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酒的都知道,獨飲是最沒意思的,對飲則是最酣暢的,和銀狐對飲讓白無塵有種想要不醉不歸的感覺。
很想撕碎銀狐那副高貴清冷的模樣,想看看他喝醉後出糗的樣子,白無塵又給銀狐扔了幾壇子的酒,“繼續?”
“嗯。”銀狐也喜歡不醉不歸的感覺,有種遇到知己的感覺。
蛇堡酒窖的藏酒是最豐富的,怎麽喝都喝不完。
又喝了很久,這一次白無塵真的醉了,整個人趴在瑞克身上,攤了。
好在白無塵和瑞克的酒品都不錯,兩人雖然醉了,但是都沒有亂吐,也沒有其他失態的行為,只是乖乖趴著睡著了。
銀狐先是和瑞克拚酒,再是和白無塵拚,加起來可以說喝了差不多白無塵的兩倍了,所以銀狐也有點醉了,好看的眉頭蹙起,銀狐將葉藍心往上抱了抱,頭枕在葉藍心背上。
腦子昏昏沉沉的,鼻尖是葉藍心熟悉的氣息,銀狐蹙起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人一放松酒意就會上湧,乘著酒意銀狐安靜的睡了過去。
半夜,銀狐的抱著葉藍心的睡姿變了,銀狐躺在了地上,葉藍心則被銀狐抱著,頭枕在銀狐的臂彎上,身上蓋著銀狐的袍子,身下墊著白無塵的袍子。
滿室狼藉,到處都是破碎的酒壇子。
趴在瑞克身上的白無塵也變換了睡姿,仰躺在瑞克身上。
白無塵臉上掛著笑意。
夢中,白無塵又看到了那個白衣女子。
雪地裡,一條小白蛇在雪堆中鑽來鑽去,白衣女子笑著跑著追它。
白衣女子跑起來腳踝上的鈴鐺叮叮當當作響,女子清脆的笑聲和鈴鐺聲交織成一個動聽的樂章。
“小白,你慢點,等等我。”女子口中的小白似乎就是那條小白蛇。
聞聲,小白蛇吐了吐蛇信子,轉頭,看到女子嘴角深陷的小酒窩,視線再上移,正要看清那個女子。
“啪”一聲,瑞克一巴掌扇在白無塵臉上,白無塵瞬間被驚醒。
“嘶”手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的臉,白無塵撐開了眼皮,瑞克這一巴掌讓白無塵酒醒了一半。
手撐地坐起,揉了揉眉心,白無塵從袖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倒了一顆白色的藥丸在掌心,乾吐了下去。
吃了醒酒藥,閉眼眯了會,再睜眼白無塵腦子清醒了不少。
起身欲走,看到互抱著入眠的葉藍心和銀狐,白無塵腳步頓了一下。
蹲下身子湊近,手撥弄了一下葉藍心睫毛,葉藍心睫毛微微顫動,貓著身子又往銀狐懷裡鑽了鑽。
白無塵覺得有趣,又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嚏~”鼻子很敏感,葉藍心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將銀狐的頭髮弄開,腦袋又往銀狐的脖頸上窩進去。
“好可愛。”白無塵笑了,手剛想又弄弄她的鼻子,猝不及防的,葉藍心翻了個身,白無塵的手碰到了葉藍心的唇。
很特別的觸感,白無塵楞了一下,手沒忍住捏了捏她的唇瓣。
如玉的指尖慢慢滑入了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