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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女王爺》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司徒風雲此刻有一肚子的氣,但是卻萬萬不敢發作出來,甚至連一點不滿都不敢表現在臉上,畢竟,盯著他司徒家,想抓他們把柄的人,朝堂到處都是!他可不想落下一條大不敬之罪……要知道,如今的三大家族中,伊家和吉爾妮家都有受損,只有司徒家並沒有受到任何涉及,如果他忍不了這一時,便是大大的愚笨。

 儘管這樣,司徒風雲心裡還是很不屑,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憑什麼即要管後宮掌鳳印,又要拿虎符入軍營,如今……竟然連朝堂之上也想來插上兩腳!

 哪有那麼便宜,當華禇的人全是死人麼?司徒風雲無聲地把玩著手上的酒杯,餘光有一下沒一下地瞟了瞟司徒青憐,要說他這女兒,司徒風雲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之,從小司徒青憐便非常有主見,只要她覺得的對的事,什麼人都拉不回來,而且……她的事還從來不准他插手,不但如此,若是司徒青憐想出了什麼點子,還得拉上全家,不想都不行,這幾年,司徒青憐一句話下來,便讓外人覺得他們父女反目了……

 司徒風雲不得不承認,司徒青憐真的讓司徒家團結了很多,可是有時候司徒青憐那種特立獨行的想法還是讓司徒風雲非常不解。

 你說一個夏櫻,在回華褚之前做不掉,殺不死也就算了,那麼,她人到了皇宮,來了自己的地旁上,雖貴為皇后。但想要對付她也不是沒可能的事!而司徒青憐到好,不僅自己不做些什麼,而且還不讓其他人替她做點什麼……退一萬步說,這也算了,但是,你總不能巴巴的往勁敵身邊靠去吧!司徒風雲想起春雨說的,司徒青憐想與夏櫻好好相處便氣不打一處來,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就這麼讓給別人了?你要說他這女兒是心慈手軟之輩吧,偏偏鐵起面來。連他都自愧不如;你要說他這女兒狠辣果斷吧,偏偏她平時又是個好性子,在後、宮之中的口碑還不錯。

 總之,他養了司徒青憐二十來年,司徒青憐也在他眼皮下活了這二十來年,可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卻一點都摸不透她,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更不會知道她會走怎麼樣的一步棋!

 司徒風雲長嘆了一口氣,大概……女兒這一輩子都不會順他一次心,聽他一次話了,真不知道司徒青憐的這種性格是不是與她的生母死得早有關係?一晃神。手中的酒杯便撒了一手的酒到司徒風雲手背之上,司徒風雲一皺眉。反手便將那白玉酒杯棄之於地,可這杯子竟沒當場摔杯,而是一溜煙地滾到了夏櫻那雙金色繡鳳的鞋邊……

 夏櫻垂眸瞧了一眼這酒杯,任它在自己鞋邊也不做處理,頓了頓,夏櫻復又抬起頭看著景楓,聲音中氣十足。還加了一些內力,好叫在場的全都聽得到。夏櫻一字一句地問道,「皇上,你說……你即給本王鳳印、虎符,可不是打著架空本王的主意吧!」

 景楓淺笑,一身金燦燦地龍袍在星輝下越顯輝煌,「當然不會!否則,朕怎麼敢將這兩樣東西給你?」景楓說著,便將手抬了起來,輕輕地將夏櫻的腰給攬住。

 百里鳳燁的臉色嘩然一變,素白的手也猛地捏了起來,那雙總是似笑非笑的鳳眸之中,突然間隱去了所有的笑意,只剩下無盡的肅殺!

 感覺到腰間那隻不屬於愛人的手,夏櫻臉色也是一白,然而,這種場合她始終不便發作,更何況,適當的表現帝后恩愛可是非常有必要的,強咬住牙關,夏櫻逼自己忍了下去。

 景闌是個妙人,別人看不到的、看不見出來的,他倒全都掃進了心底裡,含笑看了司白一眼,景闌搶過司白手中的桃花扇子,開口說道,「我看這百里世子,到是性情中人……想來,咱們這陛下想從他手裡搶人,可是大有難度。」

 司白用意不明地笑了兩聲,桃花眼裡全是精明,他打的什麼主意,如果他自己不說,那麼,這天底下大概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了。司白白了景闌一眼,「你這堂堂二王爺怎麼當人妹夫的。」司白說著便站了起來,隔著桌子將身子湊過去,一把將自己的那把桃花扇重新攥到手裡,嘩地一下,直將扇身給打了開來,連連扇起了風,「我就一把破扇子,你還跟我搶什麼……當心我把我這妹妹給從你身邊帶走。」搧風將司白的發絲帶起,又讓司白身上的桃香又濃了幾分……

 菀清的笑淺的像一層薄霧,她的眼睫又黑又長,半月形地彎上眉梢,這是一個比水還柔的女人,她的那身氣質,便是再浮躁的人呆在她身邊也能不自覺地安靜來下,然而……菀清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特別,她只是緊了緊雙手,牢牢地牽著景闌的袖口,「誰也不能將我從他身邊帶走,兄長……你也不行。」

 景闌心中一動,揚頭看著司白,唇邊笑意有擴大的跡象。

 「好啊……虧你還是與我呆在同一個肚子裡的胞妹。」司白別了別嘴,嘩嘩地搖起扇子,賭氣的不再看菀清,而是瞄著前面宮女,用扇把點了點景闌的手臂,「你大小也是個王爺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個……你怎麼也要幫我打聽那個美人的身世吧……就穿鵝黃色衣服的那個……喲,司白這可是大喜歡她了。」

 景闌嘆了一口氣,聞著自司白身上傳來的那股桃香,緩緩地垂下了眼瞼,唇角的微笑並沒有消失,可是,那個笑卻絕對不是喜悅……那股桃香,總讓景闌覺得悲哀,司白的肩上,擔負了太多他擔負不起的使命!而那些,司白從來不說,更沒有提過。在他那付嘻笑怒罵,揮灑自如的桃花錦衣之下,掩藏了太多旁人不知道的血與淚。

 「你倒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司白瞪著那雙桃花眼,自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景闌一眼,然後像自己的胞妹抱怨道,「菀清,你看看,你這丈夫完全不把我當回事,改天你還是跟他和離算了。」

 菀清掃了兄長一眼,在司白桌前上了盞香茶,以此當作道謝。

 「這便算了?你當你這哥哥這麼好打發?」雖是如此說著,司白卻還是一口將那酒水給喝下了肚子,淺笑了兩聲,毫無愧色地又將杯子遞去,「再來一杯。」

 菀清見景闌不再摻合到他們兄妹二人的對話中,順著景闌的目光緩緩地看向了夏櫻。

 「即然你不打算將本王架空,那麼……」忍受著景楓覆在她腰上的手,夏櫻又問,「本王下的命令,你會不會反駁回來?」

 聳了聳肩膀,景楓搖頭,語氣不輕不重,也一樣帶了內力,「當然不會。」

 「那好!」得到景楓的答覆後,夏櫻再沒理會景楓,自給兒往前走了過去,直直來到百里鳳燁面前……

 剛才那個一臉肅穆,滿身都帶著一種……王者的壓迫氣息的皇后,驀然不見了,夏櫻來到百里鳳燁身邊,淡笑著,帶著一抹羞意,眼瞼似垂未垂地說道,「鳳燁,把虎符給我吧!」這一刻,夏櫻的聲音簡直柔的可以一掐一把水,哪裡有剛才那種中氣十足的感覺?夏櫻長的本就漂亮,只是不懂打扮,如今這鳳袍加身,印著那張臉,活脫脫的就是一大美人,這聲音,簡直能把人的骨頭都叫酥了。

 百里鳳燁嚥了嚥口水,心跳無端的變快!

 景楓適才按在夏櫻腰上的那隻手,有些不自然地捏了起來,心裡湧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以及……一股強烈的殺意!

 撲哧笑了一聲,景闌一連搖頭,「這靖安王爺,看樣子,對她這兩個夫君都完全沒有一絲男女之情,難為那百里鳳燁了!」景闌一眼便能看出來,夏櫻剛才的這一切全都是在作戲……「這夏櫻果然有點意思。」她刻意地在大臣們面前親近百里鳳燁,而生疏景楓,一來,告訴所有人,她對景楓沒意思,這樣便可以打消一部份妃子想要害她的心思。這二來嘛,也是對景楓的一種提醒。

 百里鳳燁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夏櫻的心思,只是……她這般風情之前卻是他從未見過的,便是明白了,也止不住地悸動。

 不過,百里鳳燁也是遇見過太多風雨的人,心裡面再如何的波濤洶湧,臉上依然什麼都看不什麼,緩慢地素手伸於紅妝內,沒一會,百里鳳燁便將虎符交到了夏櫻手裡,「阿櫻,給你。」

 眾大臣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夏櫻……竟然敢把虎符交給其他人,這可是死罪,然而,他們看了一眼景楓,卻見他完全沒有追究這事的樣子,心中不由的起了一抹失望,這個異國公主,若不是景楓鎮著,其實,跟本不會有多少人拜福於她,更何況,這夏櫻才一接了鳳印便給了他們這些大臣們一個下馬威。

 接過百里鳳燁遞過來的虎符,夏櫻把這虎符正正反反地看了好幾眼,然後才轉身看向伊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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