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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72章
第72章

  霍戎吻嘴唇印在他的發頂:「疼了就說,哥一定不讓你疼。」

  趙遠陽想的卻是:要是戎哥會縮吊功就好了。

  有了這種功夫, 他還怕什麼疼啊。

  霍戎見他態度像是默許, 自然是見縫插針,打蛇上身了, 吻他的後頸,解開他的睡衣鈕子。

  哪怕屋子裡開了暖氣, 趙遠陽還是一個戰慄。

  他吞嚥了下,難忍道:「哥……你讓我先去洗個澡吧。」

  霍戎停下來, 繼而應了聲:「好, 去吧。」

  趙遠陽進去洗澡,霍戎便去拿了瓶白蘭地, 拔了木塞,趁著遠陽躲避的工夫慢慢醒酒。

  他知道趙遠陽說洗澡只是幌子,趙遠陽心裡到底願不願意,他是看得出來的。

  遠陽似乎不想跟他做超出接吻範圍之外的事,躲啊躲,現在倒是有些妥協了——但更像是出於對他的容忍、或者說愛,才妥協的。

  趙遠陽在浴室裡沖了很久的澡,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自己拿手指戳了兩下,臉色立即苦了起來, 有了退縮之意——要是戎哥會縮吊功就好了。

  他再次這麼想到。

  哪怕知道衣服還是要脫掉的,趙遠陽還是穿得齊整了,才從浴室裡出來, 他頭髮滴著水,支支吾吾地說:「哥,我肚子……好像又開始疼了。」

  霍戎這次沒縱容他了,倒了一杯酒,衝他招手:「陽陽。」

  趙遠陽從沒遇到過這麼讓他糾結的事,在霍戎再次招手的時候,趙遠陽慢騰騰地朝他走過去。

  霍戎把杯子推給他,琥珀色的液體在玻璃杯裡顯得澄澈透明,「喝了。」

  趙遠陽喜歡白蘭地,他自製力不夠,抵擋不了這個的誘惑。他看看霍戎,又看看酒,知道戎哥是什麼意思。

  在霍戎的允許範圍內,趙遠陽喝了一杯酒,約一百毫升,他酒量好,喝這麼多不至於醉,但可以給趙遠陽壯點膽子。

  他喝酒不怎麼上臉,但喝完,臉還是稍稍有些紅了,臉龐光潔飽滿,眼睛發亮,桃花眼徹底軟化了,濕潤地看著霍戎。

  霍戎看得喉頭發緊,拉過趙遠陽的手心,道:「穿這麼整齊出來?」

  趙遠陽低下頭,安靜地嗯了聲。

  霍戎慢慢地把他鈕子解開,動作不疾不徐,漫不經心裡帶著享受,或者說他是喜歡觀摩這個過程,看他的身體慢慢從他的手裡展露。

  趙遠陽覺得冷,不管是接觸到空氣的部分,或是他手指不小心碰到的部分,都冷得叫他渾身一顫。

  其實脫衣服的部分,放到後面做也行,但趙遠陽故意穿了他最厚的那件睡衣,很厚實的法蘭絨。當霍戎隔著這麼厚的布料撫摸他時,趙遠陽往往沒什麼真實感觸。

  所以霍戎才要先把衣服給脫了。

  怕疼沒關係,只要前戲足夠,再怕疼的人,只要被勾起了性慾,都會麻痺痛覺的。

  趙遠陽覺得冷,霍戎便抱著他,手掌撫摸著他的後背,像是安慰,擁抱著他的同時,嘴唇慢慢貼了上去。

  他一手撫摸著趙遠陽的背脊,一手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

  遠陽的皮膚觸感滑的叫人吃驚,難以離手,霍戎粗糙的掌心,有些用力地撫弄他的後背,後腰。

  他濕熱的舌尖輕輕地舔著趙遠陽的嘴唇,舔得濕漉漉的。

  和平常相似的步驟,接吻,吻完了趙遠陽就可以睡覺了,可這次卻不一樣——他止不住地因為冷而發抖,心也跟著顫抖起來,腦子裡白茫茫一片。

  他腦子不聽使喚,鼻腔發出一聲聲細微的悶哼,齒關藉著本能,咬得很緊。

  「陽陽,寶貝,張嘴。」霍戎貼著他的嘴唇說話,音色低啞。

  趙遠陽一雙朝露似的眼睛,被染上了欲色,迷濛地望著他。

  霍戎手掌捋進他的濕髮間,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哥不會讓你疼的。」

  「那……那你保證,我喊疼,你立馬停。」趙遠陽鼻尖蹭著他的鼻尖。

  霍戎輕笑一聲:「哥哥保證,乖,張嘴。」

  趙遠陽腦子變成了漿糊,他仰著頭,乖乖張開了嘴,霍戎的舌頭便順利地竄了進去。

  霍戎是那種,只要讓他找到機會,找到漏洞,就堅決不會放過的人。趙遠陽表面露出抗拒,但他的漏洞,在霍戎眼裡實在太多了。

  要是遠陽真的抗拒,真的不喜歡,不會是這樣的。

  霍戎含著他的舌尖,輕輕地吮吸,不像以往似的粗暴,而是充滿耐心和溫柔。

  趙遠陽早已對他吻適應,很快便乖順地接受霍戎對他口腔的侵犯。

  霍戎毫無保留地將舌頭伸入他柔軟的口腔,甚至探入他的咽喉,兩人深吻的嘖嘖聲很大,唾液交纏在一起,再從趙遠陽的嘴角邊溢出來,向下滴著,拉出很長一條銀絲。

  他閉著眼,鼻子裡發出一聲聲的軟黏嗚咽,被迫從霍戎這裡接納了很多不屬於自己的口水,喉嚨吞嚥的動作很大,喉結上下攢動。

  兩人的嘴裡都有股甜膩裡帶著辣味的酒香,或多或少,互相侵佔。

  霍戎用接吻來讓他分神,手則是從後面伸入他的褲子,直接探入內褲,抓著他軟膩的屁股,繼續向下,撫摸他的大腿根部的肌膚,然後慢慢繞到前頭,捏他的陰莖。

  他拿手給趙遠陽握著,動作柔軟地揉搓著。

  趙遠陽發出唔唔的抗議聲,霍戎咬著他的嘴唇不讓他離開,「陽陽,哥喜歡親你嘴巴,別分心。」

  趙遠陽絲毫沒有震懾力地瞪著霍戎,霍戎繼續不緊不慢地給他揉著,揉著那兩顆垂著,晃動的陰囊,「都給你吃過了,摸一下就不高興了?」

  之前的時候,霍戎會在被子裡幫他口交,因為被子裡黑,趙遠陽就淡定地假裝這事兒沒發生過。

  霍戎提起來,他就惱羞成怒:「你想說什麼?你忘了你拿我腳做足交的事了嗎!」

  「哥沒忘,哥喜歡親你,親你嘴巴,」他低聲道,「腳也喜歡。」

  他慢慢親著趙遠陽,從他的嘴唇轉移陣地,吻他的脖子,一邊親吻一邊問道:「現在還冷嗎?」

  他比趙遠陽高,親到他乳頭時,掐著趙遠陽的腰,頭和肩頸深深地埋著。

  他一邊舔吻趙遠陽的胸膛,啃著他的乳尖,一邊捏弄他的肉棒。

  之前霍戎也這麼親過他的乳頭,但趙遠陽的反應遠不如現在這麼強烈,或許是上下夾擊的原因,讓他反應加劇了。

  舌尖在上方團團打轉,猛地吸一口,趙遠陽發出兩聲隱忍的悶哼。霍戎很受用,他把紅得發亮的乳頭當做什麼食物來吮吸,趙遠陽搖著頭,脖頸高高仰著,「別吸了,哥,求你了……」

  霍戎一概不理,他專注地加大力度,眼睛裡除了慾望,還有些別的,叫他自己都心驚膽顫的東西。

  而趙遠陽的反應則是越來越劇烈,呼吸又亂又急,胸膛劇烈起伏,像是在迎合他的舔吻一般。

  霍戎把他兩邊的乳頭都舔的濕濕的,亮晶晶的,挺翹在空氣裡,這下再去脫他的褲子。

  剛在伸進去揉搓,已經讓趙遠陽那麼大反應了,現在把褲子給趙遠陽脫了,他的真實反應暴露無遺。

  霍戎仔細看著他。

  趙遠陽也看見了自己的反應,他有點難堪地夾著腿,扯了下旁邊剛剛脫下來的褲子遮擋,凶他:「看什麼看?不准看!」

  「那哥哥閉著眼睛給你舔?要是不小心咬到你了怎麼辦?」

  「誰要你舔了,走開。」

  自己已然光溜溜了,可戎哥還是那副衣冠禽獸的模樣,憑什麼他還穿著衣服,自己就什麼都不剩了?這讓趙遠陽極度不滿、難堪。

  拿膝蓋頂他,還是那麼凶:「喂,你也把衣服脫了。」

  霍戎低頭笑了下,看著他笑,然後很快地把自己衣服也脫了,解開兩顆鈕子,他就直接從頭頂褪下,睡褲和內褲一起飛速扒下來。

  趙遠陽這才發現……戎哥身上的色差,已經不存在了。

  身上是什麼色,屁股就是什麼色,雞雞也是一個色。

  不辣眼睛了,趙遠陽覺得好受多了,要是戎哥雞雞再小一點,就完美了。

  霍戎是專門諮詢了專業人士後,再做的美黑,最後總算調整出來了均勻的顏色。

  沒了色差,他的身材讓趙遠陽有些嫉妒起來,反觀自己的,原本讓他引以為豪的六塊腹肌,現在已經平了,只有繃緊時,才會出來兩塊。

  非常悽慘了。

  霍戎已然伏著身體,趴在趙遠陽的腿中央,他用寬闊的肩膀分開趙遠陽的兩條大腿,手心揉搓著他的肉棒,一隻手托著兩顆顫抖的卵蛋掂量,另外一隻去摩挲龜頭,用手指去刮開包皮。

  他這種摸法叫趙遠陽簡直沒法招架,但是又實在舒服,趙遠陽只能發出喘息聲來,而不是推開他。

  霍戎摸了兩下,就張嘴含住。

  趙遠陽是正常少年人的發育程度,不能說短,在普通人裡面,也是大雞巴一類的了。

  顏色很討人喜歡,遠陽這麼白的膚色,讓他陰莖顏色也漂亮。

  霍戎並不能完完全全地給他吞下去,他用嘴唇親了遠陽的龜頭,接著張嘴從側面含住了他的肉棒,用力地吸舔著。他的舌尖在莖身上纏繞,最後又繞到前端,張著口含住龜頭,腦袋在他腿間緩慢地一起一伏,用力往喉嚨裡吸。

  他一旦這麼做,就很容易把趙遠陽的整個陰莖都給吞下去。

  趙遠陽是第一次在燈光大開的情況下這樣,有兩回,霍戎都是在被子裡幫他舔,幫他深喉,趙遠陽當時會很舒服,過後就騙自己沒發生過,然後忘掉,反正他也沒看見發生了什麼。

  但現在不行了,燈光太亮了,將霍戎的行為亮堂堂地映照在他的眼睛裡,深刻地刻入他的記憶裡,讓他永生難忘。

  他腿發軟,手不自覺地撫摸霍戎的頭髮,他頭髮短,刺人,趙遠陽雙腿打開,嘴裡發出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嗚咽聲。

  聽見他的反應,霍戎溫熱的口腔更加充分地含住趙遠陽的肉棒,雙手捧住根部,揉弄著兩個肉球。舌尖不知疲倦地捲著龜頭繞,傳出一陣陣令人害臊屈辱的「啵、啵、啵」的聲響。

  趙遠陽受不了了,但霍戎並沒有給他舔射了,而是眼看著他不行了,就放開了他。

  霍戎一離開,趙遠陽就伸手向下摸,打算自己擼兩下。霍戎這時,下了沙發,將他給抱起來,抱到床上去。

  趙遠陽雖說懶,但是體力並沒有差到那種地步,但他不知怎地,只能躺著任人魚肉。

  霍戎第二次開始吻他,這次從他的腳開始,鼻子貼著他的腳心,舌頭從後跟一下一下地舔到腳趾,幾次後,含住他的腳趾,一顆顆地吸吮。

  趙遠陽腳心是極度敏感的部位,他渾然都讓霍戎給舔弄軟了,要不是霍戎拿捏著他的腿,他能抽搐給他看。

  他把趙遠陽的整條腿都抬起來,握著他的腳腕,將他的每一顆腳趾都啃得濕漉漉的,往下淌水。

  趙遠陽眼神略微失焦,盯著天花板,手揪著床單。

  霍戎的親吻順其而上,密佈他的小腿,繼而是大腿,吮吸他的大腿內側的柔嫩皮膚,啃噬出一顆顆,密密麻麻,像疹子一般紅色的小點來。

  他兩手完整地分開他的腿,腦袋深陷其中。趙遠陽一有夾緊的意識,他便用雙手抓著趙遠陽的臀部,用力往兩邊掰開,腦袋往他的屁股縫裡擠壓。

  他的腦袋深深地埋了進去,用臉在他的股間蹭,像野獸在深嗅獵物一般輕輕拱起來,鼻尖和嘴唇,像羽毛一般搔在他的屁股中間,使得遠陽哼哼叫喚了起來,是難受夾雜著舒服的聲音。

  趙遠陽用鼻音發出悶哼,忍不住合攏腿,夾著他的腦袋,霍戎這時就會拍他的屁股,揉捏他的臀,像揉麵團一般揉著他的雪白屁股,在手心裡軟綿綿的,蕩漾出臀波。

  這樣的刺激下,趙遠陽的兩條腿都在空中亂蹬了幾下,不知道在踹誰。霍戎大力揉著他的臀,舌尖認真地掃蕩,專攻著縫隙中央的緊閉著的肉洞,偶爾舔一下那兩顆沉甸甸的卵蛋,他的唾液潤濕了趙遠陽的整個股溝。

  趙遠陽被刺激的胡亂顫抖,像冬天被雪壓得搖搖欲墜的樹枝,他嗚咽出聲,嘴角也有可疑的亮的痕跡,像是口水不小心從嘴角溢出來了,他腦袋深深地埋在枕頭裡,「不准……把舌頭伸進去!」他警告。

  霍戎不聽,手口並用,舌頭鑽進去,雙手托著她的雙臀,大力地揉捏。

  他口活再厲害,頂多給趙遠陽潤滑一個頭,連塞個龜頭進去都還不夠。

  但霍戎就是想舔他,想看遠陽被他操控到高潮的模樣。

  霍戎這時,拿了潤滑劑來,擠滿他被舔得濕漉漉的股溝,擠在手心,雙手搓了搓,覆著他的臀。

  趙遠陽被涼得一驚,「你不會加熱後再用?」

  霍戎還是第一次聽見加熱潤滑劑這種說法,好笑道:「下次給你加熱。」

  趙遠陽忍不住看向他的下體,真是……好大一坨啊。

  「你要拿這種可以殺人的玩意兒,進來?這裡?」他忍不住吞嚥一下,雙目充滿驚懼,拽過被子,打算遮住自己。

  霍戎阻止他的動作,手往下伸,直接沒入一點手指頭,「先用手指,疼,就跟哥哥說。」

  趙遠陽望著他,叫了聲:「疼。」

  霍戎無奈,「哥哥慢點。」

  他手指旋轉著,另一隻手將趙遠陽的大腿抬起來,跟他說:「打開點,自己抱著。」

  趙遠陽不樂意,他什麼都不想做。

  霍戎看著他:「這樣會舒服一點。」

  趙遠陽乖乖抱好了,霍戎便趴在他的雙腿間,慢慢將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然後微微按壓著擴張。趙遠陽沒經歷過,非常的緊,無論身心,都太緊了。

  霍戎得慢慢來。

  因為緊張,趙遠陽本能地收緊後穴,抗拒手指的進入,緊窒火熱的腸道一下下收縮著,緊緊裹住霍戎的手指。

  霍戎感受到他的反應,誇了句:「陽陽聰明。」

  趙遠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怎麼突然就誇他了,既然誇了,他就點頭,嗯一聲,「當然聰明了。」到目前為止,他沒有特殊的感覺,不覺得疼,也不覺得爽上天,倒是方才戎哥用舌頭的時候,他渾身都難受——是因為他不喜歡霍戎這種行為,認為他不該這樣的。

  霍戎持續用手指模擬著抽插的動作,不時擠一點潤滑劑出來,充分濕潤他的股溝和腸壁。

  趙遠陽腸壁隨著呼吸加重偶爾收緊,纏住戎哥搗弄得手指。

  霍戎可以順利用一根手指抽插後,就加入一根,變成兩根。

  他耐性足夠好,做得很慢,怕遠陽無聊,就變成手裡持續不斷地動作,而他的嘴唇則落在趙遠陽的額頭、臉頰、嘴唇上,然後含住他的耳垂,細細地舔著,舌頭繞著他的耳廓,把他整個耳朵舔濕。

  他的嘴唇逐步向下,鎖骨、胸口,含住一邊的乳珠,舌頭靈活地在他的乳暈周邊打轉,趙遠陽胸口劇烈地起伏,霍戎手指則趁機又塞進一根,做著擴張。

  他很慢很慢地讓遠陽適應,無比耐心,直到他認為足夠了,便壓著他的腿,拆了包安全套,自己戴上。將早已硬挺的陰莖抵在了趙遠陽的後穴入口。

  頂著,慢慢朝裡塞,打開一個小口,但是很難進去。

  而且他還沒進去呢,龜頭都沒完整地塞進去,趙遠陽就大喊著:「出去!出去,我疼!」

  他雙腿亂蹬,作亂著,不允許他進入。

  「陽陽,陽陽,」他壓住趙遠陽的雙腿,「哥保證,會讓你舒服,忍著點吧。」

  趙遠陽的腸壁已經足夠濕潤,足夠柔軟,但趙遠陽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一關,腦補一下都疼。

  「哥,求你了,別,我給你唱歌吧?」

  霍戎撫摸他的眉眼:「不讓你疼,等下舒服了,再唱。」

  他一向是極具耐心的,他動作很慢,俯身同他接吻,分散他的注意,緩解他對下面的在意。趙遠陽望進霍戎很深的,像是潛伏的野獸般的眼睛裡。

  他慢慢地吻他,含著他的舌尖,他的嘴唇,捧著他的臉,把他在心尖般。

  在這種溫情攻勢下,霍戎很快就將肉棒插入了大半,穴口被撐到了極致,趙遠陽難受死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哥……」

  「別怕啊陽陽,不會讓你疼的。」

  趙遠陽眉頭一皺:「你騙我。」

  霍戎說:「等下就舒服了,舒服得讓你叫哥老公。」

  趙遠陽瞪著他:「不害臊,你怎麼不叫我老公?」

  霍戎笑笑,低頭吻他的嘴角,越塞越深,整根沒入了,趙遠陽把他給夾緊,「不舒服。」

  霍戎動作幅度很小地抽頂著,「等下就舒服了。」

  他就這麼一直哄著趙遠陽,慢慢地,趙遠陽湧上來一種「滿足感」。那就是所謂的被填滿的充實,他的難受很快被這股異樣感給沖刷過去。

  霍戎抽出來一些,看著趙遠陽眉頭皺著,鼻息紊亂,卻沒喊疼,「哥沒騙你吧?」

  「騙了!疼!」

  霍戎狠狠一頂,怒漲的大肉棒,輕而易舉的分開柔軟的腸肉,「噗嗤」一聲,一直被頂到最深處,整根沒入。

  趙遠陽渾身都顫了一下,誇張地瞪大眼,啊了一聲,鼻息濃重道:「好脹……」

  「舒服吧?」霍戎雙手托著他的大腿,開始很慢,很勻速地抽插著。

  趙遠陽堅決咬緊牙關,不肯發出那種叫床聲了。

  霍戎卻很喜歡叫床,說趙遠陽皮膚滑,皮膚白,說他屁眼緊,夾得舒服。

  他極具溫柔地緩緩抽送著,每一次都幾乎整根拔出,再盡根插入,每一次抽送,都讓趙遠陽身體漸漸失去抵抗,潰不成軍。

  趙遠陽雙眼緊閉,努力對抗著源源不斷的快感。

  可他的後穴卻主動收縮,吸緊戎哥碩大的分身,讓他強勁的抽插給敏感的腸壁造成更強的刺激。

  霍戎知道他的欲拒還迎,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伸到他雙腿之間,握住了他乾淨的陰莖,輕柔的搓弄,馬眼溢出的液體和潤滑劑滑膩地混合在一起。

  趙遠陽覺得脹極了,戎哥那東西……怎麼可能插進這麼小的地方????

  還可以自由活動??!!

  他不知道,在潤滑足夠,前戲足夠的情況下,是可以這樣的,哪怕初次,也不會太難受。

  漸漸地,霍戎抽送的力道變大,頻率也變了,淺淺抽插三四下,再很用力地、深深地往陽心頂一下,並且隨著時間流逝,抽插速度越快,趙遠陽越來越能體會到戎哥說的那種舒服了。霍戎在這樣的過程中,找到了他的G點,專往那裡頂弄著,很深地頂著。

  肉棒下面的兩個陰囊緊緊拍著趙遠陽的屁股,抽插得時候,陰囊拍打著他的臀,水聲混合著啪啪的聲音。

  他抽插力道和速度都變快,一次深而有力的頂入讓趙遠陽憋不住了,叫出聲來:「慢點!別……哈啊……」

  那短促的叫聲讓霍戎紅了眼,兩隻手架著遠陽的腿就整個壓上去,狠狠地使力擺動起了臀。趙遠陽痛苦地揪起了眉,可那樣的痛苦比起隨之而來的快慰感簡直不值一提。

  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快感越來越強烈,大腦一片混沌,臉上佈滿紅潮,連身體也變得通紅。

  霍戎伏在趙遠陽身上,狠狠幹著,碩大的龜頭強力地操幹著不停收縮擠壓的腸肉,一次次直插到深處,對抗著肉壁的強力收縮。

  趙遠陽後穴被漲得滿滿的,被幹得極度敏感,有淚水從眼角滑落。

  屁眼被撐開到極致,他大張開腿。

  霍戎瘋狂地操幹他家寶貝孩子的肉穴,水聲黏膩,咕啾的水聲混雜著陰囊拍在屁股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趙遠陽敏感的腸壁被插得柔軟無比,強烈地收縮著,酥麻的快感猶如潮水湧向全身,每一次抽送都能帶來極大的快感。

  雖然他極力壓抑,但溢出口的呻吟還是慢慢變得高昂,「哥,嗚嗚……」他擺著腦袋,「你不要那麼快,慢點,慢點……你輕、輕點,啊……好不好?」

  他口中發出淫浪的呻吟:「太深了,我受不了了,你出去,出去……」

  「舒服了?哥沒騙你吧?」霍戎抓住他光滑的腰,臀部快速擺動,肉棒飛快地在他濕滑的肉穴中抽送,囊袋拍打著紅豔的穴口,發出響亮的聲音,連周圍的臀肉都被拍打成粉紅色。

  他一邊抽插,一邊拍著趙遠陽的屁股,盡情揉捏。

  趙遠陽不吭聲了,只喊著:「不要……你出去了,我……」

  「不舒服嗎?」

  趙遠陽有些失神了,「舒服……」他難耐地呻吟,「哥哥,不要這樣……」

  霍戎知道他舒服了,更賣力了,黑色的身軀壓在他雪白的肉體上,雙手抓著趙遠陽的臀部,用力往兩邊掰開,讓自己插得更深,更狠,兇猛的肉棒狠狠摩擦著柔軟的腸壁。

  把他頂上高潮。

  趙遠陽第一次高潮,渾身都抽搐,嘴巴半張開,溢出不可控制的呻吟,他眼睛失焦地望著天花板,胸膛的起伏停了一瞬。

  霍戎停了一小會兒,等他高潮過去,繼續壓著他猛力操幹,一直沒換姿勢,他的體力一直充沛,腰臀使力,在他肉穴裡飛快地抽插起來,頂弄他的陽心。

  碩大的肉棒在趙遠陽的肉臀間來回出沒,若隱若現,紅腫的肉穴不住地噴出黏膩的液體,趙遠陽簡直被他幹得死去活來。

  霍戎用力插他,公狗腰快速聳動著向前頂,他注視著趙遠陽,雙目有些赤紅。

  龜頭捅過的地方像觸電般,趙遠陽不自覺地扭動著,屁股有些抽搐,卻不由自主收緊,將體內的大肉棒吃的更緊。霍戎體力好,插他的時候更是不遺餘力,趙遠陽軟得一塌糊塗,被撞的目眩神迷,神志不清,胡亂的叫:「我不要了,你停下……啊,不要了,出去,出去……」

  霍戎不知幹了他多久,很蠻橫,最後射在了套子裡。

  這還不算完,他欺壓著失去力氣的趙遠陽:「陽陽,再讓哥哥來一次好不好?」

  趙遠陽不樂意了,舒服了,累了,就不想要了。

  霍戎換了個套子,一下又「嗤」地頂了進去,「陽陽,哥求你了,哥跟你保證,這次讓你更爽行不行?」

  終於完事後,趙遠陽已經不知人事地睡著了,呼吸聲均勻,眉眼染上疲累,睡衣敞開的領子裡面,密佈著牙印和吻痕。

  看一眼時間,已經從去年跨到今年了。

  春節到了。

  霍戎是食髓知味,注視著睡著的遠陽,注視他疲憊的臉龐,忍不住眷戀地親親他,親他的額頭、耳朵,嘴角,抱著他的肩膀叫他的名字。

  可趙遠陽壓根就聽不見。

  霍戎想著,遠陽還是體力不夠,不過他平時讀書辛苦,作業都做不完了,霍戎哪裡捨得再操練他,讓他出去跑步、去騎馬。

  原本讀書這麼累了,大腦累了,就需要吃東西,需要休息,這時,還加劇他的身體勞累度,就太過分了。

  趙遠陽一覺睡到中午,起來後,霍戎已經不在床上了,他自個兒爬起來,去浴室沖了會兒澡,擦乾頭髮,吃了早午飯後,霍戎把壓歲錢給他,祝他新年快樂,歲歲平安。

  他眼皮耷拉著,接過紅包,放到一旁,說了聲「謝謝哥哥,你也新年快樂,平平安安」後,便繼續躺著睡覺。

  太累了。

  但倒是沒有不舒服,就是累,有些喘不過氣罷了,像是一口氣做了三套黃岡的那種感覺。

  一個下午睡過去,霍戎由著他休息,沒叫他,到了吃飯的時候才把他叫醒,趙遠陽踢著被子,睡了一天,睡得有些糊塗了。

  霍戎掀開被子,「陽陽,別動,哥幫你檢查一下。」

  「檢查什麼?不要!」

  霍戎哄道:「不弄你,就看看怎麼樣了,腫沒有。」

  「你說腫沒腫?!別碰!」事實上,趙遠陽中午起床洗澡的時候,已經自己檢查過了,乾乾淨淨,沒有鬆弛,也沒有腫。

  太奇怪了,但是體內還殘留著那股感覺,他睡覺的時候,身體都不斷在回味著、提醒著他。

  他不願意讓霍戎檢查,一是因為羞恥,二是因為今天不想繼續了。

  哪怕吧……不是很疼,或者說一開始疼,結果一眨眼工夫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漲感。

  但他還是不想這麼高頻率地做,太傷身傷心了。

  霍戎沒別的意思,結果遠陽死活不讓他檢查。

  晚飯特意煲了滋補的人參枸杞雞湯,趙遠陽一口氣喝了好幾碗,好幾天了,他每天都只能喝粥,今天好容易吃點肉了,自然是往死裡撐。

  吃完飯,他沉迷於開飛車,盤腿坐在沙發上玩遊戲,霍戎一靠近,他就警惕:「今天休想。」

  「不弄。」霍戎手裡也拿著一個psp,他晃了兩下,「陪你一起玩遊戲,可以吧?」

  趙遠陽看他兩秒,腦袋扭回遠處,盯著螢幕,「可以。」

  得到他的許可,霍戎便坐在他旁邊,肩膀碰著肩膀,趙遠陽會彆扭地移開——他越是彆扭,霍戎就越是要逼近他。

  趙遠陽避無可避了,就要訓他:「打遊戲能不能好好打,你看你,非要往我這邊湊,我又輸了!」

  霍戎笑了一聲,坐過去了一些,「好。」

  趙遠陽瞥他一眼,這麼聽話?

  他安下心來,繼續開他的飛車,但他會忍不住分心,去看戎哥的psp螢幕,看他打得怎麼樣了,看他得到了什麼分數。

  等他看見霍戎一局打完,螢幕上浮現出的高分——趙遠陽就受不了了,受刺激地大喊:「臥槽,你怎麼打的這麼高?」

  霍戎望著他:「就是開車,有什麼難的。」

  「當然難了!有障礙物啊!這麼多障礙物,你一個都沒碰到過?!」趙遠陽不可置信,腦袋伸長過去看,「我不信,你打一次我看看。」

  事實擺在眼前,他偏偏要自我打臉,非要霍戎給他演示一遍。

  霍戎知道趙遠陽的小心思,於是只發揮了三分的水準,到處撞車,趙遠陽揚眉吐氣了,覺得戎哥的技術也不過爾爾,比不上自己。

  他這麼一想,就舒坦多了,看他也順眼了起來,也對他剛才怎麼獲得的高分不感興趣了。

  趙遠陽白天睡了一天了,他沒什麼睏意,打完遊戲又看電影,還說自己要吃薯條。

  大晚上的,廚房給他現炸薯條,配番茄醬,霍戎再給他端進來。

  趙遠陽吃這種東西,不會在床上吃,他整個人躺在綿軟的、雪一般的地毯上,手邊就是熱乎乎的薯條,還有一小蝶番茄醬,他這麼躺著,腿則是抬起來,交疊著放床上,整個人用背部做支撐。

  這種奇怪的姿勢,卻異樣地讓他覺得輕鬆,既輕鬆又舒適,他一手舉著psp看電影,一手吃東西。

  這種舒坦的,想吃什麼吃什麼,高熱量也不怕的日子,晃眼幾天就過去了,霍戎沒對他做什麼,而是放養著他,讓他怎麼舒服怎麼來。

  趙遠陽漸漸放鬆警惕,看一眼日曆——還有六天就開學了。

  今年的春節,他一直呆在家裡,沒體會到年味,沒聽見鞭炮聲,也沒吃餃子,家裡沒貼春聯,沒貼福字,一點過年的氣息也沒有。

  眼看著假期餘額不多了,他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打電話找朋友玩。

  霍戎看他收拾著要出門,就給他拿上圍巾:「陽陽,不做作業了?」

  「做什麼作業,作業特少,我一天就能趕完,再說吧。」趙遠陽略微低頭,霍戎幫他戴好圍巾,問道:「今天去哪裡玩?」

  「我成年了,我想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過去一週的安逸生活,讓他膽子肥了不少,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或許會傷到戎哥的心,畢竟戎哥年紀也不小了,被自家孩子這樣瞞著,這樣反抗,心裡說不準多難受呢。

  「好啦好啦,」趙遠陽跟他道歉,軟了音:「不去什麼烏七八糟的地方,我去看電影,今年的賀歲片,我先去看看,好看的話,明天晚上再帶你一塊去,我們倆單獨去看。」

  霍戎低頭親了他一下,注視著他:「怎麼辦陽陽,哥一點也不想讓你出門,我一刻看不見你,心裡就慌。」

  趙遠陽覺得肉麻死了,渾身都抖了下:「你之前經常出差,一走一個月,我說過什麼嗎?」

  霍戎想跟他做保證,以後再也不離開他了,但是他沒法做出這樣的保證來——他能抽出這麼多的空閒時間陪著趙遠陽,實屬不易。

  趙遠陽出門了,霍戎就讓人跟著他。

  不是跟蹤監視,是保證他的安全——之前兩次因為鬆懈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讓霍戎提高了警惕。

  更別說他家陽陽穿了黑色大衣,圍著紅色圍巾,這兩個顏色,都很能襯托出他雪白得叫人想侵犯的皮膚。

  霍戎最初對他起意,就是因為趙遠陽總愛用他白皙的手掌,來拉他曬黑的手腕。

  這種色差,一度讓他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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