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拖他來啊”葉藍心給了夜色一個白眼,什麽叫她把這個臭狐狸拖來,明明是這個臭狐狸拖她來的好嗎。
這隻臭狐狸非得說她是他的伴侶,還說她答應的事情她必須去,什麽嘛,她明明沒答應自己也要去好嗎,她只是想把那隻臭狐狸攆走才替他答應的,早知道結侶的雄性出席異性的宴席必須要雌性丨伴丨侶陪同,她才不會答應,她很忙好嗎,還有,誰是他的伴侶啊。
嘴一癟,葉藍心委屈至極。
這隻臭狐狸居然還威脅她,不跟他一起去,他就讓她給他生小狐狸,本來不想受他威脅的,但是那隻臭狐狸居然直接光著身子把她壓床丨上了,如果她敢說一個不字,她絲毫不懷疑這隻臭不要臉的狐狸會直接把她吃了。
可惡,仰頭,給了銀狐一個大大的白眼。
“小雌性,本王突然發現你還挺可愛的,哈哈,本王似乎有點明白巴特為什麽會喜歡你了”夜色看著她可愛的小表情,嘴角忍不住揚起。
“誰喜歡她了”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喜歡這個沒用的雌性好嗎,一腳朝夜色踹去。
“不喜歡,你又和人家交丨配,巴特你不老實哦”
夜色已經有經驗了,巧妙的躲開了銀狐的攻擊。
這麽多年兄弟他已經摸清楚銀狐的個性了,一般打人時候不是下死手就是緊張轉移注意力,而銀狐剛才的出手很明顯屬於後者,果然此刻銀狐眼神有些閃爍的看著那個小雌性。
“夜色,你再胡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的你性丨生丨活不能自理。”和葉藍心一起久了銀狐也學了幾句混話。
“性丨生丨活不能自理?”重複了一句銀狐的話,夜色嘴角抽了抽。
銀狐這麽高冷的家夥怎麽也會說這種話了,這種話不是一般他說來調戲銀狐的嗎,看來有了伴侶的雄性變化還真是大。
但是這家夥要不要這麽戳他的痛點,他是已經很久沒真正碰過雌性了,性丨生活基本靠自理。
外人只看他聖殿的雌性多的數不勝數,但其實能入他眼的基本沒幾個,每次一看到那些雌性諂媚的嘴臉他就覺得興致缺缺,近年來他這種情況更是嚴重。
其實他也就打打嘴炮,經常和聖殿的雌性調情只是為了保持雄性激素在正常水平,真要乾正事,他還是比較信任自己的右手。
除了早年為了滿足自己膨丨脹的征服欲望他有真正碰過幾個乾淨的雌性,聖殿其他的雌性其實都只是裝飾。
而迪亞是他青春年少時期第一個有好感的雌性,他見證過她的青澀,陪她一起經歷過很多東西,和她一起長大,她是他的青梅,但是他不是她的竹馬,所以夜色對她有很複雜的情感。
迪亞從夜色一無是處之時就開始拒絕他了,現在他已經是聖地之王了,征服她於他而言是必須完成的任務。
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而征服曾經拒絕過自己的人更是會讓他們得到報復性的快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