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臉這麼紅
這會兒沈墨已有了些困意,但他還是起身將白簡帶到了身邊。
白簡低頭看向電腦屏幕,竟然是她週末交的稿子。
愜意的靠在沙發上,他抬手理了理她的髮,聲音極為乾淨:「為什麼睡不著?」
低著頭思索片刻,白簡終是決定說實話。她抬頭看他,聲音甜美卻緩慢:「我有點害怕……」
聞言,沈墨坐直身子,將她攬到了懷裡。他就說,畢竟是個小丫頭,經歷這樣的事怎麼可能一點反應沒有。剛剛看她一臉平靜的下台,還以為她膽子有多大……
手臂力道加重了些,沈墨湊近她耳邊低語:「怕什麼,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身子一怔,白簡抬頭看向沈墨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片刻後,她唇角大幅度的上揚,繼而抬手捧住了沈墨的面頰,用力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對於白簡的反應,沈墨多少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快速反握住了她的雙手,將她拉到了面前。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剎那後,白簡用力閉上了眼。
唇瓣上貼著兩片柔軟,鼻尖是炙熱的溫度。沈墨一手扣著白簡的腰,一手撫摸著她腦後的髮絲。好像這樣,就能將她永遠的禁錮在他身邊。
他瞇著眼看她,吻得細緻而專注。
短暫的親吻後,沈墨體溫有了明顯的上升。她握住腰間那亂動手,試圖阻止沈墨接下來的動作。
男人喘著粗氣,戀戀不捨的將唇移開。他低頭快速而頻繁的親吻她的鼻尖,他眼神柔情似水,宛若面前的這個嬌小的人兒,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凝視著白簡通紅的面頰,沈墨聲音沙啞而低沉:「快去睡吧。」
白簡點了點頭,將視線自他身上移開,緩慢的站起了身。方才那個吻,不止沈墨,她自己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炙熱。
有那麼一刻,她也想要加深那個吻……
往前走了兩步,白簡忽然回頭,看著空蕩蕩的沙發若有所思的開口:要是冷的話就進屋睡吧……
沈墨眼睛驟然一亮,凝視著那穿著寬大T恤的女孩,他眉頭輕輕挑起:白簡,你要是明天想上班,就別讓我進去。
男人話一出口,白簡就有些驚了。她不再猶豫,轉身小跑進了臥室。將門扣上,白簡長長呼出口氣。
她剛剛……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啊!
抬手懊惱的錘了兩下額頭,白簡視線落在了那整潔的被褥上。稍一猶豫,她有了主意。彎腰將那被褥抱起,隨後打開門,快步走入了客廳。
聽到動靜沈墨轉過頭,還沒反應過來,那被褥就從頭頂蓋了下來。耳邊的腳步頓時變得急促,沈墨抬手將被子從頭上拽下來,可哪裡還看得到白簡的影子。
這似曾相識的場景令沈墨瞇了瞇眼,他低頭將被褥放到一邊,不經意間露出了個溫柔的笑容。
別說,他媳婦大多時候,還真是挺暖心的。
第二天,沈墨揉著眼睛從沙發上坐起來。他抬手看了眼錶,起身塊步朝臥室走去。抬手重重敲了兩下門,卻未得到任何回應。見狀,沈墨索性將門把手擰了開來。他大步走進臥室,引入眼裡的是一雙細長的白腿。
喉結一緊,男人愣了愣神,反應過來後忙退出了房間。
他開始重複方才的動作……敲門,再敲門。
敲了大約一分鐘,終於得到了女孩的回應。
從床上坐起來,白簡拿過桌上的手機,試圖按亮屏幕。可連續點了兩下,屏幕都沒能亮起。知道手機是沒電了,白簡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視線略過那牆上的鐘錶,白簡瞬間來了精神。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上班時間了。
慌忙跑出臥室,卻和門外的沈墨撞了個滿懷。
白簡抬頭看他,臉上是疑惑的表情:「你臉怎麼這麼紅?」
快速眨了兩下眼,沈墨不答反問:「你今天不用上班的?」
猛然反應過來,白簡推開他朝著客廳跑去,邊跑邊喊:「我衣服放哪了?」
長呼出口氣,沈墨大步走到客廳,自櫃子上拿過那寬大的紙袋。他聲音略沉:「都在裡面了。」
白簡快速點了點頭,抱著紙袋奔回了臥室。
只是白簡才進去沒多會兒,沈墨也跟了進來,在白簡疑惑的目光下他指了指浴室:「我拿下牙刷……」
捧著牙缸牙刷,僵硬著身體從臥室走出來。沈墨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這明明是他的家,可他怎麼像是個客人似的拘謹。
不科學,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駕車將白簡送到公司,沈墨乘坐電梯,又回到了地下車庫。
公司對主編沒什麼特別要求,沈墨之所以按時按點上班,全是為了白簡。
現在他已經將白簡成功送達,回去與否就全看他心情了。打開門,沈墨直奔洗浴間。別看沈墨是個直男,但他卻極愛乾淨。昨天回來的過晚,他怕打擾到白簡休息,這才沒去淋浴……
車子飛速在公路上形勢,公司距離公寓並不遠,他有大把的時間休息。
公司內,白簡哈切連天。
雖然昨夜她睡眠質量極好,但睡眠時間著實不長。再加上發生了那樣的事,白簡心情難免沉重。坐在電腦前,白簡眼皮也越發沉重。正當她即將睡著的時候,身邊突然冒出了個人影。
斐玉揮舞著薯片,聲音清脆響亮:「大新聞大新聞!」
于佳握著指甲刀,心不在焉的問:「怎麼了?」
神神秘秘的站到辦公室中央,斐玉聲音低沉:「你們知道嗎,戲曲家左志軒昨晚涉嫌謀殺……現已被扣留到警局了!」
一聽到左志軒三個字,白簡肩膀瞬間一抖。她抬起頭看向斐玉,聲音急促:「你剛剛說誰?」
斐玉:「左志軒啊,就是那個戲曲家!」
見狀于佳笑了笑:「年輕輕小姑娘誰看戲啊,你說了簡簡也不知道……」
白簡張了張口,她很想說她知道,但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昨晚發生的事就宛若一場逼真的夢,直到方才白簡都心存僥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