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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夫父有責》第98章
第100章 二胎

  在溫泉莊子裡, 季春山他們過得著實悠閑又愜意。白日裡, 季春山或去暖房裡摘摘菜采采果子,或跟著莊子裡的護衛去莊子外蝎子嶺的深處打些兔子野雞之類的小獵物, 等到飯點了便帶著收穫到廚房去做飯,當然, 他只做他和葉清嵐以及薛陵三人的;葉清嵐則和薛陵一起, 二人大都待在薛陵的書房裡,一個寫一個畫, 時不時還討論一下,話題便是薛陵的新作了。

  而等晚飯後,葉清嵐便和薛陵告別,同季春山一起回了他們住的客院,只是卻也不著急睡,待先去溫泉裡泡泡,順便溫存纏綿了一番後,二人才回到臥室相擁著入眠。

  如此不知不覺便過去了數日,直到趙文釗到了莊子裡來, 季春山和葉清嵐才從他口中得知, 在過去的幾日裡, 京城裡卻是發生了大變,和今上永熙帝一母同胞的瑞王竟聯合了朝中不少的文官武將,乘著永熙帝病重垂危之際,逼宮造反了。

  當然,趙文釗身為統率三萬禁軍的左威衛將軍, 如今既已全須全尾的出現在季春山他們面前,又是來接他們下山為如期和薛陵成親做準備的,那便說明,京城裡的一切應是已經都結束了。只是雖說如此,但當他們下了山,回到京城裡,看到城中大街上那還未清理乾淨的些許血跡,以及明顯比之前多了不少的執兵披甲一臉肅殺的巡邏兵,季春山和葉清嵐卻是都不免十分慶幸這次來沒有帶著季寧煦一起。

  趙文釗和薛陵成親的日子不變,依舊是二月十六日,卻也沒幾日,該是準備起來了。趙文釗雖說放棄了英國公世子之位,也從英國公府分了出來,並置辦了新的宅邸裡,但他卻並沒有同國公府決裂,且其祖母及父母長輩俱在,如今已是認同他和薛陵的親事,所以二人便依舊在國公府裡成親,之後是否在搬出,便到時再說。

  趙文釗那邊自有英國公府的人操持,而薛家這邊,大多的姻親都在府城老家且都出了五服,久不來往,而京中便只一個宋文希卻已在瑞王謀反期間,被趁亂鬧事打家劫舍的匪徒亂刀砍死。薛父薛母都已年邁,薛陵也無兄弟幫扶,雖是自己的親事,卻也得事事自己來操辦。好在嫁妝嫁衣都已提前備好,只需要再裝飾房舍,並采買一些成親用的喜餅紅紙等物即可,倒也不費什麼。

  之前季春山他們出京去溫泉莊子的時候,因為薛陵已提前說了要住幾日,所以季春山便去席府告知的郭倫一聲。後來他們得知了京中的變故,從溫泉莊子回來自是擔憂掛念郭倫的,便先去了席家尋他,待見到郭倫一切無礙,才放下了心。在薛陵和趙文釗成親準備的期間,會試也如期開始了,葉清嵐和季春山同薛陵說了一聲後,便由薛家的下人帶著去了貢院,親自送了郭倫和席佑進了考場。

  去溫泉莊子的前一日,季春山他們在戲樓裡碰到了鎮北將軍方均之子方晟,那時方昇對葉清嵐異樣的關注讓季春山心生警惕,後他便向趙文釗詢問方家的信息,卻發現,方晟的姑姑也就是鎮北將軍那個因教坊失火而丟了性命的姐姐極有可能就是葉清嵐的母親方沁雅,只是趙文釗並不知方昇姑姑的真實姓名,季春山便也無法確定,只得將這件事暫時放下。

  後當他們從溫泉莊子回到薛家,再見到薛陵的父母時,季春山突然想到,二十幾年前方家遭難的時候,薛家卻還未敗落,且那時薛父便已在京中為官,而方知良又是極有名氣的大家,薛母作為女眷,或許知道其女的名諱。所以季春山便避著葉清嵐尋了薛陵,請他幫忙向薛母問一問。

  一聽事關葉清嵐的身世,薛陵當即認真的了神色,應下了季春山的請求不說,還保證就算他母親不知道,他也絕對想辦法把方晟姑姑的名字問出來,讓季春山放心。季春山自是謝過了他,卻也囑咐他先不要告知葉清嵐,萬一不是他想的那樣,也免得葉清嵐空歡喜一場。這點薛陵懂得,自是也應了下來。

  而當今日季春山和葉清嵐從貢院回到薛家後,葉清嵐被薛陵拉去看他試嫁衣,而薛陵的隨侍四月卻在葉清嵐離開後跑到了季春山的身邊,悄悄告訴了他一句話,卻是薛陵已經問出了他想知道的事,而結果,和季春山之前所猜測的一般無二。

  晚飯後,葉清嵐和季春山回到了客房,準備沐浴後就休息了,只是葉清嵐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季春山卻是把他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後自己也在他旁邊坐下,看著葉清嵐似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葉清嵐被季春山的動作弄的有些疑惑,便問道:“怎麼了?”

  “你還記得之前在鴻賓樓裡遇到的那個叫方昇的嗎?”季春山對他問道。

  “當然記得,不是什麼鎮北將軍之子嗎?”葉清嵐點頭道,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伸出手帶著安撫的意味覆在了季春山的手背上,還微微湊近了些,對季春山道:“你還在介意那個人嗎?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我現在都忘了他長什麼樣子了。”

  “我的確是很在意,我之後便向趙文釗去詢問了方昇的來歷,然後我發現……”季春山反手握住了葉清嵐的手,躊躇了片刻,終是道:“……他,或者說是方家,可能和你的母親有關係……”

  葉清嵐脣邊的笑容微微凝住,在他微微瞪大的眼睛的注視下,季春山將自己從趙文釗那聽來的,還有拜託薛陵打聽來的,都慢慢地說了出來。

  最後季春山又道:“相同的姓名,且我算過了時候,你母親被你父親從京城帶回來正好是在教坊失火之後,而你母親又極善畫,雖未曾親眼見過,但人人都道你的畫有方知良方大家的風骨,你又學習自你母親,你母親多半便是習自方大家,所以你母親極有可能就是方大家的女兒。”

  方知良一生未收一徒,且在方家被抄家之後,其畫作也大多被焚毀,直到奸妃楊氏倒台,方家翻案昭雪,方知良的畫作才再次得以再現於人前,但因存世稀少,價值千金卻也是可遇而不可求。葉母一介女流之輩,被葉父帶回葉家時不過十六歲的年紀,便已有精湛畫技,且她又對作畫如此諱莫如深,想來也必是因畫而至家敗的緣故。

  季春山說完,看著面前神色怔然一言不發的葉清嵐,他站起身,將人抱在身前。之前他才知道了薛陵問出的結果後,是為難了許久的,他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葉清嵐。

  如今他雖然可以肯定葉清嵐的母親就是方家的女兒,但他卻拿不出什麼證據來,且這時候也做不了什麼親子鑒定之類的證明,尤其方家人又似已認定了方沁雅當年以死於教坊失火,若貿然上門相認,恐難以令人信服。可葉清嵐若知道了這件事,知道了他還有別的親人在,卻不能相認,於他而言也只會徒增傷懷。

  只是思量再三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告訴葉清嵐,不管如何葉清嵐才是當事人,有知情的權利,他卻不能打著為葉清嵐好的名義,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最後認或不認,總歸來葉清嵐自己決定才是。

  許久之後,葉清嵐終於開口了,卻是喃喃道:“……所以方昇是我的表弟,方將軍是我的舅舅,方大家是我的……外祖父……”

  雖然季春山對葉清嵐說的,只是他將多方得到的信息總結起來推論而出的結果,他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但葉清嵐對於葉母是方家的女兒,卻是已經相信了的。因為自己母親的事情,葉清嵐自是比季春山要知道的還要更多一些,比如他的母親每年都會有幾日悲傷垂淚,現在想想,那差不多就是方大家去世的前後日子,還有其他很多當時的他不理解的行為,現在卻是都找到了答案。

  “是的,雖然沒有確實的憑證,但也沒有別的可能了,只是方家那邊,卻是未必會相信你我的話,不過薛陵說了他和趙文釗會幫忙,若要相認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季春山道。

  平心而論,他還是希望葉清嵐能夠有些靠山的,尤其他又和趙文釗打聽到,方將軍對早逝的姐姐很有感情,還不顧他人非議,將人葬入了祖墳中。若知道了葉清嵐這個侄子的存在,多半也會善待於他,而葉清嵐有了這麼一門親戚,以後就算有了什麼變故,也足以能夠護著他了。只是他的話說到一半,便被突然起身的葉清嵐打斷了。

  “不需要,”葉清嵐站起身,卻是淺淺笑起,對季春山道:“不需要薛陵他們做什麼,我不打算和方家相認。我現在過得很好,他們也過得很好,這就足夠了,相不相認……並不重要。”況且,他和方家人雖說有著血緣關係,但到底只是陌生人,且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他也不了解他們,左右現下兩相安好,卻是沒什麼相認的必要。

  還有一點葉清嵐沒有說出來的是,如果去相認,方家必會去調查自己的一切,而如果方家又如季春山所說那般好,只怕會再如當初的郭母一般,對季春山有不好的印象,而葉清嵐卻是再不想季春山再被別人誤解了,哪怕別人是為了自己好。

  葉清嵐說完,季春山便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葉清嵐不想認,那便不認,他既已做出了決定,那自己自是只會尊重支持他。

  之後二人簡單的洗了洗,便睡下休息了,待第二日,葉清嵐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薛陵,薛陵自也不會有什麼異議,此事算就此揭過,幾人便繼續為薛陵的親事準備著。

  又過了幾日,會試第二場開始的第一日,便是薛陵和趙文釗成親的日子。葉清嵐和季春山先是在薛家陪著薛父薛母將薛陵送上了花轎,之後便拿著喜帖又去了國公府。雖二人都沒什麼身份,但作為薛陵唯一邀請的客人,他們還是受到了國公府的周全招待。

  拜堂後,薛陵被送去了新房,趙文釗留下給賓客敬酒,葉清嵐原本要被國公府的下人領到後院小花園女客們待的地方,只是四月突然出現,卻是得了薛陵的吩咐,將葉清嵐請去新房裡。

  “咦?”當葉清嵐跟著四月走過來參加喜宴的女眷門所在的小花園時,其中一個四十多歲容貌慈和的婦人卻是在看到他後露出了驚詫之色。

  “祁夫人,怎麼了?”婦人旁邊的一位身形稍瘦些且年輕一些卻也做婦人打扮的女子見她面露異樣,不由開口相問。

  祁夫人回神,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好像看錯人了。”

  葉清嵐到了新房後,就發現薛陵已是自己掀了蓋頭,正坐在椅子上拿著桌子上的糕點吃。

  “來了,坐吧。”薛陵三兩口吃了一塊豆沙餡的酥餅,然後又拿起了一塊肉鬆餅來吃。

  這酥餅和肉鬆餅並不是季春山做的,而是之前曾到季家學習的那兩個糕點師傅其中一個被薛陵也帶到了京城來,卻是準備在京城再開新的點心鋪子的。今天喜宴上大部分的糕點都是這個師傅來做的,也算是提前舉行了個試吃會。

  葉清嵐以前在家中也是吃過肉鬆餅的,只是今日不知怎得,看著薛陵吃著那肉鬆餅,他不由的想起他以前吃時那肉鬆餅的味道,卻是突然有些反胃起來。

  薛陵正和葉清嵐說著話,突然就發現他臉色不好起來,似是忍耐著什麼,便問道:“你怎麼了?是身子哪不舒服了?”

  葉清嵐搖搖頭,說不出話,薛陵拿著肉鬆餅靠近了些,葉清嵐聞著了肉鬆餅的味,再也忍不住的乾嘔了一下,卻是嚇了薛陵一大跳。好在葉清嵐早上吃的東西不多,現下也消化的差不多了,所以沒什麼號吐的了,才沒有毀了薛陵的新房。

  “你這是怎麼了?吃壞東西了?”薛陵倒了水來給葉清嵐,問道。

  葉清嵐搖搖頭,待喝完了一杯水才道:“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抱歉,嚇到你了。”

  薛陵皺著眉,有些不放心,剛想讓四月去請府裡的大夫來,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葉清嵐問道:“你這樣想吐多久了,還有,你情期是什麼時候,離上一次多久了?”

  “你在說什麼?”葉清嵐無語道,薛陵第一個問題問得倒還算正常,第二個和第三個是什麼意思哦?

  “我問你你就說,多久了?”薛陵卻是突然霸道嚴肅了起來。

  葉清嵐被他緊盯著,看出他不是開玩笑,回憶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了出來。

  “離上一次都一個多月了,你自己就沒有點覺悟嗎?”薛陵聽完,卻是一臉無奈的樣子。

  “什麼覺悟?”葉清嵐更莫名了。

  薛陵嘆了口氣,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已經懷孕了。”

  ……

  葉清嵐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薛陵的新房的,只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季春山的身邊了,二人從國公府出來,往薛家走的路上了。

  路過一家醫館的時候,葉清嵐停住了腳步,扯了扯季春山的袖子,道:“我,我有點不舒服,想去看看大夫。”

  “不舒服?哪不舒服?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怎麼不和我說?”季春山一聽葉清嵐身子不好,立時急了起來,說著便將葉清嵐半攬半抱的進了醫館。

  醫館裡此時正好一位坐堂大夫空閒,季春山便立時讓葉清嵐坐到了拿去,然後就請大夫給葉清嵐看看。

  老大夫先是把脈,把了一會兒便問了葉清嵐幾個和薛陵問得差不多的問題,葉清嵐臉色微紅的答了。

  而季春山他還沒聽懂老大夫口中的情期是個什麼東西,就被老大夫把完脈挪開手後,捋著鬍子說出的一句話,震得楞在當場,“恭喜,已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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