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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懷了僵屍的孩子》第31章
  

  第31章 前世九

  變故只在一瞬間,受傷嚴重的保鏢根本沒有人防備,開槍先打中了華亭,而距離張丘最近的離殊回過頭去幫華亭,在下一瞬間,張丘就被披著紅姐皮的金老大逮住了。

  下邳惠王在裡面,剛去檢查棺槨上趴的人了。

  只能說是一張千瘡百孔的人皮,金老大這張皮縫縫補補用不了了,這才換了紅姐的。

  最開始一下墓,金老大應該是知道墓裡路線的,他先帶紅姐直奔去了主墓室,可能被什麼東西重創,紅姐趁機逃脫,金老大為了自保自己脫了一層皮,追上了紅姐,謀害占了紅姐的軀體。

  之後的事情就是陸風華亭下來遇見了紅姐,再後來與他們匯合。

  下邳惠王理清了頭緒,離殊自然也是,不過現在金老大手裡有人質,根本不怕離殊,怪異的笑了兩聲,聲音帶著金老大的尖細的男音還有紅姐軟綿綿的聲音混合,像是一個身軀了藏著兩個靈魂,詭異的笑聲回蕩在墓室中。

  “再敢動一步,我讓他立馬成了乾屍。”金老大森森笑著,牙齒湊到張丘脖子處,嘿嘿一笑,“這裡可真白,我就喜好這一口。”聲音又變成紅姐的。

  離殊眼神越發不對,金老大半點懼意也無。

  “主人說你很厲害,可這又怎麼樣?是人總會有弱點的,離殊兄弟雖然你不是人,但你也有弱點。”金老大嘿嘿說完。

  張丘怔愣住了,這金老大怎麼他媽的罵人呢!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心裡卻惴惴的難受,像是一團東西要掙脫出來,但裡面的真相可能並不是他想知道的。

  肚子猛烈的一疼,張丘吸了口冷氣,金老大呵斥:“老實點!”

  離殊向前走了兩步,金老大抓著張丘脖子的手指用了幾分力氣,紅姐修長尖銳的指甲戳破張丘的皮膚,冒出血珠,“離殊兄弟,你再走一步,我讓他立刻沒命。”

  “你想怎麼樣?”離殊停住腳步,面無表情,看起來十分溫和束手被威脅的樣子。

  金老大哈哈一笑,“進去,打開棺木,拿出裡面的盒子。”

  “哦?”

  張丘肚子疼的要糾結在一起,這時候聽見離殊那種清淡的反問,就一個字還是蘇的他一臉血,心想不愧是他找的男人。

  “聽到——”

  金老大的話戛然而止,離殊速度很快,張丘眼睛都沒眨,離殊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一手攬著他的肩膀,一手將金老大雙手折了,墓中全是金老大殺豬似得叫疼聲,離殊將人扔到下邳惠王腳下,聲音帶著戾氣,“帶到棺槨中間,裡面應該有能他怕的。”

  張丘這時候疼的有點迷糊,抬起頭入眼的是一片緋色,剛剛還如同少女發春似得花癡一下子如同墜入千層冰潭之中。

  他渾身發冷,肚子的疼像是也注意不到,嘴巴乾澀,噩夢般的雙眼就在眼前,半個字也無法吐露出來。

  對方將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蹙著眉,嘴裡說什麼他腦袋像是重影,無法聽清,這一刻像是所有被他丟在腦後的細節一一浮現出來,離殊體溫很低,有幾次他的肚子絞痛,可只要離殊碰到後肚子就不再疼了,還有兩晚上他做的春夢,也許這根本不是他做夢,是離殊在搗鬼,每次迷糊暈之前都會看到緋紅一閃而過……

  “為什麼?”

  吐出口的話乾澀的要命,為什麼偏偏是離殊,為什麼在他喜歡上離殊之後才知道離殊是帶給他噩夢的那個僵屍,為什麼?!

  離殊撫著張丘肚子的手頓了下,避而不答,將張丘打橫抱起,發現懷中的人因為他的擁抱而渾身僵硬,臉上一沉。

  “他要生了。”離殊聲音發冷,聽起來不像是高興的樣子。

  “轟——”張丘的腦子炸的模糊,肚子裡這個孽胎要出來了,怎麼出來?還是離殊留在他身邊,接受他的喜歡全都是因為肚子裡的東西?

  “生、生了?”明明流了一地血的華亭此刻竟然可以站起來了,除了臉色有些發白絲毫看不出剛才胸口中了一槍。陸風扶著他,華亭拍了下陸風胳膊,“陸風是醫生,這裡面動不了手術,還是儘快去醫院比較好,不過小師弟的肚子一點都看不出來要生的跡象。”

  “來不及了。”離殊一手扶著張丘,將外套脫了下來撲在地上,旁邊陸風趕緊將包裡的毯子拿了出來,遞給離殊,這本來是給華亭準備的。

  他們在忙活什麼,張丘知道,但從頭到尾他都不想參與,他根本不期待肚子裡的東西出來,更別提剛剛接受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他喜歡的男人從頭到尾都在矇騙他,也許接近他就為了這個孩子,越想越委屈,不想說話。

  平躺在地上,離殊的手放在張丘肚子上。

  張丘嚇得肌肉一縮,過了幾秒,腦補的畫面激起了求生欲望,一把抓住離殊的手腕,勁兒很大,手掌冰涼出汗。

  “你是不是要殺了我?”說完又不甘心,側著眼尋找到熟悉的人影,孤注一擲喊道:“二嫂!你要救我!我不要被開腸破肚!”

  他自己都不知道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全是懼意和驚恐,但眼底又藏著濃濃的可憐和期待。

  被點名的二嫂下邳惠王先是一愣,臉上表情龜裂,什麼溫柔人設早都崩了,要不是離殊擋著,下邳惠王非得先給張丘一掌,張丘還沒注意到,全身全意的陷入自己腦補的苦情大戲中。

  他怎麼能這麼可憐呢!

  被虐哭了QAQ。

  “你又想什麼了?”離殊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喊著淡淡的無奈,他手掌輕柔的撫摸著張丘的肚皮,眼裡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慫包,乖,睡一覺就好了。”

  張丘本來怕離殊怕的要死,但熟悉的昵稱和溫聲的話語讓他慢慢放鬆,陷入沉睡。

  “咯咯咯咯叭叭叭,噗!”

  臉上濕濕的,張丘抹了把臉,隱約又聽見臉上有個稚嫩的聲音咯咯笑——等等,稚嫩!

  猛地睜開眼,一張放大的臉,他的眼前是一個吹起來的口水泡,可能見他醒了,嚇了對方一眼,口水泡“噗——”的一聲又破了,濕漉漉的口水濺了他一臉。

  “叭叭!噗!”

  又是一個口水泡破在他臉上,張丘被激靈一下,渾身僵硬,“誰、誰家的孩子?”

  “叭叭。”軟軟的身體如同冰塊一樣冰冰涼的坐在他胸口,兩隻白乎乎的胳膊圈著他的脖子,很親熱的要抱他,張丘根本不敢動,這才看清孩子樣貌。

  皮膚是那種不健康的白色,兩隻又圓又大的杏眼濕漉漉的十分漂亮,眼底一圈淡淡的黑圈,像是沒睡好似得熊貓眼,尖尖下巴,一說話露出一排小糯米牙,還有兩顆細小的小虎牙,黑亮的胎髮軟軟的貼在額頭前,乖順的還打了個小圈圈。

  等看清全貌,張丘知道哪裡不對了,這孩子身量特別迷你,跟才出生的小貓崽一樣大小,軟萌萌的像個玩偶,除了眼底的黑眼圈外一切都很精緻完美,像個正常的人類孩子。

  可是——

  “叭叭。”小孩軟軟糯糯的叫了聲,順勢又給他吐了個口水泡泡。

  張丘不敢動,使勁壓下腦袋裡的想法,根本不敢多思考。

  “小丘你醒了,這是你剛生的兒子,還挺可愛的。”下邳惠王的聲音。

  張丘看了圈,才發現他們還在主墓室了,中間的棺槨已經打開,離殊正在棺槨中間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猛地又想到離殊就是秦嶺墓了的大粽子,渾身血液都冷住了一樣。

  他收回視線,下邳惠王已經走過來了,十分溫柔的戳了下他身上坐著的孩子臉蛋,笑眯眯說:“你跟離殊的孩子,真是可愛呀!”

  話裡怎麼聽怎麼記仇剛才張丘喊得那句二嫂。

  張丘聽到這孩子就是他所想的那樣,猛地坐起差點將胸前的孩子掀翻,想也沒想下意識的撈起孩子,入手的肌膚一點體溫也沒有,像是一條冰涼的蛇,謔的又鬆開手,小崽子卻特別開心,以為張丘跟他玩遊戲,他身量小又輕,身手很矯健,沿著張丘的大腿跟爬樹一樣一股腦的坐在張丘肩膀上。

  從頭到尾,張丘嚇得都沒敢做出別的動作,他就跟一棵大樹矗在那兒。

  儘量忽視這個孩子,張丘想墓裡對他不利,先等上去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他跟離殊一拍兩散各不相欠了。

  “你肚子還疼嗎?”下邳惠王指著張丘的肚子,“離殊剛劃開了——”

  話還沒說完,張丘快速的掀起自己衣服露出肚皮,小腹下側一點只有一條小拇指長短的紅痕,不像是刀疤,刀疤也沒有好的這麼快,而且他什麼感覺都沒有。

  咽了聲口水,張丘顯然是被現在的境況弄得有些懵,滿臉呆滯,胡思亂想也想出個什麼。

  下邳惠王還想再嚇唬一下,被一道冷冽的視線掃過來,冷哼了下,沒有再說了。

  他的頭髮被揪著,頂上不時響起噗噗的聲音和口水四濺,張丘被煩的不行,一把揪著小孩,小孩軟萌的杏眼對準他,瞳仁黑亮亮的,眨巴眼睛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張丘被看的心都萌化一片了。

  “算、算了,你玩吧!”他將孩子往自己肩膀上放,結果小崽子不上去了,兩隻白生生的胳膊圈著他的脖子,吧唧親在他的臉上。張丘心顫動了下,可一想到離殊,愣是狠下心沒去回應。

  他想跟離殊談戀愛,離殊卻只把他當做生孩子機器!!!

  離殊就是人美心毒不能忍!

  “他們在做什麼?”張丘問,不想沉迷在自己腦回路裡。

  “你生完孩子。”見張丘輕顫下,下邳惠王也不想玩的太過火,繼續說:“這主墓室佈置了什麼九宮鎖仙陣,棺槨中躺的就是你師兄不知道多少前世,姑幕國的將軍。”

  張丘自秦嶺後跟著教授做功課查過這個小國,姑幕國自商朝前這麼稱,周後就變成了莒子國。姑幕國時代久遠,流傳著各種神話傳說,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他的領袖,是五帝之一顓頊之子窮蟬。

  “棺槨打開,裡面只有綠瑩瑩的屍骨,時間久了已經化成灰了,你師兄根本不是仙脈,普通人被陣法困住一世一世投胎壽命會越來越短,這也就是你師兄他男人說有什麼奇怪要命的病。”

  “那打破這陣就好了。”張丘聽得入神,也跟著急了,這佈陣的人心太惡毒了,讓人永生永世不得安好。

  下邳惠王輕笑了下,覺得張丘明明膽小但碰到他關心的人就很熱心。

  “四千多年了,現在破了陣,你師兄這一世的壽命也只是能延遲一兩年,還是早亡的相,就算下一世估計也是個早夭的,只有慢慢恢復了。”

  什麼東西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張丘突然想起秦嶺的那個墓,修的十分豪華,主墓室規格用的五層黃腸題湊,裡面一層套著一層全是綠瑩瑩的屍骨,而在主墓室下卻還有個簡陋的墓,沒有陪葬,簡單的陣法鎖著石棺床,頭頂有又一千八百具屍骨怨氣壓著。

  他回家後跟他爸說過,他爸那時候還感歎了句這修墓的人是多恨這墓主人。

  墓下壓著墓本身就是大忌,尤其還是一千八具的怨氣壓著,秦嶺那處風水很好,但也只是滋養主墓室一千八百具屍骨,長此以往此消彼長,主墓室的怨氣越來越凝重,鎮壓下面的墓主人永世不得翻身,又有九宮鎖仙陣困住,根本無法轉世投胎,只能在陣中一日復一日的煉化。

  張丘想到這裡,語氣有些急了,“那你說離殊被困了這麼些年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啊?”

  “哦——”下邳惠王將音拖長。

  張丘頓時明白過來,恨自己還在操心離殊,咕噥了聲,“我才不是關心他。”

  “哦,那你應該不想知道誰下的手了?”

  張丘看到下邳惠王溫柔一笑,怎麼看怎麼覺得笑容綿綿藏著刀,果然長得好看心眼都多!

  “好二嫂,你告訴我。”

  下邳惠王:……

  “我還是更想跟你分享你生孩子的細節。”下邳惠王笑的十分溫柔。

  “紮心了,二嫂。”張丘面無表情的懟回去。

  倆人互懟,相互紮心,空氣中靜默了秒。

  “是句望。”遠處傳來冷漠的聲音,是離殊,他像是知道張丘想問什麼,此刻渾身上下充滿了戾氣,聲音冰冷如同淬了毒一般,“主墓室一千八百具屍骨是我心腹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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