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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快穿到原主作死後》第53章
第53章 將軍的蚊子血與白月光

  在水牢中, 唯一供給的燈光就是頭頂上的那一片的, 古老的, 還在用電的燈光,就像是壞了似得,猛然的閃了幾下。

  就像是油盡燈枯一樣的驟然熄滅, 讓室內一片灰暗, 在外面觀看的施耐德冷笑了一聲, 看著視屏裡面的投影,眼神中是無盡的冷漠:「你以為, 將燈關了,我就看不到了?」

  他往四周看看,整個監視廳裡面, 只有他一個人, 這讓他不由得感慨自己的明智,不然讓人看到這樣的場景, 自己的臉豈不是都要丟光了?

  不過……他咬咬牙,犧牲諾蘭一次並沒有什麼,他的大業成功了之後再為之補償也不遲。

  當然, 他腦海中所想的補償,是補償他自己。

  就在他這邊下定了決心的時候, 整個畫面忽然一暗, 什麼都看不見了。

  而就在此時, 曼紐爾收回瞭望向監視器的視線,全神貫注的看著面前的諾蘭, 因為驟然的黑暗,讓他顯得是那麼的手足無措。

  雙眼沒有任何目的地的四下掃去,偏生曼紐爾瞧著他就這樣在黑暗中一點不拉下的將自己的身材掃視了一邊。

  諾蘭深處黑暗,自然看不到他的目光剛才都放在了哪裡,但是曼紐爾那叫一個一清二楚。

  不管諾蘭看到了,還是沒看到,他的目光掃視之處,無論是在水里,還是暴露在空氣中,在表層皆是產生了詭異的酥麻,就像太陽照在身上的那種暖洋洋的溫熱感。

  他很喜歡。

  曼紐爾吞噬一樣的壓了上去……

  【系統……】楚恆照例叫喚【提供拉燈服務麼?】

  【不提供。】

  【唉,這都第幾個世界了,你們獲取的權限還沒到能拉登的地步啊。】楚恆雖然如此說著,但是身子,依舊是敬業的迎了上去。

  曼紐爾不愧是天真,就是在如此憤怒的情況下,也顧及到了諾蘭的感受。

  讓楚恆簡直爽的無法自拔。

  【這服務,這態度,拉什麼燈啊!老闆我還要!】

  系統對此不予置評【我就看看,我不說話。】

  楚恆後來才發現,他簡直是失去了一個老司機應有的沈著以及判斷力。就在他以為【大佬你總算好了的時候。就又是一次翻天地覆的爽快。】

  楚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腿都有些站不穩了,聲音顫抖的阻止:「夠了吧。我受不了。」

  「可是我還想要。」曼紐爾將他的阻止貼在唇邊吞咽了下去,悄悄的貼在他的耳邊,讓自己說出的話一個音節都不跑的在他的耳邊環繞著。

  「我要不努力,你怎麼會懷上我們的小寶寶呢?」這句既正經又淫蕩的話,讓諾蘭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能的用已經渾身上下都發軟的身體,推搡著他。

  曼紐爾微微頓了頓,諾蘭的話,他自然應該是聽從的。

  他在想要不要就此停止。

  但是……他看著諾蘭推搡自己的手,將他壓在諾蘭的身後,又緊緊的貼了上去,在黑暗之中,唯一能看到他眼神變換的,只有他自己。

  那雙已經充滿了征服欲的雙眼。

  這樣的後果,就是楚恆到了第三天,還在池子邊休息著,如果不是實在是到了需要補充營養劑的時候,又沒有人來送的地步,他也是動都不願意動一下的。

  只能扶著酸軟的腰部,一瘸一拐的爬走了出去。

  剛剛出去,就直接被施耐德一把抓了過去。

  施耐德的臉可謂是一臉的猙獰,怒氣直接以肉眼可見的形式附著在他得身上,幾乎要衝破他的衣服:「你們在裡面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諾蘭忽然緩緩的抬頭,從下側往上看去,直接對上了施耐德的視線,而施耐德那張猙獰的臉,也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曼紐爾真的下得去狠手,瞧這張臉抽象的,嘖嘖嘖。】

  系統也跟著嘖嘖嘖了兩句【這就是意識體和意識體之間的區別啊,你看看人家整版的,你在看看這個補丁的,嘖嘖嘖。】

  連兩個人互相的嘖嘖嘖的時候,楚恆還抽空的說了一句:「在裡面做了什麼?」他的唇輕輕一抬,眼神隨著往上一挑:「你說我在裡面做了什麼?」

  楚恆的這句話就讓他在接下來的三分鐘之內享受到的了一個十足的近距離的「川劇變臉。」不過施耐德那猙獰的半張臉就像是臉融化了一樣,再怎麼變,也逃不出「猙獰」二字。

  不過語氣的倒是稍顯平穩,配不上那張猙獰的臉:「我懂。」他緩緩的說著,牽著楚恆的手,就往準備好的房間走去:「你受苦了,這些我都知道的,等咱們找到了傳承之地,一定要讓那條人魚付出代價。」

  「等我找到了傳承之地……」

  「那條該死的人魚。」施耐德牽著楚恆走的路雖然還在這一棟樓裡面,但是七拐八拐的,並不算近,就這麼不算近的一路上,施耐德是將這句話反過來付過去的念叨,一次比一次的咬牙切齒。

  似乎曼紐爾就已經在他的手掌之下,任他處置一般。

  施耐德忽然停了下來,楚恆感嘆了一下【祥林嫂終於不剝毛豆了。】

  【什麼?】

  【很久以前的一個傳說,估計你的程序裡面沒有。】

  【哦。】系統沒有說話,畢竟那樣沒有實際結果的東西,也根本不會進入他的程序之中。

  「就是這裡了。」他牽著正在愣神的楚恆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有一個的營養倉,頗有些第一個世界謝莉在哪裡。

  倒是讓他新生懷念了一番,而就在他懷念著的時候,施耐德的單曲循環切到到了寫一首,不過依舊是在單曲循環著:「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相信你,諾蘭。」

  施耐德如此說著,想身邊早已經站著的白大褂使著眼色。

  那些白大褂會意,不知道動了哪裡的機關,楚恆忽然看到他坐著的椅子上驟然升起來幾個皮質的環狀物體。

  【怎麼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呢?】楚恆緩緩的想著,看著手上果不其然被那些環狀物給牢牢的扣住【你說我動一動會不會也有倒刺刺進我的胳膊裡面?】

  【你要不試試?】

  【切。】楚恆切了一聲【埃威修也也沒有想象力了吧,就這這麼一個刑椅,兩個世界了都,換湯不換藥。】

  【系統卻是若有所思,你還記得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那些被治療者並沒有放到修復倉裡面,而是這樣的一個椅子上來著吧。】

  【我哪知道。】楚恆很是輕快的說出了自己失憶的事實【我那會失憶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個是修復倉還是椅子。】

  系統被他這樣無所謂的態度被噎住了一下【隨便你。】他本來還想說埃威修意識裡面,總是重復出現這樣的刑椅,是不是和他們原來被治療的那個椅子很相似來著。

  反正它覺得是不可能從楚恆口裡聽到什麼有意義的事情的,還不如自己去翻找檔案。

  而就在此時的,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師說出了楚恆判定過的話語:「我希望你不要亂動,因為你一動,裡面的倒刺就會刺破你的肌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施耐德強硬的打斷了,他做出很是生氣的語態:「誰讓你們這麼做的!」他扭頭看向楚恆:「我從來沒有吩咐過他們這麼做,我是相信你的。」

  【朋友,你演的這樣差我很難往下跟的。】楚恆忍住了在現實中吐槽的心,說道:「你想要做什麼?」很是正常的問話,絲毫不在乎剛才施耐德所說的話。

  「諾蘭……其實我也相信你是愛著……」

  「你想做什麼。」諾蘭毫不留情的打斷了施耐德的支支吾吾。

  「其實,我只是想要在你身上加個東西。」他說著,將手中的一個芯片交給身邊的白大褂,白大褂會意拿著手術刀,就直接朝諾蘭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手腳麻利的在諾蘭的脖子上打上了麻醉劑,然後開了一個小口子,將手中的芯片種入進去。

  和他的動作一起的,還有施耐德的聲音:「這個芯片可以追加定位,我知道你的,絕對不會讓跟那個陰險的人魚一起跑掉。」

  「但是,我也知道你黑客水平高超。」他看著諾蘭,口中說出的話卻不是信任的語句:「如果我們定位的位置不合理,又或者是找不到定位,在三個小時之內它就會爆炸。」

  「那麼現在。」施耐德讓白大褂解開了他的束縛:「我的愛人,去給我找出傳承之地來。」

  「當然,你也不要妄想,能夠拿出來,他已經和你的動脈長在一起了。」

  諾蘭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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