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確定是淹死的?」
青皮躬身,「是,死亡時間在卯時。」
也就是說剛回去就被滅口了,左言看著屍體,想起前天見到的那個在水里撲騰的人。
系統:「就是他。」
這可就巧合了,前幾天才掉水里,這回就淹死在同一個地方。
這殺手,是故意的嗎?
只聽旁邊發出了一聲驚呼,懷裡就撲進來一位瑟瑟發抖的紅衣美人。
左言低頭默默地看了一眼,順勢摟住他的腰,一天沒見,閣主大人你到底想通了什麼。
「別怕。」
蕭流醉仰著臉,下巴抵在他的胸前,一邊拉過左言的另一隻手摟住自己的腰。
「有屍體。」
左言內心冷漠,說的好像你沒見過一樣。
在別人眼裡,王爺雙手圈著男人的腰,二人一個低頭,眼神溫柔,一個仰頭,呼吸交錯,彷彿下一刻兩個人就會親吻在一起。
「青皮,魏易的事交給你處理。」
「是。」
也不知道那個背地的那個人是否還在王府,若是在的話,這樣的事,還不會少。
「系統,我有危險。」
系統:「你最大的危險就是身邊這個。」
左言側頭,這位閣主又有什麼目的呢,還有……別他媽拉袖子,衣服要拽掉了!
蕭流醉抬頭,眼神無辜。
「王爺。」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左言回頭,沒什麼記憶,不過看打扮也是後宮里的一個。
「有事?」
「我知道魏公子是怎麼死的。」
一句話,讓在場眾人一驚。
左言道:「他不是失足落水淹死的麼。」
那人急忙道:「不是!他是被人推進去的!」
難不成有人看到了?這倒是個好消息。
左言問,「是誰?」
那人猶豫了一瞬,指著前方,「就是他!我親眼看著他把魏公子推下水的!」
所有人的目光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在王爺身邊的人停住。
蕭流醉唇角還帶著笑,「我?」
左言皺眉,這人要是想殺人昨天就不會留活口。「你親眼看到的?」
「是,當我找人趕過來的時候,魏公子已經……」死了。
「爺。」青皮外兩個人的身上掃視一遍,低眸,這兩個人,都不能留。
左言沒說話,氣氛一時僵硬。
蕭流醉側頭看著他,委屈的道:「王爺,他在說謊。」
摟住他腰的手松開,蕭流醉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光。
左言走到說話之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說,你說謊。」
「王爺,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他!」
左言道:「青皮。」
「是。」
人被幾個人帶下去,那人大聲的喊叫還在眾人耳邊。
「王爺!你為什麼信他不信我!」
朗鈺看著眼前的男人,光是站在那裡,就如一副畫卷一般,卻如此無情。
而左言內心的想法是,誣賴誰不好,非要誣賴這位,沒准第二天他就能看到又一具屍體漂在這池塘。
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去,王爺竟然一點都沒懷疑這新來的。
回去的路上,蕭流醉膩在他身邊,一邊玩著他的袖子,彷彿不經意的問道:「王爺,萬一真的是我殺的呢?」
左言看了他一眼,「你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昨天陪在王爺身邊的是他。」
左言停住腳步,轉身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耳邊說道:「殺便殺吧,下次不要被別人看到。」
說完轉身離開。
留下蕭流醉一個人在原地,半響一陣輕笑響起。
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唇,男人露出一個危險的笑意,「有意思。」
左言走了一會兒,忍無可忍,「你這是在笑嗎?」
系統:「我沒有。」
「你有。」
系統:「我剛才看到你墊腳了。」目標也看到了。
左言惱羞成怒,「你看錯了!」
本來他應該抬起對方的下巴說那句話,但是他想想了一下那個姿勢,哪家男寵長的像他那麼高!
下午,左言正在庫房裡折騰。
目標來他王府,應該不是為了殺他,江湖人士對王爺動手,妥妥的等著開戰。
「所以你認為他是來偷東西的?」
左言點頭,「要不然是來偷‘人的?」
系統:……也有可能。
管家拿了一本冊子,說東西都在裡面記錄著。
左言翻看了半本,看的眼睛都酸了,也沒看出什麼東西是值得一個閣主親自動手來拿的。
不過,東西還真是多,突然搖身一變有錢人,「管家,晚上做兩份鹽酥雞。」
管家應下,轉身就吩咐下去。
系統:「你吃的下嗎。」
左言:「那份是我給你準備的,我有錢了,也不能虧著你。」
系統:「……」
左言,「沒事,雖然你吃不到,但是我可以給你形容有多好吃。」
系統:「……你人真好。」
左言:「別客氣。」
誰跟你客氣!
左言看完了庫房後,吩咐管家多加幾把鎖。
夜裡某人再次來庫房想看看有沒有線索的時候,就見門上多了一排鎖。
夜裡預防再有不軌之人,左言順利成章的沒有叫人進來。
不過沒有那些聲音聽著,還有點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左言坐起身,撓了撓腦袋,果然有些習慣養成了就不容易改。
起身下地去喝水,一個沒踩穩摔了個跟頭。
「媽賣批!」
腳踝一陣疼痛,左言爬起來按揉著,突然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在身體四肢過電一般。
一聲呻‘吟在房間內響起,左言嚇了一跳,「艹,什麼情況!」
身體一陣麻癢,很想有什麼東西能用力的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
「麻痹的這是怎麼回事!」
系統:「疼痛會讓你興奮,馬上去地下室。」
左言想起地下室那一堆亂七八糟的用具,心內一群草泥馬奔跑而過。
「打死我也不用那些玩意兒!」還特麼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系統:「有骨氣。」
左言艱難爬到床上蓋上被子,努力忽視身體上的感覺。
被子和皮膚的磨動,都能讓他渾身哆嗦。
左言踢開被子,團成一個團,一動不敢動,「這他媽是有癮吧!」
就像吸‘毒的那種感覺一樣,迫切的需要,影響著他的思維。
系統:「去地下室。」
「不去。」
對自己他下不了手。而且,總不能以後一直頂著這幅敏感的體質。
身上彷彿有千萬只螞蟻爬過,腳踝處的痛不時的引誘著他。
再痛一點,身上,手臂上,胸口……
屋頂上的人撐著下巴,欣賞著下面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