爾一眼，心中默然，果然，每次有事情都會遇到他，而每次遇到凱撒爾，事情似乎總會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讓人難以預料。

　　「下面是萬磁王和『X戰警』的金剛狼他們，」憑藉一個疑問句成功打消掉關於蜘蛛俠的話題之後，托尼反而繼續和鷹眼問道：「我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突然在紐約機場鬧起來？」

　　鷹眼看著大螢幕上的監控，沉吟了片刻，還是選擇實話實說的回答道：「我們目前掌握的消息是，賽維爾天賦少年學院的創始人，查理斯•法蘭西斯•賽維爾教授被人綁架了，現在還是失蹤狀態。我們推測，金剛狼和小淘氣應該是為了尋找賽維爾教授才出現在這裏的，至於萬磁王突然來到紐約的原因，目前未知。」

　　「賽維爾教授？我沒記錯的話，他的特異功能是心電感應，難道是他讓金剛狼和小淘氣來紐約救他的？」托尼想也沒想，就隨口說道。

　　鷹眼深吸了一口氣，「我們正在和X學院方面接洽，目前還沒有確切消息。」

　　「誰綁架了賽維爾，也是未知麼？」托尼挑了挑眉稍，問道。

　　「是的。」鷹眼冷靜的回答道。

　　「哦，好吧，也許賽維爾被人打暈了。」托尼不負責任的推測道。

　　畢竟，作為變種人的賽維爾教授，本身所擁有的唯一特殊能力就是心電感應，有他在的情況下，可以很方便的找人、和人進行溝通，甚至是獲取別人的思維，但是，賽維爾教授本身卻是幾乎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再加上，他年輕的時候曾經被彈片打傷了脊柱部位，造成了腿部的殘疾，真要說起來，沒有那些變種人學生在身邊的賽維爾教授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戰五渣……

　　「我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托尼。」回答完托尼的問題之後，鷹眼深吸了一口氣，轉而說道：「不管萬磁王和金剛狼他們來到紐約的原因和目的是什麼，我們要做的，首先是確保紐約的安全。」

　　——雖然現在，作為重要交通樞紐的紐約甘迺迪機場前廣場已經被摧毀得差不多了。不過，看在上帝的份上，比起那些純粹的恐怖分子，至少萬磁王和金剛狼他們動手的時候都還知道收斂，甘迺迪國際機場的主體部分至今損壞不大。

　　同樣坐在神盾局辦公室中的亞歷山大•皮爾斯，也正盯著電腦螢幕上鷹眼傳過來的監控畫面。

　　不過，作為九頭蛇在神盾局中地位最高的臥底，他手中的通訊器，卻是正在和九頭蛇那邊的人員聯絡。

　　「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亞歷山大•皮爾斯沉聲問道：「賽維爾教授還沒有醒嗎？」

　　「我們可不敢讓他隨便醒過來。」難得從九頭蛇的總部出來，甚至親自來到了紐約市，正留在一個隱秘的莊園裏的阿尼姆•左拉博士用陰冷而滑膩的聲音感歎道：「在無法攔下賽維爾教授的心電感應之前，我們絕對不能讓他保持清醒的狀態。他會把自己的情況告訴給那些『X戰警』的。」

　　亞歷山大•皮爾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是要告訴我，抓到了賽維爾教授，但是，你卻完全沒有想出讓一個合適的辦法，來讓他幫忙喚醒交叉骨的記憶，是嗎？」

　　阿尼姆•左拉博士用古裏古怪的相當能夠噁心人的強調，滑膩中還帶著陰冷，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是你一直在催促，要儘快恢復交叉骨的記憶，親愛的皮爾斯。」

　　「是啊，畢竟距離交叉骨出事失憶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亞歷山大•皮爾斯不耐煩的強調道，「然後，你們想到的最終的辦法就是，讓擅長心電感應的賽維爾教授來喚醒交叉骨的大腦中，沉睡在潛意識裏面的記憶。」

　　「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在你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讓交叉骨完全離開神盾局的視線長達一周的情況下，親愛的亞歷山大。」衣著永遠一絲不苟的沃爾夫岡•馮•斯特拉克男爵緩慢而優雅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他平靜打斷了幾乎就要爭吵起來的亞歷山大•皮爾斯和阿尼姆•左拉博士的對話，心平氣和的說道：「賽維爾教授身邊的防護人員很多，我們很難再找到這樣一個合適的機會，在不驚動X戰警的情況下把他帶過來。」

　　亞歷山大•皮爾斯知道，斯特拉克男爵這是在解釋，九頭蛇為什麼會在無法和賽維爾教授打成合作意向的前提下，直接倉促出手把賽維爾教授綁過來——實在是機會難得。

　　「好吧，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亞歷山大•皮爾斯放棄了之前的話題，轉而說道：「我想，我應該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目前，『X戰警』直接找上了萬磁王，他們認為，是他綁架了賽維爾教授。為了防止變種人給紐約帶來的危害，神盾局這邊，也派出了三組特工。交叉骨也在裏面，不出意外的話，在這次的行動之後，他可以短暫的休個假，我希望在那段時間裏，你們能夠幫交叉骨找回記憶。」

　　「……」短暫的沉默後，沃爾夫岡•馮•斯特拉克男爵再度開口，然而，他低沉而優雅的聲音裏，卻帶著些微妙的不悅，「不，親愛的亞歷山大，我不得不說，也許，這並非是一個好消息。」

　　「哦？」亞歷山大•皮爾斯不由得挑眉，他一手拿著通訊器，視線卻還盯在鷹眼傳過來的監控視頻上。

　　直到他看到了凱撒爾——這個已經在神盾局掛上號，並且被標注為「高危」的種花家留學生，也是間接導致了交叉骨失憶的罪魁禍首之一。

　　只可惜，凱撒爾雖然走到哪哪里就能出事，但是目前，凱撒爾本人表現出來的種種特質，包括樂於助人，遇到事故第一時間報警向警方求助等，卻每每都在證明，這是一位相當具有責任意識的守法公民，再加上，他是種花家的留學生，出於外交上的考慮，為了不節外生枝，目前神盾局只能繼續這樣晾著他。

　　然後就是穿著紅色緊身衣、就連頭套都特別嚴實的蜘蛛俠。

　　在第一次看到蜘蛛俠的時候，阿尼姆•左拉博士就表達過對這具年輕的身體的偏好，他簡直忍不住的幻想，在這樣一具充滿活力和生命力的身體上做人體實驗，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會取得怎樣可喜的成果……

　　只可惜，蜘蛛俠本人卻相當的深居淺出，最近幾個月才成為紐約市新的人氣爆棚的超級英雄的蜘蛛俠，從來都是突然出現，救人，然後又突然消失，目前完全無跡可尋。亞歷山大•皮爾斯曾經試圖利用神盾局的力量來尋找蜘蛛俠的身份，但是卻失敗了。在這種情況下，九頭蛇自然就更加難以捕獲到蜘蛛俠了。

　　斯特拉克男爵並不知道，亞歷山大•皮爾斯這邊又看到了什麼，他只是用有些遺憾的語調，按部就班的說道：「我之前已經和萬磁王接觸過了，作為賽維爾教授年輕時候的『摯友』，他說，他很願意幫我們說服賽維爾教授，幫忙喚醒交叉骨的記憶。」

　　——就九頭蛇掌握的情報來看，賽維爾教授和萬磁王從年輕時的摯友到如今的分道揚鑣，兩相對立，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可謂是毫無轉圜餘地。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當然可以和萬磁王合作，尤其是，就像是萬磁王所說的那樣，他本身就對自己的「宿敵」賽維爾教授尤為瞭解。

　　「好吧，希望一切順利。」亞歷山大•皮爾斯微微扯了扯嘴角，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鋼鐵俠和蜘蛛俠現在都在甘迺迪國際機場了，我想，萬磁王和『X戰警』之間的爭端很快就會消弭了。」

　　正如亞歷山大•皮爾斯所言，雖然萬磁王和金剛狼之間的敵意非常強，但是，在毀掉了甘迺迪國際機場的廣場之後，在鋼鐵俠和蜘蛛俠的干預下，為了救回賽維爾教授，雙方總算是「握手言和」。

　　凱撒爾一直都站在地面上，臉色木然的看著剛剛還漫天飛舞的各種金屬。

　　——很好，在經歷了歐洲大陸的巫師召開聯合運動會、自己家竟然全都不是普通人類，以及日本的百鬼夜行之後，再次回到美國，他見到的不僅僅只是似乎每次都會被炸掉的機場，還有曾經似乎在電視上被闢謠了無數次的超能力現實版。

　　不過，隨著萬磁王和金剛狼、小淘氣他們勉強和解，任務完成的鋼鐵俠很快便落在了地面上，與此同時的還有已經消失了的蜘蛛俠——彼得偷偷給凱撒爾發了條短信，說自己先去換衣服了，待會兒見。

　　「去喝杯咖啡嗎？」托尼摘下鋼鐵俠戰甲的頭盔，還帶著幾分風流倜儻的向凱撒爾邀請道。

　　「對了，彼——蜘蛛俠呢？」托尼四下裏張望了幾眼，卻並沒有看到彼得的行蹤。

　　「他一會兒就到。」凱撒爾晃了晃自己的手機，給托尼看了一眼短信之後，直接刪除了。

　　「哦，好吧！」托尼點了點頭，很快也換下了鋼鐵俠戰甲，然後才和凱撒爾一起去了機場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閒聊一會兒，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要等彼得。

　　「你這是，剛剛從國外飛回來？」托尼掃了一眼凱撒爾身上的背包。

　　「嗯，聖誕假期結束，要開學了。」凱撒爾點了點頭。

　　「哇哦，新學期開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實驗室這邊？」托尼點完單之後，把功能表回遞給咖啡廳的使者，繼續和凱撒爾說道：「我們已經取得了一個不錯的、意外的進展！」

　　說這句話的時候，托尼英俊的臉上，甚至帶著些眉飛色舞的神采，顯然，對「穿越時空」這個課題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讓他的心情相當不錯，就算天天和霍華德吵架然後當面互相指責都沒能毀掉托尼的好心情。

　　「什麼意外？」才短短一個聖誕假期的時間，在此之前，可以說，托尼完全就是在做最基本的準備工作，現在他說，實驗室已經取得了一些進展，凱撒爾可以篤定，這個進展的取得本身，就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神盾局珍藏的宇宙魔方。」托尼壓低聲音，輕輕說道。

　　這個發現，其實還是霍華德的功勞。在霍華德老先生徹底弄清楚了托尼和凱撒爾、彼得他們正在研究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從大海中找到的一個能量寶石——宇宙魔方。

　　當初，霍華德把具有空間力量的宇宙魔方交給了希爾維格博士研究，後來，這個宇宙魔方又輾轉被保存在了神盾局中。

　　「宇宙魔方可以實現空間轉移。」托尼說道：「雖然目前的實驗，還只是把一個人從房間裏的一個角落，轉移到另一個角落裏，但是，這是在我們幾乎完全無法激發宇宙魔方裏面力量的情況下，凱撒爾，你不知道宇宙魔方裏面究竟蘊含著怎樣強大的力量，如果可以催動這個力量，我毫不懷疑，穿越時空立刻就可以實現了。」

　　「……」凱撒爾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在日本的時候，因為太過震驚了，又一直處在有些懵逼的狀態，以至於，他都忘記跟姥爺或者姥姥詢問自己會莫名其妙穿越時空的事情了。

　　凱撒爾眨了眨眼睛，不過，他雖然忘記問了，但是，按照托尼現在所說的，宇宙魔方能夠達到的效果，其實和量子運輸似乎有點相似，至少，這個的確是從他從小接受的科學的角度來解釋穿越時空的問題。

　　雖然凱撒爾的世界觀早就碎成渣渣了，不過，能夠從科技的角度解釋問題，他還是覺得很欣慰的！

　　正在這時，已經換好衣服並且根據凱撒爾發給他的短信找到了位置的彼得，推開了咖啡廳的門，進來之後，張望了兩下，很快便找到了凱撒爾和托尼的位置。

　　「彼得，這邊！」凱撒爾揮了揮手。

　　「你看起來和剛才可真不一樣。」托尼盯著彼得的臉看了一會兒，和剛剛看到的蜘蛛俠戴著頭罩的面孔比較了一下，然後聳了聳肩。

　　作為難得一個主動公佈了自己身份的超級英雄，托尼•斯塔克從來都是眾人視線的焦點。

　　「謝謝，我還不想走到哪里都被人偷拍。」說著，彼得揚起拇指，向著自己身後，反手指了指一個正在拿著照相機偷拍的人。

　　凱撒爾不以為然的瞥過去了一眼。

　　托尼倒是忍不住的微微擰眉，遠遠的和那個偷拍的傢伙對視了一眼。

　　那個還拿著相機的傢伙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十分糾結的笑容，不過，看到鋼鐵俠竟然只是無所謂的直起身子，靠在了椅背上，那個偷拍的傢伙頓時如蒙大赦一般，抱著自己的相機轉身就跑了。

　　「你們居然不攔著他嗎？」彼得難以置信的看向托尼，不過，對上托尼一臉「我從來都是眾人焦點」的不以為然表情，彼得瞬間了悟了，被人偷拍這種事情，不管是身為億萬富翁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還是鋼鐵俠，反正他早就習慣了很多年了。

　　至於應該不太喜歡這種事情的凱撒爾——彼得看向自己的好友。

　　凱撒爾沖著他淺淺笑了笑，說真的，短短一個聖誕假期，凱撒爾都經歷過自己其實不是人的三觀炸裂事件了，區區偷拍緋聞這點小事，還有上個學期的流言蜚語打底，他已經完全看開、毫不介意了……

　　第二天，隨著聖誕假期的結束，凱撒爾也回到學校，正式開始上課了。

　　不過，就和之前彼得預料的那般，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的意外事件，理所當然的成了今天新聞的頭條，再一次拯救了紐約的鋼鐵俠和熱心幫助市民的蜘蛛俠，也理所當然的佔據了相當多的版面。

　　至於正好趕巧了，在昨天從種花家飛回美國，還乘坐了落在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的某個國際航班的凱撒爾，才從機場出來，轉身就和解決完問題的鋼鐵俠一起去咖啡廳，尤其他們坐在咖啡廳聊天的場景，還有昨天不止一家小報狗仔的偷拍照為證，就算明明前幾天托尼和某個封面女郎才傳了一陣新鮮的緋聞，結果今天一早，鋼鐵俠情陷東方面孔留學生的緋聞，便再一次被大肆宣揚了起來。

　　「嗯……我覺得，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托尼交往過的物件裏，你這種型的太少了。」第一節課下課，就拿著報紙興奮的跑過來找凱撒爾單方面聊天的死侍，略微沉吟了一下之後，相當有理有據的說道。

　　「你看這個！」天知道死侍的手裏為什麼還會拿著托尼以前交往過的封面女郎的合輯！

　　死侍使勁想要把手裏的東西塞給凱撒爾，在凱撒爾一臉漠然的無視他之後，他不得不自動自發的把那一頁打開遞到了凱撒爾的眼睛前面，「長腿！大胸！S形性感曲線！」死侍言簡意賅的總結著那些封面女郎共同的特點，再看看凱撒爾，東方面孔，和西方人崇尚的健美先生那種大塊肌肉的立體感相比，身形尤為單薄——或者說是纖細？

　　「……」凱撒爾沉默了許久，終於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來，突然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那張細膩而又精緻的面孔，瞬間仿佛閃過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光。

　　凱撒爾帶著淺淺的微笑，伸手輕輕的推開死侍用來惹火他的報紙，平靜的說道：「其實最大的不同是性別，謝謝，還有，我約了彼得一起午餐，回頭見。」

　　「……」知道凱撒爾絕對是臨時起意的死侍頓時哽住，這個就知道把彼得拖出來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