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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養夫》第49章
第049章

  這個問題, 丁澄還真沒有辦法回答,但他卻能和齊陵感同身受。

  他一樣幼年失母,在看到別人的母親和孩子說笑玩鬧親暱時, 就是他也會忍不住羨慕, 忍不住想如果他媽媽也在,也會不會這樣對他呢。

  「齊陵……」丁澄輕輕喚了一句, 他握緊齊陵的手,又看一眼四周, 他才繼續道, 「我想媽媽她已經盡力了, 她和我媽媽,她們一起在天上看著我們呢。」

  以程素素的初心絕對不想齊陵為此留下什麼過不去的陰影,但這對於齊陵來說, 卻沒那麼容易做到。

  「我知道……」齊陵低低應了一句,其實他也以為他早就放下了,可不想這些舊物在今夜全然勾起了他已經漸漸遺忘的那些感受。

  他們沒再說話,而這樣慢慢走回了他們的家裡。

  在燈光下, 丁澄再打量人,看起來齊陵好似是恢復了。

  「我先去洗澡,」齊陵揉一揉丁澄的頭髮, 他拿過他的衣物,進到浴室裡,而丁澄則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齊陵洗了澡出來,丁澄卻還沒換上睡衣, 而是把什麼東西放到他的背包裡,再背上了,他走過來,也把齊陵的外衣拿過來,「你陪我去個地方。」

  齊陵看一眼丁澄,不明所以,但他還是點點頭,把衣服換上,然後他們下樓,再出了家門,繞到後門,丁澄將齊陵帶往丁家後頭的那片小樹林去。

  丁澄舉著手電筒,同時緊緊牽著齊陵的手,他們一路沉默,誰都沒開口說話。

  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齊陵察覺異樣了,他才輕語問一句,「還沒到嗎?」

  據他所知,丁宅後的樹林並沒有多大,可他已經被拉著走到有些許累了……

  「沒呢,」丁澄應了一句,然後拉著齊陵繼續走,同時他還把手電筒給關了,夏夜的天空,明月高懸,月光和星光落下,在適應這種黑暗之後,不用手電筒也能走了。

  齊陵沒再問丁澄,他們到底是去哪兒,他們一直走一直走,大致走了快四五個小時了,齊陵終於把丁澄給拉停了,他將人抱住,「謝謝,夠了,我們回去吧。」

  他發洩不出來,丁澄似乎幫他用這種方法幫他發洩,他的確比之前要好受許多了,但這麼走下去,其實也夠嗆的了。

  「那,再走一段就不走了。」

  丁澄回抱住齊陵,低低咕噥了一句,隨後他拉住齊陵的手,把他帶中樹林中間的一個木屋裡,這裡是丁家兒孫小時候玩鬧的地方,等丁澄他們都長大之後,愛來的人已經不多了。

  丁澄對房屋內的佈置很清楚,他找到一截蠟燭,然後從包裡翻出打火機,把蠟燭點上了,他看齊陵一眼,擦擦他額頭的汗,還有肩上落葉。

  齊陵有心事兒對時間的感知有些偏差,其實他們已經兜圈子走了快六個小時了,七點一直走到了凌晨1點多,體力消耗相當的大。

  「我回去睡覺,你想走還可以繼續走,但別走遠,好嗎?」丁澄按著齊陵的肩膀,讓他坐在那個小凳子上,他走到一邊把那個可以睡人的搖椅整理一下,就打算離開。

  他想齊陵或許會想自己一個人靜靜,這個地方比他單獨關書房裡要好。

  這片小樹林很安全,他帶著齊陵溜躂了那麼久,基本每個地方他們都走遍了,齊陵就算再心不在焉,也不會摔跤或者其他了。

  齊陵看著丁澄,在丁澄的手要脫離之際,他輕輕拉住,又再用力把人拉回來,隨後他緊緊的抱住了丁澄腰,「澄澄,別走……留下來。」

  而他不想一個人被留下來,被丁澄留下來。

  丁澄聞言就沒再說要走,他輕輕揉著齊陵的頭髮,一下一下,儘量讓齊陵覺得舒服,他也不開口要求齊陵和他說些什麼,他就這樣站著讓齊陵靠。

  大致半個多小時過去,齊陵才放開,他起身坐到躺椅上,也讓丁澄坐了上來,他將人抱住,又拉過丁澄帶來的毯子蓋上,再躺下,他們依舊沒有說話,可也沒有睡覺。

  丁澄專心陪著人,齊陵則在整理他的思慮。

  其實他早沒有在傷心什麼了,甚至比過去任何時刻都要清楚些,他腦海中嘗試回想他七歲時和程素素相處的那些細節,以前都不曾注意到的細節。

  在程素素自殺前的那段時間,她其實過得很正常,甚至比之前的狀態都要好,她給他盤算一些未來的事情,給還未即將出世的丁澄準備東西,甚至還說要繼續學習。

  「阿陵,媽媽會和你重新開始,。家的那些,程家的那些,我們都不要。媽媽會盡力給你最好的,好嗎?」這是程素素自殺前半年左右的時間,和齊陵說的話。

  齊陵應了,相信了,在他努力長大,努力要保護程素素時,她自殺在他們臥室的浴缸裡,鮮紅的血液浸透了浴缸裡的水,滴滴答答……那如同夢魘般的聲音。

  齊陵的額頭沁出點汗水,回想這些,對於他來說依舊困難得很,他的手不自覺微微縮緊,將丁澄抱得更緊了些,丁澄察覺依舊沒有動彈。

  這或許是屬於齊陵必須要過的那道心坎兒,只有真正走出來,齊陵才能完全脫去他心上的枷鎖,才能真的讓他放心。

  「呼,呼……」齊陵的呼吸略有些急促起來,他抱著丁澄坐起來,隨後又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咳咳咳……嘔……」

  又片刻,他直接乾嘔了起來,這可把丁澄嚇了一跳。

  「齊陵,齊陵,你別想了,我在呢,齊陵,我在這裡陪著你呢,」丁澄拍著齊陵的後背,又低下頭來,想要看一看齊陵的臉色,卻始終看不大清楚。

  「澄澄……」齊陵喊了一句,他抬頭來,臉色蒼白得可怕,整個人好似從水裡撈過似的。

  「我在,」丁澄心疼極了,他半蹲在齊陵身前,然後輕輕將人抱住,「齊陵,我在這裡,我沒有走。」

  「是有人殺了她!」齊陵聲音低低,嘶啞又難聽,但他心中基本確定了。他腦海中清晰回憶起了浴室裡所有的細節,甚至包括程素素表情的細節。

  這是以前齊陵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細想起的那些,甚至曾經姜姿雲找人來幫他,他也無法想起,此時此刻,他一點不落地想起來了。

  程素素不是自殺,而是被謀殺,是有人將她從他身邊奪走了。然後給她偽裝成自殺,還讓年幼的他來發現生母的死亡。

  「我聞到了不同於香水的味道,她很害怕,很害怕……」齊陵說著,他的額發完全被汗水浸透了,身體控制不住地僵硬,也控制不住地顫抖。

  好似他也被人按在水中,無法呼吸,難受至極。

  「齊陵,齊陵,你看得到我嗎?我是丁澄,我是你的澄澄,」丁澄給齊陵擦著汗,又輕輕地晃著人,齊陵的狀態很不對,這幾乎讓他束手無策。

  然而齊陵好似聽不到丁澄的話,他低吼了一句,「齊家,程家,他們都逃不了!」

  他們就算沒有參與,也是知道部分真相的,程素素的死亡那麼蹊蹺,卻讓他們用一個產後抑鬱自殺來遮蓋過了。從本心裡,他們或許都希望程素素死,都視她的出生為恥辱。

  「哈哈哈……」齊陵忽然大聲笑了起來,比之前咳嗽和乾嘔看來還要不正常,可這是情緒積累到極致後的一些發洩和反應。

  「齊陵,你沒事兒吧,」丁澄將齊陵的手放到他的耳朵上摀住,然後縮緊了身體,也抱緊了齊陵,又心疼,又擔心,又害怕。

  齊陵瘋狂狠絕的眸光突然低了下來,看向了丁澄,那些陰霾忽的散去些許,他輕語問道,「澄澄,你介意嗎?我不是齊家家主,不是麒明總裁……」

  「嗯?」丁澄疑惑了一下,然後才意會齊陵問他的是什麼,他生氣地坐起來,「齊陵,你覺得我會介意嗎?」

  丁澄被問這樣的問題,感覺到生氣,不,是非常生氣。

  他的手按向齊陵的肩膀,藉著即將要熄滅的燭光,看向齊陵的眼睛,他覺得他回來後所做的這些努力,在今夜全部都不見了,齊陵又變回了原本的齊陵了。

  「齊陵,你不相信我沒關係,甚至不愛我也沒關係,但你要記住,你是你自己,你活得好好的,過得幸福,其他一切對於你,對於我,都沒那麼重要。」

  無論齊柏,還是王單想算計些什麼,齊陵不奉陪,他們再想折騰都沒用。反而齊陵越想追究,就越可能被那些窮凶極惡的人拉入泥潭裡去。

  這是丁澄最不願意看到的,也一直都在擔心的。

  「你是天上的瑰玉,他們是地底的泥石,他們根本沒有和你相碰的資格!」

  丁澄說得很認真,很生氣,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齊陵,被那些莫名的陰影困住,很難開心起來的齊陵。可即便這樣,他依舊不會離開,以前他會等,現在他會陪著。

  「我告訴你,我不介意!齊陵,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丁澄放開了齊陵的肩膀,又再問了一句,隨後他緩緩站了起來,他生氣得幾乎想把眼前的人揍一頓,更想把齊家程家的那些人都揍一頓。

  上一輩人釀的惡果,已經害了程素素了,現在還要來害他的齊陵!

  齊陵被丁澄的話震了又震,他身體微微前傾,拉住丁澄的手,將人拉回來些許,他不喜歡丁澄和他有這般距離。

  拉回來了不夠,他又再緩緩抱住依舊氣鼓鼓的丁澄,他輕輕皺眉,「澄澄,和我生氣了?」

  丁澄生氣是毫無疑問的,齊陵沉澱了片刻情緒,他又道,「我不是,你才是……」

  他不是什麼瑰玉,丁澄才是,但被丁澄愛著的他,也沒有他們「碰撞」的資格了。而此刻蓋過那些憤怒情緒的,竟然是他更擔心丁澄和他生氣。

  齊陵話語一頓,他又再道,「我聽你的。」

  玉石俱焚,因為丁澄,他是不會再考慮了,但將這些泥石全部剷除還是有必要的。

  「嗯,」丁澄點點頭,他不知道他怎麼就發了這麼大的火,他的手抬起回抱住齊陵,想了想,又親了親齊陵的唇,他的憤怒散去,又轉為心疼。

  「我不氣了……但你,真的好了嗎?」丁澄並不只是說眼前的他,還包括齊陵的心病,那些真的都好了嗎?

  此刻他能讓這些舊物刺激到,往後也可能讓他們人用類似的東西刺激到。

  「我不知道,」齊陵輕輕搖頭,他緊緊抱著丁澄,覺得那些刺骨的寒意離他遠去了些許,他低語道,「接下去有一段時間,真的要澄澄來養我了……」

  他眸中的狠和決斷閃爍而過,又很快消失無蹤。

  「齊陵,這是我的榮幸,我願意養你,養一輩子……」

  丁澄不明白齊陵這話背後是怎樣的決定,但他的話也不是說給齊陵好聽的。從他再見齊陵開始,他的一切就都是齊陵的,他是決定傾盡所有來愛齊陵的。

  齊陵抱著丁澄,他們緩緩躺回躺椅上,又繼續裹上毯子。

  齊陵輕輕拍著丁澄的背,已經把餘怒和擔憂都未能完全消去的人兒拍睡過去了,而他也把該整理的都整理清楚了。

  換成上一世,他察覺這些只會更加瘋和決絕,現在他一樣更瘋和決絕,但方向完全不一樣了,他要毀滅他們,卻還要更好地保存自己。

  他已經讓上一世的丁澄傷心了,絕不能讓現在他懷裡的人再經受一次。

  天亮了,齊陵徹夜未眠,但他的精神狀態前所未有的好,那些細節全部不理清,情緒發洩之後,他的思緒前所未有的清明和通達。

  他和過去一樣,又似乎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曾經盤踞在他身上的無形枷鎖也一一現形了,現在他只要舉起他的「刀」,將他們全部斬斷即可。

  這一夜,齊陵身上發生某種蛻變,真正能讓他自己也察覺出來的蛻變。

  「澄澄,我們回去睡,」齊陵輕輕揉揉丁澄的頭髮,卻轉而將人背了起來,丁澄蹭蹭人,在將醒不醒的狀態中被背著走了好一段,他才弄明白他為什麼要被齊陵背著走。

  「要不要我背你啊……」丁澄咕噥著問一句,他怎麼也算睡過,而齊陵被他拉著神經病一樣徒步走了那麼久,看著也沒睡過,現在還背他,這體力應該要到底了吧。

  「不用,」齊陵應了話,走近路先到丁宅,再把丁澄背回新齊宅去。

  早起的丁瀚德揉揉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隨即他吼了一句,「這倆小子昨夜幹嘛去了?」

  沒人回答他的話,就是管家張敬家也不知道丁澄和齊陵昨夜跑小樹林……咳,一聯想就容易想多了。

  他不應話,還躲廚房那邊去了,他一會兒得讓傭人給送些滋補的湯藥過去,小樹林裡濕氣重,得及時驅寒的好。

  丁澄沒睡夠,齊陵根本沒睡,回房後,他們就繼續睡了,今兒要宴客,可也是下午四點之後的事情,該交代的昨天都交代了,就還有不周全的,也還有丁家的長輩們在。

  丁澄和齊陵一直睡到中午一點,兩個人爬起來去吃東西。

  丁澄喝著湯,圓咕嚕的眼睛自以為悄悄地打量齊陵的神色,齊陵看起來很平靜,他也感覺不出什麼異常來,可即便這樣,丁澄依舊忍不住有些擔心。

  「估計放久了,藥味兒濃了點,」丁澄喝下廚房送來的湯藥,忍不住打個顫,然後猛扒起飯,之前心不在焉沒覺得,最後那一口把他給澀到了。

  「慢慢吃,」齊陵抬手揉了一下丁澄的頭髮,又給他夾了些菜。

  他們依舊沒在自己家吃,而是遛彎過來到丁宅來吃,張媽的手藝確實好,丁澄愛吃她的菜,這點路,他們走幾分鐘就過來了。

  而已經吃過許久的丁老爺子和丁瀚德也飯廳裡陪著,丁瀚德嘴巴動了動,到底沒說什麼,但他也給丁澄和齊陵夾菜。

  丁老爺子則是在看齊陵,看了幾秒,他又看向了被照顧得很舒心的丁澄,他心中搖搖頭,之前隱約覺得的不對,似乎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有丁澄在,齊陵就不會被過往的那些迷失理智,他應該懂得什麼對他來說此時最重要,最該抓緊的。

  丁老爺子也真的開始覺得他當初的決定不大對,丁澄和齊陵確實挺合適的。齊陵是丁澄的心病,丁澄卻是齊陵的心藥。

  「一會兒陪我下一盤棋,」丁老爺子開口,然後又喝一口他的茶。

  「好,」齊陵點點頭,他繼續和丁澄吃飯,或許餓得久了,他們的胃口都很好,兩個人都再盛飯了。

  之後,齊陵和丁澄又陪著丁老爺子丁瀚德下了兩個小時的棋,他們才回到自己家裡換衣服,準備迎接客人。

  丁澄又忍不住悄悄打量齊陵,隨後他就被捧住了臉,親了親唇。

  「澄澄,我沒事了,我保證,」齊陵親完,又貼了貼丁澄的臉頰。

  以前的他從未想過他會在一個人面前有那樣的情緒爆發,但直到此刻,他都不覺得不妥,將他的脆弱暴露給丁澄,並沒有讓他覺得彆扭和不安全,丁澄對於他來說和任何人都不一樣。

  「嗯,」丁澄點點頭,他靠著齊陵一會兒,又將齊陵的手抓到嘴邊吻了吻,他輕輕地道,「媽媽的死,不是你的錯,媽媽的祝福,我收下了,你也收下,好嗎?」

  齊陵從未開口說過,但丁澄知道,他內心一直將程素素的一部分死因歸結在他自己身上,但程素素是喜歡齊陵的,她應該從未後悔生下他,她想留給齊陵的是祝福,而不是一輩子的陰霾。

  這一點必須齊陵自己卻也放下,而非他懲罰了什麼人就能做到。

  齊陵的眸光落在丁澄的頭頂,他喉嚨裡感覺到了些許晦澀之意,許久,他點了點頭,「好。」

  丁澄聞言輕輕笑了笑,放下齊陵的手,又主動將人抱住,「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心結難解,但只要齊陵打把心扉打開,就一定能成功。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下去,」齊陵揉揉丁澄的頭髮,他拉住丁澄的手,他們下樓來,他和丁澄的臉上都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來了。

  他們下樓來不久,一樣換好衣服的丁老爺子,丁瀚德,以及提早從公司回來的丁博都先從小門過來了,他們會一起幫忙接待客人。

  草坪上昨日就佈置起來了,廚房裡一盤盤水酒端出,這次的宴會是自助式的,後半段還安排了舞會,同時還有給年紀大些的長者喝茶聽曲兒的偏廳。

  「先生,白家家主和他的夫人過來。」男傭人進來稟告,齊陵和丁澄就先到外面迎接,隨後再是丁瀚德和丁博去和他們打招呼。

  丁老爺子主要負責在客廳坐鎮,他輩分高,得這些人主動過來和他問好,他不躲到書房不見人,就算難得的了。

  白家人來了之後,是李家,再是秦家……齊陵這次發的請帖不僅僅宴請老派家族,就是那些新進家族,他也送了請帖。

  他要讓北城所有新舊家族都知道丁澄的存在,也都知道新齊宅的所在。

  「這是我的愛人丁澄,」齊陵再一次將丁澄介紹給他們,而丁澄也不是那種怯場的人,他們的微笑都很得體,但在他們相互對視時,又會有些不同。

  「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吃點東西,」丁澄拉著齊陵的手,他夾了點糕點,自己吃一半,再把剩下的一半餵給了齊陵,嗯……他就是故意這樣的。

  別以為他沒注意到部分人對他所站位置的覬覦,而他不僅僅是齊陵的名份上的伴侶,也還是齊陵感情很好的愛人,想和他搶,門沒有,窗戶和煙囪也都別想有。

  「啊……」丁澄又再餵了齊陵一口,然後他笑瞇瞇地把剩下的吃了。

  齊陵感覺到丁澄不同往日的慇勤,倒沒往炫耀那方面想,他也叉起一塊水果,給丁澄喂去,「張嘴……」

  他給丁澄喂完,又很自然給他擦了擦嘴角,「還想吃什麼?」

  「你喂什麼,我就吃什麼,」丁澄一點也不怕讓人看到他們的恩愛,他快活又甜蜜的模樣根本不用特意演繹,他的眼睛和神色完全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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