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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負東籬菊蕊黃(魔宮風月系列)》第25章
第二十二章

蘇東籬氣得牙都疼了,心想這些屬下膽子忒小,你們倒是再狠勁兒鬧一鬧啊,是不是我也能有點兒機會。怎麼辦?難道真要在這裡乖乖等那個家夥來過洞房花燭夜?呸呸呸,我才不要呢,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啊,現在只能指望袖約了,不過那孩子真能指望上嗎?那個冷面侍衛一步不離的跟著他,我們主僕兩個加起來還不夠人家一根小指頭收拾的啊,這可怎麼辦呢?

正焦慮間,忽聽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帶笑道:「你們都下去吧,這裡不用伺候了。」

隨著話音落下,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蘇東籬頭上的蓋頭被掀起來,司空攬月笑得一臉狐狸樣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的面孔嘖嘖讚歎道:「娘子本來就是秀美之極,如今這淡淡打扮一番,更有韻味了,司空何幸,今日能與你成為夫妻。」

蘇東籬唔唔唔的叫著,司空攬月將他的綁繩解開,又把他嘴裡的絲巾掏出來,二話不說先摟住他的腰就是一個深吻。他忍耐到今天,自覺已經十分不容易了,此時美人在前,哪還有忍耐的道理,一碰上芳香的唇瓣兒,就忍不住廝磨起來,最後長驅直入,在蘇東籬的口中狠狠嬉戲了一番,那邊兩隻手也沒閒著,早把大紅吉服給剝了下來。

蘇東籬只穿著雪白中衣的腰身更顯纖細,他被司空攬月吻的都快吐血了,好容易對方終於把舌頭撤了出去,他覷了這個空兒先狠狠的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接著才大聲叫道:「慢,慢著司空攬月,你……你要新娘的話,什麼樣的公侯小姐沒有啊?哪怕就是公主,以你的實力也完全可以攀折,你……你要就是喜歡陳小姐,我去把她找來給你還不行嗎?」說到最後一句話,蘇東籬都快哭出來了。

「別說這種笨蛋話,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就是你,什麼陳小姐公主郡主的,我才都不放在眼裡。上天注定我們要在一起,才會陰差陽錯的讓你代嫁過來。」

司空攬月不等說完,就將蘇東籬整個人都壓在床上,盯著他的眼睛認真道:「東籬,你是我的,這輩子我只喜歡你,再也不可能去喜歡別人,所以,原諒我自私。」話音落下,只聽「嗤啦」一聲,雪白的衣襟被一把撕開,露出蘇東籬柔韌的胸膛。

「原諒你個大頭鬼,怎麼可能會原諒?」蘇東籬是真的哭出來了,任何一個男人面臨這種就要被強行侵犯的狀況,都不可能不懼怕。

他拚命的推拒著司空攬月:「我是男人啊,你喜歡我我又不喜歡你,你……你這是強暴,是仗勢欺人,啊……」最後一聲驚叫是因為薄薄的褻褲裡忽然鑽進一隻大手,雪白的臀瓣兒也被狠狠掐了一下。

蘇東籬瘋了一般的掙扎起來,但司空攬月的神情也早已迷亂,使勁壓制著亂動亂踢的準新娘,一狠心一咬牙,食指帶著十足的侵略性插進了花穴中,頓時就讓蘇東籬驚叫一聲,呆呆的不敢再動。

那小鹿般的哀求神情讓司空攬月心痛,但是一貫的地位已經注定了他就是侵略性十足的肉食類動物,雖然憐憫獵物,卻不可能因此而放過對方。

更何況,他知道自己反正是要和蘇東籬耗上一輩子的,哪怕對方這時候會恨自己,但是他還有幾十年的歲月來疼惜他照顧他,總有一天,他會親手將這份恨抹平的。

手指又加了一根進去,蘇東籬因為後穴裡的脹痛而不爭氣的掉下眼淚,他恨恨咬著下唇,反而不出聲了。到這個地步,反正是說什麼也沒用,只由對方那狂亂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如此,再哀求除了顯得自己格外無能外,還能有什麼作用。

「東籬,別想著你多麼恨我,想一想我們之前去苗疆的路上,那些時光中,難道你就沒有一刻感覺我是可靠的,美好的嗎?在河堤上那一夜,當你驀然轉身看到我時,難道就沒有一種我們彼此早就緣定的感覺?」

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低沈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強行頂到了蘇東籬內心的最深處,迷惑著他不自禁的就陷在了回憶中。

那個在熙攘人群中驀然回身的剎那,不可否認的,當時他也泛起了「那人便在燈火闌珊處」的錯覺,從來沒有想過,會因為看見這個男人找到這個男人而泛起欣喜的情緒,看著他靜靜立在人群中,彷彿那時候的天地,他便是可以依靠的全部,雖然只有一瞬,但那一瞬,真的是充滿了美好的感覺。

剛剛想到這裡而已,身後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如同硬生生扯斷了所有的神經脈絡。

蘇東籬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慘叫,那被異物強行打開入侵的痛,彷彿折斷了他的腰身,讓他像死魚般掙扎挺起,卻又重重的倒了下去,這樣一來,卻又使那凶器得以更行深入,帶給他另一波難以言喻的痛楚。

腦海中的美好畫面消失了,全部身心都被痛楚佔據,蘇東籬發出不成調的慘叫,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面上血色迅速褪去,或許是他的樣子太淒慘了,讓司空攬月不敢妄動的緣故,他感覺到那根東西鑽進秘穴後就沒有繼續活動。

稍微鬆了口氣,這時候不是去想什麼尊嚴的問題了,迫在眉睫的是非人的痛苦。蘇東籬恨恨的瞪著司空攬月,嘶嘶抽著氣小聲道:「你……你這混蛋,不許……不許動,慢慢……慢慢拔出去……對,慢慢的,媽的痛死了,你這活該下地獄的混蛋,啊……」

蘇東籬犯了一個錯誤,他以為司空攬月慢慢將凶器撤出,是因為對方良心發現,打算放過自己了,卻沒料到那巨物眼看就要退到穴口的時候,該死的男人竟然又是一個挺身,將那凶器再次狠狠的釘進了尚未合攏的秘穴中。

「司空攬月,你這個王八蛋,我詛咒你……啊……」蘇東籬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汗,耳珠被司空攬月輕輕含在嘴裡吸吮著,他敏感的弓起了身子,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珠向全身蔓延,他想抓住司空攬月的肩膀將他摔出去,但雙手卻只能環住對方的後背做無意義的抓撓動作,軟軟的力道根本無法給這混蛋男人造成什麼損傷。

「還有力氣詛咒我,東籬,你的身體比我想像中的要強韌。」司空攬月吐出蘇東籬的耳珠,在他耳邊微微的調笑,忽然間嗓音變得低沈嘶啞起來,蘇東籬只來得及聽見他說:「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兩隻有力的大手給抱了起來,由躺著的姿勢變成和司空攬月面對面,而他,正可恥的坐在對方的大腿上,那根火熱的凶器,還靜靜蟄伏在溫暖的腸道中伺機而動。

狂暴的侵犯來的毫無徵兆,正當蘇東籬面紅耳赤的想要掙脫開司空攬月的掌握,從凶器上脫離的時候,司空攬月就箍住了他的腰上下運動起來。這樣羞恥的姿勢方便了他的巨物一下下撞進蘇東籬秘穴的最深處,有滑潤的鮮血流出來,滴在床下的白單上,如同雪地裡盛放的紅梅。

「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伴著淫靡的「噗嗤噗嗤」濕潤水聲,明明流血是慘烈的事情,但此時卻演變成為最淫蕩的工具。蘇東籬受不了這種劇痛,終於哭了出來,一邊哭不忘一邊罵,下定決心醒來後一定要找機會把司空攬月給大卸八塊。

他這副精神抖擻鬥志旺盛的樣子引的司空攬月更加不可自拔,當快感達到極致,射出一道又一道火熱的濁液後,他的分身竟然又迅速的挺立漲大起來。

眼看蘇東籬已經掛在了自己身上,大概以這個體位再做下去的話,對方或許會昏倒。所以他很果斷的將對方面朝下放在床上,再次提槍上馬直取桃源。

不過蘇東籬再怎麼說也是個文人,之所以能堅持到此刻,是因為他學醫以來,經常四處遊歷尋找珍貴草藥,所以體力還算不錯,不然就以司空攬月那種凶狠的攻勢,他早就昏倒了。

但堅持到現在,他也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被放在床上之後,還以為終於可以休息,卻沒想到後穴中很快就感到一陣酸脹鈍痛,那個分身竟然又鼓脹起來,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之後,他就很果斷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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