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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111章
第111章

  趙遠陽還從沒見霍戎對別人笑呢, 或者說他常常都對人笑,但不是這樣的。

  他仔細地辨認著戎哥表情裡有沒有一點疏離,最後發現,是有一絲疏離客氣在,但應該算得上關係很不錯的朋友了。

  不過趙遠陽警惕的不是這個中年帥哥,再帥也人過中年了, 沒什麼好擔憂的,讓他覺得不太對的, 是那個金髮青年。

  因為他漂亮,比女人還漂亮,趙遠陽便不能免俗地盯著他看, 霍戎手放在他的雙肩上, 用上力氣捏了捏, 以示警告, 但趙遠陽還是盯著人家看。等到金髮美人跟霍戎說話了, 趙遠陽心裡警鈴大作,面上卻不動聲色。

  他想起來了,在上輩子的時候,傳聞中霍戎的「新歡」,就是個金髮碧眼的大美人——趙遠陽沒見過,一開始以為是女人,後來聽人說是男人,就賭氣,認為霍戎居然在幾個月的時間裡, 就找到了新的物件,太過分了。明明……明明他心都已經軟了,準備給霍戎道歉了,結果突然來了這麼一出。趙遠陽有種受背叛的感覺。

  他發誓自己再也不聯繫霍戎了,在那之後,趙遠陽果然耐得住寂寞,再也不和戎哥聯繫了。

  儘管最後知道都是造謠,但趙遠陽還是提高了警惕。那什麼,他絞盡腦汁地想了個俗語……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既然會冒出謠言,那說明他倆肯定私下有過接觸!讓人給看到了,流言蜚語才跑出來的。

  趙遠陽很不高興,接觸?私底下有接觸那肯定不行!而且在他看來,金髮美人對霍戎的態度也很不對,和霍戎握手,碧藍色眼睛溫潤地注視著他,嘴裡說著許久不見。

  金髮美人說的是標準倫敦腔,而老帥哥不知道是什麼鳥語,但三人的交流沒有絲毫障礙。英語夾雜鳥語,趙遠陽聽不太明白,但隱隱約約瞭解到,他們的說話方式就是像生意夥伴一樣,寒暄幾句夾帶一句生意上的事。老帥哥稱呼霍戎為「VJ」,「VJ」是「Victor Junior」的縮寫——戎的名字,和他那位德高望重的父親名字是一樣的,所以在後面加了個Junior,表示他是年輕的維克多。

  老帥哥稱呼金髮美人為honey,手還輕輕扶在他的後腰,趙遠陽陰暗地想這是不是一對乾爹乾兒子。

  霍戎則稱呼金髮美人為leo。

  里昂是金髮美人的名字。

  ——居然都直稱名字了!

  儘管他心裡不爽死了,但表面上,趙遠陽依舊鎮定自若,或許只有霍戎能看出來,他家小朋友現在看似平靜,卻屬於一點就炸的狀態,誰要是惹他,他就炮轟你。

  好死不死的,老帥哥問起了趙遠陽。

  他看霍戎站在趙遠陽身後,把手搭在他的雙肩上,忍不住看向他:「VJ,這位是你的……」

  趙遠陽聽不懂他說話,霍戎的回答他也聽不懂。但可以看到,那老帥哥眼神一瞬間變得愕然,似乎是不可置信。金髮美人的反應更有趣了,望向了趙遠陽,緊接著轉向霍戎,眼裡好似有不甘,嘴唇動了動,但什麼也沒說。

  趙遠陽很蒙,但大致猜得到發生了什麼,心裡很爽。他仰頭問霍戎:「你們在說什麼?這是什麼語?」

  霍戎用中文跟他說話,這裡沒人聽得懂這門語言,所以兩人的交談,是完全私密的:「葡萄牙語,他問我你是不是我的情人,我就告訴他我們來拉斯維加斯結婚的。」

  原本出於保護,霍戎是不該讓別人知道趙遠陽已經跟他結了婚的,但看趙遠陽那副模樣,自己要是不跟人解釋清楚一點,馬上就要拉他去離婚了。

  但遠陽能吃醋,他倒是沒想到,不過能讓他吃醋,霍戎心裡是高興的。

  接著,老帥哥提出要跟他們在一張牌桌上玩德州撲克的請求,霍戎把視線投在趙遠陽身上。

  趙遠陽無所謂地點頭,

  對趙遠陽來說,跟誰玩不是玩?正好,挫挫這個里昂的銳氣!

  他不是好惹的!

  賭桌上共四人,老帥哥在最糟糕的槍口位置,霍戎在趙遠陽的上家,而趙遠陽的下家是金髮美人里昂,他是盲位,在牌桌上,趙遠陽處於後位,這是最得利的位置。

  他這個位置,可以選擇比較鬆的底牌範圍,爭取更多入局,然後利用位置優勢對其他對手施壓,獲得最大贏面。趙遠陽一開始坐下的時候,就是霍戎讓他坐這裡的,因為知道這是最好的位置。

  霍戎打了個響指,再次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他端過旁邊的長島冰茶抿了口,低聲給趙遠陽講解著德州撲克在這裡的玩法,趙遠陽全都知道,還是沒打斷他,認真聽他講。

  老帥哥看著這副場面,不由得笑:「難道你的妻子不會玩?」老帥哥經常遊走在這幾家賭場,是熟悉撲克策略的玩家,不過也稱不上是精通。

  霍戎解釋說:「他是菜鳥,我先教他規則,免得他犯糊塗。」

  對此,趙遠陽完全聽不懂。

  也不知道霍戎是在幫他,給人造成他是菜鳥的錯覺,接著讓人輕敵,這樣趙遠陽贏面就會變大。

  德州撲克玩法很簡單,一共有52張撲克牌,沒有王牌。在牌局開始時,每個玩家有兩張面朝下的底牌,剩下由荷官陸續朝上發出的公共牌。五張比大小。

  在經過所有的押注圈以後,若仍不能分出勝負,遊戲則會進入攤牌階段,也就是讓所剩的玩家亮出各自的底牌以較高下,持大牌者獲勝。牌桌是半圓形,荷官站在橫線那一邊,依次發牌。

  趙遠陽像一個新手,遮遮掩掩地看自己的底牌,沒忍住一笑,接著立刻整理表情,抬頭看牌桌剩下人的反應。

  這遊戲就是玩這個,若是趙遠陽反應是真實的,那麼他的底牌一定很大,問題就在於,沒人分辨得出,他的那抹笑意是真是假。

  而霍戎的打法更厲害,他根本不看底牌,老帥哥押注了兩個籌碼,一個籌碼代表著十萬美元,表情高深莫測。

  霍戎連牌都沒看,就推出去兩個籌碼:「跟。」

  「All in。」趙遠陽氣定神閒地把自己的全部籌碼,全部推了出去。他也似乎忘了自己說要勤儉持家的話,也或許是籌碼的原因,讓他意識不到,這十個圓片,代表著三百萬人民幣。

  這下他是一點都不怕輸了。

  這桌上人打牌,全都不夠謹慎,看著全都是冤大頭,在籌碼沒有兌換很多的情況下,一個二個上來就玩這麼大。尤其是趙遠陽,看著跟傻子似的,但更讓人摸不透他手裡底牌了。

  金髮美人瞥了趙遠陽一眼,按著自己的兩張牌,棄牌了。

  桌上公共牌翻開三張,分別是黑桃Q、J,還有一張方塊的9。

  老帥哥認定趙遠陽是菜鳥,但又摸不準這個菜鳥什麼路數,是一手一般的牌,還是同花順?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牌,思索了好一陣,到底沒有All in,也跟著棄牌了。

  眾人攤牌,趙遠陽也亮牌,最開始的底牌是AK,這在底牌組合裡,是最強的結構牌,而且在這副公共牌裡,他還是同花。老帥哥是對子,霍戎底牌很差,牌面就是最差的單牌——虧他還那麼氣定神閒地加注,連底牌是什麼都不看。

  第一局,就這麼稀里糊塗地結束了,趙遠陽贏走了四十萬美元,他就像個運氣爆棚的新人,把眾人都唬得不輕,覺得他蠢,傻乎乎的,同時又不得不羨慕他的運氣。

  緊跟著第二局第三局,他全贏了,讓人意識到他其實並不是菜鳥,而且一點也不在乎這麼多錢。

  趙遠陽面前的籌碼越堆越多,就好像有老天爺在幫他。

  老帥哥臉色不好看起來,也不是輸不起,就是接受不了這麼小的年輕人,還是初出茅廬的菜鳥,把自己贏光了。

  他神色不免露出焦慮,讓人給他拿了雪茄,問霍戎抽不抽,霍戎沒要,問趙遠陽,趙遠陽就要了。

  焦糖色的雪茄,比之前抽的都要細許多,金髮美人籌碼輸光了,不斷地兌換新籌碼,但他們玩得大,這麼輸下去也不是辦法。

  金髮美人臉色不好看地把自己的法拉利鑰匙都丟了上去,說:「車是新買的,藍色限量。」

  趙遠陽看他一眼,加注一百萬。

  公共牌很大。

  金髮美人是豪斯,而且是最大的豪斯,三個老A,一對K,結果沒想到趙遠陽居然又是一個同花——雖說不是很大的同花,但也比豪斯厲害。

  他今天頻頻出同花,偶爾一局來個同花順,牌不好的時候,也能拿個對子,贏多輸少,運氣可謂爆表——要知道同花容易,同花順其實沒那麼常見的。

  旁邊有陌生人來押注,都押了趙遠陽這個「賭神」。

  趙遠陽渾然不知,還以為是自己厲害,運氣好,沒想過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玩到最後一把,老帥哥開玩笑般問他要不要all in,說自己加注一棟LA的豪宅。趙遠陽瘋了,就點頭說好,他指了下霍戎:「不過我要留一百萬,不然沒錢還給他了。」

  老帥哥也能聽懂英文,就是他總說葡語,趙遠陽和他交流困難,但他是聽得懂趙遠陽的意思的。

  比起他那邊數千萬美元的籌碼,讓他留下一百萬,根本不是什麼大事。

  到底還是年輕人。

  霍戎看向趙遠陽,囅然而笑:「陽陽,贏了就都是你的,輸了也沒關係,不用還。」

  趙遠陽不肯:「這麼多錢,我要是輸了,得多久才能還上啊。」

  霍戎手伸過去,摸著他的手,撫摸他手上的婚戒,注視著他道:「你忘了,你都跟我結婚了,這屬於共同財產。」

  趙遠陽揚眉說:「那就更不能輸了!」

  他桌上一堆的籌碼,全是十萬額度的,留下十塊,剩下全一口氣推了出去。

  除了這一百萬,他還留著車鑰匙的,沒捨得丟上去——正好他要讀書,缺個車。

  直到現在,趙遠陽是還最大贏家。霍戎似乎沒怎麼用心玩,基本都是讓著趙遠陽的,如果趙遠陽第一輪就棄牌,那麼他就會認真一點,爭取不輸。

  趙遠陽也沒想過,為什麼自己會一直運氣好,哪怕輸,也是小輸。

  最後一把,都孤注一擲了,老帥哥勝負欲很強,殺紅了眼:「我不信你這局還能是同花!」

  「沒準。」趙遠陽高深莫測地看他一眼,「你怎麼知道不是呢?」

  他叼著雪茄,吐出一口煙。這是今晚的第三根了,他覺得味道還挺好,又覺得自己有賭神風範,就叼著耍帥。

  孤注一擲,很快攤牌——趙遠陽果然又是個同花順。

  9、10、J、Q、K——是僅次於皇家的同花順。

  他還一臉可惜:「差點就來一把皇家了,今天手真臭。」

  老帥哥很有風度,雖然在牌桌上輸得厲害,但牌局結束,就丟開了牌桌上的恩怨,還對趙遠陽豎大拇指,跟霍戎說了一堆趙遠陽聽不懂的葡語。

  霍戎就攬著趙遠陽的肩,不時點頭搖頭,一個個繞口單詞從他嘴裡蹦出啦。

  趙遠陽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隨後他們又說了兩句生意的事,但沒多談。趙遠陽問霍戎:「你們剛剛又說什麼了?」

  「他誇你,說自己有位老朋友是賭王,問你要不要拜師。」趙遠陽眼睛一亮,霍戎低頭看他,低聲說,「我替你回絕了,你要是拜師,那就穿幫了。」

  「穿幫,穿什麼幫?」趙遠陽一臉懵。

  霍戎輕描淡寫地說:「你今晚上只是運氣好,要是運氣什麼時候不好了,那就只有輸的份了。」

  玩夠了,也贏夠了,趙遠陽把籌碼換成錢,全還給霍戎了,霍戎不要,趙遠陽堅持要給,霍戎就無奈說:「知道共同財產什麼意思嗎?你就算給了我,那也是屬於你的錢。」

  「陽陽,我們今天結婚了。」他摸摸趙遠陽的頭。

  趙遠陽還稍微有點沒能適應結婚這個概念,覺得和以前差不多,到現在,他才發覺了不同來。

  從賭場出去,他還看見了里昂輸給自己的那輛法拉利,藍色法拉利,停在南美風情的賭場外,限量版,果然很拉風。

  趙遠陽意氣風發,忍不住吹了聲響亮的口哨,眉梢眼角都帶笑,已經開始想像起自己開車上學的美好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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