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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成神之虛空戒》第630章
第六三零章 我又怎麼會算錯呢

 今天兩章連發,5分鐘後還有一章

 這六月的南地,正逢雨季,這場雨來的勢頭甚猛,地上的積水已經高過腳面,有些低窪之地,甚至已經水深沒膝。

 辛寒和綰綰均一身白衣,罡風激盪之下,衣衫飄蕩,兩人踏水而行,凌波微步,無論天上的雨水,還是地上的積水,都是半點不沾身,真如同陸地神仙一般,好不瀟灑。

 剛出了郭北縣不遠,就見前方有一處涼亭下一個背著書箱的書生正在裡面避雨。

 看著那熟悉的面孔,辛寒恍若隔世,說真的可是看著哥哥的電影長大的,如今看見一模一樣的面孔,當真感慨萬千。

 那書生自是寧采臣了。

 「走,我們去那裡避一下雨。」辛寒說著手裡多了一把竹傘,擋在和綰綰的頭上。

 綰綰雖然不知道公子這是何意,但她不會違背公子的意思,略一頷首,便拉著辛寒的胳膊,跟著朝那邊的涼亭而去。

 多了這一把竹傘,兩人不在顯得突兀,看上去和躲避急雨的小情侶沒什麼不同。

 涼亭裡寧采臣此時已經注意到辛寒兩人的到來,連忙招呼道:「兄台,快過來,這裡可以避雨」

 辛寒拉著綰綰,幾步跑到涼亭之中,收起竹傘道:「多謝這位兄台了,幸好此處有個避雨之所,要不然就這一把竹傘也頂不了多少時候了。」

 兩人正說著話,遠處傳來廝殺之聲,幾個江湖人正向這邊疾馳而來,踏的積水飛濺,來的速度極快,幾人身後,有一人手持寶劍追殺而來,奔行的速度更是驚人。

 這人似是個劍客,奔行之時勢如猛虎追上前面幾人之後,一劍就斬落了前面一人的頭顱,然後一劍一個,眨眼間,只剩下一個活口。

 「大爺饒命啊,我把錢還給你好了」最後活著的那個江湖人被幾個同伴相繼死亡弄的崩潰了,扔了兵器跪在泥水之中,將一個羊皮錢袋舉在頭上,大聲求饒起來。

 「大爺的錢也敢偷,真是找死」追擊的劍客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搶過錢袋之後一劍就將跪在泥水中的江湖客劈死。

 這場屠殺正好在涼亭前,涼亭中的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辛寒和綰綰自然不在乎,而寧采臣則嚇得臉色發白嘴唇直抖。

 那劍客最後一劍,血水朝涼亭中濺射而來,辛寒將竹傘一撐,正好將血水擋住。

 那劍客詫異的看了辛寒一眼,沒想到這個書生看上去文文弱弱,反應速度倒是不慢。

 收起錢袋提著寶劍朝涼亭裡走來朝辛寒點點頭:「你這書生看著文弱,倒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過獎,過獎」辛寒點點頭,一把拉住想要逃出去的寧采臣:「你跑什麼,人家抓小偷,要還自己錢財這是天經地義之事,你怕個什麼」

 寧采臣臉色泛白嘴唇發抖,強迫自己露出一個笑容:「不怕,不怕」但手下卻兩次用力想掙脫辛寒,卻都無功而返,這才放棄了多出去的念頭。

 那劍客這次真的對辛寒另眼相看了:「說的不錯,這天下如你這般明白事理的人可越來越少了,對了你們兩個書生是要上京趕考嗎」

 辛寒搖頭道:「這世道如此之亂,當官不見得是好事,在下辛寒此番是出來遊歷的」

 寧采臣見那劍客談吐間不似蠻橫之人,細想辛寒的話覺得甚是有理,當即也稍減恐懼之心,抱拳對幾人道:「在下寧采臣,是個窮書生,倒是曾想過上京趕考,無奈囊中羞澀沒有路費,如今替人收賬為生,能混個溫飽就滿足了」

 劍客也是豪爽之人,聞言點點頭,取出幾個饅頭:「我這有些吃食,你們也用一些,說著就扔了過來。」

 寧采臣捧著染血的饅頭,胃中泛起嘔意,有心不吃卻怕得罪劍客。

 辛寒笑了笑:「幾位還是吃我的吧」說著從身後取出一個包裹,弄的寧采臣一愣,沒見到來的時候有這個包裹啊。

 包裹打開,裡面竟然是個三層食盒,綰綰上去幫忙,將食盒一層層打開,裡面放著麵餅,醬肉,還有兩壺酒水。

 劍客一看大喜過望:「有這等美酒佳餚,誰還吃著乾硬饅頭,說完直接將饅頭扔在泥水之中。」

 寧采臣也是餓的夠嗆,問道菜香猛吞口水,見劍客扔了饅頭,也將饅頭一扔湊了過來:「如此就厚顏叨擾了」

 「原來你們不是一起的啊」劍客說著取出一根銀針,分別在麵餅酒菜裡試了試,銀針並未變化,也沒不好意思,抬頭對辛寒道:「書生切莫見怪,實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對了我叫夏侯劍,你們叫我夏侯就行。」

 說話的時候,確是看向綰綰的素腳,見上面半點泥水也無,眼裡透著一絲疑惑,也看出綰綰和辛寒怕也不是一般人。

 辛寒揮手道:「無妨,若是沒有這份警惕之心,還混什麼江湖,現在大雨傾盆,天氣寒潮,咱們正好在這亭中喝些酒水驅散寒氣」

 說完就坐在亭中大石上招呼幾人同座。

 劍客和寧采臣也不客氣,道了聲謝都坐了下來。

 綰綰將最後一層食盒打開,取出裡面的碗筷和酒杯,擺放好之後便小鳥依人的坐在辛寒旁邊為倒酒布菜。

 三人都大口吃喝,甚少說話,等吃的差不多了,夏侯有意無意的問道:「看著食盒碗筷精美異常,向來辛兄弟乃是大富之家,不知道家中做的事什麼營生。」

 寧采臣幾倍水酒下肚徹底放鬆了,對夏侯劍也沒了初時的懼怕,吃了一口醬肉用筷子指指點點的道:「誒,夏侯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家素昧平生,怎麼一上來就尋問人家根底,不妥,不妥」

 夏侯劍本來覺得辛寒和綰綰二人不簡單,卻又看不出什麼,便出言試探,結果正主還沒說話,就被寧采臣給橫插一腳,氣的一把握住身旁劍柄上,瞪眼喝問道:「哪裡不妥」

 這一瞪眼睛,寧采臣的酒勁頓時醒了幾分,才想起來面前這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當即訕笑道:「我覺得還應該問問辛兄是否婚配才對」

 夏侯劍這才松開寶劍,看向辛寒。

 辛寒看著寧采臣,心說這貨怎麼這麼沒有立場。

 搖了搖頭,朝夏侯劍道:「要說我這身家確實不菲,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身旁的侍女之外並未親人了,至於我的吃穿用度,都是在下給人算命賺來的」

 寧采臣一聽,那點酒勁有上來了當即道:「真的嗎,辛兄那你給我算算怎麼樣,不過我帳還沒有收上來,可沒錢給你」

 辛寒呵呵一笑:「你這個簡單,今天定要空跑一趟了」

 寧采臣搖頭笑道:「這不可能,朗朗乾坤,們還能賴賬不給嗎」

 「當然不能,不過不知道賬本都花了,人家怎麼給你錢啊」辛寒笑著指了指寧采臣的書箱。

 「啊」寧采臣趕緊打開書箱拿出賬本一看,果然上邊被雨水淋得連字都花了,根本看不出要收多少錢。

 臉色沮喪的道:「辛兄果然有本事,你算的真準」

 綰綰呵呵嬌笑道:「你怎麼這麼傻,這還用算嗎這麼大的雨,你看你渾身都濕透了,書箱又怎麼能沒事呢」

 她這一笑,看的寧采臣眼睛都直了。

 夏侯同樣也被綰綰吸引,但功力深湛,還是保持了一絲清醒,強自把頭轉了過來,朝辛寒道:「那不如辛兄弟你給我算算」

 辛寒嘆道:「你的命運還是不算也罷」

 夏侯眉頭一挑:「怎麼,難道辛兄弟瞧不起在下不成」

 「你當真要聽」

 「儘管直言」

 辛寒放下筷子看著夏侯道:「那我可說了,你要不願意聽可別怪我,我看你印堂發暗,今夜應有血光之災,我勸你不管有什麼事情還是原路返回的好」

 夏侯劍深深地看了辛寒一眼:「我要是不返回呢」

 「那就死定了」辛寒說完連連嘆息

 夏侯劍哈哈大笑:「我夏侯劍乃是天下第二的劍客,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誰能取我的性命,今日宴請之情夏侯來日必報,我先走一步,告辭」

 說完拿起寶劍騰騰騰大步冒著大雨朝遠處而去了。

 寧采臣一邊擺弄賬本,一邊問道:「辛兄,難道夏侯兄真的活不過今夜嗎」

 辛寒點頭道:「若是聽我所言的話,那還有一線生機,可現在卻是真的死定了」

 寧采臣心地善良,聞言嘆道:「說不定夏侯兄福大命大,躲過今夜也說不定呢。」

 辛寒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真的躲過,我就親手殺了,我又怎麼會算錯呢,今夜死定了」

 看著寧采臣目瞪口呆的樣子,辛寒拍了一下:「開玩笑的啦,你不是真當真吧」

 寧采臣聞言才松了口氣:「這就好,辛兄可真愛開玩笑。」說著還撫了撫胸口,然後又道:「那我這賬可怎麼辦啊」

 辛寒臉上露出一絲諧趣的笑容:「這好辦」取出手機走到寧采臣旁邊:「合個影我就告訴你」說完也不管對方同意與否,摟著寧采臣的肩膀一連拍了數張。

 然後又錄了一小段自己和寧采臣在一起的視頻這才罷休。

 等拍完,寧采臣有些懼怕道:「辛兄,你不是將我的魂攝走了吧」

 「我要是將你魂魄攝走,你還能和我說話嗎」此時雨歇雲收,天色放晴,辛寒看了看天氣站起身來:「你那個賬本回頭用筆墨重新抄一份就行了,我先走了,咱們有緣再見」

 說完帶著綰綰轉身出了涼亭就朝東邊而去。

 「辛兄你的傘」

 「給你了」辛寒和綰綰二人一步就是幾丈,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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