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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懷了僵屍的孩子》第38章
  

  第38章 晉惠帝墓六

  離殊將張丘護在身後,原本口袋裡打瞌睡的小粽子也冒出個腦袋,小臉繃的緊緊的,大眼睛忽閃著光芒,巴巴的眼神掃了圈室內。

  張丘沒有注意到口袋小粽子的神情,應該說所有人手裡的手電筒都照在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總感覺甬道有腳步聲,但仔細聽又什麼聲音都沒有,靜悄悄的有些詭異,坑裡不怕吵,就怕突然過分安靜了。

  過了很久,或許只有幾分鐘,外面仍舊一片安靜,像是剛才砰砰的聲音沒有發生過一樣。

  張丘揪著的一顆心慢慢放下,正要開口,突然心裡一悸,聽到呼呼的聲音,好像是從頭頂上方傳來的,下意識的抬頭一看,正好對上一雙眼,瞬間意識模糊。

  “叭叭!”

  手背一疼,張丘搖了搖頭,發現小粽子從口袋跳了出來,扒著他的手一口咬著他,疼痛讓他意識清醒些,環顧一圈人都在,他往後退了兩步,避開頭頂。

  “怎麼?”

  張丘咽了口唾沫,嗓子乾的厲害,不敢抬頭看,“上面有人。”幾乎他說完,眾人瞬間彈開,上面的活動板動了,從裡面直勾勾的跳出個人來。

  “聽說你們要吃了我?”

  這‘人’直勾勾的盯著他,率先開口說道。

  張丘頭皮發麻,不為別的,這根本就不是人,穿著古代的家僕的衣服,被歲月腐蝕破敗,他皮膚泛灰沒有彈性,五官僵硬,年紀偏大能有五十多,長相忠厚老實的模樣,此刻他懷裡抱了一顆人頭,人頭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血肉,仔細看去還有牙印,像是被什麼啃掉了肉。

  光頭站在後面,看到這‘人’大驚失色,“是家奴,可是我見他的時候是乾屍——”話音消在家奴的動作。

  家奴僵硬的回頭,一雙眼機械的盯著光頭。“你要吃我?”一字一句說的很慢,聲音乾癟難聽。

  光頭額頭冷汗都下來了,就是旁邊的平泉在道上混了這麼些年,也見過粽子,但從沒見過能說話有思維的粽子。

  幾人沒說話,家奴空洞的眼睛就緊緊的盯著他們,嘴裡機械的重複著‘你要吃我’。

  家奴沒出來時,張丘有些害怕,只是害怕沒影的事情,但現在出來了,站在他面前,是活脫脫的東西,害怕的心思就淡了,尤其家奴外貌雖然可怕些,又會說話,但他一想同樣是粽子,他身邊就有個更高級的,會說話還會啪啪啪,這麼一想,家奴這種低級粽子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

  不過這家奴果然很不對勁,如果光頭沒說謊的話,七年前家奴還是個乾癟的屍體,現在竟然成了粽子不說,肌膚也恢復了,也有點思維判斷力,比如從上面的活動道爬過來,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在上面觀察他們。

  張丘正在研究,就見後面的蘇婉婷眉頭一豎,呵斥道:“不過是個粽子,我爸掏了那麼多錢給你們,還站著幹什麼?!”

  話音剛落,剛剛還機械重複著話的家奴頓時像是被刺激了一樣,將懷裡的頭骨扔向蘇婉婷,身影極快的撲了過去,但裴青速度更快,直接擋在蘇婉婷前,下意識的喊了句,“婷婷。”

  後面平泉掏出槍打了兩聲,家奴放過了裴青,改撲平泉,劉家兄弟和光頭上前幫忙,一時間亂成一團,幾人和家奴糾纏在一起。

  離殊從後面不知道怎麼做到的,趁著間隙,手裡的匕首快狠准的插進了家奴脖頸後方,一刀進去只留了手柄,家奴頓了頓,砰的轟然倒在地上。

  平泉氣喘吁吁徐驚魂未定,沒想到他們四人對付糾纏了半天,竟然被他一路看不上的離殊一招制服了。

  “你們要的家奴。”離殊冷聲道,“不想死的,不要動匕首。”

  平泉冷汗還沒下去,趕緊點頭,“多謝你了。”

  蘇婉婷笑的有幾分得意,“我就說了,離殊哥哥可要比你們厲害多了,不過我爸不放心真是的。”

  張丘不想聽蘇婉婷說話,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要打人。

  鄉紳墓有驚無險,收了家奴粽子,劉家兄弟敞開了袋子將粽子小心翼翼的裝了進去,張丘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蘇志才要家奴屍體有問題,哪個正常人不要古董要個粽子,不由想到家奴粽子剛才一直重複的話。

  你要吃了我。

  誰要吃了家奴。

  說起吃粽子這麼噁心的事情,張丘自然率先聯想到了金老大,如今金老大被封在棺材裡,那麼現在出現的蘇志才又要粽子,不怪他聯想太多,實在是太湊巧了,正常人對粽子能避多遠就多遠,誰會花大價錢買?

  劉家兄弟扛著家奴,他們又去了趟隔壁的主墓室,裡面地上躺了具腐爛的身子,沒有頭,按照光頭的話來說,這就是他當時砍斷的鄉紳了。

  鄉紳十分富有,當年光頭匆匆扒了兩件逃了出來,現在墓裡還有許多陪葬品,各種珍寶在眼前,劉家兄弟和平泉一下子就忘了剛才遭遇的危險,這會到處盯著尋摸,張丘是考古專業的,他下墓多是情勢逼得,下邳惠王和離殊到了墓裡每次都是解決完事情就走,除了盒子從沒拿過什麼古董物件,現在碰見真正的土夫子,張丘一時有些忍不住。

  “這些都是犯法的。”

  尋摸的幾人一愣,大劉像是聽到什麼好玩的事情,笑著說:“那你跟我們下來是做什麼?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過去,啪的一巴掌直接將大劉扇飛,大劉咳了一口血,定眼一看是離殊,對方動作太快,根本看不清怎麼到他身邊的,跟鬼魅一樣。

  離殊滿臉冷冽,居高臨下的盯著地上的大劉,渾身不掩殺氣。

  張丘怕離殊真的動手殺人,趕緊上前,“是我不合時宜,他們本來就是——算了。”

  “既然都是道上的人,行規在這兒,你們想空手而歸,總不能讓我們白跑一趟,都是幹的要命的勾搭。”光頭硬茬說了句,見離殊渾身戾氣,趕緊打圓場,“這樣你們不拿,總歸我們要挑兩件的,也不多。”

  張丘也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嘴快,光頭他們就是實打實的土夫子,壞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人家現在只是忌憚離殊,才退讓的。

  他拉了下離殊,離殊收回視線,率先道:“我們先走。”

  蘇婉婷不樂意了,衝著光頭幾個喊:“我爸餵你們的錢不夠多嗎?這麼墨蹟到什麼時候,什麼破爛玩意都稀罕!還不快走!”

  劉家兄弟還恨著離殊剛才動手,平泉念著離殊剛才出手救他們,於是說:“算了,就撿兩件趕緊撤。”

  出了水面,回去的時候張丘發現水裡那股甜膩的香味沒有了,不過背後一道道灼熱的視線能燒穿他的背,知道是後面皮艇裡幾人恨他剛才多嘴。

  張丘心情有些低落,他們上課第一堂就是盜墓和考古的區別,教授一直強調盜墓對文物的極大破壞,可他現在成了土夫子一員。

  離殊捏著他的手,“你說的沒錯。”

  “可是還是很難受。”張丘可憐巴巴的看著離殊,“要抱抱。”

  離殊勾著唇角,將可憐嘰嘰的慫包攬在懷裡面,親了親慫包的發頂。

  張丘其實是難過,但不想離殊跟他一起低落,這種事情以後可能不會避免的,故意用這種語氣說出來,算是告訴對方自己沒事的,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兩人親昵的時候,張丘沒發現口袋裡小粽子露出個腦袋,眼底的黑眼圈都濃重了幾分,露出小尖牙,兇狠的瞪著後面,離殊低頭對上小粽子的眼神,微微點點頭,小粽子收起尖牙,眼神立刻‘活潑’了,舔著嘴巴高興的笑了下。

  從皮艇到了河面已經快早上了,村莊十分寧靜還沒有人起來,他們快速收拾皮艇,大劉撓了下脖子,小劉問:“怎麼了?臉還還疼?”

  “滾。”大劉怒道,還記恨剛才墓裡的事情,“真他媽的晦氣。”

  “算了,剛才好歹人救了咱們,再說這種事情本來折陰福的,這兩件算上老闆分的錢也夠逍遙幾年了。”小劉勸著說。

  大劉剛想說話,感到脖頸後一疼,酥酥麻麻的,他用手摸了下,什麼都沒有。

  “快收拾,別想了,一會村裡人要起床了。”小劉催促。

  大劉動了下脖子,沒什麼感覺了,就不去想了,趕緊將裝家奴的袋子放到後車廂,快速收拾好,啟車發動了,他心想等這次事情辦完了,不行再回來一趟,反正墓裡面粽子都收走了,只剩下乾屍他怕什麼?!

  一想到墓裡的珍寶都是他一人的,現在對張丘的恨意就淡了。

  前面車裡,張丘摸了下口袋,臉上急了,“小僵不見了?是不是還在車下,我去找——”

  “這不是在你腦袋上。”下邳惠王指著張丘腦袋。

  張丘頭髮有些長了,軟軟的,小粽子就喜歡趴在上面,伸手一摸果然是軟乎乎冰涼涼的,不由說:“小僵你怎麼跑到上面去了,差點嚇死我,下次不要亂跑了。”

  “叭叭,好嘰。”小粽子舔了下小虎牙,看起來又乖巧又可愛。

  張丘沒看見,不過聽到小粽子軟軟的聲音就知道兒子有多聽話可愛了,也不忍心責備,回頭不小心掃過裴青,頓時臉上表情僵住了。

  剛才一世情急忘了裴青也在車上。

  裴青靠在後面椅背上,笑了下,“其實我早都知道了,不過你們沒有說,我就不多嘴問了。”

  “嗯,這是我兒子張小僵。”張丘說這話的時候盯著裴青的雙眼,裴青仍舊磊落的樣子,一點害怕的神色都無,笑笑點頭,衝著他腦袋上說:“你好小僵。”

  小粽子哼了。

  張丘有些尷尬,薅著小僵下來,本來想教訓怎麼這麼沒禮貌的,結果對上兒子圓溜溜萌萌噠的大眼睛頓時心軟了,最後只有一句不能沒禮貌做結束。

  小粽子給爸爸面子,乖乖喊了聲叔叔,蹦蹦跳跳的到了張丘口袋裡睡覺覺了。

  張丘發現兒子白天精神不怎麼好,一到陰氣重或者晚上精神頭就比較好,所以白天多是窩在他口袋睡覺,心疼的輕輕拍了下口袋,哄著小僵入睡。

  他們回到長沙市裡的酒店,家奴粽子就放在後備箱,不敢隨意搬動,畢竟包裹的就是人形,要是被發現了端倪,他們全都進局子,當天微博熱搜可能就是長沙警方打擊了一大盜墓團夥,八卦點的標題就是震驚,這些男人竟然對它做出這種事情……

  被自己腦補嚇到了,張丘趕緊搖頭跟著離殊回到酒店打算補眠。

  洗過澡,趴在床上,張丘摸出手機本來想問師兄裴青的情況,但一想到師哥在醫院,他又沒有陸風的聯繫方式還是算了,回去問也一樣。

  “在幹什麼?”

  背後離殊的聲音,嚇了張丘一跳,翻身回頭就看到剛洗完澡出來的離殊,全身就裹了件浴巾,水都沒擦乾淨,一滴滴的滑進浴巾之下,性感誘惑的不行不行的。

  張丘咽了下口水,覺得嗓子乾乾的,鼻子也癢癢的,不管看多久見到離殊這張臉他就沒辦法生氣發脾氣。

  果然顏狗是沒救的。

  “就不會穿好衣服。”張丘咕噥了句,眼神卻沒移開半分,還扔了句騷包。

  離殊揭開浴巾慢慢靠近,挑著眉,聲音冷清帶著幾分誘惑,“騷包?嗯?”貼近床上的張丘,俯視的壓著。

  張丘胸口癢癢的,一看是離殊的髮絲滴著水,明明是一樣的洗髮水,但現在他就覺得這味道跟春藥一樣,媽的他又想發情撲到離殊了。

  每次對自己認識不清,導致前期看到離殊美色想撲到幹翻離殊,後面都是被離殊幹的哭天喊地求饒喊爸爸。

  哭唧唧。

  為了防止走路怪異要被二嫂關心慰問他的痔瘡好了沒,張丘果斷的雙手撐著離殊的胸口,防止離殊湊近誘惑他,只是碰到的地方手感真是太好了,結實緊致的胸肌——

  張丘沒出息的咽了下口水,決定還是轉移話題,不然現在太危險了。

  “剛想發消息給師哥,我總覺得裴青和蘇婉婷之前認識,而且很親近。”他可沒忘記墓裡面,家奴撲蘇婉婷的時候,裴青親昵的喊了句婷婷,最危險的時候人的反應都是下意識的。

  “不光是裴青,蘇家背後有人,而且我們也打過交道。”離殊說到最後的時候雙眼散發著冷意。

  張丘一下子就想到了,“金老大背後的那個主人?”

  離殊點頭。張丘被肯定有些高興,按著思路把自己分析的告訴離殊,就是家奴那句‘要吃了我’讓他深想的,蘇婉婷也奇奇怪怪的,第一次接觸時在芭比店,像個天真小公舉,但渾身氣質又不是單純的人,第二次拍賣行時穿著打扮說話不像是十八九的小姑娘,到了墓裡更是能掏出槍,雖然每次嘴上都說粽子噁心巴拉,看起來十分厭惡,但是真的面對了竟然沒有一絲害怕,反倒躍躍欲試讓他們儘快搶了粽子送回去。

  “還記得你中了香味產生幻想。”

  “這裡也有問題?”

  “先掉下水的是光頭,蘇婉婷緊跟著跳下去,水裡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但光頭上來的時候臉上有抓傷,且不淺,而蘇婉婷指甲裡有皮肉。”

  “蘇婉婷產生幻想跟光頭互毆也很正常。”

  “蘇婉婷神志清醒的,光頭沒死應該是裴青救得。”離殊見張丘露出迷茫的神情,親了下人,“不用想太多,背後的人越來越急,總會露出馬腳,至於裴青雖然認識蘇婉婷,但應該跟背後人沒關係的。”

  張丘也覺得裴青不像壞人。

  他越想越覺得一團糟,等一雙炙熱的視線緊緊盯著他,張丘才發現不對勁,離殊的眼神看的他毛毛的——是心花怒放又害羞的毛毛。

  “我、我說明天還要上路——”本來要拒絕的,結果被離殊的視線像是吸引進去一樣,從抗拒撐著離殊的胸肌,變成了慢慢滑下去,“唔,放鬆下也是可以的。”

  離殊勾著唇帶著笑意,“好孩子。”

  有一種被爸爸誇讚了的錯覺。張丘對離殊床上的喜好越來越招架不住了,不是說古人最保守傳統了嗎?離殊他媽的絕對是個變異的,玩的比他還666。

  “等等,小僵呢?”張丘總覺得離殊要玩大招,現在心裡有點後悔放話太早了,想起上次廚房把自己玩的都——越想越覺得羞恥,果斷決定還是早點洗洗睡好了。

  裹著被子純聊天也不錯,就是暴殄天物離殊的臉,要是換一下位子就好了。

  張丘腦補自己把離殊壓著幹的嗷嗷叫,美的就差鼻子冒泡泡了,離殊一口咬到張丘的耳根,張丘打了個哆嗦,爽的。

  嘴上還負隅頑抗,“兒砸!”不是我不願意,總不能教壞小孩子吧!你這樣當著兒子的面黃暴,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痛嗎?!

  離殊嘴角的弧度擱在張丘眼裡怎麼看怎麼像危險的暴風雨。

  “小僵在浴室裡玩鴨子。”離殊說到這,補充,“很開心。”

  張小僵:我只是單純的騎著小黃鴨劃水玩,乖巧.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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