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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女王爺》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夏櫻的實力,月華很清楚,明面上,她是景楓的手下,是空錫樓的堂主,她不能出面救他,但月華相信,這一場雪崩,至少能讓夏櫻活命。

 「為什麼這麼做?」一身桃花衣,一雙桃花眼,招搖地扇著桃花扇子,這人,除了司白還會是誰呢?

 司白望著月華,挑眉而笑,心裡卻說不出的難過,踏著落地的白雪,司白的心裡的生了這麼一個想法——一朵開在雪地裡的桃花注定是悲哀的。

 「玄武!」月華看了一眼跟在自已身邊的司白,輕聲嘆了一口氣,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我更喜歡你叫我司白……」司白嘆了一口氣,指尖輕輕地在自己那雙桃花眼上滑了一下。

 躲在那個結界裡,夏櫻發燒了,燒的很厲害,還說糊話了。

 只有這個時候,景楓才能夠將她看成了一個普通的女人。

 會武功的女人,掌權的女人,狡猾的女人,狠毒的女人,景楓沒少見過,可是就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的認知裡,夏櫻好像是那個最特別的一位。

 景楓的指尖輕輕地碰了碰夏櫻滾燙髮燒的臉。

 「哥哥!沒關係,再苦再難,阿櫻會陪你……」

 「百里鳳燁,謝謝你給我寫了休書!」

 休書?景楓微微一楞,隨即便好心情的笑了起來,果然不能小看了這個女人啊!差一點,他真的會以為他們『夫妻情深』了呢。

 百里鳳燁……咀嚼著這個名字。直覺上,景楓一直感覺他是一個強大的對手,也曾懷疑過他是憶冰樓的樓主,然而,月華和司白傳來的消息卻僅僅表示出百里鳳燁與憶冰樓有關,卻並非樓主。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吧!並不是人人都能如自已一樣,年紀輕輕便登上空錫樓主的位置……

 關於憶冰樓,景楓查了很久,可惜知道的並不多。查到的也都和江湖上傳言一樣,這樣的調查結果讓景楓對憶冰樓更加感興趣了。

 北歌,北歌?

 江湖上從來沒有人聽說過這個人,然而,月華卻告訴他,這個人腰繫寒雪軟劍。還沒使出龍嘯九天,便叫她的七巧梭毫無招架之力。

 月華的實力……沒有人比景楓更加清楚。

 低嘆了一聲,景楓沒有再想下去,只是重新將目光投到了夏櫻的臉上。

 縱然夏櫻有在強的意力,但是,太過虛弱的身體還是沒有辦法支撐下去。她終於在暫時安全的認知中垮了下來,整個人完全昏迷了。一點也沒自己的意識了,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如此依戀著這個溫暖的,一直朝著她碰近的胸膛吧。

 夏櫻的體溫高的嚇人,景楓將自已身上穿著的毛皮解了下來,露出裡面的湖藍色錦衣,這這麼就著毛皮將夏櫻裹到了懷裡。然而。夏櫻還是很冷,整個身子一直發抖。景楓想了想,一連搖頭,輕笑著在夏櫻鼻尖上刮了一下,「好吧,看在北冥玉的份上,我再救你一次吧!」頓了頓,景楓臉上的笑意立刻冰封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呢喃的語氣,冷著聲音又自語了一句,「夏櫻,這是最後一次!」

 說罷,景楓連湖藍色的錦衣也解了開來,露出最裡面的白色裡衣,就這麼著,他將夏櫻往裡衣中送去,之後便又裹住了衣服,將兩人一同包了進去。

 這樣子,還真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呢,景楓笑了笑,很快便搖了搖頭,他不得不承認,剛才那一瞬間,他連裡衣都解開了……

 可一想到,這樣子抱著她,夏櫻雖然不會有什麼說辭,但心裡一定是不痛快的,說不定就記恨了。只這麼一想,回過神後,裡衣已經被景楓重新繫了起來!

 體溫過高的夏櫻無疑也給了景楓絲絲溫暖,雖然這種暖景楓只用動動內力就好了,但是,那不一樣,說不出為什麼的景楓卻固執地知道……兩者之間的溫暖是不一樣的!

 夏櫻是聰明的女子,所以,景楓一直不敢太快地就去套問北冥玉和燈燼大師的事情,否則反而會適得其反,總之……時間還早,他不急。

 一手抱著夏櫻,然後又騰出另外一隻手,景楓碰了碰夏櫻的額頭,雖然那時候的視線非常模糊,也就只能看見一個大體地輪廓,可是,景楓在那個輪廓裡還是看到了那冰塊劃破她額頭的時候,她一動不動,小心翼翼不出一點聲音的舉動!

 要知道,這個結界外有多厚的雪,陽光跟本沒有辦法透下來,然而,景楓的手卻能非常肯定,完全沒有一絲猶豫地觸碰到那個傷口……

 又往景楓懷裡蹭蹭,甚至連手也伸到了景楓懷裡,夏櫻的身體還發著抖,「冷,哥哥……我冷,哥哥,阿櫻很冷。」

 景楓聽著夏櫻發燒的夢囈,微微有些驚訝,他怎麼也想不到,夏櫻看上去這麼好強的一個女子,竟然會如此依戀哥哥。聞著夏櫻身上的血猩味,景楓認命地又給夏櫻輸了一週天的內力。

 明明只要她不死就好了……

 果然,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啊,景楓發現,無論那個女人做出幾次偷襲傷人的事,可是,他恨不起來就是恨不起來,這一點,偏偏又是最可恨的一件事。

 雖然小心翼翼地防備著,卻也同時樂在其中地算計著。如果換一個人,恐怕……景楓絕對不會給他那個偷襲的機會吧!

 夏櫻,無疑是景楓這些年來,看到的最為有趣的一個女人了。

 昏迷中的夏櫻說了很多的糊話,可來來去去,無非是最初聽清楚的那兩句……

 讓景楓更為芥蒂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沐煜,沐煜……」

 無論夏乾或者百里鳳燁。之後一定會有一句別的什麼,可是,只有這個人,她只喚他的名字,無論多少次,沐煜之後便什麼都沒了……

 「沐煜,沐煜……」一遍又遍,超過百里鳳燁,甚至是夏乾。她喚沐煜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是那樣的哀傷,連語調裡也藏著那麼多景楓沒有辦法領會的意味,彷彿……她有很多很多話要對那個人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一樣。

 雖然並不能從夏櫻口中套出任何話出來,可是。於景楓而言,並不是沒有收穫的,至少,讓他知道了懷裡那個人所在意的究竟有哪些人!

 ——一個沐煜,一個夏乾,一個梅月。讓景楓覺得不思議的還有一個月華,最後一個才到百里鳳燁。

 五個人而已。可是,景楓相信,這五個人絕對可以對夏櫻起到威脅地作用,默默地將夏櫻昏迷中提到名字通通記了下來,景楓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月華?景楓這才想起,月華曾經是夏乾的寵妃,在大夏呆過兩的時間……月華那樣的人。能被夏櫻所在意,能被夏乾所鍾情。景楓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月華也算得上是一個奇女子,只可惜,在那場潛伏的任務裡,月華雖然把他要的資料給帶回來了,可是,景楓卻也算不上贏家,那一次裡,月華終是在夏乾那裡迷失了一顆心。

 然而,別人不知道的是……如今的月華同樣是華褚帝景楓的妃子,雖然名不符實,她與景楓之間僅僅是上級與下屬的關係,但是在華褚皇宮中,誰都知道,月華已被封為潔昭儀,在後宮裡有比伊尚果還要特殊的權力,這已是華褚後、宮人盡皆知的事情。

 究竟要不要讓月華繼續留在後宮,景楓一時有些為難了!

 來來去去,反反覆覆,還是那幾個人的名字,景楓總覺得還少了誰一樣,夏櫻一定忘記了念誰的名字,景楓心裡起了一絲淡淡地煩躁,究竟是少了誰呢?

 景楓就是想破了頭也沒想出來。

 夏櫻咳嗽了兩聲,沒醒過來,然而,進入景楓鼻子裡的血猩味比之前更濃了,同時,胸口的裡衣處也感覺到了一陣潮濕!

 又吐血了,她的傷,比自已想像的要重的多啊,換成其他人,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夏櫻與其他人同樣是凡人,同樣會生老病然,可是,奇怪的是,景楓就是知道她死不了!

 無論是皇帝的身份還是空錫樓主的身份,景楓總是掌管著生殺大權的那一位,若是他不讓她死,那麼,她就一定不會死,也許,這正是因為他對夏櫻的生死並不在意的原因!

 是吧……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想著,景楓攬緊了夏櫻,沒多久,又十分厭惡地將夏櫻從懷裡推了出來,哪怕夏櫻還緊緊地環著景楓的腰。

 景楓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又是一個怎樣的心態。

 「明明給過你解藥!」景楓用力地搖晃了夏櫻兩下,夏櫻難過地皺起了眉,好不容易才在冰冷中癒合的傷口又裂了開來,夏櫻額頭上的血跡滑到了景楓手裡,溫熱又冰涼,「最開始是你自已不吃,之後老鬼又說有林阮思施針,不能再吃那解藥,我真應該開心你那麼小心,否則,否則……我哪見得著你傷成這個樣子,哪能見你吃這麼多苦?」

 這一翻說下來,不少雪又從結界之上掉了下來!

 「冷……」夏櫻無意識地表達著自已的需求!

 景楓的衣服重新解開了,夏櫻又再一次被景楓包在了衣服裡!

 最開始,景楓完全不希望百里鳳燁能找到這裡,因為,只要時間脫的久的,皇宮的人也好,空錫樓的人也罷,自然會有人找到他的,最好,脫到夏櫻死去……

 然而,看著夏櫻越來越弱的身體,希望百里鳳燁出現的心情第一次叫呂囂著喘進景楓的耳朵裡了!

 景楓喃喃道,「不相信我,所以你的毒一直沒解,相信百里鳳燁,所以……你越來越弱,夏櫻,你怪得了誰!」

 冰藍色的光芒在雪地裡異常的顯眼,百里鳳燁很快便發現了龍淵!

 百里鳳燁的鳳目中,總是帶著幾分邪媚妖嬈與慵懶。可是此刻,那雙鳳目裡卻是滿滿地擔憂與焦急,林阮思唉嘆了一口氣,呼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白氣……

 夏櫻的情況並不好,不用任何人說,林阮思自然清楚,沒有了雪蓮,又沒有任何人能幫她解毒,一個月去後。她還能活著,這已經是奇蹟了。

 雖然答應救夏櫻,然而,對人命本就沒有多少在意的林阮思自然不會為一個與自已沒有一絲關係的人的生死所操心,雖然從某些地方來看,她還是挺喜歡夏櫻的。

 就是來到這雪山。也全是看在百里鳳燁的面子上,否則……她才沒功夫放棄美味養顏的魚,來到這哈出一口氣都能結冰的地方。

 縱然已經裹著厚厚地毛皮,但林阮思還是覺得冷得發抖,全身手腳都僵硬的難以活動,再這樣下去。別說認穴施針了,她都要懷疑自已究竟能不能將那針拿起來……

 「百里鳳燁!」在這種能埋起一個人的雪地裡。林阮思自然是走不塊的,所以,她不負眾望,大大方方地讓百里鳳燁將她背了起來,環著百里鳳燁的脖子,林阮思湊近百里鳳燁的耳朵,輕聲道。「要不歇一下吧!」

 並沒有迎來想像中的發火,林阮思詫異地看著百里鳳燁的表情。見他果然沒有一絲生氣,不由地也舒了一口氣!

 要不是真的受不了了,她才不會蠢的從心上人的背上跳下來。

 「很快地!」林阮思用嘴將手上的毛皮咬開,露出被凍的發紅的手,從懷裡掏出銀針,對著自己身上的穴道紮了兩下,「我的身體很快就會變暖和的,馬上就能去找靖安王爺的,你別急!」

 要博得一個人的好感,絕對不是傷害他愛之人,否則只會越來越讓那個人討厭。

 對於以上一點,林阮思很清楚,所以除非身體真的不行了,不然她絕不會以任何理由阻止百里鳳燁的腳步。

 「好了!」收起銀針,重新將毛皮往手上一套,林阮思走去拍了拍那火紅一片的背影,「走吧!」

 百里鳳燁抬頭看了一眼林阮思,並沒有動,頓了頓,輕聲道,「能從那個女人那裡找到昆合雪山,為了遵守對鳳燁的承諾,你一定努力的不少。」

 林阮思微微一楞,隨即用力地點了點頭,「的確費了不少功夫!」百里鳳燁如此輕巧的一聲問候,卻不知道在林阮思裡的心裡起了多大的漣漪,林阮思此刻絕對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輕鬆,沒人發現,她的眼眶隨著百里鳳燁的那一句肯定的話語,早已濕透了。

 「那麼……」百里鳳燁微微帶了點紅色的鳳目輕輕一眯。

 林阮思心裡打了個激靈,縮縮了脖子,生氣又無奈地往雪上一跺,「百里鳳燁,這會你又想要我答應什麼?」

 「你身上有狼味!」百里鳳燁拍了拍龍淵,一抹紅色在滿天飛雪的昆合境內顯得那麼奪目耀眼,「那個女人,一定讓她的飼狼保護你的安全吧!」

 林阮思一樣,微微一楞,「狗鼻子!」用不著百里鳳燁繼續說下去,林阮思已經能猜到他之後想說的話了!

 從腰帶下拿出一個哨子,林阮思用力一吹……

 那哨子的聲音並不大,離開十米的人恐怕很難聽見,可是,這種哨子製造出來的聲音對於別的生物來說,卻能在千米之外聽見。

 雪地一直是雪狼的地盤,哨音停了沒有多久,五匹雪狼很快便圍到了林阮思身邊!

 看了那雪狼一眼,百里鳳燁抬起了素白纖細的左手,右手凝起一道劍氣,一道血跡立刻出現在左手之上!

 將帶著血的左手一一送到了五隻雪狼的鼻子下!

 「讓他們追著這股味道走!」血滴在白雪上,印出一朵又一朵嬌美豔麗的花,白紅之間巨大的反差,莫名地讓百里鳳燁的形象在林阮思心裡更加清晰了起來!

 就著手上的血,百里鳳燁往衣服的領子和胸口處拍了拍,讓血液的味道更加濃厚一點。

 「別跟丟了!」

 林阮思有氣無力地擺擺手,「知道……了!」

 了字才剛一結束,林阮的視裡。除了白,便再也沒有別的什麼了……

 若不是地上那幾滴遺的鮮血,林阮思幾乎要以為這些日子不過是自已幻想出來的。

 攬過一匹白狼,林阮思將臉埋在狼毛中蹭了蹭,「這個男人真把我吃的死死的,怎麼辦?」

 白狼嗷了一聲,溫順地呆在林阮思身邊,舔了舔林阮思通紅的臉!

 林阮思被舔的有些發癢輕笑了兩聲,也不管百里鳳燁能不能聽見。將手合在嘴邊,弄出個擴音喇叭,對著空蕩蕩地白雪大喊道,「百里鳳燁,我喜歡你,百里鳳燁……我喜歡你啊!」

 不知喊了多久。林阮思只覺得嗓子有點啞,可心裡卻是舒暢的難以形容。

 「百里鳳燁……我喜歡你!」耳朵的聲音讓百里鳳燁心裡一陣煩亂,手裡龍淵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看來,那毒發的比他想像中還要厲害!

 手中一痛,百里鳳燁只得將龍淵往雪裡一丟,剛才那一瞬間。龍淵的溫度不止提升了十倍!

 這是百里鳳燁第一次看見龍淵閃現出暗紅色光芒,「她怎麼了!」

 百里鳳燁捏緊了拳頭。從龍淵的反應來看,恐怕……已經不止止是毒發了,恐怕……有生命危險!

 那張鬼面藍衫的臉在百里鳳燁腦中一閃,他娶夏櫻的目的多少會與北冥玉有關,可是……

 百里鳳燁突然覺得很冷,那麼重要的東西,他竟然忽略了。

 血紅色的錦衣在微微地抖了起來!

 華褚本就是四國中最強的一個國家。如果……

 如果,景楓的目的不是得到北冥玉之中的秘密。而是……毀了所有解開那個秘密的可能,讓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人解開此玉迷團!

 那麼……夏櫻該有多危險!

 突然想起幾年前,在軍營裡,七天七夜才將那個人治好的情景……

 那種害怕著下一秒她的呼吸就會停止的心情,百里鳳燁至今回想起來,猶覺得那是世間最殘忍的地獄。

 鳳裡白能救你一次,百里鳳燁也能讓你再活一次,如今,已經顧不上身份暴露了,好不容易才瞞過空錫樓,讓景楓相信——百里鳳燁並不是憶冰樓主,好不容易,他才讓別人相信北歌這個人的存在。

 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百里鳳燁真的不想讓景楓知道,他就是憶冰樓主,可現在的局勢,已經到萬不得以的地步了,不是嗎?

 一咬牙,百里鳳燁將腰上的寒雪軟劍取下,往雪地上一丟,立刻踩了上去,「龍淵走!」

 話音一落,已經沒有人看得見事物的原型了!

 只見一道藍光和一道紅光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一個方向追去!

 御劍而去,透明飄逸的寒雪軟劍將周圍的空氣帶出了一片又一片的七彩劍氣!

 江湖中有多少人再找這道光芒!

 除了寒雪軟劍,天下間還有誰能弄出此種劍氣?

 百里鳳燁御劍而去,生生在茫茫的雪山上劃出一道七色的彩虹,龍淵在前方領路,劍身的光茫愈放愈藍,在沒有遇到夏櫻之前,這把龍淵劍已經七百年沒有出過鞘了。

 快些,再快一些吧!百里鳳燁在心裡吶喊著,在生死關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至關重要的,如果因為他讓夏櫻錯失了最佳的治療時間,那麼,這一輩子,百里鳳燁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

 「我昏睡多久了?」夏櫻推開景楓的懷抱,有氣無力地問道。

 「難得你還沒死!」景楓開口便打擊道,「六個時辰過了,你是不是太過信任龍淵和百里鳳燁了?」

 六個時辰?真是意外地長啊!夏櫻苦低低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景楓不解,慢條斯理地在黑暗中將自已的衣服繫了起來,看樣子,他真是救了一條蛇,夏櫻完全沒有一點感謝的樣子。

 笑了好久才停了下來,在狹小地空間裡夏櫻動一下也覺得困難,「沒什麼,六個時辰……過了!」

 「什麼過了?」果然是無聊了太久,只要有一絲交談下去的話題,都能將景楓的精力引過去。

 「昨天……是沐煜的生日!」黑暗中,不知從哪裡,夏櫻又摸出了一張鳳凰樹的葉子,輕輕地貼在臉上,鳳凰葉的氣息就好像沐煜的溫度一樣。

 說起來,鳳凰樹應該是華褚的吉祥樹,難怪景楓身上也會有鳳凰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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