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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75章
第75章 聽說你也暗戀我12

  蘇錦之抱著謝殊勁痩的腰在他懷裡甜甜膩膩的, 礙于他還打著石膏的胳膊和腿, 謝殊由著他胡鬧了一會就讓他躺回床上去了, 不許他再亂動。蘇錦之依依不捨地放開他,末了還拉著男人的手勾了勾他的食指。

  謝殊驀地頓住動作,許是因爲身體未全好, 又或許是因爲長久不見陽光, 青年的皮膚總是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白晰, 沒有一絲血色,但因爲剛才的親吻, 青年一貫蒼白的臉頰上浮起兩團薄薄的紅暈,嘴唇也是濕紅的,眼睛霧濛濛的, 窩在枕頭裡的小模樣讓謝殊恨不得按著他狠狠地親一親。

  “我把碗送下去, 一會就回來。”看著青年這幅軟乎乎的模樣,謝殊也捨不得離開他太久, 也勾了勾青年細長的食指,沙啞地柔聲道。

  “好。”蘇錦之攥著被子點點頭。

  關門的聲音的響起後,臥室裡又只剩下了蘇錦之一個人。身下是柔軟溫暖的大床墊, 蘇錦之躺在上面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昨晚謝殊睡在哪啊?零寶寶。”他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床兩邊都是冷冷, 擺明瞭沒人和他一塊睡, 難道昨晚謝殊和他互通心意後,還和他分床睡嗎?!

  零號和一號一樣,都是實話實說的主,聽蘇錦之這麼問, 馬上就給了他答案:“當然是睡在他的床上啦,宿主大人。”

  蘇錦之如遭雷擊,他錯了,他之前只以爲謝殊是不會游泳,有他這個游泳健將帶著謝殊遲早有天也能和他一起在愛情的大海遨游,但是現在看來謝殊何止是旱鴨子啊,他簡直就是住在沙漠裡一年到頭都見不了幾次水的茅山道士,專門治他這個淹死在水裡的水鬼的!

  然而實際上謝殊並不是不想親近他,謝殊只是擔心如果晚上和青年睡在一起的話會碰到他的胳膊和腿,雖然謝殊自覺自己的睡姿很規矩,但他仍是不敢冒這個險,比起和喜歡的人親密無間,他更希望他愛的那個人身體健康,無病無灾,一生平安。

  但蘇錦之想不到這麼多,他只想他家親愛的都不够愛他的,都要和他分床睡了!

  “我昨晚是怎麼睡著的啊?”蘇錦之冥思苦想,也記不起來自己昨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他的記憶只停留在謝殊背他上樓的那一刻,再往後就是一片空白,仿佛謝殊在背起他的那一刹他就睡著了一樣。

  蘇錦之無奈地嘆氣,他昨晚還想著要謝殊摟著他睡覺呢,結果他自己就先睡過去了。

  “我也不知道呢,宿主大人。”零號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無辜軟糯,“昨晚那個時候我已經下班啦!”

  蘇錦之感受著自己打著厚石膏的右臂和左腿,問零號道:“零號,你說我的嗓子提前恢復會延遲眼睛複明的時間,那麼我的胳膊和腿會受影響嗎?”

  “不會噠!宿主大人只要再石膏拆除後好好複健就能很快下地走路啦。”

  蘇錦之聞言就放心了,他還想和謝殊一起出門約會呢,可他胳膊吊著腿打著石膏的樣子也太醜了,他都不好意思出門,如果能把石膏拆了就算是還不能走路要坐輪椅也比現在的樣子好看啊。

  “在想什麼?”謝殊一進門,就看到青年微微蹙著眉一副沉思的模樣,忍不住走到床邊替他理了理鬢角的頭髮。

  謝殊每個世界都喜歡弄他的頭髮和摸他的頭,這個世界也不例外。之前蘇錦之被蘇長東摸頭的時候就有些不習慣,現在正主來了,那樣熟悉的親昵讓蘇錦之的心臟一下子就軟乎下來了,他抓住謝殊的手,用臉貼著他的掌心:“我在想,等我的腿好了,就能和你一起出去約會了。”

  青年的回答讓謝殊怔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想到自己那張臉,苦澀的感覺從胸腔漸漸蔓延開來,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好,等你好了,想去哪裡我都陪你。”

  雖然他家親愛的已經不再沉迷他的肉體了,但是這股寵溺勁還是原來的味道,熨帖得蘇錦之渾身都是燙呼呼的,想要更加過分的膩歪在謝殊身邊。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病了,他得了一種名叫“謝殊”的皮膚饑渴症,整天就想著貼著粘著謝殊,恨不得謝殊再親親抱抱他,這個世界還沒有一號的阻攔,而零號只有在他先開口的情况下才會說話,恍然間,蘇錦之竟然有種他就是生活在這個世界裡的人的感覺。

  他不是那個背負著熱愛生命系統,需要拯救一個個支目標去換取美好生活的蘇錦之,他只是謝殊的蘇錦之。

  他和他一起生活在這個世界裡,相遇,相愛,可以一起白頭到老死共葬一墓。

  這樣的錯覺讓蘇錦之頓時有種“如果可以和謝殊一起死去”也不錯的感覺,他只想把所有時間和精力花費在謝殊的身上,不想分心去關注其他支目標,讓這個世界成爲他生命的終點,讓他和謝殊真真正正的相守一世……

  就在這個念頭逐漸壯大,想要占據蘇錦之所有思維的一瞬間,零號忽然開口說話了:“宿主大人。”

  “嗯?怎麼了?”蘇錦之猛然回神。

  “咳咳。”零號清了清嗓子,將語氣努力變得嚴肅,“我檢測到您不正常的情感波動了,您在想什麼呢?”

  蘇錦之也被自己剛剛腦海內騰升的想法給嚇了一跳,一邊心虛一邊嘴硬:“有嗎?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想。”

  “真的嗎?”零號將信將疑,“我覺得你在欺騙我呢。”

  蘇錦之打死不鬆口:“不,你那麼可愛,我是捨不得欺騙你的。”

  “那您要誠實地告訴我,您和拯救總目標是在談戀愛嗎?”

  蘇錦之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不是。”

  零號更加懷疑了:“那您爲什麼要和他親嘴呢?”

  “……一號不是說,宿主的隱私世界AI是會被强制下綫的嗎?”

  “哎呀!”零號驚呼一聲,“宿主大人你們真的親嘴了?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蘇錦之:“……”

  “您違反規定了!”零號更加嚴肅了,只是它的嗓音依舊是讓軟軟糯糯的少年音,聽起來沒有什麼威信力,“您對拯救總目標的好感值已經高達90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還沒到一百呢,證明我對他不是真愛,我只是在拯救他,他的情况和第一個世界的秦葉舟差不多嘛。”蘇錦之努力挽救自己形象,順便套零號的話,“謝殊那麼可憐,他都沒有爸爸媽媽疼……”

  零號的語氣軟了一截:“唔……這倒是……”

  “他還沒有其他親人了……”蘇錦之繼續試探性地問。

  零號的聲音更弱了:“也對……”

  “他還沒有朋友關心他……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錢!”蘇錦之最後一句話底氣十足,無比肯定,畢竟謝殊要是真的有錢就不會來給他做護工了,於是蘇錦之最後總結道,“他比秦葉舟還慘呢!我是在用溫暖的愛拯救他啊。”

  零號吸吸鼻子:“是的呢……那好吧,我就不把宿主大人您不正常的情緒波動告訴給一號哥哥了,但是您不許再有剛剛的想法了喔。”

  “好好好,絕對不會再有的。”蘇錦之下意識地答應,但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剛剛在想什麼根本就沒和零號說過啊,零號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酥酥,我給你擦藥,痛的話你就和我說。”謝殊的聲音打斷了蘇錦之更深一步的思考,他楞了一會後,全身心的注意力就跑到謝殊身上去了。

  謝殊剛剛說什麼,要給他換藥?!

  這麼一個親密接觸的蘇錦之當然不會錯過,他要是手沒廢的話此刻還想自己脫了衣服方便謝殊給他換藥呢。

  距離蘇錦之出院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拆綫結痂好了大半了,但是蘇長東不願意自己親愛的弟弟身上留下太多疤痕,就讓醫生配了藥膏,讓謝殊掐著時間給蘇錦之塗,能多祛一些疤痕是一些。

  謝殊解開青年的衣衫,即使他已經知道青年曾經傷得有多重,但再次看到輕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時他的心臟還是有瞬間的停滯——青年身上的疤痕,幾乎比他還多。

  監獄裡的生活其實並不平靜,即便謝殊不想惹事,但還是會有麻煩事找上他。

  他臉上的疤就是在一次打鬥中得到的,但他剛進監獄時臉還是好好的。

  謝殊長得高大英俊,沒一處生得不好。所以他剛進大牢就被一群拉幫結派的犯人堵在厠所裡給打了一頓。人數衆多的情况下,謝殊再怎麼厲害也還是掛了一些彩,但那群人也沒討到好,其中有個人還被謝殊踹斷了三根肋骨。但也因爲這一架,沒有幾個刺頭會到謝殊面前主動惹事。

  謝殊獨來獨往,不與任何犯人過度深交,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如果不是他穿著囚服,幾乎沒有人會以爲他是個正在坐牢的殺人,再加上他的一張臉,在一群粗糙的犯人之中很是惹眼,也釣走了一個獄匪頭子身邊小情人的魂兒。

  監獄裡男牢和女牢是分開的,男牢裡沒有女人,但想要女人的男犯卻很多,在這樣的情况下,人們總會去將就,因此男牢裡鶏奸的事屢見不鮮,只要不是太過分,獄警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獄匪頭子肩寬腰粗,長相也很是粗獷,那小情人爲了在獄中少吃點苦才和他在一起,根本就不喜歡他,謝殊來了之後魂就飛到謝殊那裡了,變著法子屢次對謝殊示好。

  謝殊不喜歡他,便老是避著他走,但那小情人卻越來越開放,有一次甚至脫光了直接躺到謝殊床上去了。謝殊見了他後眉頭一皺,轉身就要往外走,卻剛好撞到前來抓奸的獄匪頭子。獄匪頭子見自己的情人光溜溜地躺在謝殊床上,瞬間覺得自己頭上的綠草都可以牧馬放牛了,瞪紅了眼睛二話不說就朝謝殊打去,爭鬥之中,獄匪頭子用不知從哪拿到的鐵片往謝殊臉上劃了一下,傷口很深,再歪一點甚至可能會直接劃爛謝殊的眼球。

  這件事鬧得很大,那鐵片是帶銹的,謝殊得了破傷風差一點就病死在了獄中,預警甚至讓謝殊保外就醫,但謝殊臉上還是留了疤。

  雖然男人留些疤沒什麼,但謝殊畢竟傷在臉上,再加上他的案底就更容易讓人多想了。

  謝殊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對他的看法,就算他以前確實不甚在意,可他在遇上青年,和青年在一起後就變得十分在意自己臉上的疤了。

  他不希望青年的身上留有和他太過相像的疤痕,所以給蘇錦之上藥時下手的力度就越發仔細輕柔。

  蘇錦之本來腦子裡還滿是旖旎的思想,結果謝殊給他上藥上得太過認真莊重,搞得他忍不住瑟縮了下身體。

  “我弄疼你了嗎?”見青年縮了下身體,謝殊趕緊停下動作有些焦急地問他。

  “不是……”蘇錦之垂著眼簾,他不知道謝殊臉上有疤,他只想著自己的身體現在可能不太好看,就說,“留疤了……很醜吧?”

  謝殊的動作的頓了頓,他道:“好好擦藥,不會留疤的。”

  “要是留疤了你還會喜歡我嗎?”蘇錦之笑了一下,抬起左手去拉謝殊的手腕。

  謝殊手上都是藥,不好避開就讓青年握著他的手腕,聽到青年說的話他也笑了一下,俯下身親了親青年的額頭:“會,會一直喜歡你。”

  蘇錦之高興得不知今夕何夕,想要馬上抱抱謝殊,蹭進他懷裡,但謝殊還沒給他扣上衣服,他身上也都是藥,怕亂動沾到被子上去,就握著謝殊的手腕上下捋動了幾下:“我也會一直喜歡你的。”

  “你這是什麼動作。”這個動作有些曖昧,謝殊哭笑不得。

  蘇錦之聽謝殊這麼說頓時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耳根有些紅,聲音輕輕細細的:“我們總有一天會用上的……”

  謝殊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先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再說。”

  蘇錦之的石膏已經戴了一個多月了,他還年輕,再加上蘇長東請了專業的營養師來照顧他,一日三餐都有嚴格的規定,他骨折修復的速度還不錯,於是蘇長東休息那天就沒帶他出去散心,而是直接去了醫院拆石膏。

  厚重的石膏一被卸下,蘇錦之就覺得胳膊和腿輕了不少,但他還是不能順利的走路,除非拄著拐杖,他的右手也是有些萎縮的,五根手指一直蜷著,甚至不能抻直。

  醫生檢查他右腿和左手的復原情况後,把複健的方法和謝殊還有蘇長東說了就讓他們離開了,說每隔半個月來複查一次。

  蘇長東最喜歡和弟弟親近了,他不僅是個工作狂還是個弟控,不然也不會三十五歲了還是個單身狗,一聽親愛的弟弟還不能走路要坐輪椅馬上就跳到蘇錦之身後擠走謝殊要給他推輪椅。

  蘇錦之感覺到謝殊被擠到了一旁,有些心疼他,想要去牽他的手。然而謝殊見他的抬手,就馬上走遠了一些,確保蘇錦之抓不到他。蘇錦之看不見東西摸了空,手在半空中連著虛抓了幾下。

  蘇長東看見他的動作,有些奇怪:“酥酥你在抓什麼,想喝水嗎?”

  蘇錦之抿了抿唇,沒有否認:“嗯。”

  蘇長東聽弟弟這麼說馬上就準備四下找水了,然而謝殊很快又走回了輪椅邊,從輪椅背後的口袋裡掏出一瓶水遞給了蘇長東。蘇長東很是驚喜,誇贊道:“謝殊你真是細心啊,我真是沒看錯你!”

  謝殊微微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

  蘇長東只當他是一貫的沉默少語,沒有在意,回家後還特地把謝殊拉到一旁避開蘇錦之叮囑道:“謝殊啊,你也知道酥酥失憶了,所以我以前讓你在面前少說話的事算了吧。我看酥酥今天不怎麼高興,我工作忙,不能經常陪著酥酥,你有空就多陪酥酥說說話吧,他現在石膏也拆了,酥酥要是在家裡待得悶你帶他出去玩也行,不過得讓柳維跟著你們。”

  謝殊苦笑,他當然知道青年今天不高興是因爲什麼,等蘇長東囑咐完後就答應道:“好,我會的。”

  蘇長東見狀欣慰地點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什麼事。

  蘇錦之還坐在輪椅上,自己轉著輪椅到窗邊等謝殊。

  謝殊回來後看到青年在窗邊,窗戶大開著,擔心他著凉馬上就走過去把窗戶關了,又到青年身邊攬著他的腰,手往膝彎處一撈準備把青年抱到床上去。

  但是青年今天被抱起後沒有像往日那樣蹭進他懷裡,嘴唇抿得緊緊的,雙眉輕輕蹙著,簡直在臉上寫滿了“我不高興,你快來哄我”。

  謝殊把他放到床上,給青年掖好被子後握著他的手,親了親青年漂亮的淡粉色指尖:“不高興嗎?”

  青年聞言馬上哼了一聲,抽回自己的手,頭偏朝另一邊。

  謝殊笑著又俯身親了親他側臉,又在他唇角邊吻了吻:“還不高興?”

  蘇錦之轉過腦袋,聲音裡帶著控訴:“你不肯牽我。”

  謝殊垂著眼簾:“你哥哥在呢,我現在給你牽好不好?”說著,謝殊把自己大手塞到了蘇錦之手裡。

  青年的手比他小,就算五指收攏也沒法全握住他的手,但即使這樣,青年還是攥緊他的三根手指:“我哥哥在怎麼了?我們是在談戀愛啊。”

  謝殊輕輕地嘆了口氣:“酥酥。”

  蘇錦之頓時會意:“你不想讓哥哥知道我們在談戀愛嗎?爲什麼……”

  “等你眼睛好,我們就告訴你哥哥好不好?”謝殊不想解釋太多,只說了這麼一句。

  蘇錦之完全不明白謝殊爲什麼要這樣做:“可我眼睛沒好也沒關係啊。”

  謝殊又牽著他的手親了親:“因爲我長得醜啊,怕你眼睛好了以後就不喜歡我了。”

  蘇錦之聽到他說自己醜,頓時就想到了上個世界“阿格力”的那個梗,一下子沒忍住笑了起來,他的右手拆了石膏能稍微動作,於是他直接抬起兩條胳膊抱住謝殊的脖頸,將男人往自己的方向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沒事,你多醜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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