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兩個人就在家裡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生活,見證者為一直被迫減肥的大黃,還有最近因為大黃減肥,莫名就加餐好幾頓,小小年紀就胖成球的二狗。
幾天後,左言重新站在了超市的收銀台。
謝爻站在他面前,「你確定?」
左言點頭,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每天都無所事事呢,他要工作。
系統:「你只是來幫忙的。」
左言:「也不知道那掉牙的奶奶今天還來不來。」
謝爻揉了揉他的頭,「那好,晚上我來接你。」
左言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窗外,嘆了一口氣。
「就離開這麼一會兒就唉聲嘆氣的,等到晚上你再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倒是沒有,想死病已經病入膏肓了。
「最近老闆辭了好幾個員工,店裡人手不夠,這個星期過去了,你就可以辭職了。」
左言問道:「最近怎麼了?」
蘇紫道嘆了一口氣,「老闆在外面養了幾個情人,被老闆娘抓到了,兩個人正在鬧離婚爭家產,這超市,可能也開不久了。」
怪不得超市裡的氣氛這麼低迷。
左言的思緒停在幾個上面,原來胖老闆一天天的老是腰疼是有原因的。
「我家最近要開一間小型的咖啡廳,你要不要來幫我幾天?」
蘇紫認真的看著他。
左言知道她什麼意思,去她家的咖啡廳她還能一直照顧他。
多好的一姑娘。
系統:「可惜她只拿你當弟弟。」
左言:「姐弟戀也挺好的。」
系統:「呵呵。」
左言撓了撓腦袋,好吧,他有謝爻了。
事實上,超市根本沒有挺到一個星期後。
老闆夫妻兩個人外加那幾個情人鬧的越來越厲害。
「奶奶,你的牙。」
「哎,謝謝啊,小伙子。」
完成了每日必做的一項任務後,左言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惆悵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傷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過是太真實而已。
謝爻站在拐角等他,夕陽的光落在他身上,彷彿有所感性,他抬頭,唇角彎起。
左言沈默了一會兒,直接撲了上去。
謝爻被撞的向後退了兩步,「回去吧。」
左言點頭,「晚上吃什麼?」
謝爻牽著他的手,「你想吃什麼?」
想吃的太多了,「晚上吃雞吧。」
謝爻這人又一手非常好的廚藝,而他們家最多的就是雞。
之前他給大黃買的,後來才知道,這哥們吃的是活物。
謝爻側頭看了他一眼,眸光閃動,「晚上我給你做。」
晚上回到家,關上門。
左言是奔著浴室去的,謝爻是奔著廚房。
然而左言這邊剛扒了衣服,某人直接推門進來了。
很自然的給他帶上了圍裙。
左言有點懵,低頭瞅了瞅自己,又瞅了瞅他,啥意思?
謝爻笑著道:「吃晚餐的時間到了。」
然後拉著他進了廚房,門一關,阻擋住了外面兩寵物的視線。
然後左言就吃了很長時間的雞,吃的嘴巴都酸了。
事實讓他非常想大口的咬,但是想了想這麼做的後果,還是熄滅了這個念頭。
整個一塊雞肉擠進喉嚨的時候,左言實在沒忍住,牙齒磨了磨。
雞肉裡面的湯汁迸濺出來,嗆得的他一直咳嗽。
料理台前,少年抓著洗碗機的邊緣,身上的肌肉緊繃。
圍裙帶隨著動作在他的後背輕輕掃著。
謝爻一身西裝革履,一雙手捏著他的腰,「我不是說讓你把自己餵胖一點嗎?怎麼還是這麼瘦?」
左言咬牙,你當我是豬嗎,吃點飼料就夢膨脹!
男人的手拉過他的脖子,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謝爻用鼻尖摩挲著他的側頸,「我知道你喜歡吃我親自餵的,飽了嗎?」
說話時候他挺住了動作,好像只要他說飽了就不餵了一樣。
左言沈默了一會兒,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狠狠的磨了兩口。
謝爻輕笑,兩個人的汗水滴在地上,過了一會兒,有其他的的東西一起混合著滴落下來。
「餵不進去了,看樣子是飽了。」
左言連忙點頭,特麼的,這輩子再也不想吃雞了。
「可是你飽了,我還沒飽呢,怎麼辦呢?」
左言一聽就跑了,餓著吧你!
謝爻看著他火急火燎的背影,伸手打開了冰箱。
拿出了一個水果蛋糕。
左眼言跑回房間,鎖住門,又鎖住浴室。
安心的泡在浴缸裡面,摳著他的晚飯。
費勁了一會兒,索性不管了。
洗乾淨出來的時候,就見某人已經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個暗紅的櫻桃。
「洗乾淨了?我可以開飯了麼。」
少吃一頓能餓死嗎!
被塗滿蛋糕的左言悲憤的咬著被子。
然後口中被塞了一半芒果,左言洩憤的嚼了兩口,哎?好像味道還不錯。
接著兩個人一個吃蛋糕,一個吃「蛋糕。」
不知過了多久,倆人都飽了。
左言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見到身邊睡的安穩的謝爻。
眯著眼睛看了片刻,一腳踹了下去。
回頭蹭蹭了被子,接著睡。
謝爻坐在地上,揉著額頭,看著少年把床上最後一點位置也佔了,整個人只露出了一頭柔軟的頭髮。
伸手拽了拽被子,露出了那張小臉。
呼吸重了,眼神也越加興奮,謝爻皺眉,站起身,走到陽台。
左言以為得挨揍呢,睜開眼悄眯眯一看,頓時嚇著了。
連滾帶爬的跑到陽台,一把打落了他手中的針管。
媽的,特麼什麼時候沾染上這玩意的!
纖細的針管落在兩個腳邊,針尖處還帶著一滴晶瑩的液體。
謝爻眼神銳利的看著他,一步布逼近。
左言一腳踢掉了針管,然後往後跑。
僅邁出兩步,就被摟著腰抓了回來。
完了完了,要沒命了,左言砰砰砰心跳的有點快。
謝爻感覺到他在抖,「你以為我在幹什麼?」
不是吸毒嗎,他都看到了,正在往手臂上扎呢。
謝爻摟住他,手臂收緊,在他耳邊說道:「那是鎮定劑。」
左言:……啥玩意兒?
「這麼關心我?」
左言平復了一下心情,不,我是夢遊。
之後誰也沒提那只鎮定劑的事,兩個人躺在床上,謝爻一手摟住他的腰,一天腿擠進了他的腿中間。
兩個人八爪魚一樣纏在一起。
天知道,這是夏天。
左言自暴自棄的回頭摟住了他的脖子,熱死你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