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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的暖婚新妻(約定期間愛上你)》第4200章 更像在度蜜月
祁雪純沒理他,先盯著萊昂將消炎藥吃下去。

這才來到司俊風身邊,「跟我上樓,我有話跟你說。」

司俊風挑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不能在這裏說?」

「是只能說給你聽的話。」她坦率承認。

萊昂低眸,神色有些不自然。

司俊風這才起身,跟祁雪純上樓去了。

萊昂注視著兩人的身影,目光疑惑,茫然。

祁雪純將司俊風帶到二樓,先見到了祁雪川。

司俊風查看一番,眼露疑惑:「普通的傷口感染,既然吃了消炎藥,不出兩天就應該醒過來。」

祁雪純搖頭:「醒過來一次,但很快又暈了。」

又說:「一直處於低燒狀態。我也檢查了,可能傷口太深,傷口裏面的情況看不到。」

司俊風沒出聲,似思索著什麼。

祁雪純問道:「你怎麼也進來了?」

司俊風這才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雙臂環抱,一臉的不屑,「好歹是我老婆跑不見了,我不應該來找找?」

祁雪純無語的抿唇:「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司俊風看向她:「在外面像一隻無頭蒼蠅,任由老婆和她的追求者獨處一室?」

「你可別說我誤會了你,連他的衣服都穿上了!」他忽然語氣惡狠狠,臉色冷沉到發黑。

祁雪純愣了愣,沒想到她穿萊昂的衣服,他會介意成這樣。

「我衣服破了,」她也很委屈,將外套脫下來,「難道讓我這樣子在萊昂面前晃悠?」

她給他看裏面破了的衣服,那樣的一個大口子,柔白細膩的肌膚已隱約可見。

司俊風仍沉著臉,目光卻有了變化。

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將她整個兒裹住,「一時沒看緊你,你就惹麻煩!」語氣既氣惱又寵溺。

她沒反駁,但很委屈,嘴角不自覺鼓了起來。

「你呀!」終究他輕聲嘆息,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她失蹤的這幾天,他幾乎沒怎麼合眼,她可知道他受了多大的煎熬!

但此刻還能擁她入懷,之前那些惱怒、擔憂、著急紛紛都不見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冷靜下來的男人開始「追責」了,「是覺得我不會幫你,還是認為我幫不了你?」

祁雪純知道他沒真的生氣,這會兒,他讓她坐在他腿上。

但他是真的失望。

「我怕你知道了看不起我。」她實話實說。

司俊風一愣,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我看不起你?你從哪裏感覺出來,我看不起你?」

喉嚨裡頂著一股無名火,沒地發。

「我爸總給你惹事,沒有你一直給他錢,他的公司早垮了吧。」可是,「你

連你爸的公司都沒幫忙。」

司俊風怎麼覺著,她這話有點像在罵人。

她說著卻有點泄氣,「我指責我爸這回惹的事又傻又蠢,但我沒能擺平,還被困在了這裏。」

「好多次我想自己把事情擺平,可到最後都要依賴你。」她也覺得自己沒用極了。

「不然你以為老公是用來幹嘛的?」司俊風不以為然,「你惹多大的事,我都沒意見,但你不能讓別的男人幫你擺平!」

說到最後一句,又是濃濃的醋意和怒火。

和他冷酷的氣質一點也不般配。

祁雪純瞧著他,既感動,又想笑,想笑是因為覺得他很可愛。

「我沒有讓別的男人幫忙擺平,我一直想著你。」再說出實話的時候,她沒以前那麼一本正經了,聲音變得軟甜。

司俊風渾身猶如被電流穿過。

「嗯……一直想,怎麼說?」他問。

「我去找證據,對方家裏有三隻兇狠的藏獒,我想起你面對它們時,一定滿臉不屑,我就不害怕了。」

又說:「我被困在這裏,想著如果是你,一定會砸牆,所以我也砸牆。」

她故意隱去,她似乎想起以前的事。

不想讓他陷入矛盾之中。

司俊風輕哼一聲,一臉不在意,「替別的男人擔心,給別的男人吃消炎藥,也是我會做的?」

其實眼底已經有了笑意。

祁雪純抿唇:「一共十顆消炎藥,他給祁雪川吃了六顆,自己受傷了卻瞞著不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傷口潰爛吧。」

「看上去你很感動。」他惡意的緊了緊手臂。

她誠實的點頭,「換做是你,難道你不感動嗎?」

稍頓,她接著說:「雖然感動,但就只是感動而已。我又不會因為感動就對他產生,像對你這樣的感情。」

「對我是什麼樣的感情?」

「不見面會想你,你不理我我會覺得委屈,我爸做錯事了,我會覺得對不起……」

「夠了。」他低啞出聲,硬唇不由分說的壓下。

觸碰到對方的那一刻,才發現對彼此的渴求有多深。

眼看情況就要失控,她理智的推開他的肩頭,「這裏不合適……」

祁雪川還在沙發上昏睡呢。

司俊風簡直被要了命,緊摟著她差點喘不過氣。

「司俊風……」她蹙眉。

「不讓吃肉,還不能喝點湯?」他低聲抱怨,臉深深埋進她的頸窩裏。

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覺到他的眷戀。

她由他抱著了。

「砰」「砰」,忽然,一樓傳來沉悶的巨響,是萊昂繼續在砸牆了。

祁雪純回過神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這裏?」

她要的,是正經的回答。

司俊風的神色總算好過一些,「你以為這次是江老闆帶人設局坑你爸?」

她搖頭,她知道還有一個神神秘秘的人,她托萊昂找,但沒找著不是。

「那個人叫傅延,」司俊風已經查到,「聽說他屬於南半球某個協會,具體情況沒人知道。」

她微愣,「你是說我爸得罪南半球的人了?」

「可我爸公司的生意都是你給的。」

南半球的人,從何而來?

司俊風輕勾薄唇,似笑非笑,「也許你應該想,他們為何而來。」

「砰」「砰」砸牆聲變得密集,而且力道愈大。

聲音不但刺耳,更有些急促。

祁雪純站起身,但沒邁步。她覺得應該去幫忙,但她又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你想過沒有,」司俊風忽然開口:「對方把你們關在這裏,外面不可能沒有人把守。既然有人把守,這麼大的砸牆聲,他們聽不到?」

祁雪純腦中瞬間靈光一閃,一通百通,目光落在了祁雪川身上。這次,他算是遭罪了。

祁雪純回到一樓,「萊昂,你有傷,別再砸了。」

「消炎藥只剩一顆了,祁雪川等不了。」萊昂搖頭。

「你別擔心,司俊風帶了葯。」她說。

砸牆聲戛然而止。

「你上樓吧,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出去。」說完,她轉身離去。

萊昂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跟著上樓了。

司俊風果然帶了藥包,他正坐在祁雪川身邊,給祁雪川處理傷口。

依稀能看明白,藥包裡有紗布、消毒藥水和消炎藥、葡萄糖等物品。

給祁雪川處理好傷口之後,祁雪純隨手將藥包放到了靠牆的櫃子上。

「砸牆實在太慢,」接著她說道,「我們還得想別的辦法。」

萊昂將目光從藥包上收回,「司總從外面來,應該帶了不少東西。如果有衛星電話,聯繫人來這裏救我們是最快的。」

司俊風雙手一攤,「除了這個藥包,其他什麼也沒有。」

他倒是想有,但是,「進來得太倉促,能把藥包帶進來就不錯了。」

萊昂眸光微閃:「司總是怎麼進來的?」

「我找老婆,查到了一個叫傅延的人,沒想到遭遇突然襲擊,就被人帶到這裏了。」司俊風「誠實」的回答,「還好,也算是找著老婆了。」

他一直看著祁雪純,黏,膩的目光如果勾點芡,保準能拉出絲。

祁雪純嗔他一眼,「說正經事。」

萊昂眼底劃過一絲妒意,他將目光撇開了。

司俊風繼續說:「不過我被帶過來的時候,在途中留下了記號,我相信我的助手很快能找到我們。」

所以,他的好辦法是,等。

祁雪純點頭:「許青如和雲樓這會兒一定也在找我,她們和騰一碰頭之後,事情會好辦得多。」

她看向萊昂:「不要砸牆了,我們要保存體力,等著外面的人過來。」

「你們決定了就好。」萊昂離開房間。

司俊風和祁雪純對視一眼,在眼神中達成了默契,多餘的話,誰也不敢說。

幾個小時後,萊昂回到這個房間,手裏端著剛做好的蔬菜。

但房間裡除了昏睡中的祁雪川,沒有其他人。

萊昂的目光,落在了櫃子上的醫藥包上。

他站了片刻,什麼也沒做,轉身離開了。

他將蔬菜盤子放到了餐桌上。

這時昏暗的光線中,走來兩個人影,是祁雪純和司俊風。

「你要吃東西得快點,」祁雪純的聲音,「這裏白天的時候會有一點光線,到晚上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她又很擔憂,「如果他們再把水停了,這裏真的很難待下去了。」

司俊風嗤笑,「你不是說訓練的時候,可以一星期不洗漱?這才幾天?」

「訓練的時候可以,跟你待在一起的時候不行,」祁雪純很認真的說,「你總要抱我,我不喜歡聞到怪味。」

「為了能經常抱到你,我得祈禱騰一能快點找到我了。」他聲音啞了,原本分開的兩個身影又交疊在一起。

她本來是一本正經說話的,卻總能撥弄他的心弦。

就是這畫風,不像被人關著,倒更像在度……蜜月。

一雙炯亮的眼睛在昏暗中注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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