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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的暖婚新妻(約定期間愛上你)》第60章
第60章 突然暈倒

 其實,她和陸薄言真的算不上什麼青梅竹馬,但是秘書自我腦補得一臉滿足,蘇簡安也不想解釋那麼多了,喝了幾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回房間去躺著。

 她仔細想了想,發現很多事情,陸薄言從來沒有和她詳細說過。

 前幾天她殺人凶手被挾持,他出現在現場;知道她被圍堵,他帶著人來救她;她通宵加班後,他恰好去警察局接她;昨天特意提前回來……

 這些事情他做得自然而然,也從不和她多說,她粗線條,時間久了慢慢也會忽略不計,可現在一件一件地拼湊起來才發現,陸薄言竟然已經為她做了那麼多事。

 如果不是他們結婚的原因太特殊,她幾乎都要以為陸薄言喜歡她了。

 可是,唐玉蘭對他耳提面命,要他好好照顧她,他那麼聽唐玉蘭的話,只是盡義務也說不定。

 既然他不多說,她也不敢想太多。

 至於昨天晚上他短暫的失控,算了,看在後來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給她買衛生棉的份上,原諒他了。

 想著,絞痛的感覺又襲來,蘇簡安滑進被窩裡,弓著身子閉上了眼睛。

 她隱約聽到秘書在打電話——

 「有吃了一點……她又回去睡了……不太舒服的樣子。好,你放心,有事我會打電話。」

 通話對象應該是陸薄言,不過他為什麼不直接打給她呢?

 來不及想出一個答案,蘇簡安已經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氏集團分公司。

 陸薄言詢問清楚蘇簡安的情況,掛了電話就又投入工作,連午餐都是在辦公室解決的。

 沈越川聽說蘇簡安不舒服,也不敢廢話了,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協助陸薄言完成工作,忙到到傍晚六點多,這一天的工作總算結束。

 陸薄言連文件都來不及合上就趕回酒店,秘書說蘇簡安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中間起來上了兩次洗手間,都不怎麼說話,好像越來越不舒服了,但是她說不需要去看醫生。

 他讓秘書下班,自己走回房間。

 蘇簡安沒有開燈,房間一半沉浸在昏暗裡,另一半借了從落地窗透進來的光,還有些亮,她陷在昏暗處的柔軟大床上,烏黑濃密的長睫毛垂下來,臉色幾乎比床單還要蒼白,看起來比早上更加虛弱。

 小怪獸好似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陸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發疼,他半蹲在床前:「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蘇簡安是聽得見的,她也知道是陸薄言回來了,搖搖頭:「我不要去……」

 她不喜歡醫院,再說了,她沒有生病。

 陸薄言撩開她貼在前額上的黑髮,聲色溫柔:「那你起來,帶你去吃點東西。」

 蘇簡安這才睜開眼睛,烏黑的瞳仁終於有了一絲亮光:「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陸薄言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縱容她,蘇簡安彷彿抓到了任性的資本,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種G市美食,最終食慾戰勝了小腹上的疼痛,她支撐著起來,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長發,跟著陸薄言出門。

 沒想到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剛走出房門就感覺到身下有什麼不斷地湧出來,絞痛更加的尖銳,她腿一軟,人已經栽下去:「陸薄言……」聲音都是無力的。

 陸薄言察覺到她搖搖欲墜,轉過身眼明手快的接住她:「簡安!」

 蘇簡安渾身無力,她努力的看陸薄言的雙眸,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深邃的眸子裡不再是一貫的冷峻淡然,取而代之的焦灼。

 他真的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是擔心她的。

 她想再看清楚一點,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眼皮卻越來越重,最終眼前一黑,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蘇簡安!」

 陸薄言抱著她,心像有上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知道她只是暈過去而已,他卻感覺如同握在手裡的世界正在流失。

 他在害怕,怕失去懷裡這個人,像16歲那年永遠失去父親一樣。

 專用電梯直達一樓,他抱著蘇簡安疾步走出去,酒店經理見過他幾次,他從來都是從容優雅的姿態,彷彿整個世界都是在他的指揮下運轉,可現在,他懷裡小心的抱著一個人,眉頭卻僅僅蹙著,眸色沉沉分不出任何情緒,但仔細看,就能看見他眉梢的擔憂。

 經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忙叫司機把車準備好,自己跟上去替陸薄言拉開了車門。

 陸薄言抱著蘇簡安上了車:「去醫院,讓沈越川聯繫醫院安排好。」

 「是!」

 司機一秒鐘都不敢耽擱,忙踩油門,性能良好的車子離弦的箭一般衝出去,匯入車流,超過一輛又一輛車子,朝著市最大的私人醫院開去。

 陸薄言把蘇簡安抱在懷裡,摸了摸她的手,發現她連指尖都冰涼得嚇人,他脫下外套來裹在她身上,想想還是覺得不夠,又把她抱緊了幾分。

 蘇簡安更像睡著了,乖乖的靠在他懷裡,呼吸輕輕淺淺,像一個倦極了的孩子。

 陸薄言骨節分明的長指撫過她的臉頰,他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來。

 如果可以,他寧願代她承受所有的折磨,讓她恢復活蹦亂跳的樣子。

 沈越川已經安排好醫院這邊的一切,最權威的醫生帶著最好的護士在等著,陸薄言的車一停下他們就快速且有條不紊的接過蘇簡安,送進了急診室。

 隔著一群的醫生和護士,沈越川看見了蘇簡安的臉色,「嘖」了一聲:「怪讓人心疼的,怎麼就病成這樣了。」難怪陸薄言的眉頭都可以夾死蒼蠅了。

 其實也不是生病了,主治醫生急診完後把陸薄言叫進辦公室,讓他放心:「她應該是老毛病了,一時半會沒法根治,西藥只能暫時給她止痛,要靠以後慢慢調理。」

 「她為什麼會這樣?」陸薄言問。

 「這種情況的確罕見,是她少女的時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女醫生在一張便簽上刷刷刷的寫下一行字,「找中醫調理吧,這位是A市資格最老最好的老中醫,等她生理期過去了,預約一下帶她去號個脈,調理個半年就不會這樣子了。」

 陸薄言接過便簽收好,去病房看蘇簡安。

 病房到處是一片慘白,和她的臉一個顏色,一樣沒有生機,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蓋到胸口,鎖骨形狀分明,頸項纖細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覺得好看,現在才發現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來跟沒有重量一樣。

 沉睡的蘇簡安似乎是察覺到了陸薄言的目光,她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眼睛緩緩睜開來。

 她對醫院很敏感,醒來發現身在此間,掙紮著就要起來,陸薄言按住她:「你在打點滴。」

 其實點滴也就是給她補充體力而已,她要把針頭拔了:「我想回酒店。」

 陸薄言攔住她:「打完點滴再回去。簡安,你為什麼害怕醫院?」

 上次深夜裡送她去做檢查,她惶恐不安的怕他會走,這次醒來一發現自己是在醫院就要走,她心裡對醫院分明有恐懼。

 「我媽媽在醫院過世的。」

 蘇簡安還記得15歲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聲音中戛然而止,醫院濃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慘白的滌綸布覆蓋母親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著了一樣,醫生卻說她走了,她再也不會睜開眼睛了。

 那時她心裡的絕望,比滿世界的白色還要慘重,那以後很長的時間裡,她常常夢見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見到白色就覺得絕望洶湧而來,要將她覆滅。

 她近乎哀求的看著陸薄言:「去哪裡都可以,我不要呆在醫院。」

 「你疼得暈過去了,必須要等點滴滴完。」陸薄言終究是不忍橫眉冷對她,「簡安,我爸爸也是在醫院去世的,醫院不是帶走他們的凶手,你不能用這種藉口逃避。」

 蘇簡安知道,可看見醫院她就會想起母親的死,她忍不住往被子裡縮了縮:「點滴還有多久?」

 「半個小時。」頓了頓,陸薄言才又輕聲說,「我在這兒陪你,別怕。」

 蘇簡安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神彩,她烏黑的雙眸定定看著陸薄言,似乎覺得他有些陌生,片刻後目光漸漸恢復正常,「嗯」了一聲。

 她不否認,陸薄言的話給了她依靠。

 暈過去之前,她曾拚命想確認他眼裡的擔憂,剛才那樣盯著他看,雖然找不到那抹焦慮了,但她看得出來,陸薄言是真的想陪著她。

 護士送進來一杯溫開水和一包藥,說:「是快速止痛的。」

 五六粒藥丸,大的有指頭那麼大,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都是白色,一打開藥香味就傳來,蘇簡安瞪著它們,往被子裡縮。

 她天不怕地不怕,木馬流氓都不怕,但是怕苦,怕吃藥。所以小時候她生一次病,全家都雞飛狗跳,為了哄她吃藥,別說是母親和蘇亦承了,家裡的傭人都要使出渾身解數,可她總是有辦法躲,躲不掉就跑,跑著被抓到了就抱著蘇亦承哭,反正蘇亦承最疼她了,肯定不會逼她的。

 不過陸薄言……似乎沒有蘇亦承那麼好糊弄……

 蘇簡安想閉上眼睛裝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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