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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的暖婚新妻(約定期間愛上你)》第1280章
第1280章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1)

 「哈哈哈……」

 阿光肆無忌憚的笑聲還在繼續。

 許佑寧無語地想,阿光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把自己當手下的手下了。

 碰到這種情況,他不是應該給穆司爵助攻嗎?他看好戲就算了,還笑那麼大聲,是幾個意思?

 顯然,穆司爵對阿光的笑聲更加不滿。

 穆司爵轉過頭,死神一般的目光冷冷盯著阿光。

 如果眼神可以把一個人送進地獄,阿光已經到達地獄十八層了。

 阿光察覺到不對勁,摸了摸鼻子,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剛才不應該笑那麼大聲,太削穆司爵的面子了!

 話說,他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分散一下穆司爵的注意力?

 阿光沉吟了一下,接著看向許佑寧,一臉認真,試圖說服許佑寧:「佑寧姐,你要相信七哥!不要說抱著你了,七哥就是再抱上我也絕對沒有問題!」

 「……」

 許佑寧表示懷疑地皺了一下眉。

 她怎麼覺得,阿光的話好像有哪裡不對?

 穆司爵知道哪裡不對——他怎麼可能去抱阿光?

 至此,穆司爵對阿光的容忍終於消耗殆盡,威脅道:「阿光,你再不從我眼前消失,我就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

 阿光渾身一凜,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忙忙閉上嘴巴,默默地轉過身從另一個繩梯上了另一架直升機。

 他惹不起穆司爵,那他躲起來還不行嗎?

 穆司爵看了看四周跳躍的火舌,提醒許佑寧:「這裡不能再待了。」

 許佑寧看了看頭頂上盤旋著的直升機,又看了看越逼越近的火勢——這裡確實不能待了。

 她閉了閉眼睛,一狠心,爬上繩梯。

 穆司爵沒有猶豫,緊跟在許佑寧身後。

 許佑寧爬到一半,回過頭看見穆司爵,愣了一下,腳步不由得頓住。

 所謂有依靠,就是不管發生什麼,都有人站在你的身後。就算你猝不及防摔倒,也有人托著你。

 以前,她的身後空無一人。

 可是現在,她有穆司爵了。

 穆司爵注意到許佑寧的目光,也停下來,淡定地迎上她的視線:「看什麼?先離開這裡,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讓你看個夠。」

 「誰要一直看你?」許佑寧一邊嘟噥一邊往上爬,「我只是不太適應這種感覺。」

 穆司爵挑了一下眉,沒有說話。

 暫時不適應沒關係,他很快就會讓許佑寧適應。

 上直升機坐穩後,許佑寧往看——她還是第一次在從這個角度俯視這座小島,複雜的心情難以形容。

 被送到這裡的時候,她一度以為,她可能再也出不去了,這裡也許真的會成為她的葬身之地。

 而現在,她要和穆司爵一起離開了。

 穆司爵隨後爬上來,坐到許佑寧身邊,還沒繫上安全帶,通話系統就傳來國際刑警的聲音:「穆先生,準備離開吧。十分鐘後,我要全面轟炸這座小島。」

 許佑寧就像聽見什麼噩耗,瞳孔倏地放大,抓住穆司爵的手臂,幾乎是吼出來的:「不可以!」

 她太激動,國際刑警沒有分辨清楚她的話,傳來一句:「Sorry,可以再重複一遍嗎?」

 「我說不可以!」許佑寧忘了她渾身的傷痛,一瞬間變回以前那個戰無不勝、冷很而又凌厲的許佑寧,「沐沐還在這裡,你們誰敢進行轟炸,我就讓你們統統下去陪葬!我說到做到!」

 國際刑警終於反應過來了,問道:「是許小姐嗎?穆先生,麻煩你讓許小姐控制一下情緒。」

 許佑寧扭頭看向穆司爵,一字一句地說:「告訴他們,我已經控制得很好了!」

 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著許佑寧,唇角微微上揚。

 他一度擔心,許佑寧瘦成這樣,病情是不是已經把她摧殘得毫無生氣了。

 現在看來,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許佑寧不可思議的看著穆司爵:「你還笑?」她說出自己這麼激動的原因,「沐沐還在島上,他們全面轟炸這裡的話,沐沐一定逃不了。穆司爵,我求你,放過沐沐。」

 穆司爵轉頭看向通訊系統,緩緩說:「三十分鐘後再進行轟炸。」

 「為什麼?」國際刑警顯然很疑惑,「還有,沐沐是誰?」

 「一個孩子,跟康瑞城有血緣關係,但是康瑞城的事情跟這個孩子無關。」穆司爵言簡意賅的說,「這個孩子還在島上,需要時間逃生。」

 「這個……」

 國際刑警的人擔心發生什麼變故,語氣顯然十分猶豫。

 「孩子是無辜的。」穆司爵再次強調,「還有,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這是命令。」

 穆司爵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他有權命令國際刑警。

 但是這件事上,國際刑警明顯不想聽從命令,試圖說服穆司爵:「穆先生……」

 穆司爵蹙起眉,這是他耐心被耗盡的徵兆。

 他直接打斷對方的話:「還是說,需要我聯繫高寒?」

 「不,不用了。」國際刑警忙忙說,「沒問題,那我們三十分鐘後再進行轟炸。」

 穆司爵不再說什麼,徹底關了通訊系統,轉過頭,發現許佑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盯著他一直在看。

 他無辜地攤了一下手,說:「國際刑警那邊的人比較難溝通。」

 許佑寧笑了笑。

 不用穆司爵說,她也知道了——穆司爵從來沒有想過傷害沐沐。

 不然,他不會這麼強勢地命令國際刑警。

 「謝謝。」許佑寧頓了頓,還是問,「不過,你這樣做,真的沒關係嗎?我是說,你會不會不好交代?」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穆司爵說得風輕雲淡,語氣裡卻又有一種近乎欠揍的驕傲,「這次的行動,我說了算。」

 「嗯?」許佑寧的眸底產生新的疑惑,「國際刑警的人,怎麼會聽你的話?」她沒記錯的話,國際刑警一直視穆司爵為頭號大麻煩的啊!

 穆司爵不著痕跡地避重就輕,敲了敲許佑寧的腦袋:「不止是國際刑警,以後,你也要聽我的。」

 許佑寧摸了摸頭,踹回去一腳。

 她生病了沒錯,但這並不代表她好欺負。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問許佑寧哪來的膽子,許佑寧直接給了他一記不屑的白眼。

 穆司爵覺得他應該生氣,才剛回來,許佑寧竟然敢這麼對他了。可是轉而一想,他又覺得,他喜歡這個肆無忌憚的許佑寧。

 他拉過許佑寧的手,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枚戒指,利落地套到許佑寧的手指上。

 許佑寧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手上的戒指發呆。

 她最討厭被突襲、被強迫。

 這兩件事,穆司爵都做了,可是她只能發愣。

 她記得這枚戒指。

 她第二次被穆司爵帶回去之後,他們在山頂上短暫地住了一段時間。

 就是那段時間裡,穆司爵向她提出結婚。

 那個時候,她已經愛上穆司爵,又懷著穆司爵的孩子,面對穆司爵的表白和求婚,她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她點點頭,讓穆司爵替她戴上戒指。

 沒過幾天,周姨和唐玉蘭相繼被綁架。許佑寧為了救唐玉蘭,告訴穆司爵她只是假意答應結婚,後來,這枚戒指被從窗戶丟下去了。

 許佑寧已經記不清那時她有多難過了。

 但是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裡,穆司爵失望到絕望的樣子,就像一頭在黑夜裡被伏擊的雄獅,默默隱忍著極大的痛苦,最後卻沒有出手傷害她這個伏擊他的人。

 許佑寧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枚戒指還會重新出現在她眼前。

 她愣愣的看著穆司爵:「你又把戒指找回來了?」

 「你戴過,捨不得就那麼扔了。」

 穆司爵說得雲淡風輕,唇角卻在不自覺地上揚。

 許佑寧晃了晃手,看見鑽石在陽光中折射出光芒。

 她滿意地端詳著戒指:「你就這麼把它又戴到我手上了?」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盯著許佑寧:「怎麼,你不願意?」

 「別甩鍋,明明就是你貪圖方便!」許佑寧對上穆司爵的目光,頭頭是道的說,「這種戒指,一般都是要跟人家求婚,對方答應了,才能戴到人家手上的。」

 穆司爵挑了挑眉,看著許佑寧的目光越來越深沉。

 許佑寧不由自主地往座位上縮了一下——她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穆司爵要做什麼?

 她還在分析穆司爵要做什麼,穆司爵的吻就已經覆上她的唇。

 這一次,穆司爵真的是野獸。

 他扣著許佑寧的後腦勺,不給許佑寧反應的時間,直接而又野蠻地撬開她的牙關,用力地汲取她久違的味道。

 說起來,他一度懷疑許佑寧是不是有什麼神奇的魔力。

 為什麼只有跟她接吻的時候,他才有享受的感覺?

 想著,穆司爵不由得加深了力道。

 既然覺得享受,他為什麼不好好享受?

 「唔……」

 如果說穆司爵是野獸,那麼此時此刻,許佑寧就是一隻絕望的小獸,她肺裡的空氣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呼吸困難,胸口不停地起伏,連發出抗議都艱難。

 穆司爵卻完全不理會,乾脆把她帶進自己懷裡。他不僅感受她的滋味,還要感受她的溫度。

 他要完完全全確定,許佑寧真的回到他身邊了。

 他要抓得很緊,用力地擁抱,證明許佑寧再也不會離開他。

 他要……

 其實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許佑寧在他身邊就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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