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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後》第20章
第20章 星際

  「同伙?」楚恆楞了一下,好在後面的世界是由系統解說出來的,如果他真的按照埃威修的世界經歷了那些,別說什麼同伙的問題了,就連埃威修究竟是什麼身份自己在哪估計都想不起來。

  「沒有同伙。」蘭特低頭說著,被汗浸濕的頭髮貼在了他的臉上,煞是狼狽:「我肯暴露自己的原因也是因為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其餘的……」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他們跑的跑,被你們殺的殺。」他抬起頭第一次用帶著恨意的眼神看著他:「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埃威修在黑暗中聽著他說的話:思維並不算縝密,至少和原先他坐在上面的藉口不一,卻從另一個方面證實了他被自己如此一激就承認是臥底的可能性——他身邊已經無人可用了。

  只不過……埃威修看著蘭特的神情有些複雜,他是已經做好要懲罰的準備的,「困境」幾乎沒有被人用過這麼長的時間,因為審訊的原因,不過是關上一兩個月,有個別嘴硬的三無年的懲罰,並不是心疼他們,而是害怕時間長了就算他們不敢說假話了那些真話也因為過的時間太長而忘記。

  埃威修是做好了蘭特醒來十幾天內不認識自己的準備的,卻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快的調整好了自己,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這是精神力s級的人也無法做到的事情。

  果然是毅力絕佳,埃威修覺得自己現在與其是懷疑他回答的真實性,還不如說是已經完全不相信他了。

  「我不相信。」他緩緩的說道,他的話的確緩慢,或許是他將自己身處黑暗的原因,滋生出了一個裹著黑暗的想法。

  「呵。」蘭特因為一些原因正艱難的喘息著,而在「困境」中遭遇的後遺症似乎也因為他的愈發清醒變得清楚起來,縱然他已經在極力抵抗著,已經被教導著有些習慣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遇見主人的紅暈,以及想要被寵幸的順從。

  驕傲如他又怎麼會承認自己身體的變化,說出的話更加的諷刺:「‘困境’我去也去了,你還在擔心什麼?你們帝國的機器只能用作床上的玩具麼?」

  他的後半句像是提醒了埃威修什麼似的,是了,他毅力再強又能怎樣,這麼多世界的一一經歷,他就不信留不下什麼東西。

  埃威修認真的看去,這才看到蘭特身體的變換,低垂的眼瞼將眼神中的憤怒遮蓋,唇瓣艷紅就像是花園中盛開的玫瑰,很美。

  這樣他心中幽暗的花不由的緩緩綻開:「謝莉不是你的同伙麼?」他輕輕的拋出了這個問題,並不像審訊一樣的去看著蘭特的表情,查看出他有沒有一絲一毫的撒謊。

  他甚至覺得自己都不在乎這個。

  但偏偏他還要說下去:「當初你昏迷是謝莉救了你,並且沒有向我報告你受傷的蹊蹺,再到那幾個俘虜的死,難道不是她在給你打掩護麼?」

  「她是無辜的。」蘭特不等埃威修接著說,就大聲的說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這都是我欺騙了她。你不要去找她的麻煩。」

  「這麼大的聲音啊。」埃威修冷漠的說道:「這就又讓我懷疑起來你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是……」你真的喜歡上了她。

  他緩緩的向前一步,一腳踏入了光幕中,冷漠的雙眼從黑暗之中緩緩的出現在蘭特的面前,那種看已經毫無作用階下囚的感覺讓蘭特不自主的膽顫。

  圍繞著他的光終於也有了黑暗的侵入,埃威修的因此慢慢的籠罩在了他的身上,他似乎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螻蟻,一隻可以任由他揉搓的渺小之物。

  或者是他的死亡也不會給埃威修帶來任何的觸動。

  這還真是……隱藏的好呢。楚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蓋過了眼中閃過的那一絲不符合蘭特的性格的表現。

  「找她的麻煩?這怎麼是找她的麻煩呢?」埃威修好心的給蘭特解釋著:「我難道不是在走正確的程序麼?你是奸細,你身邊的人我自然要一一問話。」

  「她不知道。」隨著埃威修的靠近,在「困境」中養成的習慣讓他不由的想要靠近,想要將身體全部的交付給他,而蘭特正在努力的控制著這件事情的發生。

  「哦,那她很快的就要知道了。」和蘭特的吐字艱難比起來,埃威修說的話可以用順暢無比來形容:「想要她知道你是臥底的驚訝的樣子麼?我可以無償幫你錄下來。」

  「不要……」蘭特想要極力的阻止,但是現在事情已經明顯的偏離了他的預料,包括埃威修的恨意,他從未想過還會將她牽扯進來。

  「也不是不可以。」看著蘭特瞬間充滿希望的看著自己,埃威修緩緩的用下半句話將他拉入地獄:「取悅我。」

  「什麼?」蘭特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取悅我。」埃威修的聲音冷若寒霜,他抬起修長的腿,將軍靴踏在了蘭特坐著的椅子中間,身體向前傾著抵著蘭特低著的頭說道:「讓你經歷了那麼多世界,你不會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吧。」

  他說此話的時候語調上揚,就像是……像是蘭特在那個世界裡面經歷的最恐怖的那個人,那個將他徹底拉下深淵的人。

  但是他的心中的懼怕完全的沒有在身上表現出來,他的身體已經被訓練習慣的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主人的懷抱。狠狠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但是這卻被埃威修視為拒絕的標誌,他將踩在椅子中央的腳收了回去,將空間又讓給了蘭特:「看來是不願意了。」

  「我願意。」蘭特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快速的接話道,明明知道還有一段的距離,但是生怕埃威修立刻就通過光腦告訴了謝莉。

  如果謝莉知道自己被困到這裡,她一定回來救自己的,而自己麻煩了她那麼多的事情,更破壞了她唯一殺死埃威修的機會,他實在是無法做到再將謝莉拖下水了。

  甚至他因為著急的說話,下唇被咬破的口子破開,濺出了血珠。

  「什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埃威修確並不覺得高興,他甚至重新問了一遍,希望蘭特可以改變想法。

  「我願意。」蘭特終於抬頭,直視著埃威修說道。

  「好啊。」埃威修心中的煩悶無法宣洩,他直接向後退了一步,離著蘭特的椅子有了兩步遠,卻不曾退出光幕:「你過來。」

  深深的埋在他手腕和腳踝處的針帶著血皮被硬生生的拔了出來,濺起的血珠灑落在地上,已然可以用「汪」來形容。

  他讓自己過去。

  蘭特掙扎著站起身子,艱難的控制著自己的雙腳往前,連一步都沒有邁出,就直接栽倒在了埃威修的腳邊。

  他向前趴著,想要用自己的雙臂支撐起自己來,腳已經全然沒有了知覺只能用膝蓋頂著自己的身體勉勉強前的跪坐起來,結果他辛苦的做完這些,才發現似乎也沒有比剛才趴著多了那麼一點尊嚴。

  反而這樣一來他的頭直接在埃威修的腰間,還不如趴著。

  他不服輸的捶打著自己的腳,艱難的想要站起來,卻在搖搖晃晃的將要站起來的時候被埃威修的一個往下按的姿勢打回了原型。

  「我有讓你站起來麼?」他像是絲毫不在乎蘭特被狠狠的摔下去的疼痛:「以及,你配穿這身軍服麼?」

  而蘭特此時正用手捂著他剛才被壓下去的那個地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那一瞬間的歡愉,被主人碰到的歡喜。

  這也讓他下定了決心:絕對不能將謝莉扯進來。

  「您別生氣,我脫就是了。」好在軍服中間的扣子都是裝飾,不需要解開,不然他毫無知覺的雙手根本完不成明明很輕鬆的這個任務。

  等到他擺出猶如記憶中順從的奴隸的姿勢的時候,卻見埃威修動也不動。

  對這樣的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起,埃威修知道,他所有提出的條件蘭特都應了下來,他應該滿意的才對,他應該享受的才對,就像是剛才他不想去看蘭特被懲罰的片段一樣,他亦不想看這樣的蘭特。

  更不敢看做出這些付出都是為了謝莉的他。

  為什麼明明坐上「困境」的是蘭特,但是他卻比蘭特還要難受。

  「夠了。」埃威修忽然大聲的說道。

  蘭特還沒有抬起頭來,埃威修就將自己掩入了黑暗之中,審訊室內的門發出震天的響聲。

  然後室內一片寂靜。

  楚恆在冷靜的想一個問題:他不能穿軍裝,那他應該穿什麼?這裡有衣服麼?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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