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計畫沒有變化快(1)
雪花七零八落的掛在曲宗超身上,瑩白的顏色,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才有點喜歡上我?你之前不是說已經愛上我了麼?」曲宗超笑了。
他一笑,好像連寒冷的冬夜,都開始變暖了。
仉芯不由也跟著笑了,這一笑,好像消融了什麼,讓兩人之間變得有點親近了。
仉芯咳了一聲,冒出一句:「超子……我說認真的,我真的好像喜歡上你了。」
仉芯眼神很認真:「你考慮考慮給我個機會吧。」
曲宗超盯著她看了兩眼,問:「有煙麼?給我來一根。」
仉芯遞過去,曲宗超把煙點上,他抽煙的姿勢很帥,願意用拇指食指夾著,斜斜湊到嘴邊,咬著煙蒂往嘴裡吸。
仉芯看著從他嘴裡吐出的煙,突然也有點想來一根,她拿出煙點上,吸了一口,問:「你不急著回去?」
曲宗超笑笑:「我媽睡下了。」
仉芯又問:「站在外面不冷麼?我車上有空調,你要不要上來坐坐?」
曲宗超轉身繞到副駕駛,上了車。
兩個人都沒說話,並排坐在車子裡,各自吸煙。
逼仄的車廂裡湧動著空調吹出的暖意,仉芯不等煙抽完就隨手掐了,她轉頭問道:「怎麼樣?給個話啊?」
曲宗超瞇著眼睛,看她:「真想知道?」
不知怎麼,仉芯覺得曲宗超那笑特別怪,好像有別的意味在裡面。
「天都快亮了,你趕緊回家吧。」曲宗超突然伸手扔給仉芯一個什麼東西。
仉芯手忙腳亂接過來,入手一片溫熱。
曲宗超打開車門走下去,回頭說道:「我後天下午二點半的客車回省城。」
「你,你這是……」仉芯吃驚,緩緩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這是什麼?」曲宗超問,嘴裡斜斜咬著煙頭,表情有點痞,還有點含著笑:「早點回家吧,我走了。」
仉芯看著曲宗超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小區入口,這才低頭看向手裡溫熱的東西,是瓶盒裝的牛奶,特意熱過的,難怪曲宗超之前一直插著口袋。
仉芯捏著牛奶盒,低頭盯著看了一會兒,心口情緒湧動,那種滋味兒無法表達,就是希望自己喜歡的那個人,也能喜歡她。
仉芯看了眼車上的時間,十一點五十八。
她心裡一動,手忙腳亂找出手機,快速找到曲宗超的號碼,按出一條短消息,發了出去。
同一時間,曲宗超靠在小區入口沒有光亮的暗影裡,默默掏出手機,亮起的屏幕上,顯示出一條信息:聖誕快樂。
曲宗超看著短信,嘴角掩飾不住往上翹,像是從心底突然放下了某種沉重的情緒,特輕鬆,特高興,又很喜歡。
耳畔是寒冷的夜風,臉被刺的通紅,心卻是滾燙的,帶著一絲由淡轉濃的渴望。
聖誕節當天,趙美美到底沒參加補習班,而且還跟老師請假,沒上最後一堂自習,假是石洋親自趕到學校跟郝土匪請的,順便還塞給郝土匪兩張商場購物券,美其名曰,聖誕禮物。
石洋過來學校時,趙美美正捏著筆跟剛發下來的卷子較勁。
石洋站到敞開的班級大門前,對著站在講台上面的老師微微一笑,老師看到他,愣了一下,快步走出教室。
趙美美聽到動靜抬起頭,驚喜瞪大眼睛,叫道:「哥!」
全班同學立馬集體注視過來,先看向趙美美,再看向站在班級門口,同老師交談的石洋,下面頓時響起一片議論聲。
老師很快轉身進教室,對著趙美美說道:「趙美美,你快點收拾一下回去吧。」
趙美美趕忙從課桌裡拽出書包,著急忙慌把桌面東西都劃拉進書包裡,東西隨便亂塞,拉鍊都拽不上,她也顧不上整理,伸手拽過座椅背上搭著的羽絨服,往胳膊底下一夾,跟老師道別後,樂顛顛衝出教室。
趙美美高興極了,問:「哥!你怎麼突然來接我了?」
石洋看著她敞著拉鍊的書包,忍不住笑出聲:「著什麼急啊,弄得跟逃荒的似的。」
石洋接過書包,一手抱在懷裡,一手快速整理壓在上面的東西,爭取把拉鍊拽上。
趙美美這才倒出手,穿羽絨服。
兩個人並排往外走。
石洋說:「我幫你跟老師請完假了,補習班今天也不去了。」
趙美美問:「為什麼呀?」
石洋總算把書包整理好繫上了,隨手挎在肩膀上:「領你過聖誕!」
趙美美立馬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攏嘴:「真的呀!哎呦!我實在是太驚喜了!」
趙美美挨到石洋身邊,親親熱熱摟著他胳膊:「那咱們去哪兒玩啊?」
石洋嘴角微聳:「你說去哪,就去哪。」
趙美美咧嘴樂:「真的呀?,那,那我要跟你去約會。」
石洋笑著答應:「行啊,你想怎麼約?」
趙美美趕忙提要求:「去電影院看電影!吃飯!逛街!對,還要照相,我要照大頭貼,現在可流行了,要全身的那種!」
石洋任由趙美美拽著他胳膊亂晃悠:「行,聽你的,那就先去吃飯,然後逛街照相,最後看電影。」
趙美美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滿意了:「哥,先回家換身衣服唄,我不想穿著校服約會。」
石洋想了想,點頭答應:「行。」
趙美美回了家,翻箱倒櫃找衣服,石洋坐在床上,看著她忙活。
趙美美挑好衣服,伸手把校服外衣脫掉,露出裡面貼身的白色毛衣,毛衣繃出的胸脯又挺又翹,形狀很圓。
石洋一開始坐在床上,看著趙美美翻箱倒櫃的折騰,還覺得挺有意思,看著看著,目光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沿著趙美美高聳的胸脯,往下移,落到弧度纖細的腰身,眼神一點點就有點不對勁兒了。
趙美美伸手展開找出來的衣服,仔細研究著下面搭配的褲子,突然被石洋從身後一把摟住。
她轉頭笑:「哥,你幹嘛呀?」
石洋把她轉過來,面朝自己,沒說話,只是握著她的腰,壓向自己,兩人胯貼著胯,隔著厚厚的秋褲,仍然能感覺到,相貼的地方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