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琴瑟
感覺今日也得不甚好,雖然今天是個有趣的制服play【捂臉】
第二日酒醒之後,陶稚是頗覺羞於見人的,特別是那個枕邊的人。只是這卻怎麼能避得開。不過她看著瞿先神色與以往無甚差別,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她都要懷疑那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了。可想到自己身下有些腫脹的花蕊,如廁時花口裡流出的幾絲白灼,還有胸上的艷紅印子,這豈是她做夢可以解釋得了的?
再想想瞿先素日裡的厚臉皮,陶稚不由得有些憤憤,他為什麼可以像什麼都發生過一般呢?可自己也覺得這般思緒無理取鬧,他是男子,當然不會像自己一樣害羞。他若是打趣自己,怕是會讓自己羞憤更甚,更覺尷尬吧。
其實,他是可以與她更親昵一點的啊……陶稚避而不想心頭的那份小小失落。反倒是暗恨酒水,立誓再也不嘗。
在榻上小憩反倒招來一腦袋胡思亂想,她孩子氣地翻滾了幾下,嘟著嘴用薄被蓋住了頭。不經意觸碰到胸口的飽滿,她有些臉紅,但還是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他好像很喜歡自己的這裡,每日醒來,都能察覺有雙大手包裹在胸前。他的手是很大呢,她自己是包不過來的——似乎它們比出閣前長大了許多吧?
還有那處。自己的身體他應該是都很喜歡吧?她記得他游走過全身的脣舌,雖然羞人,她卻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喜愛與尊重。
她突然很想見到他。
喚采薇幫自己洗漱更衣。陶稚坐在窗前扎著針線,時不時地向外看看。等到見到瞿先的身影,她便欣喜地起身,她不曉得自己的臉上喜悅與眷戀的神色早將那羞澀蓋過去了。
瞿先是個沒有機會都要製造機會的人,面對自家娘子的變化,他豈能不好好把握?天真的小白兔怎能敵過獵人的引誘與呵護,乖乖地便自己走入了彀中。
二人一時情濃。瞿先也未曾忘記慢慢引導芝芝成長,他是知曉她於丹青一道上的天分的。前世他們夫妻也曾一同賞評作畫,他還教過她刻印裱畫。他是頗慶幸自己於此有些興趣,更有些靈氣的,不然的話此刻何以能引得芝芝入到書房來呢?
陶稚被瞿先淘得的前朝古畫引到了書房,其後便是常客了。賞畫,仿作,再到繪一繪自家園景。瞿先像個先生,陶稚愛聽他講,後來更忍不住問他。他也像個學生,敏而好學,他不懂的他們便一起翻書查找,或等他求教回來再教她。陶稚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與瞿先說這許多話都嫌不足,更不知道自己可以每天過得如此開心。笑容幾乎每時每刻都會出現在臉上,即使已到了冬日,天色每每陰沉,日光冷清,她也覺得一切都是明亮而鮮艷的。
心頭上似乎圈了頭小鹿,快活而不知愁。日子每天都過得新鮮而充實,有趣極了。特別是他在家的時候,更是多添了甜蜜。有時,她也會覺得心上是藏了只雀兒,看見他呀,就忍不住歡聲啼叫,每一聲都是歡喜。
這些陶稚到底不會說出口。但夜間瞿先仍是能感受到她的熱情——她愛膩著他。縱使有一些天冷的緣故,瞿先還是覺得很滿足。只不過這些是不夠的,最最擅長得寸進尺、欺負軟芝芝的壞心眼兒又有了壞主意。
天兒冷了,雖說陶稚身子好了許多,但到底還是有些受不住寒。瞿先便將教學相長的活動挪到了正房。正房是唯一有地龍的一間房,雖說消耗甚多,但為了芝芝冬日好過,瞿先於婚前便使人弄好了。
陶稚也覺得這個冬日過得舒坦。屋子裡養了幾盆花,因著暖和,長得很好。比之以往放炭盆時又冷又燥,如今屋子裡潤潤的,穿著薄襖更是輕便,她都要覺得似乎是春天已至了。心情好了,筆下的畫畫得更是妙了。那株開得最盛的紅色杜鵑俏生生地綻在紙上,灼灼光華,畫裡畫外相映,很是漂亮。
瞿先摟住歡喜的妻子,“芝芝畫得好,想要什麼做獎勵?”
“獎勵?這怎麼是好呀?分明,是你教得好啊……”陶稚總覺得無需如此。
卻不防有人蹬鼻子上臉,“芝芝覺得我教得好?”見陶稚乖乖點頭,眼含孺慕,“那我,是不是也算是芝芝的夫子了?”
“自然是的。”陶稚覺得瞿先絕對當得此稱。她一番誠摯,卻正落入瞿先挖好的陷阱裡,“我既是夫子,芝芝是不是就要聽我的話?我說有獎勵自然是有的,來,還是我為芝芝備好吧!”
說著他竟抽出一條綢緞蒙在了陶稚眼上,“芝芝且稍待。”
許是被矇住了眼,陶稚覺得有點不安,她覺得方才的瞿先似乎又有些“壞”模樣。只不過乖乖如她,不好將布條取下。盼著有縫隙能覷見外面,不防這綢緞不透光又縛得巧,勒不到她又露不出縫。也只能等。
瞿先也沒出屋,似乎是在櫥櫃裡拿了什麼。陶稚不由思索,平日裡衣物都由她打理,也沒見過多了些什麼?他說的獎勵到底是什麼,她不由得好奇。
只不過下一刻她便惱恨起了自己的遲鈍,怎又入了他的坑——卻是瞿先解起了她的衣服!下意識裡她便要掙扎,瞿先安撫她,“芝芝莫動,我不過是與你換一件衣裳罷了,只不過換件衣裳。”
陶稚半信半疑,到底是由他去了。卻也沒錯,他在她的肚兜褻褲外加了一層棉衣。她沒覺出他的用意,接著便被他半抱半牽地走了幾步停下。
“我這便為芝芝解開,芝芝且看——”他松了布帶,眼前一黑,陶稚閉了閉眼。誰知胸前與下身突地一涼,衣帶竟同時開了。她慌忙睜眼,正對上平日裡梳妝的鏡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一時羞憤無言。
只見那白玉嬌軀之外只罩了一件書生青袍,寬寬大大,衣帶松松系著。衣襟遮了半面胸乳,卻露著另一半,半遮半掩得更是招人,讓人迫不及待地想撕開衣衫瞧瞧裡面的風景。更遑論下身桃源嬌態。長長的袍子本該及地將她的下身遮擋得嚴嚴實實,袍角卻不知被掛在了哪處撩起了半扇,草叢豐貝隱隱可見。
與身後人視線相對,陶稚眼眶裡漾起了淚花,瞿先卻先一步吻去了,“芝芝這樣真好看。”
她聽得出他畫裡真假,卻只覺得自己這般羞人。想掙開束縛換去這一身,卻被他箍在懷裡緊緊的。“我不要芝芝換掉,芝芝這般漂亮,我還沒有瞧夠呢!”
一聽他撒嬌的聲音,她便忍不住心軟。可站在鏡前看著衣衫不整、坦胸露體的自己,她也實在覺得難堪,她也忍不住撒嬌道,“清,清哥哥,不要這樣好不好?”至少莫要站在這裡,“到床上去,到床上去吧,好不好?”
貓兒般的撒嬌聽得瞿先心頭酥軟,他知道再不應芝芝怕是真要惱了。所幸自己願已達成了一半,另一半在床上更是便宜。話語裡仍故帶委屈,“好吧,我總是舍不得芝芝難過。”說著橫抱起陶稚上了床榻。
陶稚一到床上,便想要裹緊衣服。哪知瞿先放下她時故意在下面壓了許多,他又趁勢趴在陶稚之上,弄得她抻不出動不開。
陶稚到底有些惱了,她被瞿先養出了些脾氣,此刻全還到瞿先身上。
見她扭頭不看自己,瞿先不慌也不惱,他自顧自解了衣衫,又遞了不知從哪裡摸出的玉尺與陶稚,“芝芝覺得我這個夫子不好,那芝芝做夫子打我戒尺吧!”
他那樣大義凜然的語氣,實在太過誇張,陶稚有些繃不住笑,卻還是忍著不轉頭不看他。瞿先便拿起她握著戒尺的手輕輕往自己身上打去,還伴著扭捏作態的痛呼,“哎呀,別打啦!…哎呀,好痛好痛,學生知錯啦!…”
陶稚被他逗笑了,他趁勢問她,“芝芝不生氣了吧?”接著不待她回答便堵了她的脣,含含混混道,“我知道芝芝最好了,最是心疼我,才不生氣。”
陶稚只覺得自己忍不住想不雅地翻個白眼。身子卻不聽使喚,在瞿先靈活的手下敏感輕顫。他將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撩起了後衣擺,持著肉戒尺在她臀上“教訓”,接著便闖入了花谷。
他頭一次沒有耐心地侍弄花源,待她準備好。可意外的,她卻輕易地受了,花谷裡經他幾下搗弄便濕潤了,他加大了力度,似乎很是興奮,迫得她無力向前趴伏,螓首搖晃不住道,“不要,不要!”
他哪裡會聽得,反而曲解道,“芝芝要?好,芝芝既然說了,為夫自當盡力。”說著那陽物頂弄越發狠了,卻因著姿勢,次次頂弄到陶稚花壺裡敏感之處。陶稚無力呻吟,腰部下凹,臀部翹起,正將花源送到瞿先根下,不多時,便噴出幾股清泉。
瞿先望著被青衣襯得越發白皙的身下嬌軀,大手揉捏起豐滿柔軟的臀部,只覺得那花谷裡軟肉隨著臀瓣張合不住吮吸,有如張張小口輕嘬陽物。他頂弄得深了,似觸到另一小口,招得陶稚一聲痛呼。那花谷裡便箍得他越發舒暢。
時淺時深,愛得身下人愛液如潮,失神輕顫,他方挺身一送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