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狩獵遊戲[星際]》第101章
第101章 【A Long Story】

  長夜已至, 星河璀璨壯闊。

  後續趕來的殲星艦和機甲還在穿越防禦屏障,轟鳴聲遠遠傳來, 卻又像是被隔絕在了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幕牆後。整座翎鷲廣場靜得令人心悸,數十架機甲嚴陣以待,密不透風地將兩人包圍其間。

  夜風呼嘯過耳側, 帶起一絲不甚真實的沙沙聲, 西法的眸底浮起片刻的錯愕,似是有不解也有茫然, 他注視著蘇逝川的背影,忽然覺得那人變得陌生起來:「你……能不能再說一次。」

  待他說完,蘇逝川沒有急於回答, 而是撐起身子站直,繼而轉身看向西法。

  「銀河歷437年, 西塞當政, 你是攝政王。那一年, 雷克斯率領聯盟戰隊攻打白帝星, 帝國抵抗無望, 西塞打算棄國而逃, 而你就在這裡……」那聲音一滯, 氣息隱隱發顫, 蘇逝川眸光閃動, 眼尾悄然滾下了兩行淚來,「就在這裡,我永遠失去了你。」

  西法難以置信地擰緊眉心:「這怎麼可能?」

  蘇逝川上前一步, 見此情景,周圍戒備的機甲隊員當即緊張起來,有人驚呼:「殿下小心!」

  說話間,陸續有人跳下機甲,蘇逝川還沒來得及接近西法,就已經被趕來的士兵鉗制住,壓迫著再次跪下。然而他只是仰頭看著西法,全然沒有反抗拘捕的意思,淡淡道:「早在將你推往聯盟的那一天起,我就預見到了自己會有今天的結局。別忘記我離開前對你說過的話,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更別忘記你最應該做的是什麼。」

  視線交錯,他們分明在彼此眼底看見了千言萬語,卻最終只是各自沉默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法收回目光不再去看蘇逝川的,轉而對手下人吩咐道:「把他關進一號監獄,派人嚴加看守,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要親自審問。」

  「是!」那人回答。

  很快,蘇逝川被帶走,機甲隊散開,西法揮退了剩餘的士兵,上前幾步來到那柄被插進泥土的光劍前,單膝跪下。就在這時,有腳步聲在身後停下,西法遲疑片刻後伸手拿起那只被遺留的懷表,頭也不回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蒼星隕垂眸看了眼對方手頭的物件,回答:「是Boss那架機甲的擬態化形。」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西法說。

  蒼星隕聞言剎那靜了,過了幾秒後才道:「其實有關那件事的內容我瞭解得並不全面,一些來龍去脈上的細節Boss也沒有對我詳細解釋過。我只知道在已經過去的未來裡有過一個計劃,代號『狩獵』,而您跟他都是本應該參與計劃的人。」

  「你為什麼會知道?是逝川主動說的?」西法又問。

  「怎麼可能?Boss的原則向來是身份可以暴露,但計劃必須死守。」蒼星隕道,「這件事我也是半猜半推在逐漸有的眉目,跟您不同,我只是Boss的下屬,聽命行事,不去問『為什麼』是我們這類人需要遵守的規則。」

  西法聽聞頓時笑了,起身看向蒼星隕:「然而他還是告訴你了。」

  「只是印證了我的猜測而已。」蒼星隕糾正道,「他那個人您還不瞭解麼?嘴上功夫太厲害了,當時完全是我說他聽,他只負責回答『對』和『不對』,多一個字都不肯說,更不可能被我把真相套出來。」

  「也對。」西法心裡釋懷了不少,於是暫時把蘇逝川的事放下,改口詢問道,「雙月殿裡都檢查完了麼,收穫怎麼樣?」

  蒼星隕正色回答:「搜索工作還在繼續,帝國方面其實也對西塞的投降措手不及。我們已經接管了軍部,白帝星內部的高級官員暫時扣押,後續是留是殺就看您的決定了,至於前線那些,屬下剛剛讓人把這邊消息放出去了,他們如果選擇回來就也做暫扣處理,拒降的則會直接擊斃。」

  西法緩慢點了點頭,對蒼星隕的安排非常滿意,然後又道:「西塞呢?」

  「在群星之耀發現的,已經死了。」說話同時,蒼星餘光一瞥不遠處的光劍,「應該是Boss下的手。其實也正準備向您請示,他的遺體您打算怎麼處理?」

  西法:「火化以後按規矩葬進皇室陵園就行,你去處理。」

  「知道了。」蒼星隕朝他欠了欠身,正準備去辦事。

  「還有……」西法忽然把人叫住,沉思了一會兒,旋即復又開口,「逝川那個朋友就別扣著了,你找個理由,就說他是我們安排在帝國的臥底,這次暗殺並放出假消息他功不可沒,直接放了,稍後我會看情況給他重新提個職位。」

  「殿下是說封塵吧?」蒼星隕道。

  西法平平「嗯」了一聲,說:「是他,當初逝川冒著風險也要放他走,現在我也不想讓他擔心。」

  「其實屬下已經接觸過了,但是封上將的態度很明確。」蒼星隕抬眸看向西法,「他不想留下來。」

  聽他這麼一說,西法倒是有些驚訝:「我還以為封塵是因為被說服了,所以才會決定幫逝川的。」

  蒼星隕:「他應該確實是被Boss說服了,所以才會幫忙,但也僅僅是想幫Boss一個人,與聯盟無關。」西法聞言一怔,半響後啞然失笑,心想恐怕的確是這麼回事。蒼星隕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自顧自地繼續道:「他們這些人的信仰和堅持都很奇怪,因為活得明白,所以把一樣一樣分得特別清楚,反正我是理解不了。」

  西法忽然好奇,忍不住問:「那你的信仰和堅持又是什麼?是怎麼區分帝國和聯盟的?」

  蒼星隕眉心淺蹙,一臉莫名地看著他,理所當然道:「我怎麼可能有信仰和堅持,又怎麼可能為帝國或是聯盟效力?殿下,您有所不知,我們之所以會留下完全是在遵從Boss的安排。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希望留您獨自一人去面對,然而他還有任務在身,不能留下,所以就讓所有他所能調動到人輔佐您,情願自己一個人。」

  待他說完,西法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被您錯過的事太多了,當然這並不怪您,反而是Boss欠您一個解釋。」蒼星隕的嗓音很輕,口吻卻異常鄭重,「這是你們的事,按理說我無權過問,不過我還是想提醒您一句,Boss欠您的只是解釋,除此以外他已經為您做得足夠多了,還希望您不要太為難他。」話閉,蒼星隕不再多說,朝他略一躬身後轉身離開了翎鷲廣場。

  深夜兩點,接管工作還在繼續,而帝都市郊的一號監獄卻寂靜得沒有一點聲響。

  西法在監獄正門外駐足,沒來由的,他恍然產生了一種被宿命嘲弄的荒誕感——當年蘇逝川來這裡審他,究竟會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西法無從猜測,甚至不願去回憶,然而多年前的種種又好像是發生在昨天,就在他上前一步的位置。

  那時蘇逝川曾經說過,說他真正想要的是他作為聯盟統帥攻打回白帝星,從西塞手裡取回洛茵帝國。可直到現在,西法才明白這句話真正的意義,以及那隻言片語背後那些長達十三年的籌備與謀劃。

  ——為了改變未來,他做到了欺騙整個世界。

  真是瘋了……西法在心底笑得無可奈何,可就是很心疼裡面那個瘋子。

  監獄地下二層,第七間刑訊室。

  刑架底部積了一灘血,因為過了有段時間,所以邊緣部分已經開始凝固,呈現出粘稠的深褐色。蘇逝川手腳被束縛,低垂著頭,被汗液打濕的額發凌亂遮擋在眼前,他襯衣上掛著幾道血印子,算不上嚴重,顯然不是刑訊留下的痕跡,反倒更像是單純的發洩。

  鞭刑帶來的刺痛抵擋不住睡意,蘇逝川在送他進來的士兵離開以後就睡著了。

  直到臉頰傳來溫熱的觸感,他睏倦地睜開眼睛,四目相對,西法不甚明顯地微微一揚嘴角,手上輕撫開對方額角的一縷發,將那張沒什麼精神卻眉目柔和的臉抬起來:「在這兒都能休息,看來你對聯盟還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防備是不受傷害,為了好好活著。」蘇逝川安心靠著西法的手掌,歪頭跟他對視,「需要我參與的任務已經全部完成了,我可以放鬆下來,不用再活得小心翼翼的,自然是在哪裡都能睡著。」

  西法不置可否,沒有接話,垂眸看向他身上的傷口,詢問道:「誰打的?」

  「不知道,沒注意長相。」蘇逝川輕描淡寫地說,「我畢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殺死了雷克斯,聯盟恨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軍隊中一個小角色都能為了統帥嫉惡如仇,這說明聯盟內部的凝聚力非常可觀,對你來說是好事,就別跟他計較了。」

  西法本來一肚子火,現在愣是被他給氣笑了:「你被打的時候只想到了這個?」

  「不然呢?」蘇逝川反問,「還能跟那些小傢伙計較,你也不想想我都什麼年紀了。」

  西法下意識想反駁一句「你什麼年紀」,結果忽然意識到這話裡的深意,於是話到嘴邊卻徒然靜了。蘇逝川凝神注視著他的眼睛,彷彿是看清了這傢伙心思那樣,淡定道:「說好的你審我說,機會難得,殿下可不要錯過了。」

  「監控沒讓開,主控室的人也都給打發了,就是為了讓你少受點罪。」西法坦言,「我是想審你,可也得捨得動手啊。」

  蘇逝川笑了:「奧斯汀跟你說什麼了吧?」

  「是說了。」西法說得不慍不火,彎腰去開刑架上的鐐銬,頭也不抬道,「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信?」

  「他說的應該是推測,不過也八九不離十。」蘇逝川垂眸看著他,「當年襲擊西塞加冕儀式的事確實是我安排的,奧斯汀所掌握的證據也是我讓十七偽造的,原因你應該猜到了,我想讓你去聯盟,借助雷克斯力量奪取洛茵帝國。」

  「我承認我隱瞞了你很多事,也欺騙了你很多事,不過這應該是唯一一件傷害到你的,我很抱歉,但是我實在不知道那時候還能有什麼更好的方法。本來想一直瞞下去不對你澄清,不過考慮到奧斯汀落網,他不說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我也就……」

  話沒說完,西法起身直視向蘇逝川,不喜也不怒,甚至連話都不打算說。蘇逝川適時噤聲,生平頭一次感覺有點心虛,然而看反應一時也揣摩不透西法到底是個什麼心思,於是沉默了有一會兒後,他建議道:「要不你還是審吧,抽我一頓也行,別不說話。」

  西法的確是被氣著了,可一聽這話頓時又覺得哭笑不得,根本拿這傢伙一點辦法也沒有:「一定是我對你太好了,我越理解、越包容你,你反而是越肆無忌憚。」邊說,他邊解開蘇逝川的襯衣,小心撕扯開被血液凝住的纖維部分。

  蘇逝川只當他是要處理傷口,並沒有在意,繼續解釋:「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上不了檯面,我也知道這麼做很陰險,當時心裡還是有過猶豫的……」

  「你還能有猶豫?」西法及時打斷,從善如流地反問回去,手上嫻熟撥開對方腰帶的卡扣。

  統帥大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馬褲被脫下,總覺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已經脫離了處理傷口的範疇:「你要做什麼?」

  西法單膝落地在蘇逝川面前跪了下來,然後捏住他左腳踝部,引導他將腿架在自己肩上:「當然是審訊了,不要停,需要你交代的事還多著呢。」說罷,西法低頭親吻上對方大腿,另一隻手繞後逗弄似的在他臀瓣上捏了一把,「順便再疼疼你。」

  蘇逝川:「……」

  「不太好吧?」統帥大人正色指出,「猥褻犯人有違帝國精神,是觸犯憲法的。」

  西法一怔,思索半晌後十分認真的提醒:「帝國亡了。」

  蘇逝川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聯盟總有相關的規定吧?」

  「那沒什麼,」西法一本正經道,「反正聯盟的規矩都是我定的,大不了改改。」

  蘇逝川:「………………」

  蘇逝川簡直哭笑不得:「就算是這樣,皇儲殿下也不能太流氓吧?」

  「為什麼不能?」西法從容不迫道,「監控沒開,總控室也沒人,就算耍了不會被別人知道。」

  蘇逝川心服口服,心想敢情是在這兒等著他呢!這小子分明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結果他腦子裡這念頭還沒過完,西法「啪」地一拍統帥屁股,催促道:「怎麼不說了?不是說隱瞞了我很多事,還欺騙了我很多事麼?我要知道這『很多事』都指什麼,統帥大人趁現在老實交待,不然的話……」話說至此他沒再繼續,而是低頭舔吻住蘇逝川大腿內側的嫩肉,再懲罰性地用齒尖一硌。

  那位置極度敏感,啃噬之下痛感與快感迸發,蘇逝川的呼吸當即就亂了,幾乎是不受控制地繃緊身子,手臂蓄力一掙,引得扣在腕部的鐐銬啷當作響。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可能要從你父親說起……」

  懲罰結束,西法由咬改吻,一下一下輕輕舔了舔那枚新鮮的齒印:「沒關係,你只管慢慢講,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

  +++++

  話閉,最後一聲尾音被濕吻封鎖,他極盡緩慢地一路親吻上去,最後隔著底褲以舌尖淺嘗輒止地描摹過性器的輪廓。

  隨著唾液浸濕衣料,潮濕的熱感滲透進來,蘇逝川深深緩了口氣,腹下肌肉輕顫著收緊。他垂眸注視著西法的臉,或許是感受到了對方的視線,西法若有所感地略微抬頭,視線相遇,他的眸底倏而灌滿了笑意。

  「你的父親很在意雷克斯,擔心他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大舉進犯洛茵帝國,更擔心西塞統治下的帝國沒有與之抗衡的能力,所以他在暗地裡主導了一項研究,內容有關於『時間回溯』,負責人正是尤納斯博士。」

  西法沉默不語,神色專注,似乎是聽得十分認真。撫摸在臀瓣處的手掌挑開衣物邊緣,食指一寸一寸摸索進去,緩慢推入雙臀之間的縫隙,熟稔而又目標明確地按壓起穴口附近的褶皺。感受到那附近的肌肉應激收縮,西法索性褪下蘇逝川的底褲,傾身來到他胯間。

  男人的舌尖濕潤靈活,將會陰處的恥毛舔舐得粘結髮亮,卻又不耐心撫慰,而是十分潦草一觸即分,轉而摩挲起上面的一雙陰囊。蘇逝川雙手被縛,又僅有一腳落地,被這麼冷不丁地一刺激,只覺得身子裡當即燃起了一團火,躁的渾身都不在,而前面已然起了反應。

  半勃的性器血管浮起,微微搏動,十分羞恥地抵在西法臉側。而頭部更是濕的厲害,分泌液溢出鈴口,沿莖身淌下,留下一道粘膩清亮的水痕。

  「不解釋一下『時間回溯』的意思?」西法抽空看了他一眼,只留了片刻空隙,緊接著含住勃發的陰莖,不容分說地一吞到底。

  口腔高熱的包覆感潮濕緊致,舌苔粗糙,咽喉應激收縮緊緊吸附住脹硬的龜頭,讓插在裡面的人直接爽翻了!

  蘇逝川呼吸驟然停滯,下一刻胸腔劇烈起伏,幾乎是下意識呻吟了句:「別……」

  西法含著他的東西,沒辦法說話,只催促似地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後便深入淺出地吞吐起來。

  這一下的刺激不言而喻,蘇逝川亢奮地夾緊雙臀,熱汗直下,洇過尚未結痂的傷口,刺痛感登時蔓延開來。他難受得眼角帶淚,整個意識都是模糊的,也分不清此時此刻究竟是快感多一些,還是痛感多一些。

  「意思就、就是——」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目光落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胸口,「如果將抽像的時間軌跡看做一條有形的線,那……那麼掌握了『時間回溯』的技術以後,就可以……人、人為地將具有記憶的意識任意送回這條時間線上的某一時刻。」

  聞言,西法倏而停下,吐出性器,滿目嚴肅地看向他:「你就是『具有記憶的意識』?從什麼時間開始的——」他頓了頓,繼而恍然大悟,「那場晚宴?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主動接近我?!」

  蘇逝川簡直要瘋了,直想把這混蛋踹飛出去,喘著氣道:「什麼叫我主動接近你?你他媽給我好好想想,當時到底是誰想睡誰!」

  西法:「……」

  西法一想也是啊,自己那會兒本來就是去約炮的。

  「不要意思,表達有誤。」大尾巴狼乖巧地搖搖尾巴,「我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會在那場晚宴上跟你搭訕?」

  「對。」見他遲遲不動,蘇逝川屈腿勾住西法的脊背,把人重新帶過來,「你小子年輕的時候不務正業還好色,就是運氣不好,兩輩子約到的第一個人都是我。」

  「誰說的?」西法明白他的意思,卻沒有繼續口,而是好死不死地在他的冠狀溝處舔了一下,「運氣不好的只有以前那位,咱倆那天不虧,明明都盡興了。」

  蘇逝川差點被他氣笑了,罵道:「要點臉行麼?就你當初那技術,我不主動難道等你過來亂捅麼?」

  「……」西法頓時無語,「你這麼說就太過分了,我也不能天賦異凜、無師自通吧?」

  眼下自己被撩撥得慾火中燒,結果罪魁禍首那混蛋還不給下文,蘇逝川完全沒心思跟他廢話,直接踢膝一頂威脅在西法頸前:「你到底做不做了?」

  見狀,被威脅了的皇儲殿下不慌不忙地隔開眼前的腿,用胳膊分別勒住對方後膝,起身以後將人壓在刑架上穩住重心,然後騰出只手去解褲鏈:「在翎鷲廣場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落在了我手裡,可怎麼就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呢?」

  蘇逝川兩腳懸空,手臂吃勁,被鐐銬死死勒進肉裡,不得已他只好雙雙腿死死夾住西法腰部。西法掏出性器,順手拍拍蘇逝川的屁股示意放鬆,就著此時的體位抵上穴口,試探性地將頭部頂了進去。

  儘管前戲還不夠充分,但先前緊繃的肌肉已經有所緩解。隨著肉刃深入,內壁層層疊疊的褶皺被盡數撐開,西法興奮地深吸口氣,竭力壓抑住長驅直入的衝動,而是先小幅抽插了片刻,感覺沒那麼緊了才齊根直插到底。

  蘇逝川臉色泛紅,額頭沁著汗液,身體卻一點也放鬆不下來,低聲道:「放我下來。」

  西法不懷好意地頂了頂,旋即將一枚金屬絲放到他手裡:「自己開。」

  蘇逝川:「……」

  蘇逝川險些勃然大怒:「這時候你還要讓我撬鎖,鑰匙呢?」

  「不在我手裡。」西法解釋道,「我是來審訊的,又不是來放人的,怎麼可能隨身帶著鑰匙,那不是很容易被你們這些狡猾的特工鑽空子麼?」

  蘇逝川不想理他,手指回扣,十分艱難地將金屬絲插進鎖孔。隨著「卡嗒」一聲,鐐銬解鎖,他趕忙伸手攀上西法肩膀,總算是緩解了吊著做愛的尷尬。

  「還挺主動。」西法客觀評價。

  蘇逝川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休息幾秒便鬆開手,轉而去開另一邊的鐐銬。

  待兩邊同時打開,西法適時按住他的後腰,就著下面連接的姿勢將人抱上擺滿刑具的長桌。蘇逝川向後靠上牆壁,一手支撐在身側,另一隻手輕輕撫開西法臉龐的髮絲替他別再耳後,笑罵道:「你真是個混蛋。」

  西法笑而不語,像發洩似的胯下狠送。蘇逝川唇瓣抿緊,爽得不住喘息,腹下的性器早已經硬得發疼。不過多時,他生生被做到繳械,精液射上胸膛,同血液混在一起。然而穴口內的性器依然堅硬滾燙,全然沒有發洩出來的意思,蘇逝川被頂得再次起了反應,快感席捲而至,他倏而伸手勾住對方後頸,仰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

  話閉,最後一聲尾音被濕吻封鎖,他極盡緩慢地一路親吻上去,最後隔著底褲以舌尖淺嘗輒止地描摹過性器的輪廓。

  隨著唾液浸濕衣料,潮濕的熱感滲透進來,蘇逝川深深緩了口氣,腹下肌肉輕顫著收緊。他垂眸注視著西法的臉,或許是感受到了對方的視線,西法若有所感地略微抬頭,視線相遇,他的眸底倏而灌滿了笑意。

  「你的父親很在意雷克斯,擔心他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大舉進犯洛茵帝國,更擔心西塞統治下的帝國沒有與之抗衡的能力,所以他在暗地裡主導了一項研究,內容有關於『時間回溯』,負責人正是尤納斯博士。」

  西法沉默不語,神色專注,似乎是聽得十分認真。撫摸在臀瓣處的手掌挑開衣物邊緣,食指一寸一寸摸索進去,緩慢推入雙臀之間的縫隙,熟稔而又目標明確地按壓起穴口附近的褶皺。感受到那附近的肌肉應激收縮,西法索性褪下蘇逝川的底褲,傾身來到他胯間。

  男人的舌尖濕潤靈活,將會陰處的恥毛舔舐得粘結髮亮,卻又不耐心撫慰,而是十分潦草一觸即分,轉而摩挲起上面的一雙陰囊。蘇逝川雙手被縛,又僅有一腳落地,被這麼冷不丁地一刺激,只覺得身子裡當即燃起了一團火,躁的渾身都不在,而前面已然起了反應。

  半勃的性器血管浮起,微微搏動,十分羞恥地抵在西法臉側。而頭部更是濕的厲害,分泌液溢出鈴口,沿莖身淌下,留下一道粘膩清亮的水痕。

  「不解釋一下『時間回溯』的意思?」西法抽空看了他一眼,只留了片刻空隙,緊接著含住勃發的陰莖,不容分說地一吞到底。

  口腔高熱的包覆感潮濕緊致,舌苔粗糙,咽喉應激收縮緊緊吸附住脹硬的龜頭,讓插在裡面的人直接爽翻了!

  蘇逝川呼吸驟然停滯,下一刻胸腔劇烈起伏,幾乎是下意識呻吟了句:「別……」

  西法含著他的東西,沒辦法說話,只催促似地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後便深入淺出地吞吐起來。

  這一下的刺激不言而喻,蘇逝川亢奮地夾緊雙臀,熱汗直下,洇過尚未結痂的傷口,刺痛感登時蔓延開來。他難受得眼角帶淚,整個意識都是模糊的,也分不清此時此刻究竟是快感多一些,還是痛感多一些。

  「意思就、就是——」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目光落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胸口,「如果將抽像的時間軌跡看做一條有形的線,那……那麼掌握了『時間回溯』的技術以後,就可以……人、人為地將具有記憶的意識任意送回這條時間線上的某一時刻。」

  聞言,西法倏而停下,吐出性器,滿目嚴肅地看向他:「你就是『具有記憶的意識』?從什麼時間開始的——」他頓了頓,繼而恍然大悟,「那場晚宴?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主動接近我?!」

  蘇逝川簡直要瘋了,直想把這混蛋踹飛出去,喘著氣道:「什麼叫我主動接近你?你他媽給我好好想想,當時到底是誰想睡誰!」

  西法:「……」

  西法一想也是啊,自己那會兒本來就是去約炮的。

  「不要意思,表達有誤。」大尾巴狼乖巧地搖搖尾巴,「我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會在那場晚宴上跟你搭訕?」

  「對。」見他遲遲不動,蘇逝川屈腿勾住西法的脊背,把人重新帶過來,「你小子年輕的時候不務正業還好色,就是運氣不好,兩輩子約到的第一個人都是我。」

  「誰說的?」西法明白他的意思,卻沒有繼續口,而是好死不死地在他的冠狀溝處舔了一下,「運氣不好的只有以前那位,咱倆那天不虧,明明都盡興了。」

  蘇逝川差點被他氣笑了,罵道:「要點臉行麼?就你當初那技術,我不主動難道等你過來亂捅麼?」

  「……」西法頓時無語,「你這麼說就太過分了,我也不能天賦異凜、無師自通吧?」

  眼下自己被撩撥得慾火中燒,結果罪魁禍首那混蛋還不給下文,蘇逝川完全沒心思跟他廢話,直接踢膝一頂威脅在西法頸前:「你到底做不做了?」

  見狀,被威脅了的皇儲殿下不慌不忙地隔開眼前的腿,用胳膊分別勒住對方後膝,起身以後將人壓在刑架上穩住重心,然後騰出只手去解褲鏈:「在翎鷲廣場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落在了我手裡,可怎麼就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呢?」

  蘇逝川兩腳懸空,手臂吃勁,被鐐銬死死勒進肉裡,不得已他只好雙雙腿死死夾住西法腰部。西法掏出性器,順手拍拍蘇逝川的屁股示意放鬆,就著此時的體位抵上穴口,試探性地將頭部頂了進去。

  儘管前戲還不夠充分,但先前緊繃的肌肉已經有所緩解。隨著肉刃深入,內壁層層疊疊的褶皺被盡數撐開,西法興奮地深吸口氣,竭力壓抑住長驅直入的衝動,而是先小幅抽插了片刻,感覺沒那麼緊了才齊根直插到底。

  蘇逝川臉色泛紅,額頭沁著汗液,身體卻一點也放鬆不下來,低聲道:「放我下來。」

  西法不懷好意地頂了頂,旋即將一枚金屬絲放到他手裡:「自己開。」

  蘇逝川:「……」

  蘇逝川險些勃然大怒:「這時候你還要讓我撬鎖,鑰匙呢?」

  「不在我手裡。」西法解釋道,「我是來審訊的,又不是來放人的,怎麼可能隨身帶著鑰匙,那不是很容易被你們這些狡猾的特工鑽空子麼?」

  蘇逝川不想理他,手指回扣,十分艱難地將金屬絲插進鎖孔。隨著「卡嗒」一聲,鐐銬解鎖,他趕忙伸手攀上西法肩膀,總算是緩解了吊著做愛的尷尬。

  「還挺主動。」西法客觀評價。

  蘇逝川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休息幾秒便鬆開手,轉而去開另一邊的鐐銬。

  待兩邊同時打開,西法適時按住他的後腰,就著下面連接的姿勢將人抱上擺滿刑具的長桌。蘇逝川向後靠上牆壁,一手支撐在身側,另一隻手輕輕撫開西法臉龐的髮絲替他別再耳後,笑罵道:「你真是個混蛋。」

  西法笑而不語,像發洩似的胯下狠送。蘇逝川唇瓣抿緊,爽得不住喘息,腹下的性器早已經硬得發疼。不過多時,他生生被做到繳械,精液射上胸膛,同血液混在一起。然而穴口內的性器依然堅硬滾燙,全然沒有發洩出來的意思,蘇逝川被頂得再次起了反應,快感席捲而至,他倏而伸手勾住對方後頸,仰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其實我不想死,我好不容易完成了計劃,我怎麼捨得去死?」

  「那就活著。」西法回摟住他的脊背,一字一頓地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就算預見到了今天的結果,我也沒打算讓你去死。如果聯盟有誰敢反對,我就先要了他的命!」

  蘇逝川心跳很快,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冷靜下來:「這樣不行,王朝交替的關鍵時期不能做這種衝動的決定。」

  「我的使命完成了,我沒有辜負洛茵帝國,沒有辜負對我寄予厚望的人,更沒有辜負你。西法,現在我的選擇到此為止,該換你來做出選擇了,只有我死了,一切才會徹底結束……」

  「這不可能!」西法斷然拒絕,緊接著陡然扣緊蘇逝川手腕,將人翻過來壓在桌面上,「你知不知道,從我們相遇的那天起,你的命就不再完全屬於你自己,它還有一半是我的。你要叛自己死刑,那也得由我點頭同意。」

  蘇逝川沒有回答,迫使自己放鬆,默默承受身後的衝撞。

  長夜深沉,一號監獄的整個地下二層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發洩結束以後,西法脫下外套給蘇逝川披上,然後抱著他讓他靠在自己懷裡休息。

  蘇逝川點了根煙,跟西法分著抽,直到香煙燃盡,他將煙蒂按滅在桌面上,才淡淡道:「我可以不死,但是『蘇逝川』絕對不能活下來,雷克斯的命是血債,需要給聯盟一個交待。」

  「這個我想到了。」西法親了親他的額角,「『蘇逝川』可以死,反正『烏鴉』還活著。你欠我的,不管你用什麼身份,到最後都得一點不落地還回來。」

  蘇逝川忍不住笑道:「都這麼大了,怎麼說話還跟個孩子似的?」

  「這有什麼辦法?」西法也笑了,「還不是你寵出來的?」

  隨後兩人不再閒談,蘇逝川終於得空,將先前沒做完的解釋繼續講下去。西法全程沒有打斷,只是在心裡暗自訝異,終於是明白了蒼星隕那句「他已經為你做得足夠多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直到天亮時分,一切說開,那個漫長的故事跟現實重合。

  蘇逝川感覺自己是真的倦了,只想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長睡不起。他伸手取過擱在旁邊的腰帶,從反面的夾層裡取出了一枚菱形暗器,交給西法,叮囑道:「這是星隕慣用的,上面淬了鮫血,你用的時候要注意,別把自己割傷了。」

  「你別真把我當成孩子啊。」西法反駁。

  「放心,」蘇逝川揶揄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戀童。」

  西法惦著那枚暗器,靜了幾秒,又問:「想好安葬在哪兒了麼?你雖然刺殺了雷克斯,但畢竟是帝國統帥,沒有人會為難一個死人,對應軍銜的葬禮還是會有的。」

  聞言,蘇逝川仔細思考了有一會兒,才說:「還記得光明大教堂後面的那處陵園麼?反正只是個假塚,就葬在我父親旁邊吧。」

  「好。」說完,西法撩開蘇逝川披著的外套,用暗器在鞭痕處象徵性地割下去。

  鮫毒作用迅速,他只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驀地痙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蘇逝川再次放鬆,像睡熟了那樣合著眼,卻再也沒了氣息。

  不過多時,屬於白帝星的破曉降臨,月落日出,一時間天光萬頃,生生不息。

  ——In The End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