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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56章
第56章 伯爵的貼身男僕10

  來人隨即推開門旋身進來了, 走路間輕輕悄悄的什麼聲響也沒發出。但裡維斯平時走路也就這樣, 蘇錦之也沒有在意, 直到一股甜膩的香氣鑽進他的鼻間。

  裡維斯身上絕對不可能帶這種香味的。想到這裡蘇錦之馬上抬頭朝來人看去。

  那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僕,有著一頭火紅的卷髮和深邃碧綠的眼睛,眼窩很深, 鼻梁高挺, 嘴唇厚而性感, 塗著艶紅色的口紅,瞧上去水潤而肉嘟嘟的, 像是汁水飽滿的紅色櫻桃,勾引著人上去啃上一口。

  她嘴角上翹著,勾出一個可愛又嫵媚的笑容朝蘇錦之邁著妖嬈的步伐走來。

  黑天鵝堡裡的女僕們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蓬蓬裙加白色絲襪, 裙子上一點花紋都不許有, 發飾也僅僅只是一條素白色的蕾絲發箍,有的女僕會在腰間系上一條白圍裙, 使她們的腰身上去纖細一些,除此以外再也沒有多餘的艶麗些的裝飾了。

  這條規矩是瑪麗夫人定下的,她很怕老喬希低擋不住這些鮮嫩美人少女們的誘惑, 搞出一些不堪的私生子女來。而後來喬希•希利爾做了伯爵之後, 這條規矩也沒變過, 但是他比較鍾愛紅和金兩種顔色,招了大量金發藍眸和紅發碧眼的女僕,因此城堡裡比較亮麗一些的顔色就是女僕們的頭髮。

  不過因爲喬希•希利爾的血腥殘忍的脾性太過出名,所以那些面容姣好一些的女僕在他面前都是垂眉斂目, 白圍裙也不敢系,甚至把蕾絲頭箍換成了白棉布發帽,就是爲了在伯爵大人的面前减少存在感,生怕伯爵大人對她們産生興趣,放血喝了她們,因此蘇錦之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一段時間了,都沒怎麼接觸過女性。

  今天是第一次有女僕主動靠近他,但是黑天鵝堡清冷禁欲的女僕服侍穿在在這個女人身上,就變得像是情欲內衣一樣,帶了些淫靡色情的味道。

  她和其他清純而不做作的勤勞女僕完全不一樣,不禁系了白圍裙將腰肢勒得細細的,還把白色半筒襪換成了網眼吊帶襪,她胸脯十分豐滿,女僕裝平整的領口無法完全兜住,雪瑩瑩的露在外面一半,隨著她走路的動作上下顛晃著,像兩隻跳動的小白兔异常惹眼,看得蘇錦之目瞪口呆——難不成真是人種問題?

  這女人的胸居然比雲菲菲的還大!

  蘇錦之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看,那個女僕注意到了他的視綫,不僅沒有躲閃,還將腰身挺得更直,故意把胸托得更加豐碩。

  她手上端著一盤砌得整整齊齊的水果切片,瞧上去香甜可口,等走近蘇錦之後她彎下腰身,把動作放慢,緩緩地將果盤放在蘇錦之手邊的紅木桌上,而她的胸因爲俯身的動作,更是大得像是要掉下來一樣,白嫩嫩得如同兩塊水豆腐。

  蘇錦之看著她的胸,不禁心想:她這才兩個就大成這樣,這女的要是在星曆3500年的銀河系,她再多長幾個胸肯定能火遍整個銀河系聯盟,不過他對這樣的審美還真是不敢苟同。

  還是兩個胸好啊,最好像他阿爸或者是裡維斯那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最好了。蘇錦之回味著他家親愛的胸肌的手感,在心底嘖嘖感嘆著。

  “伯爵大人,您的果盤。”女僕將果盤放下後沒有急著離開,雙手輕輕收回後搭在腰前,笑盈盈地對蘇錦之開口。

  她的聲音也像她的身材一樣火辣勾人,像是交錯的喘息和呻吟編制成的音調,尾音綿長,水濕柔軟,蘇錦之要是個直的,說不定這會就看上她了。

  可惜蘇錦之直不起來,他已經被弄得彎得不能再彎了。

  但是蘇錦之覺得這個女僕長得挺漂亮,她要是不介意供血的話他倒是很想嘗嘗她的味道,不如先記下名字,等之後叫裡維斯去問問她願不願意好了。

  “我以前沒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蘇錦之用銀叉插起一塊蘋果,放進嘴裡後問她。

  “我叫安茜,伯爵大人。”女僕抬眸望著他,碧綠的眸子閃過一道紅光。

  那道紅光一晃眼就不見了,蘇錦之還以爲是他眼花看錯了,正想仔細看看卻又聞到了那股甜膩的香味,雖然女孩子噴點香水是好事,但是噴太多就過分了啊,膩得慌。

  蘇錦之往後靠了靠,想離那香味遠一些:“我記住了,你下去吧。”

  女僕聽到他這麼說,就蹙著眉半俯身又往他面前靠了靠:“伯爵大人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吃一些?”

  蘇錦之被她身上的香氣熏得頭暈眼花,十分難受,見這樣輕易趕不走她馬上就擺出血腥喬希的人設對她冷冷道:“你竟敢不聽我的話?”

  小心我現在就喊人進來放你的血。

  那女僕深邃的綠眸中又有一道紅光閃過,這次倒被蘇錦之看到了。那抹紅在層層叠叠的翠綠之中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嬌艶玫瑰,异常惹眼,蘇錦之完全無法忽視。

  她張了張口還想要再說什麼,但緊跟著她身形猛然一僵,彎腰鞠了一躬後就離開了。

  可她人雖然是走了,但那股味道還是縈繞在蘇錦之身邊,久久沒有消散,醺得他頭暈眼花,就在他正難受的時候,裡維斯回來了。

  裡維斯剛一進門就頓住身形,眉峰高高皺起,快步走到蘇錦之身邊捏起他的下巴朝向自己,反復觀察著他的眼睛,見少年眼底一片清明後便放鬆了緊綳的身軀,又用眼神梭巡一番他身上的衣物,確認整齊無痕之後才開口問道:“剛剛有人來過這裡嗎?喬希大人。”

  蘇錦之下巴被人捏著抬起,十分不舒服,他的頭還很暈,只能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輕聲道:“一個叫安茜的女僕來過,給我送來了果盤,她長得可真是漂亮,也許血的味道會很不錯,你明天替我問問她願不願意獻出一些血液來,我會給予她漂亮的珠寶首飾作爲回報。”

  “我也願意爲喬希大人獻出鮮血,我的生命和靈魂都是您的。”裡維斯將臉上的面具取下,以真面目示他。他雙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俯身把蘇錦之籠罩在自己的身下,隨後低下頭在他耳邊輕喃道:“不知道喬希大人會給予我什麼作爲回報呢?”

  蘇錦之說:“你的血又沒有味道。”

  裡維斯微笑著望著他:“喬希大人不喜歡嗎?”

  蘇錦之對他這張臉沒有任何抵抗力而言,他看了一眼男人的眼睛,那片灰色十分深邃,陰暗而炙熱,飽含著濃烈的感情,似乎能把他溺斃。蘇錦之頓時覺得自己如果說不喜歡的話說不定會被他捅,就說:“喜歡。”

  “既然喜歡的話,爲什麼還要惦記著其他人呢?喬希大人可真是一個見异思遷的騙子啊。”裡維斯聽了他的話之後就蹙起了眉,垂下眼簾在他頸側細細的親吻著,低沉的嗓音裡帶著委屈和控訴,“把我的心和靈魂都騙走了。”

  蘇錦之僵著身體給他親。

  很好,回答“不喜歡”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回答“喜歡”會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不管選哪一個,他都會被捅。

  但裡維斯逗了他一會,又在他唇角親了親就沒幹其他事了,也沒捅他。

  蘇錦之看著他,反復在想裡維斯會不會和宋明軒就是一個人呢?畢竟兩個人再怎麼相似,也不可能做到習慣上的完全統一,總是會有那麼一些或多或少的差异。

  可這個世界和上個世界是兩種不同的文化,甚至連說話的方式都有很大的不同,蘇錦之想要回憶宋明軒的一些小習慣和愛好,結果他發現自己真是一個不合格的戀人。

  宋明軒知道他喜歡吃草莓蛋糕,可他卻不瞭解他喜歡吃什麼,又討厭吃什麼。他們在一起了很久,結果他對他看似瞭解,看似親密無間,實際上卻一無所知。

  這樣的無知使蘇錦之忍不住對自己産生了懷疑——他真的愛過宋明軒嗎?

  他現在回想起宋明軒自殺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心臟還是會想被人狠狠攥住一樣不能呼吸,可是他卻還是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至于痛不欲生,甚至在遇到一個和他極爲相似的人之後,還把這份感情也給淡化了。

  零號所說的靈魂論並不是沒有可能,或許裡維斯和宋明軒一樣,他們有著同樣的外表和靈魂,但如果不是呢?假若他們是毫無關聯的兩個人呢?假如裡維斯毀容了,他還會喜歡上他嗎?

  蘇錦之對自己沒有自信,他無法確定他愛上的究竟是一具皮囊,還是皮囊底下第一無二的靈魂。

  “你喜歡吃什麼?”蘇錦之忽然開口問裡維斯。

  裡維斯聽到他的問題後怔了幾秒,很快笑了一聲,望著他嚴肅地說出不正經的話,但聽他的語氣,卻很認真:“吃你。”

  男人猶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俊美絕倫,眼裡帶著柔和的愛意,恍惚間他的身影和臉龐和宋明軒重叠在了一起,如同那日他在花房醒來對上的雙眼——也是這樣深邃的灰和黑,像是睡夢中注視著他的黑夜,偶爾閃爍出點點幽暗的光,如同夜幕裡的疏星。

  蘇錦之忽然覺得眼眶酸澀發脹,卻又控制不住心臟的悸動和緩緩升起的情愫,那點微苦的難過被涌上的甜蜜輕鬆遮蓋,眼裡的霧氣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他耳廓一紅,瞪了男人一眼把書從桌子上拿起來裝作繼續看的樣子,實際上卻是用它來遮擋自己漸漸燒起來的臉龐。

  裡維斯勾著唇角,把書册從他手中抽離,凝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緩慢地說道:“我喜歡喬希大人一直注視著我的樣子,不論生氣還是發怒,喜愛或是厭惡;我喜歡喬希大人用手觸碰我的感覺,不論是懲罰還是獎勵,輕柔的撫摸亦或重重敲打,我都喜歡。像是喬希大人離不開血液那樣,我也離不開您。”

  裡維斯握著他的手,慢慢地移到自己臉上蹭著,那雙深灰色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用滯重而饜足的聲調一點點纏住他的心臟:“如果非要問我喜歡什麼,那我只喜歡並且深愛著喬希大人。”

  “純粹如一,直至死亡。”

  “你別以爲……我這樣就會原諒你的無禮。”蘇錦之的聲音有些滯緩,充滿了哽澀,他垂下眼簾,眼神飄向一旁的紅木桌,繼而又轉向複雜華麗的氈毯,游移閃動,沒有焦距。

  “那就不要原諒。”裡維斯輕輕抬起他的下頜,俯身吻上他,“因爲我想對喬希大人,做許多更加無禮的事。”

  柔軟的嘴唇相觸,渡來溫熱的氣息,蘇錦之閉上眼睛,終於放任自己無盡地沉淪。

  晚上洗澡的時候,裡維斯也沒帶面具,他站在浴池旁邊往水裡加精油,蘇錦之也沒有多在意,趴在浴池邊上怔怔出神,在想著明天一號上班之後要怎麼辦。

  他對裡維斯的喜歡一旦放弃壓制,一號那邊好感監控值一定很快就會超過警戒綫,到時候等待著他的不是懲罰就是死亡。

  但這個問題蘇錦之只糾結了一下,因爲他更擔心的是今晚要怎麼把裡維斯騙到他房間裡來守著他睡覺。他放在臥室裡的血酒總是失踪,所以裡維斯現在晚上都不備酒了,直接等到第二天爲他準備新鮮的血液。

  蘇錦之原本是打算以看守血酒的名義讓裡維斯進他的房間,可是現在都不備血酒了,難道要他和裡維斯說“你伯爵大人怕鬼,晚上過來陪我一起睡覺”嗎?

  “水够熱了嗎?喬希大人。”裡維斯把一手手伸進浴池裡試了試水溫,“需不需要再添一些熱水?”

  蘇錦之“嗯”了一聲後回過神來,整個房間都是氤氳迷蒙的濕熱水汽,白霧之中,裡維斯的面孔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問裡維斯:“對了,你白天不是去看過那個奴隸了嗎?他怎麼樣?”

  裡維斯倏地低下頭來,灰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聲音很低:“他不是被人類殺死的。”

  蘇錦之心臟一緊:“那、那是被什麼什麼殺死的?”

  “一種潜行在黑夜裡的生物,嗜血殘忍,暴戾恣睢,行踪捉摸不定。”男人繼續低聲說著,似乎他已經發覺了少年眼底的恐懼,“最近城堡裡似乎不太安全呢,我想時刻陪在喬希大人身邊保護您,今晚就允許我守候在您的床畔好不好?”

  蘇錦之求之不得,但他還是不能崩掉伯爵大人高貴驕傲的人設,便揚起細白的下巴:“鑒于你的忠心,我同意你的懇求了。”

  少年抬頭的動作方便了男人的親吻,裡維斯都不需要捏住他的下巴,直接俯身在少年被水蒸得紅潤柔軟的唇上舔了一口:“我一切都聽喬希大人的。”

  出水的時候,蘇錦之拒絕了裡維斯遞過來睡裙,强烈要求男人爲他準備襯衫和長褲。

  “真是可惜。”裡維斯嘆息一聲,轉身從衣橱裡抽出一件薄而貼身的絲綢襯衫,披到少年身上。

  那件襯衫的做工十分精細,因爲是睡覺時穿的,領口並沒有加高,少年白晰精緻的肩胛和鎖骨都能露出小半截。襯衫的材料是絲綢,十分貼身,剛剛取出時帶著些凉意,裡維斯看到少年的口口因爲這股凉意的刺激而微微變硬,將襯衫頂出兩塊尖尖的地方,忽然勾起唇角,覺得他親愛的伯爵大人偶爾穿穿襯衫也很不錯。

  畢竟睡裙比較方便,但是把長褲撕爛後,僅留一件輕薄的襯衫也是很有感覺的。

  進臥室的時候,裡維斯在門口放了一塊銀鏡,蘇錦之有些奇怪,就問他這是在做什麼。

  “那些黑暗的生物恐懼銀鏡,他們害怕通過銀鏡看到自己醜陋不堪的面孔。”裡維斯攬住他的腰,在他耳邊喃道,“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到喬希大人的安眠。”

  “真是貼心。”既然已經互相表露了心迹,蘇錦之倒也沒再回避裡維斯的親近,誇贊了他一句後就轉身朝臥室裡走去。

  裡維斯在門口站了一會,面無表情地望著深邃昏暗的回廊深處,直到牆壁燭臺裡的白色蠟燭溢出透明的蠟液,他才轉身進入臥室,而在他進去後不久,一隻紅眼的蝙蝠便從回廊裡飛了出去。

  “你在外面做什麼,怎麼這麼慢?”蘇錦之已經爬進被窩裡了,見裡維斯遲遲才進來後裹著柔軟的棉被問他。

  裡維斯如實回答:“我看到了一道黑影。”

  蘇錦之瞬間秒慫,不敢再問,拍拍床的右側:“……那我允許你睡在我的身邊。”然後就沒有鬼睡他旁邊了。

  裡維斯笑了笑沒有說話,伸手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先是馬甲,再是襯衫,然後他連褲子也給脫了,蘇錦之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變少,最後把精壯結實的身體全部露出,毫無一點羞耻之心渾身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結巴道:“你、在做什麼?”

  “當然是準備睡覺了,喬希大人。”裡維斯勾著唇角朝他走來。

  蘇錦之往旁邊挪了挪:“那你的睡衣呢?”

  “落在房間裡了。”裡維斯蹙眉很苦惱地說道,“喬希大人需要我回去拿嗎?”

  蘇錦之想起他剛剛提到的黑影,心想方正他自己穿著睡衣呢,裡維斯不穿也沒事,就說:“不用了,睡吧。”

  “好的。”裡維斯朝他探過身來,撥開他腦袋前淩亂的金髮在額頭上啵了一口,“晚安,我的小喬希。”

  蘇錦之耳根有些紅,轉了個身背對裡維斯,把被子拉到脖頸處閉著眼睛培養睡意。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越睡他腦袋越清醒,口乾舌燥,而且下腹莫名地竄出一股邪火來,像是一堆小火炭,漸漸燃燒著把他整具身體都給熨得熱了起來。

  “裡維斯。”蘇錦之轉身推了推裡維斯,男人平躺在他的身側,渾身赤裸,觸手便是一片結實滑膩稍凉的肌膚,蘇錦之摸著他,感覺更加渴了,“我渴了,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裡維斯睜開眼睛,握住蘇錦之伸過來的那只手,然後用一根手指抵在唇邊:“噓……”

  蘇錦之下意識地噤了聲,停住所有的動作。

  “你聽到了嗎喬希大人?”裡維斯在他耳邊悄聲說道。

  “聽到什麼了……”蘇錦之環視了一圈房間,可是今晚的月色不太明朗,室內的光綫十分昏暗,明的地方模模糊糊看不清東西,而暗得地方則越顯黑暗,仿佛那裡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好像走了。”

  一隻胳膊攬到腰上,蘇錦之也沒太在意,甚至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幾乎完全貼進裡維斯的懷裡了,他顫聲問裡維斯:“你看到了什麼啊?”

  “我也不太確定。”裡維斯搖搖頭,“喬希大人你剛剛說什麼?您渴了嗎?我馬上去爲您倒水。”

  “不渴!”蘇錦之趕緊一把抱住他,“我不渴,我們還是睡覺吧。”

  “那怎麼可以?”裡維斯皺著眉翻了個身,將蘇錦之壓到床上,低頭含住了他唇,又耐心地舔舐著唇瓣,以此撬開他微松的牙關,“爲喬希大人解渴,是我的責任啊。”

  滑膩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嘴裡肆意撥弄挑逗,蘇錦之下意識地吮了下他的舌尖,緊接著就被男人更加熾熱的吻攪弄得氣喘吁吁,來不及咽下的口津順著微張的唇角流下,透明的液體在昏暗的月輝之中微微折射出一些晶亮的光綫,以彰顯兩人吻時的激烈和熱情。

  直到蘇錦之難耐地弓起身體,裡維斯的舌頭才從他嘴裡滑了出去,順著嘴角流下的透明液體舔過,最後用牙齒輕輕咬住少年白晰小巧的耳垂。

  “喬希大人,您現在還渴嗎?”

  裡維斯俯身望著身下的少年,眼深幽暗。少年的兩片唇瓣經過剛才的一番蹂躪,已經變成了漂亮的玫瑰色,帶著晶亮的水迹,隨著急促的喘息而微微張合著,雖然比不了白天光綫正好時看得清晰,但在夜裡卻顯得格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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