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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街的情趣用品店》第5章
第五章

那天的酒吧鬧劇,以一種因禍得福的結局收場。

因禍得福的人不是鬧劇的主角,而是方立新,方立新被打的事情,被有心人在方家鬧得很大,本來是想借機打擊方立新,沒想到方立新的爸爸不知道那根腦經扭到,居然正視起這個一直被自己冷落的正室兒子!

方立新住院期間,方爸爸每天到醫院看望,唯恐兒子出了什麼差錯,這一連串舉動讓方立新受寵若驚。

住在單人病房的方立新,現在正一邊啃著蘋果、一邊跟齊舟雲講電話:「舟雲啊,不是我說,我爸現在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對我管這、管那的,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用得著這樣嘛?」

「大人都這樣的。」齊舟雲淡淡地說,聽得出來好友滿滿的抱怨,也是滿滿的喜悅,他卻再也沒辦法享受這樣的煩惱了。

「舟雲,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男的啊?」咀嚼蘋果的「喀嚓喀嚓」聲不絕於耳,方立新怕他爸爸知道,酒吧事件的起因是個男人,也不敢讓齊舟雲來探病,免得出了什麼岔子,雖然齊舟雲這幾天在電話裏,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是他還是很擔心。

「誰?」齊舟雲站窗邊往下看,遠遠的看到一個男人走進戰奇域的店裏,是他的新店員,也是他喜歡的人……

「酒吧裏打我的那個男人啊!不要說我不幫你,其實我覺得那個男人應該也是喜歡你的!我跟你抱在一起,他趕過來的時候,那張又青又紫的臉,你又不是沒看到,這分明是看到老婆偷人的老公的表情!」齊舟雲扔掉蘋果核,換只手拿手機,「還有、還有!那男人打我的那一拳又狠又重,還害得我腦震盪,這可是我為你受的,誰讓你沒事刺激那個男人,說我是你的男朋友!要是我為你挨了這一拳,你還是沒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那我不是白挨了?」

「你不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齊舟雲用手指纏著手機吊飾,眼神呆呆地望著樓下,幻想坐在櫃檯的那個男人,現在在做什麼。

「我操!不會吧?舟雲,這樣的男人不能要,千萬不能要……欸,我爸快來了,我不跟你講了,省得他囉嗦;拜拜,我掛了!」

齊舟雲掙扎著想要去將手機放好,但是從陽臺走回客廳的路,好像變得前所未有的漫長,這幾天他的頭一直很痛,全身無力……

「砰!」

三天……整整三天了!

戰奇域在店裏走來走去,可是越走越煩,現在李天睿已經成功的被他驅逐到對面,所有的問題都是對面雜貨店老闆應該煩惱的,為什麼他還是覺得心頭躁躁的,好像什麼事情沒有做?

從酒吧回來後,那天他在樓下等到快天亮,才等到齊舟雲回家,自從他上樓後,已經整整三天沒有下來了,即使吃泡面也應該吃膩了吧?

不應該關心他的,當那個小傢伙在酒吧裏嘶吼地告訴他,他只是他的一時無聊的玩具時,他的心應該早就死了;可是每每閉起眼睛的時候,他都好像看見那個小傢伙,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下,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喘息著,嫩白的嬌軀透著粉紅,好像喚著他快點去愛撫他、征服他。

再看看自己滿屋子的商品,不是保險套就是按摩棒,看到每一樣商品,眼前就浮現了用在那小傢伙身上的樣子;尤其是那套該死的情趣內衣!明明只是被他碰了一下,卻仿佛沾染了他的氣息一樣,每晚睡覺他都一定要抱著它才能入睡!

他知道自己二十八了,而那個小傢伙才十八歲,這十年,是他們永遠跨不過的溝壑,他一次次的選擇逃避時,明明是他先來招惹自己的,為什麼被拋棄的還是他?他知道,他有他自己的世界,應該喜歡跟他年紀差不多的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理由,卻再也說服不了自己的心了呢?

晚上九點,戰奇域第一次這麼晚關門,樓上齊舟雲的家,燈還是沒有亮起來,就算不用吃飯,至少也要點燈吧?

戰奇域對著齊舟雲家的門,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不過是當年的一句玩笑話,兩人都是根本不懂事的小屁孩,連他都忘記了,為什麼自己會記得這麼牢?十幾年了還不肯放手。

門鈴按了很久,還是沒有人來開門,旁邊的住戶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年人,本來就睡得早又淺眠,想到自己在這個社區的人緣並不好,戰奇域也沒有膽子敲門。

從口袋裏摸出鑰匙,這是一年前齊奶奶給他的,希望他可以在她走後,好好照顧齊舟雲,沒想到竟然真的派上用場了!

輕輕地轉動鑰匙,一股作賊心虛的感覺油然而生。

「舟雲?舟雲,你在嗎?」叫了幾聲沒人應,戰奇域摸著牆壁開了燈。

天哪,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從客廳到廚房,到處都佈滿了灰塵,沒有套防塵布的沙發根本不能坐人了,廚房裏堆了好幾箱的泡面和微波食品,看起來齊舟雲都是靠那些東西過活;這個家在齊奶奶走後,恐怕再也沒有人打掃過了。

打開齊舟雲的房間,裏面的狀況看起來要好得多,戰奇域稍稍地放寬了心,可是……他人呢?

夜晚的涼風微微吹進來,床腳邊有支掉落的手機,正因為電源不足閃爍著提示燈,窗簾被風吹拂著浮動而起,陽臺的情景隱隱可見……

齊舟雲?

「舟雲?舟雲,你快醒醒!」戰奇域緊張地托起齊舟雲的腦袋,一遍一遍的叫喚著齊舟雲的名字,緊張得腦門都佈滿了汗水。

「嗯……」齊舟雲皺著眉難耐的呻吟,這聲包含著痛苦的呻吟,將戰奇域從驚恐中解放出來,小心翼翼地把齊舟雲抱上床,蓋好被子,

好燙!齊舟雲的體溫高得離譜。

「舟雲,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他一邊幫齊舟雲擦汗,小心地一邊問,卻久等不到回答;戰奇域已經完全慌了神,他居然要一個病人作決定!

突然,一個人的身影從腦海中閃過……淩曉易!他可是出國進修醫學的!

戰奇域一通電話便將淩曉易從樓下喚來。

「找我什麼事,樓下很多事情等著我做呢!」淩曉易邊打呵欠出現在門口,根本還沒來得及按門鈴,就被戰奇域一把捉了進門,要不是看他臉色慌張得像死了人一樣,他巴不得踹他兩腳。

「快點看看他,他怎麼了?」

淩曉易一看見病人,馬上恢復他醫生的專業態度,認真地查看病情,「沒什麼,流感而已,沒看到窗戶開這麼大,能不感冒嗎?」

戰奇域立刻關上窗戶,緊張地問:「那要不要去醫院?要打點滴還是住院觀察嗎?」

淩曉易丟一個「你看不起我」的表情給他,「不是什麼大事,溫度不是很高,我下去配點藥,你讓他多喝一點水,他等一下可能會發冷,注意保暖,只要不讓病情加重就沒什麼問題了,還有,這小子有點營養不良,大概沒有正常飲食。」

等淩曉易一走,戰奇域馬上去廚房燒開水,看到廚房那些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廚具時,心像被刀劃過一樣痛;自己都在這裏住了好幾個月了,為什麼都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呢?

淩曉易神速的帶了藥上來,教導戰奇域藥片的用劑和使用方法。

「你說……這是什麼?」戰奇域拿著藥盒的手微微發抖。

「退熱栓啊!」淩曉易滿不在乎地說,奇怪的看了他幾眼,「你不會用?很簡單,塞到他的肛門裏就可以了。」

「這不是小孩子才用的嗎?」

「知道為什麼小孩子才用嗎?」淩曉易果不其然地看見戰奇域搖頭,「因為這對退燒最管用,藥效最直接,也是人體最容易吸收的;再說,你那個小傢伙未滿十八吧?還沒有脫離小朋友。」

淩曉易大搖大擺的回去了,擺明瞭讓戰奇域自生自滅的態度,管他愛用不用。

因為發燒,齊舟雲向來素白的面容,難得透著紅潤,卻是不健康的紅;粗糙的大手一遍、一邊憐惜地撫摸著他的小臉。

十三年前,當齊舟雲還只有那麼一丁點大的時候,他也是這麼不經意的出現在他的世界裏。

其實「南街北街」的幕後開發商,正是天瑞財團,李家當年舉家遷移而來的大量僕人,跟臺灣當地人結婚生子,李家人丁凋零後,再也不需要這麼多的下人了,乾脆由李家出錢,專門建了兩棟大樓,提供給那些在李家辛苦了大半輩子的下人們居住。

這就是「南街北街」的由來,也是為什麼那些看起來並不富有的老太太、老公公們,買得起這有些人奮鬥一生都奢求不得的高級住宅。

齊奶奶還沒退休前,也是李家的下人,李家的主子對他們好,下人們感恩戴德,齊奶奶直到孫子出世後,才退休離開了李家。

十四年前,李家後花園。

齊奶奶帶著才四歲的小孫子,回李家探望老友,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聊得一開心便忘了身邊的孫子;小小的齊舟雲那個時候,正是最好動的時候,一個人走啊走就走到李家的後花園。

「給我!」個子比較小的小男孩坐在秋千上,一邊搖著小腳丫子,一邊對著旁邊的高個子大男孩叫喚;看他名貴的穿著,不難看出是出身名流的孩子。

大男孩撇著頭,不理小男孩,但還是乖乖在後面幫小男孩推秋千。

「給我嘛!奇域哥哥。」小男孩一撇嘴,兩隻眼睛瞬間就水汪汪的。

大男孩明明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卻抵不住小男孩的撒嬌,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了他;小男孩接過東西,眼裏的淚水馬上消失不見,一邊坐秋千、一邊笑呵呵地看著從大男孩那裏「拿」來的東西。

「你小心一點,這很重要的。」大男孩不放心地瞅著小男孩,滿臉的不放心。

小男孩的秋千越蕩越高,大男孩不放心,要求小男孩停下來,但是小男孩十分任性,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最後,小齊舟雲看見秋千越蕩越高,怎麼也停不下來,小男孩害怕得緊抓著秋千的繩子,手裏的東西飛落而出,掉在齊舟雲的面前。

是一塊玉,碎了。

大男孩小心翼翼地把嚇哭的小男孩抱下秋千,還柔聲柔氣地安慰著淚眼汪汪的他。

「奇域哥哥,我把你重要的東西弄掉了!嗚哇啊……」小男孩用他昂貴的襯衫擦拭著他更昂貴的眼淚。

「沒關係,掉了就掉了,再買就有了,天睿別哭。」大男孩的眼神明明仍四處張望,尋找著可能掉落的地方。

「真的沒關係嗎?」小男孩咬著嘴唇,低頭乖乖認錯,「對不起,奇域哥哥。」

「沒關係,廚娘應該作好天睿最喜歡吃的點心了,快點去,不然就沒得吃了!」大男孩寵溺地摸著小男孩的頭。

「那我把最大那塊留給奇域哥哥!」小男孩一想到好吃的點心,馬上含著眼淚笑了起來。

「好,我等等就去吃,你快點去吧!」

小男孩越跑越遠,大男孩這才慢慢蹲下來,找尋掉落的物品。

「你是在這個嗎?」齊舟雲從花叢裏出來,走到大男孩面前,小小的手心張開在他面前,掌心上是他拾到的破碎的玉。

「謝謝你,小朋友……」十四歲的戰奇域驚呆了,李家的人素來俊美,從小在李家長大的他,見過各色美人,但是沒有一個像這孩子。

才幾歲大的孩子,粉嫩的五官、小小的臉,透著隱隱的傲氣,很淡雅、很迷人,一看就是一個值得人疼的孩子,細細長長的眼尾,讓人以為是從中國水墨畫裏走出的仙童。

「大哥哥,怎麼了?」小齊舟雲看著愣住的大男孩,小小的手心拂過他的眉心,「東西雖然碎了,但是如果大哥哥一直記得那個送你東西的人,即使沒有這個東西也一樣的。」

沒想到小小的人兒,可以這麼直接猜中他的心事;這塊玉,是他被孤兒院的社工撿到時就帶著的,應該是他親生父母給他的,他一直很小心地藏著,沒想到今天卻……

「大哥哥不要難過。」

「沒事,大哥哥不難過!你要不要坐秋千?」

小齊舟雲點點頭,大男孩小心翼翼地抱他上去,站在他後面輕輕推。

「大哥哥為什麼對剛才那個小哥哥那麼好?明明是他做錯了還安慰他?」感受著風從自己耳邊劃過的清涼,齊舟雲笑呵呵的抓著繩子;爸爸平時上班很忙,經常不回家,奶奶年紀大了不讓他玩秋千,如今身後的那雙手,讓人覺得又溫暖、又安全。

「因為他是大哥哥的少爺、主人,也是恩人。」大男孩也感染了小齊舟雲的快樂,會心地笑著。

「哦,那大哥哥會不會對其他人那麼好呢?」

「除非是大哥哥的新娘子吧?不然應該沒有人可以讓我對他那麼好了。」

「大哥哥,那……那我當你的新娘子,然後大哥哥也對小雲這麼好,好不好?」小齊舟雲停下秋千,認真地望著站在身後的人。

「啊?可是新娘子都是女孩子……」

「小雲不可以當新娘子嗎?」

仿佛孩子們撒嬌的動作都是如出一轍,小齊舟雲也像剛才那個小男孩一樣,咬著嘴唇,但是大男孩的感覺卻不一樣,心頭泛著微微的酸,這張小小的臉上,不應該出現這樣的表情。

「可不可以?大哥哥,你還沒回答我呢!」

「可以,小雲就可以。」

「那我們打勾勾!」

「好,我們打勾勾。」

小齊舟雲剛把手指伸出來,就聽見奶奶的呼喚聲。

「我奶奶在叫我了,大哥哥再見!下次再見要真的打勾勾哦!」

小小的身影跟他來的時候一樣,快速的消失在花叢中,小小的誓言卻在戰奇域的心口,劃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明明是你說要打勾勾,為什麼現在耍賴的反而是你?是因為我們沒有打勾勾的關係嗎?那我們現在補上。」戰奇域抓著齊舟雲蒼白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指勾住他的小手指。

「接著,我們還要蓋章哦!」戰奇域俯身,在齊舟雲的唇上印下輕柔的一吻。

乾澀的嘴唇仿佛感受到濕潤的泉源般,嫩紅的舌尖探出唇齒,慢慢地舔著男人留下的濕潤和氣息。

戰奇域看得出神,恨不得立刻俯下身去,叼住那豔紅的小舌不放,再一次感受他口腔裏的柔軟和炙熱;突然,尖銳的茶壺鳴笛聲打斷了他的浮想。

端來溫熱適中的水,小心翼翼地脫去齊舟雲的衣服,抹去身上脊背上的汗水,幫他蓋好被子,喂了幾次才成功地將藥送進他的嘴裏。

口服藥是解決了,可是……另一種藥呢?

戰奇域盯著手裏的「外用」藥,左右為難,真的要這麼做嗎?看著齊舟雲因為發燒而變紅的臉頰,他一咬牙,將他翻過身來,上半身用棉被嚴實地捂住。

下半身修長的雙腿、圓潤的臀部,全部映入了眼簾,齊舟雲全身上下的肌膚,晶瑩得仿佛沒有一根毛發,讓人忍不住伸手慢慢地撫摸。

好滑、好嫩、好棒的手感……雙手已經控制不住地轉移到了齊舟雲的身上,觸碰到他肌膚的每一根手指,仿佛都在顫抖。

「啪!」戰奇域的右手,狠狠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現在可不是發情的時候!

緊實的臀部上的兩個小山丘,慢慢地被分開,古銅色的肌膚和嫩白的肌膚相互交融,兩片山丘中間的山谷慢慢露出,還有那天然的小湖泊泉眼;白色的丘體、豔紅的小洞……每一樣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戰奇域調整呼吸,胯下的反應已經讓他的神智瘋狂,勉強穩住不斷發抖的手,粗大的手指往穴口慢慢移動。

「疼……」埋在枕頭裏的齊舟雲輕聲呻吟,下身不配合地扭動了一下,好不容易露出來的小穴,又重新回到了山丘的保護之中。

戰奇域一聽齊舟雲喊痛,馬上停下了動作,一遍、一遍地揉著他的背,才安撫下他的躁動。

對了!潤滑……先要潤滑才行。

戰奇域馬上沖到浴室,把自己的手指弄濕,再將手指其餘的水份塗抹在洞穴的四周,微涼的手指慢慢地嘗試著,再一次送進洞中,

好熱、好軟,嗯……戰奇域從鼻腔的最深處,發出深深的喟歎。

因為發燒,齊舟雲的體溫遠遠高於正常溫度,只是進了一小節手指,即被柔軟的腸壁密不可分地包裹著,要是換成是自己的肉棒,那會是何等的銷魂?

戰奇域的手指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平時沒什麼大不了,卻在此時成了致命的武器,隨著手指不斷的深入,粗糙的繭體表面,慢慢地劃過細嫩的腸壁,腸壁上的每一次蠕動,牽動著齊舟雲胸口的起伏,散發出誘人的吐息。

戰奇域也像發燒一樣,開始氣息不勻,被情欲沖昏了腦子的他,根本已經忘記退熱栓的事情,粗長的手指送進了齊舟雲妖豔的洞穴,

「唔……嗯……」齊舟雲不知所措地抓著身下的床單,虛軟的身體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隨著後穴的抽送而擺動。

在粗糙指腹的刺激下,洞穴的腸壁分泌著天然的潤滑液,方便著男人一次次的抽動。

「嗯……」好熱、好難受……癢……

齊舟雲閉著眼睛,伸直的手卻彎了起來,在棉被底下、在戰奇域看不見的地方,撫摸著自己的乳頭,身體空虛得希望有人可以撫慰。

戰奇域像脫了韁的野馬,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煎熬,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褪下褲頭,解放被壓抑的欲望,他坐在床邊,緊盯著床上半裸的身軀,一手的手指在豔紅的洞穴裏攪動,另一隻手覆在自己的欲望上,紫紅的頂端已經有透明液體滲出。

覆在欲望上的手擼動得有多快,深入在那具熾熱身體的手指,抽動得就有多快,在情欲的撮合下,兩人仿佛慢慢合體了;戰奇域閉著眼,想像著自己的肉棒深入,自己手指所體會到的洞穴的緊窒和美好。

「嗯……嗚……」好熱……不要再弄了,好奇怪!

齊舟雲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只是覺得熱得過份,好像什麼東西要脫體而出,卻又找不到宣洩的管道。

在他哭泣般呻吟的刺激下,戰奇域套弄的速度不斷地加快,粗大的欲望頂著少年白嫩的臀部,慢慢地挪移,留下濕漉漉的痕跡,那柔軟的觸感,仿佛被上等的絲綢包裹著一樣。

「好棒……小雲,我要射了……」

乳白色的液體噴濺而出,沿著少年臀部隆起的弧度,慢慢地滑下,洞穴內的手指停止了抽動,但是洞穴內的腸壁卻一緊、一緊地含著男人手指不放,這是人體最直接的反應。

待欲望退去,戰奇域從齊舟雲的後穴中抽出手指,終於發現自己好像忘了一件重要事情……退熱栓,還原封不動的在床單上!

「哦不……」戰奇域痛苦地呻吟著,一切又要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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