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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夫父有責》第96章
第97章 鎮北將軍府

  薛陵被人糾纏有麻煩了, 季春山他們看到了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只是他們剛催快馬車要過去,就見大街那頭快速朝這邊過來了一人一馬。只見馬上之人一身戎甲肩披墨色大敞, 雖離得遠些,但季春山和葉清嵐都能夠認出, 那人正是趙文釗。

  須臾間, 趙文釗便已策馬到了薛家大門前,而後他一勒韁繩, 駿馬嘶鳴一聲兩隻前蹄便猛地高高仰起,正對著站在薛陵身前拉扯他的藍衫男子,嚇得那男子立時送了拉著薛陵袖子的手,滿臉驚恐地連連後退,卻一腳踩到了衣角上,跌到在地。

  眼看馬蹄就要當頭踩下,男子本能的抬起雙手擋在頭上,只是等了會不見預想中的痛楚襲來,他哆嗦的從手臂間的縫隙去看, 就見馬蹄已落在了地上。再抬頭, 就正好同趙文釗冰冷中夾雜的厭惡的幽深眸子對上, 頓時又是一個哆嗦。

  趙文釗卻只掃了那男子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利落地翻身下馬,把韁繩丟給了一旁的薛家下人,便走到了薛陵的身邊,伸手要攬他的腰, 又問道:“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薛陵道,說著推開了趙文釗探向自己腰間的手,他可沒忘他們是在大街上,而且他也沒有趙文釗那麼厚臉皮。

  “表弟,當然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不想的,不過我知道那也是我錯了,所以求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讓我見姨夫和姨母一面,我真的……”藍衫男人在薛陵和趙文釗二人說話的時候,卻是已經站了起來,他期期艾艾地看著薛陵,面上滿是愧疚和懊悔,語氣也是十分的誠懇,只是話未完,便被薛陵打斷了。

  薛陵看向他,卻神色漠然,一點都不為所動,只淡淡道:“宋文希,當年的事你自願也好,被迫也好,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就不必再與我說這些沒用的了。我薛家早已與你宋文希恩斷義絕,你也沒有再見我父母的必要。如果你當真有一點愧疚,就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

  見薛陵如此,宋文希眼底一抹不甘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面上卻越發的哀切懇求,“表弟,求你了,我真的是啊——”

  宋文希的話這次又沒說完,卻是被不耐煩的趙文釗一腳踹斷了,他看著捂著肚子蜷縮倒地,疼得滿頭冷汗臉上血色全無一身狼狽的宋文希,眼中只有冰冷的厭惡,沉聲吐出了一個“滾”字。

  宋文希捂著肚子掙扎著起身,卻是不敢再耽擱片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攆走了宋文希,趙文釗便對薛陵道:“我說我來解決了他,你不讓,我派人跟著你,你又不許,這次若不是我來了,你不知要被他糾纏多久,萬一他真的喪心病狂了傷到你怎麼辦?”

  “殺了他不過是髒了你的手,再者他也不敢對我做什麼,他還想著薛家能重新接受他,然後再通過我搭上你,好為自己謀個好前程呢。”薛陵輕笑道,眼中卻滿是譏諷。過了這麼多年,經歷了抄家流放,又淪為奴籍,宋文希莫非還以為他是小時候那個把他當親哥哥,說什麼信什麼的小傻子嗎?

  薛陵雖笑著,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趙文釗看他這個樣子心中自是有些不好受的,只是他剛要說什麼,就發現一輛馬車停在了二人的面前。薛陵自是也發現了的,而當他看到馬車上的人的時候,卻是一時愣住了。

  葉清嵐被季春山扶下馬車,見薛陵呆住了,不免笑道:“薛兄,闊別一年,莫非不認得我了?”

  “怎會?”薛陵已回神,他迎上葉清嵐,歡喜地笑道:“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真的來了!”安平村離府城不遠,但也不算近,且葉清嵐還有孩子要照顧,薛陵雖是給他送了喜帖,還隨信附了自家的地址,卻也沒想著葉清嵐一定會來。如今見到人真的來了,自是覺得驚喜萬分。

  “季當家,季夫人。”趙文釗淺笑著對葉清嵐和季春山微微點頭。雖然季春山和葉清嵐都出身鄉下只是一介布衣,但葉清嵐卻是薛陵如今唯一的好友,只憑這一點,他就不能對他們有絲毫的輕視。

  “趙公子。”季春山和葉清嵐自也對他微笑頷首回禮。

  這時郭倫也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走了過來,季春山便給他和薛陵、趙文釗互相介紹了一番。如今季春山他們已經到了地方,且天色已不早,郭倫便放心地告辭離開了。

  郭倫走後,薛陵便請葉清嵐和季春山進家裡去,趙文釗自也是要一同進去的,只是當薛家的下人將季春山的馬車牽走的時候,他眼角的余光卻突然掃到了什麼,不由視線一凝。

  薛陵和葉清嵐走在前面,已進了薛家的大門,季春山和趙文釗走在兩人身後,邊閒聊著,趙文釗突然的異樣季春山沒有忽略,並順著趙文釗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馬車,便問道:“趙公子,可是有什麼不妥?”

  趙文釗收回落在白馬身上的視線,看向了季春山,卻是問了一個似乎不相干的問題,“不知季當家可是和鎮北將軍府有舊識?”

  “鎮北將軍府?”季春山不知趙文釗為何突然說起這個,只是這鎮北將軍府他從前聽都未曾聽到過,又哪裡會有什麼舊識,便道:“我初來京城,這鎮北將軍府也是才從你口中知曉,應是沒什麼舊識的。只是不知趙公子緣何如此問?”

  趙文釗之前以從薛陵那裡已經知道了季春山的來歷,且他對鎮北將軍府也有一些了解,所以季春山的回答倒也在預料之中。見季春山相問,他便直言道:“不瞞季當家,如果我沒有看錯,你那白馬戴的馬轡上卻是有著鎮北將軍府的標識,應是鎮北將軍府所出,所以我剛剛才會有此一問。”

  “鎮遠將軍府?”季春山聞言立時面露驚異之色。

  那馬轡是之前留下白馬時,白馬身上就帶著的,此外還有馬鞍馬鐙等物。後來他打算把白馬留在家裡自用,便把馬鞍馬鐙等卸了下來,只留著馬轡。他倒也的確在馬轡上發現了一些烙印的圖案,但他只以為那是普通的紋飾,不想如今聽了趙文釗所說,才知竟是什麼鎮北將軍府的標識。趙文釗本是京城人士,且此事也沒有哄騙他的必要,他自是相信的。

  之後趙文釗雖沒再問季春山那馬轡的來歷,但季春山略坐沉思後便主動的告知了他。畢竟在京城趙文釗自是要比自己熟悉,又牽扯上了鎮北將軍府,季春山不想徒生是非,左右趙文釗已經知曉了,便正好徵求下趙文釗的意見。

  而等季春山說完,趙文釗卻是立時就想到了前年冬,鎮北將軍府鬧出的那些事,又是出走,又是退婚,可是讓滿京城的人熱議了許久,便是他久居軍營裡,也是聽到了幾耳朵,倒是正和季春山得到白馬的日子相對上。

  雖說他知道,這鎮北將軍府之後沒有派人去季家取馬,便是不要這馬了的意思,但京城中卻還是有和鎮北將軍府不睦的人的,若是季春山他們趕著這樣一輛帶著鎮北將軍府標識的馬車,保不準就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雖然讓季春山不必擔心鎮北將軍府,卻還是建議他把那馬轡換了下來。

  季春山告訴趙文釗實情,主要就是擔心鎮北將軍府,如今得知無礙,便也放下了大半的心,至於那馬轡,便是趙文釗不說,他也能想到那些不妥之處,自是不會再用的。

  季春山和趙文釗說這些事的時候,葉清嵐和薛陵已經進了薛家,自是沒聽見的,季春山之後也沒有再和葉清嵐說。

  因著要送薛陵出嫁,所以薛父薛母便也從府城來到了京城,季春山和葉清嵐即到了薛家,自是要先去見了他們。當初薛陵是懷著身孕從季家被趙文釗接走的,如今過了一年,孩子已順利的生了下來,是個很健康的男孩,因著要承嗣薛家,便以薛為姓,單名一個斐字。

  只是葉清嵐他們來的時候,孩子剛被乳母喂了才睡下,左右葉清嵐他們要住上幾日,便沒急著去看。眾人便在薛家的堂屋坐著說話,不多時天色便徹底地暗了下來,薛家的下人們紛紛將燈燭點起。廚房的媽子也在這時來報,說是飯菜做得了,眾人便又移步飯廳。

  晚飯自是分兩桌吃的,葉清嵐、薛陵和薛母一桌,季春山則同趙文釗、薛父一桌。薛父和薛母都是跟和善的人,趙文釗雖出身顯赫天之驕子,但卻並沒有什麼驕縱高傲之氣,兩桌人卻是都吃的賓主盡歡,其樂融融。

  白日裡趕了一天的路,薛陵知道季春山和葉清嵐必是很疲憊了的,所以晚飯後便將他們領到了一間已經打掃好的客房內,讓他們好好休息一晚。房間裡已放了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浴桶,馬車上季春山帶來的裝著二人衣物行禮的大箱子也已被搬到了房間裡。

  季春山讓葉清嵐脫了衣服先進浴桶裡泡著,他則去開了箱子,從裡面取出了兩套乾淨的裡衣,自是葉清嵐一套他一套。之後又取出了手巾、木履等洗澡時要用的東西,也同樣是兩套。等要用到的東西都拿齊了,他才穿過紗幔,走到放著浴桶的小間裡。

  一進去,就見葉清嵐褪盡衣服已坐在了浴桶中,只露出頭來,身子則是自脖頸下都浸在水裡,卻是靠著浴桶沿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

  季春山沒叫他,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浴桶旁的矮榻上,然後便也脫乾淨了衣服,跨進了浴桶中,只是雖然他的動作很輕,但入水時引起的漣漪還是將葉清嵐弄醒了。

  葉清嵐本就有些睏倦,全身泡在水裡又很是舒服,便放鬆了一會兒,但還沒來得及睡著,季春山便也進了浴桶來,動靜雖是不大,但他也察覺了,便睜開了眼睛。

  浴桶不小,一個人用很是寬裕,但若要兩個人,還都是成年人,便有些擁擠了。季春山進入浴桶後便把葉清嵐抱到了自己腿上坐著,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然後就開始給葉清嵐洗頭。

  還在安平村的時候,二人就已共浴過多次了。葉清嵐一開始自是羞怯抗拒的,可面對季春山極盡溫柔的種種攻勢,他卻是完全抵抗不得的,只得無奈順從,再不反抗什麼,任由季春山隨意的擺弄自己了。直至如今,他卻是都有些習以為常了。

  只是,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季春山的下限,雖然他根本不知道下限這個詞。原本他以為在別人的家裡,季春山應當會控制些,但當被分開雙腿跨坐在季春山的大腿上,身體裡被深深的入侵了的時候,他知道他錯了。心中強烈的羞恥,身體裡傳來的快意火熱,讓不敢發出聲音,苦苦壓抑的葉清嵐發泄似的用力地咬在了季春山的肩上。

  肩膀處傳來火辣辣的痛,季春山知道必是出血了,但他卻仿佛被痛刺激到,愈發的激動。他就著連接的姿勢將葉清嵐轉了個身,讓葉清嵐的雙臂撐在浴桶邊緣,而後他半跪在浴桶中,俯下身前胸貼著葉清嵐的脊背。一手伸到葉清嵐的胸前撫弄揉捏,一手則緊緊地箍在葉清嵐的腰間,讓他不至於在自己的衝撞下癱軟了身子。

  浴桶裡做了兩個成年男人,本就擠出了不少水,季春山又在裡面折騰了許久,等他抱著葉清嵐從浴桶裡出來時,浴桶裡的水連一半都沒有了,浴桶外的地上卻滿是水跡。

  葉清嵐被季春山弄出了兩次,早已乏力的昏睡了過去,季春山給他擦乾淨了身子,又換上裡衣後便放到臥室的床上,而他在給肩膀上的傷抹了些藥粉後,才穿好衣服上了床,抱著葉清嵐身心雖疲倦卻十分飽足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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