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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後》第18章
第18章 星際

  埃威修緩緩的抬起頭,從剛才刺眼的乍然開始,他就沒有閉上雙眼,一直靜靜的看著自己胸前的變化,以至於他再抬起頭來看蘭特的時候,眼前是一邊迷亂。

  他往前走了兩步,身體有些搖晃,他伸手扶上了椅子,縱然如此,眼睛還是直直的看著蘭特,朝著那一團藍色緩緩的走了過去。

  走到中央,剛才刺眼光芒帶給他的副作用才真正的散去,他自然也清楚的看到此時蘭特臉上的表情:沒有因為被誤解的憤怒,也沒有因為被拆穿的慌張。

  而是一種預料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的坦然。

  這讓埃威修有一瞬間的卡殼,在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又因為不甘吐了上來:「解釋。」

  似乎生怕蘭特因為他此時的態度不好而賭氣的放棄解釋,他又輕輕的說道:「求你解釋好麼。」

  「只要你解釋給我聽,無論怎樣我都是會相信的。」

  似乎是他的請求在蘭特看來太過不堪,從埃威修嘗試著走過來的時候開始,蘭特的視線一直放在他脖頸下面的第二顆扣子上,早就不需要扣扣子的軍裝上面的這顆口子可不是什麼裝飾,它裡面包含的,就是方才給予埃威修保護的防護罩。

  終於,他的視線緩緩上移,看到了埃威修此時的表情是他從來沒有見過見過的害怕。

  害怕他不解釋,縱然是這樣,縱然只要不是所有的證據一股腦的排在了他的面前,他依舊不會相信蘭特背叛了他。

  只是可惜,楚恆心中微微的搖搖頭。

  「解釋?」蘭特好看的唇輕輕的將他說的話重復了一遍,帶上了好聽的尾音。

  「解釋什麼?」這句話蘭特並沒有在問埃威修,而是反問自己,並且認真的托腮思考了起來:「要解釋當初我為什麼會受傷,要解釋我為什麼會有治療你的藥劑,哦對了,還要解釋為什麼我偏偏在你設下圈套要抓我的時候跟你告白。」

  他每說一個「解釋「埃威修眼中的光芒就暗淡一點,當他說道「為什麼偏偏在你設下圈套要耍我的時候跟你告白」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眼眸中的星辰已然全部不見。

  蘭特搖搖頭:「這麼一來要解釋的事情太多了。」他輕輕的苦笑了一聲朝著埃威修的方向走去,卻在要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與他擦身而過,等埃威修轉過身去,已然看到蘭特走到了方才他靠著刑罰椅的旁邊。

  「要解釋的事情也未免太多了,我一時之間也編不出來那麼多的可以讓你滿意的理由。」他說罷,從椅子的後面繞到了前面,身子向後傾坐在了被照射的有些暖的椅子上面,看著埃威修說道:「我沒有坐過這種椅子,請問是這麼坐的麼?」

  埃威修沒有說話,只是用那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星光的雙眼直直的看著他,似乎要將他吸入深潭之中,吸入他此時無盡的絕望里。

  蘭特也毫無退縮的迎了上去,一臉的鎮定。

  埃威修見過蘭特羞澀的樣子,見過蘭特因為他的不在乎自己身體而生氣的樣子,就在他以為他看過了蘭特的所有的樣子之後,他才發現他並沒有見過這樣的蘭特。

  好像從前的他以為的所有表情都是帶著面具展示給他的,而如今面具褪去之下的臉就是這樣的一張無所謂的鎮靜的神色。

  這是埃威修常用的表情,此時他才發現,這樣的一個表情他用起來,遠沒有蘭特的冷漠。

  他的眼神中略過好幾種的神色,憤恨,哀傷,迷惘。最終都隱藏在他已經毫無星辰閃爍的雙眸之中。

  終於,一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機器運作的聲音在蘭特坐著的椅子裡面響起,蘭特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方才那兩個大的圓環正在縮小,緩緩的在他的手腕上方收緊蓋在了他的雙手之上,黑色的類似於皮質做成的桎梏並沒有在將他的手完全無法動彈之後就停止,而是更加深的壓了進去。

  蘭特這才感覺到,每一個手掌粗細的圓環內部都有數不清的倒刺,隨著它的收緊而崩出,每一個根都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皮肉之中。

  而埃威修則是面無表情的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控制著圓環將他的腳也如法炮製的桎梏住之後才不再控制圓環的壓緊。

  「好受麼?「他的聲音很輕,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騷在他的心尖。

  蘭特並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一時之間數千根針扎的疼痛讓他此時已經是咬著牙去忍受,只能從牙縫之間擠出:「還好。」

  這兩個字已經是他費勁全力的了。

  「嗯。「埃威修輕輕的點頭:「這才是這張椅子的正確坐法。」

  他抬頭看著蘭特的神色冷漠,在短短的一瞬間,已然已經變回了那個曾經的少將。

  他朝著蘭特走去,每走一步四周猶如白晝的燈光便會暗一些,在走到第三步的時候,方才還明亮如白晝的室內除卻蘭特坐著的椅子外,已然變得一片昏暗,不辨五指。

  光似乎被隔絕在以椅子為圓心的一圈之內,黑與白的邊界一清二楚,他已經看不到埃威修在哪裡,只能聽到他用蟲族皮革特製的軍靴一下一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

  每一下都像是敲擊在他的所有血管之上,蘭特一瞬間以為自己心臟的跳動都是按照他的頻率來的了。

  聲音一瞬間戛然而止,還沒等蘭特有什麼喘息的時間,埃威修的聲音從黑暗中傳過來:「你其實並不想我碰你的對吧。」

  蘭特一時間無法應對,他完全想不到埃威修問他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

  這樣故意塑造出來的場景他以為埃威修會問一些更加狠厲的問題出來,而不是和戀人吵架之間的這種問題。

  他這麼一走神,並沒有及時回答。從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埃威修的手並不算白晢,指尖長而寬厚有力,輕輕的覆在了蘭特因為被禁錮住血液不通依然泛的慘白的手上,他被白晝灼燒的發熱,那只手上卻透著刺骨的涼意,本來已經以為毫無知覺的手霎時間猶如被一塊冰深入骨髓一樣,寒冷的肉都在打顫。

  縱然是已經被鎖的毫無動彈的餘地了,蘭特的身子還是不自覺的往回收了收。

  「果然。」他細微的動作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放映在了埃威修的眼裡,他輕輕的笑了一下,笑聲毫無意味,伴隨著笑聲的低音,他的下巴一痛,感覺被狠狠的被人用食指頂著和拇指往下壓的捏了起來。

  「原來你這麼討厭我的觸碰。」

  寒意由埃威修的指尖傳來,一寸寸的蔓延過他的肌膚,他一時之間冷的打顫,倒是一時間將手腕上倒刺扎入的疼痛麻痹了。

  這讓他有時間去思考:人的體溫為什麼能寒冷到這種程度?

  「覺得冷麼?」埃威修的聲音似乎從很高的地方傳來:「你剛才不是問我這把刑椅的用法?」

  「剛才刺入你身體中的倒鈎可以將你的所有感受都由我一人操控。」他的手緩緩上移,用指尖碰著他微薄的唇:「好比說這張從沒有說過真話的唇。」

  連他隱藏在鬢角之中的耳朵也不曾放過:「聽不見人真心的耳。」

  「還有這雙——傳遞著虛情假意的眼。」

  「哦,我差點還忘記了,還有你這一顆永遠無法融化的寒冰。」他指著蘭特的胸膛冷漠的勾起唇:「冷麼?」

  他又問道,他的手覆蓋在其他地方還好,一旦到了胸膛,蘭特霎時間覺得心臟傳遞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是被冰凍了一樣,一滴一滴被冰凍成不規則的形狀,在緩慢的流淌之中甚至要刺破他所有的血管。

  偏偏此時,埃威修還嘲諷的說道:「應該不覺得冷吧,畢竟你每日的血液可是由這‘顆’寒冰提供的。不應該覺得習慣了麼?」

  蘭特嘴唇青紫,已然無法回應他的諷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周身寒冷散去,身體終於也恢復了應有的溫度,他還沒來得及呼吸一下正常的空氣的時候,埃威修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向他罩去:「現在能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吧。」

  所以說自己剛才遭受的這些都是因為剛才的愣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蘭特一時間震驚:他究竟放出了一隻什麼樣子的猛獸?

  好在埃威修這次給蘭特緩衝的時間夠久,可以讓蘭特慢慢的回答道:「你自己知道答案的。」

  「哦。」埃威修在黑暗中微微的點頭,似乎是認同了他的答案:「那麼,為什麼要選擇現在坦白,剛才那個所謂的證據你完全可以輕鬆的讓我相信你。」

  什麼蘭特剛才說的:「要解釋的事情也未免太多了,我一時之間也編不出來那麼多的可以讓你滿意的理由」這句話,他連一個字拼寫的方式都不相信。

  蘭特也沒有指望他能相信這個,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似乎將氤氳在肺部的寒氣全部都排出去:「因為我聽說審訊室裡面,有一個‘困境’的機器,讓如何封口的人都能張開嘴,我不想去承受,所以直接乾脆省去了審問的過程選擇說實話。」

  他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實話:「從一開始的接近我就在利用你,這一年來我利用你的信任偷取帝國與你往來的視屏拷貝,更是勾引你愛上我,妄圖得到更多的信息。」

  「你為什麼想問這個?」蘭特並不知道埃威修現在在哪裡,只能看著面前的一片漆黑,想著他在自己注視的方向,有些報復的說道「難不成您還在期望些什麼?在得知我並不愛你之後,您現在感覺如何呢?少將。」

  「只是想要一個答案,一個明確的可以讓我對你狠下心來的答案。」埃威修回答了他的諷刺。

  埃威修隱匿在黑暗之中,蘭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冷漠的語氣之中,還是聽出了他剛才的那一番話,似乎絲毫對他沒有任何的傷害:「你害怕‘困境’?你還沒有嘗試過,怎麼能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抗過去呢?」

  他絲毫沒有感情的鼓勵著:「我覺得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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