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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的暖婚新妻(約定期間愛上你)》第4093章 心服口服
幫手抬起頭來,嘴角裡流出血。足見剛才手下下手多狠。

而能命令這些手下的司俊風,下手又會有多狠。

幫手並不害怕,嘴角仍掛著冷笑,「其實我也不知道給錢的人究竟是誰,我只是個小嘍囉而已。」

「你……」手下又要動手,司俊風抬手阻止了。

「不用問了,」司俊風淡聲說道:「看看他的左邊胳膊。」

祁雪純心中暗想,左邊胳膊是有什麼紋身嗎?

幫手的衣服被扒下,左邊胳膊露出來,果然有一個斧頭紋身。

「戰斧的人?」騰一疑惑。

祁雪純知道戰斧,一個不入流的小團體,竟有膽量碰司俊風的事?

「你們瞧不起戰斧?」幫手很氣憤,「我們可是差點殺了你們的夜王!」

騰一也很服氣,這個人一再挑釁他們的底線,實屬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你閉嘴吧,」他說道,「你想死很容易,但你越想死,我們越不會讓你死的。」

司俊風接著說:「再看他的左腿。」

聞言,幫手渾身一怔,他冷笑的看向司俊風:「怎麼,夜王有扒人衣服的愛好嗎,我雖然是俘虜,也是有尊嚴的……你們幹什麼,別碰我,別碰我……」

祁雪純不禁咬唇,他的慌亂不似做戲,是真的很著急。

難道左腿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忽然一陣發動機的轟鳴響起,數輛哈雷摩托一齊衝進來,每人手拿一把槍,對著這邊瘋狂掃射。

司俊風等人連連躲避。

祁雪純也趕緊往木箱深處躲避,唯恐被誤傷,也怕被司俊風發現。

然而能躲的地方不多,司俊風和騰一也躲了過來,與她只有一箱之隔。

「一定是這個人的同夥來了!」騰一說道。

司俊風語調平靜,「沒關係。」彷彿只是出門時碰上毛毛雨。

然而,愈是這樣的平靜,愈讓人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蘊集。

忽然,祁雪純聽到倉庫外傳來一陣極大的「咚咚咚」的聲音,這不是槍聲,而是打樁機在工作。

打樁機有一根兩個成年人合抱都費勁的鋼柱,依靠打樁機巨大的能量,將鋼柱一寸一寸往地下打。

它的聲音吵得祁雪純的心臟也隨之突突加快,根本聽不清槍聲。

終於當它停下來時,祁雪純隻覺自己也才鬆了一口氣。

然而,她發現槍聲也停了。

她偷偷往外張望一眼,被眼前的景象驚著了……司俊風的手下毫髮無損,已經在打掃「戰場」了。

而那個幫手,也已經躺在了地上。

「什麼人!」祁雪純眼前忽然被照亮,亮光中,好幾個冰冷漆黑的小洞口對準了她。

她想到自己腰間別著的,萊昂給她的「特製槍」。

這幾個人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她身為司太太,和丈夫的手下刀兵相見,似乎不太合理。

她不慌不忙站起來,「是我。」

那幾個小洞口瞬間被收起,手下們的呼吸瞬間慌亂了,「太太,太太別見怪,剛才有人闖了進來……」

祁雪純踩著滿地的彈殼,跟著他們來到了司俊風面前。

司俊風仍坐在剛才那把椅子上,輕輕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只是現在看來,杯子裡的紅酒更像一點別的東西。

她偷偷潛進來,又碰上他們處理內部事務,不知道夜王會怎麼處置她?

「站那麼遠?」司俊風問,聲音不似她想象中冷冽。

她疑惑的抬頭,一眼撞進他泛著柔光的眸子裡。

再一看,旁邊還站了騰一和好幾個手下,她便明白他眸子裡的柔光為什麼存在了。

演戲嘛,她也會的。

於是走到他身邊,他隨之抬起視線,「你來了,怎麼不跟我打招呼?」

「怕打擾你。」睜眼說瞎話,她也會。

「剛才嚇到了?」他問。

「不至於。」

「你膽子很大,下次不能這樣了。」

她沒話答了,轉頭去看躺在地上那個幫手。

他的腹部往外流血,起伏的胸膛顯示他尚有餘息,但已經說不出話來。

「看他的左腿。」司俊風吩咐,繼續有人闖進來之前的事。

手下照做,扒下他的左邊褲子,他的膝蓋處還有一個紋身,是半顆星。

手下能感覺到別人對他做了什麼,長吐了一口氣,透著深深的絕望。

而另一個手下又拖來一個被褪下左邊褲子的人,膝蓋上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紋身。

果然是同夥來救他。

同夥挺厲害,能找到這裡。

「用一個紋身掩蓋另一個紋身,那麼被掩蓋的,才是他們團體真正的標誌了。」司俊風說道,「祁雪純,我們算是半個同行,你知道這是什麼團體嗎?」

祁雪純已經給許青如發了消息,讓她查了。

片刻,許青如便給了答覆,「織星社」,已經改行很久了,如今是A市有名的文藝團體。

團體項目,雜耍,魔術。

嗯,算是還吃著老本行。

至於這次出手,許青如給的解釋是,如果老大有吩咐,社裡一支稱之為「敢死隊」的隊伍,隨時聽候調遣。

他們的老大,名叫李水星,今年已經七十八歲。

祁雪純將許青如查到的資料都給了司俊風,司俊風看了一眼,勾唇冷笑:「李水星還有一個身份,萊昂的爺爺。」

祁雪純驚怔美目,她不相信,但理智告訴她,司俊風縱然掌控一切,也沒法造出一個謊言構陷萊昂。

關鍵是時間來不及,李水星比司俊風大了輩分。

「我說過,萊昂不簡單。」司俊風說道,語氣裡帶了點安慰。

祁雪純走到幫手身邊,抬頭看向騰一:「找人保住他的命,我有用。」

十分鐘後,幫手的傷口被包紮好。

祁雪純正準備將他揪起來帶走,司俊風再度開口:「何必那麼麻煩,請萊昂出來就行了,我想他也不會忍心讓你帶著一個重傷的人去見他吧。」

音落,成堆的箱子後轉出了一個身影,果然是萊昂。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但她和司俊風剛才說的那些話,她一定聽到了。

「校長……」祁雪純深吸一口氣,「你為什麼要派人毀壞司俊風的檢測樣本?」

萊昂沒說話,雙眸灰濛濛的罩了一層霧,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是想栽贓給司俊風,讓我一直懷疑他?」她接著問。

萊昂轉動眸子看向司俊風:「你費盡心思逼我現身,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想怎麼樣?」

司俊風神色淡然,眸光卻冷到了骨子裡,「你跟我作對,我有心放過你,我的手下也不會同意。」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萊昂勾唇輕笑,「有本事就使出來。」

說完,他深深看了祁雪純一眼,轉身離去。

他腳步不慌不忙,身影始終挺立,他並不害怕,反而對司俊風帶著一絲不屑……如同落魄但仍高傲的王。

「少主……」幫手沖他的身影,迷迷糊糊叫出兩個字。

騰一帶著手下,麻利的將現場打掃了。

祁雪純獨自坐在倉庫外某個角落,粗大的塑料管子在這裡堆出一個山尖尖,她在山尖頂上坐。

她望著天邊的峨眉月出神,腦海裡浮現的都是過去一年多,她在學校裡的往事。

萊昂身為校長,對每個學生都很嚴格,對她也不例外。

她能單獨執行任務後,他更是公事公辦,獎懲賞罰自有規章。

可為什麼,這次他要在她和司俊風之間從中作梗呢?

如果不是她悄然跟過來,親眼看到了一切,估計會被一直蒙在鼓裡。

這時,有兩個司俊風的手下順著倉庫外牆走過,說話聲隱約傳過來。

祁雪純聽到裡面似乎有「萊昂」兩個字,趕緊往下走了幾步,讓水管掩住了自己的身形。

「……織星社的人究竟是怎麼闖進來的?」一個年輕手下想不明白,「萊昂混進來,我們竟然也不知道,把門的都是吃素的?」

「你小子別亂說,讓誰進來,不讓誰進來,不都是老大說了算!」

他們匆匆離去,這句話卻像火紅的烙鐵,烙印在了她的心上。

她在司俊風上車之前攔住了他。

「你去哪裡了,我沒找著你,上車。」他說著,眼裡的笑意卻一點點凝固。

她眼裡除了質問就是嚴厲,「防守森嚴的倉庫,為什麼我想進就進?」

她回想了一圈,才驚覺她從進入倉庫到偷聽,實在是太容易。容易到說沒人放水,都不恰當。

「你故意讓我進來,故意讓我看到這一切的,是不是!」

她說呢,他怎麼會出現在學校的後山,出現在她的生日派對,原來一步一步,都是設好的局。

他的嗓音漸冷,「你猜萊昂為什麼會帶人找到這裡?」

「我能設計你,我能設計他?」

她渾身一怔,在派對上發生過的事一點點浮現,她將對司俊風的懷疑全部說給了萊昂。

之後她來到這裡,再然後萊昂帶人出現。

萊昂也一直在利用我!

她頓時隻覺天地旋轉,雙腿發軟……司俊風似乎想伸手扶她一把,她渾身瑟縮了一下,毫不掩飾的避開。

「萊昂利用了我,你利用了這種利用,還要狠狠踹上一腳。」她冷聲譏笑,「夜王的手段,果然了得,我心服口服。」

她轉頭離去,邁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天邊忽然響起一陣悶雷聲,閃電劃過黑夜。

好好的一個夜晚,說下雨就下雨。

「祁雪純,跟我回去。」

「滾開。」

他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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