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毆打白則能讓她哭,那些流浪獸更加往死裡弄白則。
“啪!”領頭的流浪獸用從葉藍心手裡奪過的噬魂鞭,一鞭子一鞭子抽打白則的背。
白則那一身白色衣衫被鮮血染紅了,背上傷口縱橫交錯。
血腥刺激了這些獸人的獸性,本來他們只是來搞破壞的,但是眼下似乎一發不可收拾了。
紅色對於獸人一向是致命,對於血性的流浪獸更是如此。
流浪獸以武為尊,在他們眼裡白則這個老頭這麽弱,就該被生生打死。
“不要打了!”眼看著又一鞭子即將抽在白則背上,葉藍心本能的趴在白則背上,想要護住她。
“啪!”一鞭子抽在葉藍心背上,葉藍心隻覺得背上火辣辣的痛。
可是她的心更痛,白則是瑞克的爺爺,自己寶寶的曾祖爺爺啊。
“廢物,誰讓你打雌性的。”看到葉藍心背上那道血淋淋的傷口,領頭的獸人大怒,抬腳對著那打人的流浪獸就是一腳。
領頭的獸人雖然臉被葉藍心抽了一鞭子,毀容了,但是他還是很有原則,一直沒有打葉藍心。
葉藍心身上雖然滿身的血,但是那血卻是白則的。
“砰!”門突然晃動了一下。
“砰砰砰!”又是幾聲踹門聲。
“轟!”石門轟然到倒塌,掀起一地的塵土。
夜色站在光線處,猩紅著眼,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
當看到角落裡滿身是血的葉藍心,夜色的憤怒仿佛要將世界毀滅。
夜色一步步自光線處走來,眼底是不加裝飾的憤怒。
“艸你媽,老子女人也敢動。”夜色一腳踹飛一個流浪獸,隨手抄起一個板凳,夜色對著領頭流浪獸的後腦當頭砸下。
夜色的速度很快,那流浪獸還沒反應過來,腦袋看開瓢了。
抬手一摸自己的後腦盡是血,那領頭的流浪獸怒了,“給我弄死他。”
夜色就一個人,而流浪獸有幾十個,那領頭一點不懼怕夜色。
看夜色直接拿著板凳拍,那些流浪獸也默契的拿起板凳,桌子。
竟然對方想肉搏,他們也奉陪到底。
“老大,一對一還是單挑。”一米九的大塊頭小聲問道。
“廢話,當然一起上。”夜色出手那麽狠,不仗著人多欺負人少,還怎麽叫流浪獸。
領頭流浪獸話音剛落,那些流浪獸全部抄起家夥一窩蜂的朝夜色湧去。
夜色抬腳將一個桌子踹翻,那桌子直直飛向流浪獸群,幾個流浪獸被桌子砸中,放倒在地。
“艸你碼,老子弄死你。”手握成拳頭,夜色一拳頭砸向一個流浪獸的面門,那流浪獸的鼻骨當即被砸斷了,憤怒到極限,只有肉體的搏擊才能讓夜色平複心中的怒氣。
那流浪獸捂著脖子疼的嗷嗷直叫。
夜色早年也是流浪獸,骨子的透著一股的野性和張狂,好戰成性,只是這幾年和葉藍心結侶後收斂了不少。
夜色骨子裡的血性注定了他打架絕對是一把好手。
趁著夜色攻擊前方的流浪獸,後背不設防,領頭的流浪獸一板凳砸向夜色後腦。
夜色的身體晃動了一下。
“艸你大爺。”怒罵一聲,夜色扭頭對著那領頭流浪獸就是一拳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