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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女王爺》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將夏櫻和百里鳳燁送走,景楓和司徒青憐二人並肩而行,縱然一路無話,司徒青憐卻總是挽著景楓的手,臉上也帶著一兩分的笑意,在整個後、宮中,只有司徒青憐敢將景楓當成一個夫君,哪怕她口中喚著景楓皇上,然而,她的眸眼裡卻從沒有過分的敬重與畏懼,這也是景楓會覺得跟司徒青憐呆在一起會比較輕鬆的原因。

 司徒青憐與景楓在某些方都是極其冷酷的人,只不過,司徒青憐的那份冷酷相比景楓來說,要顯得內斂的很多,常人跟本無法窺探一二,恐怕,連司徒青憐的父母都不知道這個女兒的真正品性。在景楓還沒有登帝時,司徒青憐便跟在他的身邊,在那幾年裡,她與景楓可謂相輔相成,雖沒有在困難中萌發了如何驚天動地的愛意,但是,到而今,於景楓而言,后妃中,司徒青憐總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在那幾年裡,二人之間倒底還是生出了一二分情意,哪怕在景楓心裡,那分情意無關男女。

 沉默了好一會後,司徒青憐率先打破了沉默,「皇上……臣妾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將皇后安置在母后生前所居住的地方?」

 沒有等來景楓的回答,司徒青憐試探著問了問,「難道夏姑娘對陛上來說,有特別的意義!否則……臣妾真的想不明白,按理說,希宜宮才是皇后最適合住的宮殿。」頓了頓,司徒青憐停下腳步。「莫非……大夏靖安王爺的風姿果真讓皇上動了心思?」

 景楓還沒開口,司徒青憐便笑著打斷了,自語道,「也是,四國中的女子,若論起英姿當屬夏櫻,若論起華貴,非淳于夢娜莫屬,如此奇女子。皇上動心也不足為怪。」

 景楓冷笑了一聲,「怎麼可能!」景楓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陰霾,濃得化不開,「朕怎麼可能對那個幾次三番想要對朕下毒手的女人動心?若朕真的動心,又為何三番五次對她起了殺意?」

 景楓此話看似是在回答司徒青憐,可是。恐怕自問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司徒青憐含笑搖頭,也許……只要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出最真實的情緒便夠了吧,至少,除了她誰也看不見,至少,知道了他的喜怒。她和她和家族便能從中做出最正確的決定,避免出現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悲劇。

 「是嗎?」司徒青憐扭頭撫上景楓的眉梢,「臣妾也覺得皇上心裡,容得下萬里江山,容得下君臨天下,卻容不下一個女子,包括臣妾,包括這後、宮中的任何女人!」

 景楓倒吸了一口涼氣。神情略有驚訝地望向司徒青憐。

 撲哧笑了一聲,司徒青憐掩唇。「皇上何必這樣看著臣妾?」將手從景楓的眉梢間放了下來,司徒青憐為景楓拉平了衣領前的皺褶,「為君者,自然不該兒女情長,俠骨柔腸,而與帝王的夫妻之道,山盟海誓反倒不能長久,莫不如細水長流,似友非友……臣妾從來沒有奢望過皇上能將臣妾放在心裡的第一位,因為臣妾始終相信,無論今後發生了什麼,臣妾永遠都能對陛下說這些本不該說的話,而皇上也會寬恕臣妾那些本該治的罪!」

 「……」

 「若真能這般,在這天家皇族,皇上與臣妾這份高山流水,不就已經足夠了麼?」司徒青憐正視著景楓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皇上,臣妾並不貪心,只要……您不要給的太少!」

 景楓的心境久久不能平息,司徒青憐短短幾句話,幾乎將他整個後、宮全都否認了,這話,若傳到別人耳裡,朝堂之上又將掀起怎樣的血雨?但是,景楓卻不得不承認,司徒青憐的確看透了他,這個睿智的女人,若是給她一些機會,或許,假以時日,她也能成為第二個靖安王爺。

 不知道為什麼,景楓一連嘆了一口氣……看著司徒青憐,景楓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乾笑了兩聲,掩飾住心中的震撼,景楓攬過司徒青憐的肩膀,「青憐,朕知道你可以,請你務必要看好夏櫻,朕想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司徒青憐啞然,打趣道,「皇上身邊的忠臣良將不少,莫非他們不可以!」

 誰料,對司徒青憐的問話,景楓竟然承認了,「是的,他們奈何不了夏櫻和百里鳳燁,這兩個人的武功修為與朕相差無幾,若指望暗中監視完全是沒有可能的事,所以青憐……朕拜託你了。」

 司徒青憐剛想點頭,身旁便傳出一聲,「陛下救命!」

 這聲驚呼將景楓和司徒青憐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只見皇宮中,五十來個宮婢全被一條細線從琵琶骨裡穿過,這五十人連成長長的一條,在前面拉線的是個女人。

 皺了皺眉頭,景楓哪會不知道那是誰,早在五天前,郝娘便在皇宮中四轉,被侍衛發現了五六次,若不是景楓有命,恐怕,早在第二天,郝娘便暴光了!

 本以為放縱著郝娘能做百里鳳燁那裡探聽出一些秘密,可是,景楓沒想到他的這份放縱竟會引來郝娘這麼大的舉動。

 「草民參見皇上!」郝娘見了景楓,連露出滿臉的笑意,兩腿也真真地跪到了地上,重重地叩了幾個響頭,「草民是皇后娘娘夏櫻的朋友,早些日子聽說皇后已經到了華褚皇宮,便冒昧前來,當了幾天的夜行人,過了把飛賊的癮,草民原以為自己運氣不錯,居然沒被當成刺客,可是,片刻前草民剛好進了桫欏殿,見了百里鳳燁那個臭小子,他告訴草民,說草民能活到如今,如靠皇上龍恩,並非草民自己的運氣。所以……草如如今特來叩謝皇上,還望皇上大人大量,莫要與草民計較。」

 原本要發脾氣的景楓,聽了郝娘這一番說詞,於情於理,他都沒有再發生氣的理由,只得不甘的冷哼了一聲,「免了!」

 眼見著景楓一直盯著她身後的那五十來個宮婢,郝娘輕笑了一聲。「皇上,百里那臭小子說了,皇上這些日子放縱著草民,無非是想知道百里與憶冰樓究竟是什麼關係……」

 景楓咬著牙齒沒有說話,臉色卻越發的冷了起來,若不是顧唸著夏櫻。生怕夏櫻鬧事,景楓才不會一而再,再二三地被百里鳳燁將軍。

 司徒青憐適時的暖場問道,「聽姑娘這麼說,想必是想告訴陛下了!」

 郝娘連連點頭,「是的。百里其實是憶冰樓的堂主之一,在樓中與草民是一樣的份位。」說著。郝娘狡黠一笑,眉目中生出了幾分江湖人特人的特性,「皇上,百里還說了,草民是皇后的朋友,皇后在宮裡並沒有什麼朋友,做為一個丈夫。陛下有責任關心皇后的心情,再加上百里這麼大方地把皇上想要知道的事告訴了皇上。做為交易,百里想請陛下給草民一塊出入皇宮的令牌,省得草民將來想再見皇后的時候,被當成刺客。」

 景楓牙關緊咬,整塊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交易?百里鳳燁用了這兩個字,細想起來,可不是對一個皇帝最大的侮辱麼?他堂堂天子,何需與一個小小世子共談什麼交易?交易二字的意味就是——施捨!好像,若不是百里鳳燁故意讓景楓知道,那麼,景楓便永遠不可能知道百里鳳燁與憶冰樓的關係一樣。

 「皇上!」郝娘等了半盞茶的時間,沒聽到回應,便又說出了百里鳳燁要她告知的第二步,「百里那小子還說了,若是皇上一直沒有回應,那麼,便讓草民告訴皇上,若之前那一條還不足以換一道令牌,那麼,皇上可在所欠的三千萬兩銀子中,抽出一千萬,百里只要二千萬!」

 「好好好!」景楓猛地一甩衣袖,「好一個百里鳳燁,這比賬,朕跟他記著!」說罷,景楓伸手從腰間扯下一塊玉珮,砸也一般地丟到郝娘面前。

 饒是郝娘武功不弱,接住這被景楓這帶著內力砸來的玉珮,卻還是傷了手……捂著被內力擊傷的胳膊,郝娘心裡大驚,實在想不到一個養在深宮中的皇帝竟會有這樣的武藝,郝娘在江湖中也算是個排得上號的人物,能打傷她的人,不足三百個,這景楓的武藝卻是江湖中哪個派系。

 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痛意,郝娘一抱拳,「草民多謝皇上的通行玉珮!」

 做完所有的事,郝娘扯著穿過那五十多人的絲線,才往前走了一步,握細的手卻被景楓一把抓住,「人是什麼回事?」

 「皇后希望桫欏殿裡清靜一些,可是,這些都是不聽主子話的奴才,竟然一個也不走,皇后便叫草民代為審問,如今,既然皇上過問了,草民便將人交給皇上審察,還望皇上不要指責草民為圖自已方便,竟讓皇上勞累。」

 郝娘明知自己沒辦法將人帶走了,卻推說需要勞累景楓審察,將自己的不是推的一乾二淨,可見,郝娘平日雖為莽撞,出口都得帶個老娘,舉止行動也頗為豪爽,可在這景楓面前,卻顯得合規合舉,完全沒有平日裡的一分粗魯,舉止不見忸怩,也不見肆意,可見,倒底還是個審時度勢的人。

 恭敬地將絲線交到景楓面前,「草民即已見過皇后,又得到了通行令牌,也是時候離開了!」

 說完,郝娘便弓著身子退出去了。

 你別說,從那五十個人裡肯定能問出好些東西,只是可惜了,半道上沒將那些宮婢下來再去見景楓,郝娘用力一跺腳,至少,衝著 景楓喊皇上救命的人一定是景楓的親信。

 郝娘墊了墊手中的令牌,有了這東西……日後想運些東西過來可就方便多了。

 自從被鬼面人關到了地下牢籠裡,郝娘和冉三怪、秦紫幽他們便一直在查誰是憶冰樓的奸細,可到了現在為止,除了暗辰有點嫌疑外,竟誰也沒有查出蛛絲馬跡。

 然而,郝娘又打心底裡堅信暗辰不可能是奸細!這麼一想,郝娘只覺得渾身發涼!

 憶冰樓五十來年沒出過一台事,別說奸細了,便連奸人都沒一個……會是誰呢?誰呢?

 郝娘想的頭痛,又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景楓的地界晨,郝娘也不敢生事,看著景楓和司徒青憐已經看不見了,郝娘這才回聲吐了一口唾液,「我呸,武功好了不起啊,哎呦……老娘的手,他***,哪日在宮外遇著,老娘非得讓他也嘗嘗這傷骨的滋味。」

 郝娘知道弄丟了那五十個人,百里鳳燁不會責難她,但卻也不會讓她好過,一想到這,郝娘的牙就開始泛酸了。

 來的時候偷偷摸摸,翻牆打滾,離開的時候,郝娘拿著景楓的玉珮,硬誣賴兩個守門的侍衛是刺客,把兩侍衛的手,一人給折了一隻,動不行景楓,動動他的人出氣也是好的。

 同一時刻——

 「皇上,她已經走了!」

 聽了司徒青憐的話,景楓暗黑的臉色便開始好轉,遂轉顏而笑!

 他正愁沒辦法送出那塊帶了追顏粉的玉珮呢,「百里鳳燁,你以為朕吃虧了?」

 追顏粉是自追顏蜂身上提取的,這東西,只要沾上了,便拿不掉,而沾了追顏粉的東西,無論再哪,只要拿出密養的追顏蜂便能找到,恰好,這追顏蜂,在四國內,唯有月華一人獨養而已。

 只要郝娘帶著那玉,景楓總會找到憶冰樓,畢竟……他一向是一個有耐心的好獵人。在雪山上活命時如此,在皇宮奪位時亦是如此。

 「百里鳳燁,說起來,朕還得多謝你呢!」景楓此刻已經將湖藍色的錦衣換了下來,明晃晃地龍袍上,金色幾乎要將人的眼睛灼瞎,不見了那份深遂如海的氣質,景楓手握玉璽,玉冠上一根鋒鐘直刺髮絲。

 用力地將璽印在了文書上,可是,那印璽的文書竟不是奏摺,而是空錫樓的密函。

 「青憐,你且退下吧!」哪怕是司徒青憐,在景楓處理文件時依然不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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