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翻身05:咦?原來你也是重生啊(20)
宮中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緊接著的兩道旨意給打懵了。
貴妃禁足半年,而白芊芊卻是晉封為德妃,只矮了蘇一柔一頭而已。
不過雖然晉封為德妃,但封璟也沒有糊塗到將鳳印給白芊芊,依舊是蘇一柔掌管著,雖然被禁足了。
但在宮人眼裡,這完全就是貴妃失寵的節奏啊!
只不過,當事人卻沒有大家想像的那般淒慘。
蘇一柔很是淡定地退下回到自己宮中睡覺,白芊芊也沒有那種扳倒大敵的喜悅,最不淡定的恐怕是封璟了,硬生生又拍碎了一個案桌。
其實最鬱悶的就是白芊芊了。
她可算是費心費力了,卻沒想到最後蘇一柔的懲罰居然只是禁足而已。
雖然她也晉封為德妃了,但這個德妃怎麼來的,只有她和封璟知道。
就是為了讓她不將貴妃失貞這件事傳出去,皇帝陛下這是在警告她,既可以給她榮華富貴也可以將她打入地獄。
這件事說不說出去,白芊芊不在乎,她在乎的就是封璟的寵愛。
雖然封璟某些方面有不為人知的喜好,但她為了日後的真正屬於自己的榮華富貴她願意做出犧牲!
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如果她不去做,那背後的懲罰她背負不起。
她已經嘗試過一次懲罰了,經不起又來一次。
哪怕她會被封璟那般變態的虐待。
而蘇一柔表面上很是淡定地吃飯、睡覺,但底下的宮人還是感覺到她與平時不一樣,各個膽戰心驚的,就怕蘇一柔突然爆發了。
而事實證明,她還真的是突然爆發了。
爆發的原因就是看見了封璟賠給她的那盞琉璃燈。
蘇一柔是生氣的,她不知為什麼,看見封璟那明顯不信任她的樣子,她就很生氣,所以才一點解釋都沒有,但她沒想到男人還真的是不相信她,居然讓她禁足!
禁足!
封璟,你竟然敢禁我足!
然後她又聽見德妃侍寢的消息,當下怎麼忍得住,直接舉起琉璃燈就砸了。
她才不管什麼御賜之物,她愛砸多少就砸多少!
事實上,砸了琉璃燈她也沒有砸其他東西。
大抵還是因為她宮中封璟給的東西很少,她這才想起那男人每次嫖完連個賞賜都沒有,害得她可以砸的東西太少了。
要知道,因為嫌棄原本的擺設太低端了,現在擺上的可全都是她自己的東西,那砸壞了一個還不得心疼她啊。
於是沒有東西可砸的貴妃娘娘只能氣到胸疼。
然後這件事又傳到封璟耳朵裡去了,在得知自己的貴妃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砸之後,皇帝當時是沒有什麼表示的,但是不到半個時辰卻突然去了庫房。
這個庫房可不是一般的庫房,這是屬於皇帝陛下自己的小金庫。
當然,作為抄家小能手的封璟,他的小金庫可不一般,裡面的珍品還真是不少,於是封璟挑挑揀揀了好多好東西之後,招來了黃木。
「你去,將這些東西賜給貴妃。」
黃木當場目瞪口呆。
他是知道貴妃就砸了皇上送的琉璃燈,這要是陛下又送一批好東西過去那下場還不得和那琉璃燈一樣啊,都會碎一地啊!
黃木瞧了一眼那些易碎品,越發地替封璟心疼。
皇上啊,請您三思啊!
當然,最後,黃木還是去了。
他腆著一張老臉都沒能見到蘇一柔,那些東西被錦繡宮的人拿進去之後就直接關了大門,差點夾住了他的鼻子。
等他揉了揉鼻子抬腳離開回去覆命時,卻是聽見了一陣劈哩啪啦的聲音,那些清脆的響聲就彷佛是他心碎的聲音。
皇上啊,您這是何苦糟蹋好東西呢!
於是宮人們發現,最近宮裡的氣氛很是不對。
你說貴妃禁足了吧,但是人家還管著整個皇宮上下。
你說德妃得寵了吧,但是侍寢之後也沒見皇帝陛下怎麼疼愛她。
你說貴妃失寵了吧,但是每天都是黃木大公公送御賜之物,而且還一天好幾趟的送呢,據說那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平常的東西呢!
......
所以這三大頭是鬧哪樣啊?
蘇一柔砸了好幾天的東西終於砸膩歪了,對封璟賞賜的東西全部收去庫中,也懶得看一眼,以免自己心煩。
然後貴妃不砸東西的消息傳到封璟耳中卻是氣消的前奏,於是某一個晚上,皇帝陛下翻牆去找貴妃娘娘了!
蘇一柔當然沒有那麼快消氣,但是某個人不知道啊,於是就正好撞到了槍口上。
封璟來時,蘇一柔正悠閒地坐在貴妃椅上抱著初一。
他心中默默嫉妒了一番那只貓兒,然後霸氣地攬住了蘇一柔,毫不客氣地就是一個深吻。
蘇一柔對於他這種行為在心中冷笑了兩聲,趁著男人不注意地時候直接一刀砍在他的後頸,毫無防備的皇帝陛下就這樣暈倒了。
等到封璟醒來,就發現自己被剝得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坐在椅子被五花大綁起來,而且他身上完全沒有一點力氣。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蘇一柔給算計了。
但是心中卻是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反倒是有些許無奈和縱容。
「陛下醒了?這樣正好,臣妾可是打算好好服侍陛下一番呢!」
蘇一柔手中拿著一把剪子,而地上全是龍袍的碎片,這讓封璟遍體一寒,胯間的玩意也不由地抖動了兩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封璟深知這個道理。
「柔兒,有什麼我們好好說,別這樣,我有點怕。」
素來狂妄的男人說起怕時,雖然臉上沒有擺出怕的模樣,但眼中的乞求卻是分毫不差,看得蘇一柔差點就心軟了。
是的,差點而已。
剪子輕輕擱在頸邊,蘇一柔跨坐在封璟身上,嬌聲說道。
「陛下別怕,臣妾可不敢對您怎麼樣呢,畢竟臣妾才讓您傷心了不是嗎?」
一看她這般模樣,封璟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不就是她還在生氣自己將她懲罰了嗎,於是他組織起了語言,說起自己禁足是有原因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