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有一種跨界聊天工具叫傳紙條(二)
克雷:你怎麼能那麼可愛呢?
盧克:你又怎麼折騰馬爾福先生了?
克雷:剛才斯內普和雷古勒斯過來了。馬爾福先生走出房間的時候剛好看到雷古勒斯摟著斯內普在親。然後馬爾福先生呆若木雞。
盧克:這邊的雷古勒斯不會活過來了,是嗎?家養小精靈告訴我,前陣子我和納西莎分開臥室之後,她常常在翻看布萊克家族的舊照片。有沒有可能……
克雷:那邊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蘭伯特家族,盧克。如果你想要救雷古勒斯,一個月的時間並不夠你改變整個格局。如果沒能成功,你想害死那邊的馬爾福家族嗎?雖然馬爾福先生沒能為我們提供更多的情報,不過我想他其實已經盡力了。
盧克: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
克雷:你以照顧自己為主吧,我去找馬爾福先生討論一下。
盧克:謝謝你。
克雷:沒什麼,我答應過你,替你守護馬爾福家族的。那邊,也是一樣。
盧克:你不是說最後馬爾福家族也沒出什麼事嗎?
克雷:唔,如果是以你們三個都沒生命危險為標準來看,是的……
盧克:所以其實一點也不好?
克雷:呃,就是馬爾福家族的名聲稍微差了一點,加上小龍被打上黑魔標記吧……應該沒了。至於其他情況,書裏沒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後來只提到小龍和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兒生了斯科皮。
盧克:……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兒好像不怎麼樣。其他人呢,都還好嗎?除了雷古勒斯,西弗和哈利沒事吧?
克雷:……我們能不說這個話題嗎?
盧克:他們出事了?
克雷:沒,哈利其實還好,戰後幫馬爾福家族說話了,所以才能保住你們。
盧克:西弗呢?
克雷:……要不要把馬爾福先生身上的黑魔標記消除掉?
盧克:很好,看來是死了……我去睡覺了。
******
克雷:沒有你在的日子好無聊哦,親愛的盧克。
盧克:怎麼了?
克雷:一個人睡好寂寞。我習慣有你在我身邊了。
盧克:乖,我很快就回去了。
克雷:你在做什麼?湯姆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盧克:沒有,怎麼了?
克雷:就是關心一下你啊,半個月沒看見你了。
盧克:我想馬爾福先生跟我的樣子應該是一模一樣的。至少,這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發現我們的區別。
克雷:你在開玩笑吧?差別很大好嗎!這世界上相貌相似的人也不是找不出來,怎麼可能會一樣。你就是你,就算你換了樣子,我也能看出來。充其量就是時間長短而已。
盧克:那現在這個呢,我們長得確實一樣吧。你花了多長時間?
克雷:大概不到一秒?
盧克:怎麼可能……
克雷:因為馬爾福先生清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把我踹開了。
盧克:他居然還活著……
克雷:我是那麼壞脾氣的人嗎?不過其實,我覺得,越是一樣的樣子,反而越是容易分辨吧。因為熟悉的模樣,身上每一個細節都可以是破綻。
盧克: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你這個程度。
克雷:我們朝夕相處很長時間了,盧克。對了,我在想,你是不是可以幫我打聽一件事情。
盧克:這個世界的蘭伯特家族嗎?已經打聽清楚了,確實是雷茲蘭公爵,有泰倫斯,也有希歐多爾,還有阿爾薇拉。
克雷:……沒有我?
盧克:從麻瓜醫生那裏調出來的診斷檔案來看,1970年的時候,公爵夫人確實懷孕了,但是那個孩子在出生之前就夭折了。
克雷:……診斷檔案……你調查得真細。
盧克:不然你以為我這半個月幹嘛去了?你又不讓我做別的事情。
克雷:要是你真做什麼了,我對那個世界知道的一切都派不上用場了吧……話說,你有想過要做什麼麼?
盧克:我在考慮直接宰了黑魔王……
克雷:為啥?你不想玩了嗎?
盧克:他非禮我……
克雷:幹他!!!!
盧克:你確定?他太醜了,我下不去手。
克雷:哦,確實挺倒胃口的。還是算了吧,還是我比較好看!
盧克:……你能不那麼自戀嗎?
克雷:喂喂喂~那邊怎麼樣了?
盧克:忙呢!一邊去!
克雷:十分鐘了,還沒完嗎?
克雷:二十分鐘了……
克雷:二十五分鐘了!
克雷:二十八分鐘了!!
克雷:二十九分鐘了!!!!
克雷:半小時了!!我要宰了伏地魔!鞭屍!!!
盧克:我剛才在洗澡……
克雷:嗚嗚嗚嗚……你欺負我!
盧克:我準備睡了。
克雷:你今晚還沒跟我聊天!
盧克:我今晚吃了一道番茄烤魚,挺好吃,不過沒你做的好吃。聊完了,我睡了……
克雷:你這叫聊天???!你這是敷衍!!!你個負心漢!!!丟下你老婆一個人在家,出去跟那麼多臭男人鬼混!你混蛋!
盧克:ZZZZZ
克雷:回來跪搓衣板!!
盧克:你捨得?
克雷:……你就是在欺負我!你欺負我咬不到你!
盧克:洗洗睡吧,記得給陸恩斯讀睡前故事。
******
克雷:盧克,你在幹嘛呢?我想你了~
盧克:嗯,乖。
克雷: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這邊這個馬爾福先生膽子太小,真不好玩。
盧克:你又怎麼對他做什麼了嗎?
克雷:沒有,只是我們在給他作回歸準備的時候,信息量太大了,他接受不了。
盧克:你讓他看什麼了?
克雷:呃……湯姆的墳墓……
盧克:克雷……
克雷:嗯?
盧克:你居然真的那麼幼稚的去鞭屍了?
克雷:屁!我才沒空幹那麼無聊的事情,是馬爾福先生自己堅持要看的好嗎?都被小紅燒成黑炭了,有什麼好看的,真是的……
盧克:然後呢?他為什麼想看?
克雷:因為我稍微操作了一下黑魔標記……
盧克:你確定你不是故意這樣好讓他更怕你?
克雷:……盧克,其實你驚恐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盧克:惡趣味!
克雷:主要是你們的反差挺大的……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好嗎?不能只怪我一個人!
盧克:如果你很無聊的話,也許你應該幫我問問馬爾福先生。他……是不是還曾經當過湯姆的床伴?
克雷:那個混蛋敢碰你?!宰了他!!!!必須宰了他!不許你委曲求全知道嗎?大膽的幹掉他!
盧克:……你前幾天才跟我說,他還有魂器,不能衝動……
克雷:管他去死!他敢碰你就戳死他!
盧克:沒有,你冷靜點……我只是在想他是不是在暗示這件事情。阿布說過,湯姆是個很有傲氣的人,從來不會主動求歡……
克雷:但那是在他變態之前!不算數!不行,等你回來我要好好檢查!從頭到腳!
盧克:去做正事,現在。
克雷:……你等等,我現在去。
盧克:嗯,乖。
克雷:馬爾福先生被你的問題嚇到了,他愣了一下,馬上很驚恐的搖頭了。
克雷:怎麼又半個多小時沒有回應,又洗澡去了?
盧克:剛才被黑魔王叫去了。說要去拿預言球。
克雷:那你打算怎麼辦?完不成會進阿茲卡班的。你還要幾天才能回來呢!
盧克:如果完成的話,是不是就改變了原本的發展軌跡?
克雷:顯然,只有馬爾福先生進了阿茲卡班,湯姆才會讓小龍打上黑魔標記,然後才會有後面的一系列劇情。
盧克:但是我一點也不希望小龍被打上那個標記,那是擺脫不了的污點……
克雷:這是個雙避選擇。
盧克:小龍之後的任務是什麼?
克雷:呃,殺了阿不思……
盧克:……你認為這有可能做到嗎?
克雷:不可能,湯姆也只是想把這個作為對馬爾福家族的懲罰。所以納西莎找斯內普立下牢不可破咒語,最後是斯內普動的手……
盧克:如果我沒拿到預言球,但是自己逃回來了,那麼殺鄧布利多的任務是不是就會落到馬爾福先生的身上?
克雷:唔,這個主意不錯。如果馬爾福先生相信了湯姆最後的結局的話,這會是一個很好的接近阿不思的機會。如果能保住阿不思的命,就算劇情改變了,應該也有機會。畢竟我們可以預知魂器在哪里。
盧克:所以,阿不思本來也是要死的?
克雷:……
盧克:這個世界太累了。
克雷:沒事,只剩幾天而已。
盧克:如果我的世界沒有克拉倫斯•蘭伯特出現,是不是會和馬爾福先生一樣。
克雷:……
盧克:除了西弗和阿不思,還有別的犧牲者嗎?
克雷:大概,你不久就要親眼目睹小天狼星……
盧克:笨狗不是這裏的哈利最後的家人了嗎?難以想像……
克雷:別想了,睡吧。
******
盧克:難以想像!西裏斯可以再邋遢一點嗎?!
克雷:……你,從魔法部回來了?
盧克:我居然還會擔心哈利……那個愚蠢的傢伙,他怎麼可以衣服穿得那麼亂七八糟!
克雷:……預言球怎麼樣了?
盧克:還有盧平,他確定他是個活人嗎?
克雷:……淡定,盧克。
盧克:還有鄧布利多!噢,太久沒看到他這麼穿了,真是蠢斃了!他是故意放湯姆走的吧?否則以湯姆現在的狀態,怎麼可能是阿不思的對手?
克雷:盧克……
盧克:還有貝拉,她居然沒死……天,你能想像一個頂著爆炸頭的骷髏架子往身上抹了一整瓶香水嗎?我要被熏死了!布萊克家族的禮儀和品味教育都被攝魂怪吸走了嗎?
克拉倫斯還沒來得及收回戒指裏的盒子,盧修斯再一次把盒子拿了出去。
“馬爾福先生,給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記下來了嗎?”克拉倫斯死命揉著太陽穴。
“怎麼了?”斯內普還在叮囑著解決哈利頭上魂片藥劑的具體配方,就看到旁邊一直在和盧修斯聊天的克拉倫斯一臉菜色。
“趕緊把盧修斯弄回來吧,我覺得再呆下去,他要瘋了……”
☆、番外五
德拉科喝完第三杯龍井茶的時候,克拉倫斯才匆匆結束了一場會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你今天怎麼來了?最近不是在忙著馬爾福莊園修葺的事情嗎?”克拉倫斯伸手指著茶壺點了點,給自己倒上一杯茶。
“爸爸今天過去幫忙了,給了我一張單,讓我親自出來購置。”已然成年的德拉科並沒有選擇和盧修斯一樣留長髮,漂亮的短金髮顯得他很有朝氣。
“哦?他居然願意。我有些意外。”克拉倫斯挑了挑眉,掃了一眼德拉科放在自己桌面的清單,“看起來都不是需要你親自出門才能完成的採購,你懷疑盧克故意支開你?”
德拉科聳了聳肩,沒說話。
“算了,讓他折騰吧。他最近幾個月都懶懶的,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想我應該需要給他一些個人的空間和隱、私。”克拉倫斯輕歎了口氣,“東西讓人幫你去買吧,你今天就當陪我?”
“那是我的榮幸。”
******
書房的主人標誌著莊園之主的身份。家族族長身份的更替並不只是一個儀式,一個戒指的轉交那麼簡單。至少對於馬爾福這個古老莊園來說。
馬爾福莊園有一個密室,只有歷代族長能夠進入。這個家族賴以生存多年的最重要底牌往往隱藏在這裏。而現任族長通常只有兩種情況會進入密室,面臨無法抵抗的危機而尋求幫助,或者卸任族長,將自己的饋贈封存於此。
納西莎雖然兼任了馬爾福的族長將近十年,卻因為本身並非真正的馬爾福而從未看見過這個密室的大門。
盧修斯原本以為,生活在優渥的年代,卻又因重疾而離世的阿布拉克薩斯從未有機會進入密室。
因為盧修斯還好好地活著,新族長書桌後的風景畫只需要是真的風景畫就好。框住了阿布拉克薩斯記憶的風景畫會因為盧修斯的離任,而被卸下重任。雖然在他改姓蘭伯特之後,風景畫中的聲音再沒有響起過。盧修斯依然想把這副最後留有阿布拉克薩斯痕跡的畫放入密室。但卻無意在密室之中,發現了一個署名阿布拉克薩斯的箱子。
箱子的頂上有一句話:如果我將永遠離開,這是我唯一渴望留存於世的痕跡。
精緻的木箱並沒有製作鎖扣,輕易就能打開。裏面只有一個流轉著銀光的石盆,再無其他。
盧修斯一直以為冥想盆只有鄧布利多留在霍格沃茨的那一個。卻不想自己家裏竟然也有一個。不過,嶄新的石盆裏面似乎被永久附著了一段記憶在上面,取不出來,也放不進去新的。僅有的一段記憶有些孤寂的在盆裏閃爍著,靜靜地。
旋轉的銀光包裹著盧修斯,墨色的注入構築了一個熱鬧的場景。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裏,一場宴會正在舉行。盧修斯並不需要費勁地尋找,就馬上捕捉到了人群最耀眼的那個記憶的主人。
學生時代的阿布拉克薩斯和盧修斯長得十分相像,同樣的淺金色長髮,相似的眉眼,還有同樣的地位。他的胸前別著霍格沃茨男學生會長的徽章。
斯萊特林的學生喧鬧著,而以幾個已經成年的學生最為放肆。當中的阿布拉克薩斯已經明顯喝醉了。身旁的學生們此起彼伏地說著,慶祝著斯萊特林連續獲得第七年的學院杯。這應該是阿布拉克薩斯在霍格沃茨讀書生涯的最後一個晚上。
也許是因為充滿威嚴的首席難得醉到沒有架子,他身邊的人還在賣力地勸酒。直到一個人走進,輕易地將阿布拉克薩斯撈起,他說:“我送馬爾福先生回房間休息。”沒有人敢有異議。
盧修斯認得那個人,湯姆•裡德爾,當時的級長。那時,在斯萊特林,阿布拉克薩斯的地位一直壓著湯姆。
盧修斯看見阿布拉克薩斯微微抬頭看了攙扶著自己的湯姆,沒有拒絕,沒有說話。於是盧修斯快步跟上場景的變化。
湯姆把阿布拉克薩斯扶回了他那間獨屬於男學生會長的房間,扶上了床。用家養小精靈及時送上來的濕毛巾,擦了擦醉酒者的臉和手。做完這些,湯姆稍微停頓了一下,把手伸向了閉眼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的領口。
阿布拉克薩斯頭髮淩亂的散在床上,臉上因酒醉而浮起兩抹微紅。紅唇微張,配合著均勻起伏的胸口,喘息著。盧修斯不確定自己在克拉倫斯眼中的樣子是不是也常常是這樣,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父親看得連他都覺得無比地誘惑。
想到這裏,盧修斯的臉突然黑了,他相當不確定自己父親留下來的唯一記憶會不會是這兩個主角的‘精彩好戲’。畢竟,這兩個人曾經是戀人。
湯姆的樣子和之後盧修斯記憶中最清晰的樣子差別非常大。用一句簡單的形容,那張微笑著地臉絕對可以征服霍格沃茨所有女學生的心。
啪——
在那雙手即將碰到阿布拉克薩斯衣服扣子的前一刻,一隻手指特別修長的手迅速的卡住了湯姆的手腕。前一秒還毫無防備的阿布拉克薩斯睜大了眼睛,清醒地盯著坐在自己床沿的湯姆。
“我就知道你沒醉,馬爾福先生。”湯姆很快收回了自己手,並在阿布拉克薩斯坐起來的同時,離開了床沿,站了起來。
“你很掃興。”阿布用手撐著自己的體重,向後仰,抬頭與站立的湯姆對視。
“美酒雖好,卻不適合多喝。我想你也許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離開契機。”湯姆的話語略帶恭敬和距離。
“也許我只是想再繼續。”
“那麼我很抱歉,誤解了你的眼神。”湯姆平靜地回答,卻毫無歉意。
“我有看你嗎?”
“你看了每一個人,首席先生。”回答依舊滴水不漏,沒有破綻。盧修斯一直知道湯姆在學生時代就已經無比傑出,但卻無緣親眼見識。
阿布拉克薩斯直直地盯著湯姆看了有一會兒,左嘴角微沉:“我討厭你虛偽的彬彬有禮,裡德爾先生。”
湯姆面無表情地回望阿布。而在站在床的另一邊的盧修斯眼裏,和未來黑魔王十分相似的邪笑在湯姆的臉上一點點浮現。
阿布抬了抬眼角,沒有因此露出任何一絲勢弱:“哦,終於露出你的原形了麼,野心家先生。別以為我不曾察覺。”
湯姆向著床邊走近了幾步:“即使你知道,你卻不準備做什麼。否則,為什麼要等到離開前的最後一晚才來揭穿我呢?”停止在阿布近前的湯姆眼裏燦若星辰,剛才的邪魅已經被另外一種情緒取代,這個角度的對視,阿布只能更高的揚起自己的頭,“馬爾福先生是希望離校之後,還能見到我嗎?”
阿布嗤笑了一聲,放肆的後仰,躺回自己的床褥上,再次拉平了兩人對視之間的那種高低較量。年輕的馬爾福扯起高傲,隨意地說道:“霍格沃茨只不過是一個遊戲,不值得重視。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對這裏的任何事物或人保有留戀?你想要我不敢說,卻指望你所有的那些小把戲和小陷阱能讓我迷惑麼?”阿布輕輕搖了搖頭,用鄙夷的語氣繼續,“別癡心妄想了,我不會對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未成年巫師有任何感覺的。”
即使只是身處記憶之中,盧修斯也能感覺到這句話深深地觸怒了湯姆。他一直以為,阿布對湯姆的沉淪在學生時代就已經開始了。
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怒氣,阿布冷笑,用嘲諷的語氣火上澆油:“怎麼,不服氣嗎?那就來報復,來征服吧!裡德爾先生,快甩掉你那未成年的稚氣吧!我在成年人的遊戲場上等你。”
湯姆眼底的怒火幾乎瞬間沒頂,被阿布的蔑視深深刺傷。他忽然撲了過去,右手緊鎖住枕在床上的腦袋,張開雙唇,好不留情地撕咬著阿布幾分鐘前還透露著無限誘惑的細嫩紅唇。鮮血幾乎是馬上就浮現在阿布的唇角,可見湯姆的那一咬有多麼的不留情和兇狠。
躺在床上的阿布並沒有抬起自由攤在兩邊的雙手抵抗分毫,他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自己雙唇的人,冷靜地仿佛一個旁觀者。
在盧修斯幾乎要忍不住上前徒勞地阻止湯姆對自己父親的欺淩,他看見俯身的男人收起了自己的牙齒,嘴唇放慢了動作,配合著靈活的舌尖,一寸一寸地親吻著被自己啃噬得無比狼狽的柔軟。由始至終,湯姆都是閉著眼睛的,他沒有看見阿布一直睜著的雙眼,也沒有看到那雙眼底的情緒。
面對並不抵抗的阻攔,那靈活的舌頭探入對方的口腔,撫慰式的親吻逐漸變成一種克制不住要掠奪靈魂的深吻。直到他耳邊響起阿布逐漸窘迫的喘息狀況。
盧修斯看見,阿布的雙手十指依然緊緊攥住了掌下的床單。
被侵略、被索取、掙扎和喘息,阿布卻不肯因此放下自己的高傲。
湯姆放開阿布時,雙眼已經恢復了冷靜。而後者,以一種不在意的淡漠眼神回應。
“別忘記你的諾言,馬爾福先生。”湯姆靠近阿布的耳旁,輕聲呢喃宛如最親昵的情話,“彼時,我等著你把自己的心和尊嚴一同雙手奉上。”
阿布什麼也沒說,顯得毫不動容,直到目送霸道的客人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我討厭你虛偽的彬彬有禮,裡德爾先生。”阿布拉克薩斯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嘴唇,嘴角的高傲在一句重複的話語聲中消弭於無形:“但我愛你,湯姆。變得更強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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