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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傳之東海龍王 - 情雨》第20章
第十八章

  堯夫人看了看一臉不解的堯雨劍,公佈了答案。

  「揚兒生出來的時候,身上就帶有一個極為特殊的胎記,那個胎記只有在他體溫升高或遇熱時會浮現,而那天我和天勍去溫泉找那個神醫時,他身上就有那個印記,那時我就在懷疑他是不是揚兒,而當時天勍也是在看到那個圖騰時,開始對那神醫有了不尋常的態度,所以我才又推論,也許神醫就是小石頭,畢竟小石頭和天勍的關係那麼親密,不可能不知道他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印記,而方才又看見他踹了你一腳,而你卻悶不吭聲,這實在不是你的個性,最後一點,就是天勍的出現,他們的對話與動作,還有那種小小的任性,都是那麼的相似,這也才讓我肯定,他才是真正的揚兒。」堯夫人一條條的分析著,讓堯雨劍忍不住的冒冷汗。

  也許,他家的狠角色,其實是他這個娘親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的問題還是很大。

  「娘,您既然都猜到了,那……對於那個假扮的,您想怎麼處置?」他很擔心,萬一他阿娘就這樣子的跑去告訴爹,那爹一定會對那個冒牌的小弟興師問罪,到時可能會破壞揚兒的計畫。

  堯夫人看了一臉擔憂的堯雨劍一眼。

  「放心吧!除非揚兒自己親口說了,要不然我是不會主動去告訴你爹,要不然壞了什麼事情怎麼辦?」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堯雨劍,堯夫人搖了搖頭。

  「娘……您真是……」堯雨劍回過神,感動的看著他娘親,撲上前就要給他娘親一個愛的擁抱。

  這麼配合的娘親上哪找?不但不拆穿,還要替他們隱瞞呢!

  「得了得了,趕快去睡吧!」推開兒子熱情的擁抱,堯夫人好笑的看著他。

  「遵命。」堯雨劍笑咪咪的準備回房,又像是想到什麼的轉回過身。「阿娘,還是讓我先送您回房吧!您一個人在外頭待著不安全啊!」不知道這附近有多少那個人的眼線,真的是很不安全哪!

  在送堯夫人回到房門口時,堯雨劍偷偷的將一個瓷罐塞進堯夫人手中,然後悄聲的說著。

  「這是防止中毒或蠱的藥,您和爹吃著以備不時之需吧!」

  看著手裡的藥,堯夫人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晚安,娘,早點入寢吧!」

  ※ ※ ※

  三天之後,眾人又來到了黑岩島,只是這次到了那主廳門前時,眾人卻見那兩名守衛一臉扭捏不安的尷尬貌,看見地網帶著眾人出現時,他們還明顯的鬆了口氣。

  「地網大人。」兩個年輕的守衛看見地網時,只差沒有痛哭流涕,一臉感動的看著他。

  「怎麼了?」地網淡淡的詢問。

  那兩人尷尬莫名的對看了一眼,然後才嚅囁的說出他們整晚的悲慘。

  「五少……一整晚都和那位公子卿卿我我的……」說卿卿我我已經算是客氣的了,那一整晚的淫聲浪吟,聽得他們臉紅心跳又不能做什麼,這當真是非人的折磨啊!

  地網聽了,只能無奈的翻翻白眼,不知道該不該感嘆年輕人的體力真好,還是對於兩人的妄為感到無奈。

  五少?公子?卿卿我我?眾人的腦海忍不住的猜想,該不會,堯天勍除了小石頭這個戀人之外,還真的替那個神醫暖床吧?

  「那現在呢?」

  「呃……約莫兩刻鐘前已經停下,現在……」守衛瞄了瞄那僅閉的門扉,也不知道現在裡面的狀況到底是如何。

  兩刻鐘前才停下?地網覺得自己的腦門在隱隱作痛著。

  這兩人,非得黏膩成這樣子才甘願嗎?又不是沒有機會了……

  「你們兩個先下去休息吧!」地網一說,兩個守衛像是聽見聖旨一樣的感動涕零,差點沒有跪下來膜拜地網。

  兩個忍耐了一整晚的守衛,在拜謝過地網之後,飛也似的跑走了,而地網便上前的去敲敲那門扉。

  「五少,人帶來了。」

  在地網的說話聲中,眾人聽見裡面傳來了一些聲響,好半晌之後,才聽見堯雨揚那不甘不願又帶著些許慵懶嬌媚的聲音。

  「進來。」清晰的聲音讓眾人震了一震,他們都知道,那個床褟離門邊有多麼遠的距離,能夠從那裡如此穩定的將聲音傳出來而絲毫不減其音量,就可以知道,他的內力有多麼的深厚。

  地網推開了門,率先的踏了進去,而眾人也戰戰兢兢的跟著踏入這個第二次來到的地方。

  才剛一進去,眾人就呆愣了一下。

  因為他們正看見堯天勍掀開了層層的紗幕,坐在床沿正準備起身,身上雖然穿著衣服,但卻是衣襟大敞著,袒露著精健的胸膛,上頭還印著清晰可見的紅印,很顯然也是剛穿上衣服不久,就連一頭黑髮都尚未整理的披散著。

  「你要繼續休息嗎?」溫柔寵溺的語氣,讓眾人錯愕的眨眨眼,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怎麼……前幾天堯天勍不才剛對那小石頭呵護備至的,怎麼這會兒又對那神醫如此的寵溺?他該不會是背著這兩人,然後回轉在兩人之間的吧?

  「不用了……我想去沐浴淨身。」懶懶的聲音還帶了些撒嬌的味道,讓眾人心中忍不住的浮現迷惑的泡泡。

  怎麼,好像越聽越耳熟?一瞬間,眾人都有一種錯覺,覺得那道聲音,就像是小石頭加上那個古怪神醫的綜合。

  然後,他們的腦海又自動的浮現了三天前堯天勍和小石頭一同離去的畫面。

  無法克制的,眾人腦海同時的閃過了一個念頭。

  該不會……

  這個想法還未證實,眾人就看見那若隱若現的紗幕後,坐起了另一道身影,裸著的上身,讓人無法不去做任何的聯想。

  兩個人都是這種衣衫不整的模樣,還有剛剛門前那兩個守衛的反應,他們很難不認為,這兩人在兩刻鐘之前還在做些什麼。

  堯天勍伸手取來床尾旁的衣服為堯雨揚披上,然後他們眾人就見著那道身影徐緩的穿上了衣服,似乎又取來了面具戴上後,才撩開了那紗幕,在堯天勍的攙扶下走下床。

  同樣的,那半裸露的頸項與胸膛上,都還有點點紅痕殘留著。

  這要說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任誰都不會相信吧?

  悠哉的走到雲薑面前,堯雨揚無所謂的接受他那憤恨的怒視,反正他也不痛不癢的,就任由他去瞪也無所謂,反正他只是忌妒自己而已。

  「怎麼?我可沒有強迫你要來讓我醫治,對我擺出這種眼神做什麼?」堯雨揚輕嘲的說著。

  他的聲音讓眾人更加有種奇怪的感覺,三天前還不覺得,可是此時,那聲音卻出奇的像眾人所熟悉的小石頭,這是他們的心理作用嗎?

  「你……」看著眼前的堯雨揚,雲薑好憤怒,連看著堯雨揚的眼神都是燃燒著弒人般的血腥。

  「忌妒我嗎?」此時,堯雨揚還非常惡意的露出了一抹挑釁的笑容,清清淺淺的浮在他臉上。

  「很可惜,不是你的,永遠也不會是你的。」呢喃的聲音,字字句句都刺入了雲薑的心中,他突然的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頗有專門和他作對的意思。

  「你住口!」在眾人的驚呼下,忍無可忍的雲薑迅速的舉起了手,朝著那張戴著面具的臉揮去。

  但,他根本沒有機會去傷害到堯雨揚,而堯雨揚也不需要動到自己的手,就有人阻擋了他的舉動。

  但是讓他們意外的人,而不是地網。

  攔阻的人,是堯天勍。

  只見他一臉淡漠,抓住了雲薑的手腕,看似輕輕的握住,但卻有股疼痛從被握著的手腕上傳來,似乎在發洩他對他的舉動所感覺到的不悅,而雲薑也不敢相信,堯天勍會如此粗魯不客氣的對待他。

  「不准碰他。」短短的四個字,卻是飽含無限的警告,其他人甚至非常錯愕,也同樣的不敢相信堯天勍會用這樣的語氣對曾經救過自己的人說話。

  「天勍,你……」當堯莊主正想怒罵堯天勍的態度時,卻被堯夫人拉了一下,適時的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話。

  這讓他不解的回頭看著妻子,但堯夫人只是用眼神示意,要他不要插手,這讓他有些困惑。

  因為妻子一向是最疼愛小兒子雨揚的,沒道理看見他被堯天勍用這樣子的態度對待還會置之不理。

  但堯夫人卻還是那個眼神,要他不要輕舉妄動。

  堯雨揚看見他娘親的舉動,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那一天,他相信既然堯天勍都看見了他身後的龍形圖騰,沒道理他娘親看不見,而那個印記,除了爹娘之外,也就只有堯天勍見過,他不認為自己娘親會愚昧到連看到自己兒子身上的印記還會不知道。

  他們家孩子,除了那正直的大哥像他爹之外,其他人都是比較像娘親為多,那腦袋自然也遺傳自母親,所以他們母親是不會愚笨到哪裡去的。

  和雲薑倔強的欲落淚又落不下的眼神成對比的,還是堯天勍那冷冷淡淡的表情,眾人不解的是他那積極捍衛堯雨揚的舉動,簡直就像是在保護自己最寶貝的東西一樣。

  「喲,惱羞成怒啊?你要惱羞成怒我也無所謂啦!只不過,這種危險物品你是想趁機毀我的容嗎?」堯雨揚咋咋舌,當著眾人的面,在堯天勍還控制著雲薑的手時,慢條斯裡的,從雲薑的指縫中,用指甲摳出了一根細如蜂針的細小短針,那淬了毒的針上,還閃爍著妖異的淡淡綠光。

  眾人皆是一陣錯愕,不敢相信雲薑竟然大膽到連唯一可以就自己的神醫都想傷害,這樣萬一惹毛了神醫,身上的毒解不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你……你汙陷我!我根本沒有拿那種東西!」雲姜立時白了臉,不知是因為真的被汙陷,還是因為被抓到而臉色蒼白。

  堯雨揚翻了翻白眼,實在很懷疑這傢夥的厚臉皮和自以為是倒底是誰敎出來的,發瘋似的著迷於根本對他無意的男人,就連對他這個目前唯一有希望能夠救他的人都如此的不客氣,愚昧的讓他一點都不想救他,同時,也懷疑起那個對雲薑迷戀不已的男人,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點。

  「真是夠了,為什麼我要救一個莫名奇妙的瘋子?勍哥哥,你說我把他扔到迷霧湖裡讓他自生自滅算了好不好?」堯雨揚偏著頭,甜甜笑著的看著堯天勍,甜甜的語氣說著的卻是一點也不客氣的話語。

  他可不是什麼任人欺負的善男信女,他是江湖五大神醫中被稱為『殺人神醫』的怪人,既然都被稱呼的那麼難聽,那麼他也不需要做些什麼善事吧?反正他從來就不覺得自己善良。

  雖然有一群被自己用以命換命的藉口拿來當白老鼠的人,依然信誓旦旦的堅持他們的看法,認為他是一個再善良不過的好主人。

  天知道,他真的只是缺一些拿來試試他做出的新藥的藥人罷了。

  這座島上的每一個兵僕,沒有一個人沒受過他試藥的荼毒。

  至今那群人不管他怎麼解釋,卻依然堅信他是個刀子口豆腐心的人,因而堅持跟在他旗下,也對他的事情三箴其口,忠心到讓他想搖頭,而黑岩堂的眾蝦兵蟹將,也都是這麼來的。

  幾個師兄姐每次都嘲笑那群人是被他的娃娃臉給欺騙了,不但不怨恨,還對他寵溺到不行。

  「你高興就好。」比堯雨揚的話更加驚人的,是堯天勍那帶著濃濃寵溺味道的回答,還有他的順從。

  你高興就好?他竟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對方可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人哪!眾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猶不相信他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只有堯雨劍和堯夫人明白,為何堯天勍膽敢這麼說。

  而堯莊主雖然為人忠厚老實,卻也不代表他愚蠢,畢竟太過愚昧,是無法在這險惡的江湖上生存,當他聽見堯雨揚那順口溜過的稱呼時,忍不住的一愣。

  他叫堯天勍為……勍哥哥?

  這種叫法,堯莊主自然是再熟悉不過,這是小兒子小時候對堯天勍最習慣的稱呼,也只有他一個人這樣喚著堯天勍,不會遭到堯天勍的白眼。

  奇怪的感覺在堯莊主心中浮現,第一次,他對於雲薑的身份有了懷疑。

  但,懷疑歸懷疑,他也沒有證據來證明眼前的雲薑不是自己的兒子。

  「啊啊啊,很好,來人,把這位嬌貴的大少爺給我扔,出,去,本少爺不想救他了。」堯雨揚涼涼的說道。

  話尾一落,剛剛那兩個應該跑的不見所蹤、退班休息去的護衛又出現在眾人眼前,毫不客氣的一人架起雲薑一邊,準備就要將人給抬出去。

  「等等……神醫,你說以命換命、又拿走了師傅帶來的東西,難道你就要這樣子把東西拿了,卻又不救小少爺的命嗎?」一個看起來頗為憨厚正直的天地莊徒弟開口索求公道,認為堯雨揚這麼做是毀了約,也覺得這樣子堯天勍根本沒必要犧牲自己。

  「我沒說我不救他,但是,你能要求我救一個還想要對我動手的人嗎?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沒道理人家捅我一刀,我還要湧泉相報吧?我又不是白癡。」那種心胸寬大的聖人,他自認做不到。

  不過,他旁邊這個戀人可就不一定了。

  想著想著,他的視線往身旁的堯天勍瞥去,而對方正好也看著他,兩人的視線對上,堯天勍還挑了挑眉,以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看了他幾秒,堯雨揚撇撇嘴,搖頭。

  沒錯,這個當年曾被自己親兄長追殺,甚至連現在也不例外,照樣被追著的男人,到時肯定又會以德報怨的要求他不要殺那個男人。

  眼前的兩人用眼神對話,看來就像在眉目傳情一樣,看在雲薑眼裡,又是一個不小的刺激,只是,他正被緊緊抓著,什麼也不能做。

  「可是……」那徒弟還有話說,卻被堯莊主制止。

  「神醫……當真不願再救小兒?」堯莊主沉靜的問著。

  「不救。」毫不猶豫也毫不考慮的答案,非常肯定的回答了他。

  「那,既然沒有『以命換命』,是否可將天勍還給我們?」出人意料的,堯莊主作了這樣的要求,而不是要索回鎮莊之寶。

  堯雨揚頗感興味的看了看他們,再看看有些詫異的堯天勍,輕輕一笑。

  「勍哥哥,你要回去嗎?」他很認真的問著,詢問堯天勍的意願。

  「不……你在哪,我就在哪。」堯天勍摟住他的腰,露出淡淡溫柔笑容的低下頭,在他頭頂一吻,那深情的模樣,撼住了眾人。

  他們也不敢相信,堯天勍會對小石頭以外的人露出如此愛戀的態度。

  「你對天勍哥下了什麼藥?他不可能…不可能這樣子對你!」被捉住的雲薑不願接受眼前景象的大吼著。

  這句話讓眾人一愣,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讓堯雨陽看了想笑。

  他們還真的以為他對堯天勍下了什麼藥?

  「你對天勍……有下藥?」堯莊主看了看堯天勍,蹙眉。

  不是因為他認為堯天勍真的被下藥了,而是他看堯天勍眼中除了深濃的愛戀之外,依然清明無比,不像是被下藥控制的人。

  「我可沒遜到需要用藥來控制人心,勍哥哥,你說我有用藥控制你嗎?」他又不是那個男人,只會用藥或毒來控制人。

  又是叫他勍哥哥……這是第三次了吧?堯莊主若有所思的想著。

  「你不需要用那種東西控制我,我也會留在你身邊。」控制著他的,是他們彼此的心,因為他們相愛,所以他甘願被人當作一個暖床的男寵看待,也要留在堯雨揚身邊。

  他的心,只會為他感到悸動,他最初也是唯一的戀人。

  堯雨揚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燦爛炫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縱然看不到那另外半張的臉龐,也可以想像那笑容是多麼的美麗,讓人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也許,就是這樣看來無所顧忌憂慮的笑容,吸引了堯天勍吧?

  「好啦!把人給我扔出去,我不想看到他了。」堯雨揚揮了揮手,那兩個守衛就準備照著他們主子的話去做,將人給扔進迷霧湖中,任由雲薑去自生自滅。

  「是。」

  就在他們準備要將人拖出主廳時,異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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