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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醫生我暗戀你》第98章
  

  第98章

  杜大夫啊了一聲,半晌才反應過來,磕巴道:“他,他們是在那個啊……不是吧,應該是在休息才對,休息這麼久了還沒休息完啊?”他心裡嘀咕:真辦事的話也不會辦到現在也不出來一下吧。

  “別去敲門了,發個消息問問吧。”

  兩人一合計,給主任發了條消息問他的怎麼安排,接著上網找了攻略,就到外面去吃飯了。他們看見酒店也有自帶的餐廳,似乎是家義大利餐廳,但是看門面,不像普通人吃得起的,上網一查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但是他們發現,他們現在住的這個酒店並不是一開始會議主辦方提供給他們的。這樣的會議,除了受邀請人外,想去參加或旁聽的都得自費,所以酒店和機票的錢全都是醫院出的。

  一趟出差不算長,四五天,卻也得花不少錢了。

  酒店叫tokyo bay court club,網上查不到攻略,似乎沒人住過這家酒店。兩人去前臺問了一番,才知道酒店是會員制的,要交什麼會員費,一般人都訂不到這裡的房間。接著杜大夫在心裡默算了一下房間一晚上的的匯率價格,有些不敢住了。

  要是都讓主任出錢,那多不好意思……要是主任不出錢,那他們肯定也付不起這酒店啊。心裡發愁,主任也不回消息,也不知道幹嘛呢。

  林天訂的房間是帶廚房的,他打電話讓人送了食材過來,在酒店裡給傅醫生鼓搗吃的。

  傅醫生喜歡吃中餐,還只喜歡吃他的手藝,要是吃外面的飯菜,無論口碑多好的飯店,多厲害的大廚,傅星河也覺得味同嚼蠟,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可能因為他知道不是林天做的。

  林天知道傅醫生胃口已經讓自己給養叼了,所以哪怕出門在外的,林天也會在有限的條件裡自己動手。

  會議在12月26號,也就是耶誕節後一天,今天則是24號,在酒店吃完飯後,林天和傅醫生便牽著小狗出去了。

  沒去太遠的地方,就在附近的街道上牽著手走,順便遛狗了。剛剛出酒店的時候,酒店送了兩個包裝精美的富士蘋果給他們。

  林天沒有看地圖,就在旁邊隨便走,慢慢地踱到了附近的有明西碼頭公園,靠著欄杆看海吹風。兩人坐在海邊的長椅上,林天把Hope拴在長椅的扶手上,允許它在半徑一米的地方活動。路燈的燈光昏黃,北太平洋的海風一吹,林天冷得把下巴縮到圍巾裡,他腦袋一歪,靠在傅醫生肩膀上。

  因為是平安夜,碼頭公園裡還有別的情侶,每個長椅隔了約兩米遠,基本上都坐著人的。

  林天的手指在傅醫生手心撓啊撓的,沒有說話,就坐在那裡玩他的手。

  玩他的手還不夠,林天還想玩別的,摸摸他的臉,手往下又摸了一會兒。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一對男女,開始在接吻,聲音挺大的,過了會兒,林天聽見了絲襪被抓爛的聲音,以及不太和諧的聲音,微微瞥過去看上一眼,女人已經坐到男人身上去了。

  他們家小乖乖也在望著那對情侶,但是Hope什麼都不懂,汪地叫了一聲,那男人往這邊望了一眼。

  林天慢慢靠近傅星河,傅星河還以為他要說什麼,林天卻道,這種天氣,在這裡脫褲子肯定好冷的。他說著,扯開包裝盒上的絲帶,把蘋果拿出來遞給傅星河一個後,自己開始捧著啃。

  海的對岸燈火通明,錯落的燈火中,是模樣相似的城市,家家戶戶寂靜的燈火,仿佛在向外面的黑暗吟唱。

  扭頭看向林天,他鼓著腮幫子在啃蘋果,哢嚓哢嚓的,眼睛發亮而有倦意,接著歪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來。

  歪頭這個動作,讓林天做得像是勾引,襯著他手指握著的紅蘋果,傅星河眼睛暗了一瞬,接著他笑起來,“吃完這個蘋果我們就回酒店。”

  林天這時突然看見了什麼般,伸手握住了傅醫生的手掌。因為傅星河沒有上班,所以平常戴在脖子上的戒指,今天是戴在手上的。五指穿進去,十指相扣著,林天單手拿著蘋果在啃著,嘴裡有些含糊不清地說:“我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你給我講了聖誕老人的故事,哥,你還記得那個故事嗎?”是個老套,每個孩子都願意相信,林天也相信的故事。

  他記得傅醫生當時說:“母親會在這一天講給他的孩子聽,我講給你聽。”——好似把自己當成了小孩,而他是自己的家長一般。林天對他的每一句話都印象深刻,他當時臉上的神情,也全都被林天刻在心裡。

  傅星河點點頭,說記得,“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樣,很清晰。”

  “你的故事總是講的那麼好,我喜歡聽你講故事,哥,你要不再講一遍給我聽吧。”林天眨了眨眼。

  “好,”傅星河輕聲說,“等下回酒店再講給你聽。”他低頭咬了一口蘋果,發出哢嚓一聲脆響。

  旁邊發出了旁若無人的黏膩聲音,雖然有刻意壓制,但林天還是能聽得很清楚,傅星河似乎沒法忍了,蘋果還沒吃完,就拉著林天離開了。

  走了老遠,林天才開始哈哈大笑,傅星河知道他在笑什麼,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林天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來,接著低頭在他沒有吃完的蘋果上啃了一口,全是傅星河的口水。吞下去後,林天繼續說:“等下回去後,我也要騎你身上去。”

  “你要絲襪嗎,你想撕的話,我去便利店買一條……”剛剛坐在長椅上,他聽見了旁邊絲襪撕破的聲音,非常輕微。

  “……林小天。”傅星河捏了把他的臉,“不要這些。”

  “好嘛好嘛,我就是隨便一說,”林天把手掌抬起來,對著光的方向,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去年的時候,你送了戒指給我。”傅星河看見他臉上溫暖的笑容。

  “是吧,我把你套住了。”林天又說,“戒指果然是個好東西。”

  傅星河敲了把他的腦袋,“搞清楚,是我套住你的。”

  林天笑眯眯地接受了他這個說法,傅星河無奈地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哈氣,“不要隨便把手拿出我的衣兜,會冷。”

  “我就是想炫耀一下戒指……”在傅星河的衣兜裡,林天又忍不住摩挲那枚戒指,腦海裡想像出那戒指中間鑲嵌的透明石頭,獨一無二的宇宙礦石,他回想起傅醫生那天,一言不合就把戒指塞自己嘴裡,騙他說是糖,還說別吞。

  步行回了酒店,外面已經開始飄雪了,很細的雪絮,接觸到人的體溫就消弭了,不認真看還以為是雨。

  不知道明天地上會不會有積雪。

  傅星河給林天倒了一杯溫水,接著進去沖澡。林天一口就咕嚕咕嚕仰頭把水灌完,隨即脫了衣服就進了浴室。但傅星河並不怎麼想在酒店浴室裡做,哪怕打掃得很乾淨、幾乎光潔如新,他也不想。但酒店房間的床單地毯日用品杯子之類的,全都是林天讓人來換的,怕傅醫生住不慣。

  別看傅醫生是個醫生,卻比他這個做總裁的還要嬌氣,對什麼要求都高,尤其是在生活品質這點上,要求龜毛得讓人咂舌,林天慣著他,要慣他一輩子。

  傅星河擠了沐浴露往他身上抹,沐浴露有一股乳木果的味道,傅星河給他的全身都搓了滿滿的泡泡,他沐浴露用得過量了,淋浴間裡,泡沫甚至飛到了空氣裡,接著湮滅。那種奶香味在林天身上彌漫開來,讓傅星河忍不住低頭啃他一口。

  他把林天壓在鏡面上濕吻了幾分鐘,浴室裡的水氣讓林天眸光氤氳,纏繞著霧氣,傅星河不知不覺把他嘴給咬破了,察覺到後,便鬆開了他。他定定地盯著林天看了良久,接著彎腰把他抱了出去。

  酒店裡提供了兩種浴袍,一種是普通的白色的,還有一種是素色的日式浴衣,兩件都是新的,兩件都是男式的。

  傅醫生把浴衣丟在他身上時,林天還在發懵,“哥,不做了啊?幹嘛穿衣服?”

  “穿上”傅星河不容置喙道,“我喜歡脫你衣服。”

  林天有點呆呆地哦了一聲,腦子裡還在回味傅醫生的那句我喜歡脫你衣服,他手上慢吞吞地把深灰色的浴衣穿上,接著把腰帶也拴上。這是簡化的腰封,不過似乎這腰帶的栓法也有講究,但林天不大清楚,也就隨便在腰上打了一個結。浴衣剛剛合身,但林天腰帶栓得松垮,於是就導致整件衣服都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尤其是肩膀的位置,林天刻意露了一邊肩膀出來,或許是他穿法的問題,大腿也露出大半。

  他光腳下床,去酒櫃裡拿酒,沒拿葡萄酒,反而拿了兩瓶清酒。

  這種清酒叫熏酒,香氣很濃,是類似果實和花朵般的香氣。林天找到了酒杯,這種酒杯叫sakazuki,長得像一個小碟子一般。他把熏酒滿滿地斟在酒杯裡,一杯推給傅醫生,自己端著一杯喝。

  傅星河是不喜歡他喝酒的,但又不得不承認,林天喝醉酒的模樣叫人心癢,有時候還跟他學貓叫。

  林天沒喝多少,他不想醉醺醺地做,所以只喝了一杯淺嘗輒止。

  酒店的電視有成人付費節目,林天下午早就研究過了。他把電視打開,從傅星河對面,改為坐到他的身旁去。

  林天調了一個成人頻道,是本土電影,他聲音開的不大,也沒有字幕。林天會說幾句日語,但並不精通,所以只能看畫面猜劇情。

  穿女僕裝的受是金髮碧眼的白種人,似乎是被囚禁了,全身赤裸,被捆綁起來,還蒙著眼罩,嘴裡驚慌失措地喊著Help。過了兩分鐘,幾個大漢鏡頭外入鏡,林天立馬精神抖擻地盯著電視,這居然還是群P!

  一群人開始對外國小受上下其手,那看著梨花帶雨的受,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順從,只花了十分鐘時間。

  “林天。”傅星河有些不能忍了,他也有些被畫面刺激了,雖說他並不需要刺激。

  林天慢慢靠在傅星河身上,“傅醫生,你是不是覺得電視裡那個好騷,電視嘛……”他手上慢吞吞的抽掉了傅星河的腰帶,遞到他手上,臉湊到他跟前去。腰帶不算寬,拿來蒙眼,正好。

  林天閉上眼,氣息有些不穩當,“哥,你幫我蒙上吧,我想要蒙眼。”

  “蒙上也只有我一個人,我沒有三頭六臂。”傅星河瞥他眼電視螢幕。有大漢在操那受的後穴,還有的騎在他頭上做TEABAG,有人在親他的乳頭,有人拽著他的手在自慰。形形色色的聲音,不需要語言相通也能明白。

  林天說:“噯……不是,哥你想哪裡去了?這個電影是我隨便點開的,我哪知道是群P呀?我對群P不感興趣,他們一群人加起來還沒有我大,我只喜歡哥哥你。”

  傅星河又看了一眼電視,接著發現,這一群黑膚大漢,果然還沒有他們家小奶糖發育得好。

  “不蒙眼。”他說著手上關掉了電視,免得林天受電視裡劇情干擾,又想些稀奇古怪的花樣出來。

  就在這時,外面客廳的小Hope,似乎是聽到了臥室裡的動靜,發出了幾聲狗吠——就在臥室門外。

  林天原想著小狗得不到回應就會離開了,沒想到Hope一直在外面叫,無可奈何,林天只得打開房門,把它趕到另一間臥室的床上,嘴裡輕言細語地哄道:“小乖乖,你今晚上自己睡一張床,爸爸就不陪你了。”給小狗蓋好被子,又哄了Hope幾句,林天關上門,回到了臥室。

  把手洗乾淨後,林天又坐回了傅醫生旁邊。看見他面前的清酒已經空了,林天也懶得和他搞什麼蒙眼花樣了,雙手扯開他的衣襟,整個人貼上去,吻他的嘴唇,手在他的肌肉上肆意撫摸。

  因為喝了酒,傅醫生嘴裡難得有股甜膩的酒香,林天舌頭鑽進去,從他猴急的動作來看,不知情的還以為他要壓著傅星河幹。結果林天真的把他壓到榻榻米上後,傅星河突然翻身,反客為主地摁住他。

  一句話也沒說,傅星河輕鬆地就褪掉了林天身上的浴衣,他俯首親吻他,舌尖在他耳垂上打著圈舔弄,林天閉著眼,胸膛急劇起伏,伸手在他已經硬起來的肉棒上揉搓。傅星河頓了頓,呼吸粗重,扭頭便含住他的嘴唇,手擔著他的腰臀。

  以往都是林天喝醉,傅星河清醒,今天傅星河喝了不少,林天還是清醒的。不過傅醫生酒量似乎不錯,好似一點影響也沒有。

  他吻得狠,林天嘴裡的空氣被掠奪得一絲不剩,很快就七葷八素起來,他覺得前戲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因為林天感覺到自己想要了。

  等傅星河一離開自己的嘴唇,林天就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他,裡面情意落到傅星河眼裡,就好似林天把全世界都捧在他面前了般。

  “哥,你抱我去床上。”

  上飛機的時候,兩人的確沒帶行李,林天兜裡只揣了潤滑劑旅行裝,酒店準備的避孕套則在床頭。

  傅星河一言不發地把他抱上床,繼續按著吻他,林天的喉結被含住,他雙腿不老實地動彈,常年游泳運動,他韌性不錯,直接把腿掛到了傅醫生的寬肩上。

  “傅醫生哥哥……”林天喊了一聲,他知道傅醫生喜歡自己這麼喊,果不其然,傅星河眼睛變得更深更黑,裡面潛藏著一隻即將蘇醒的野獸。他的大掌握住林天的大腿,微微起身,看見林天可以說是極其淫蕩的姿勢。

  林天高高抬著臀,用自己的腰力維持著這個動作,他兩條腿曲著,幾乎翻折至貼著自己的胸膛,肉棒貼著腹肌,挨到肚臍處,後面翕動的穴口朝著傅星河。

  大張著腿,一副要他搞的模樣。

  傅星河手掌在林天腿上滑動,略微傾身,抓過從國內帶過來的潤滑劑。

  旅行裝的潤滑劑只有三十毫升,林天是算著分量來的,這些只夠一晚上用的,明天再去藥店買新的。

  傅星河把潤滑劑擠在林天股溝處,涼涼的液體倏地擠在了下腹和股溝,林天忍不住渾身一顫。傅星河一次性倒了一半有餘,他的手攪著那灘蜂蜜般濃稠的潤滑劑,手指往後捅了進去。

  林天掰開自己的雙腿,方便他進來。

  基本上,傅星河每次進去前都要拿手給他先做擴張,他單手在林天後穴裡抽插著,另一隻手揉弄他的乳頭,林天半眯著眼睛望著他,腸壁隨著呼吸加重偶爾收緊,纏住傅星河搗弄的手指,林天也伸出一隻手揉弄自己的另一隻乳頭,還把手指放在嘴裡舔一會兒,沾滿口水的手指,再繞到自己胸前去打圈。把乳頭弄的亮晶晶的,好似被人舔過一般。他低聲道:“哥哥你親一親它吧,”

  傅星河盯著他,最後毫不猶豫地俯首,叼起一顆,重重地吸了一口,那吮吸的聲音非常大,“啵”地一聲,林天抽了口氣,酸麻感從他的胸前散開,直衝腦門,這讓他的呼吸加快,臀部肌肉倏地收緊,腳趾也繃緊。

  手指被擠壓,傅星河發現抽出來都有很大的阻力。

  “林小天,放鬆。”他發現林天的肉穴不是一般的饑渴,一收縮就仿佛在吸他一樣,傅星河刮手指輕輕一彎,搔著他饑渴的肉穴。

  林天重重的喘息著,慢慢松了些許,“哥你進來了,我受不了了,癢。”見傅星河沒動,林天繼續道:“已經夠了,我裡面濕濕的,不會疼,哥哥你進來時慢點就好……”

  傅星河還是沒有動,“你今天跟在飛機上,跟Hope說什麼了?”

  突然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讓林天噎住了,“……我忘了。”早上的事了,沒想到傅星河還記著的,還挑現在這個時間說。

  “仔細想想。”傅星河跪在床上,頂著林天的臀,肉棒也戳在他的肉穴口,但就是不進去。

  “好吧,”林天妥協了,“我叫了它小乖乖。”

  “還有呢?”

  “……小寶貝?”林天不確定道。

  傅星河嗯了聲,“還有。”

  林天使勁地想了想,他平常對Hope也就那麼幾個稱呼,雖說親昵了些,但到底是寵物啊,傅醫生吃這種醋?

  “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別叫它兒子。”

  林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叫過Hope兒子,最多最多就是小乖乖了!”

  “你沒把它當兒子看?”傅星河用鼻音嗯了聲,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下他的陰莖,揉搓棍身幾秒,接著鬆開。

  林天一秒變慫,“好嘛,我錯了,我是你的小乖乖,哥哥你不要這麼吊著我了。”他雙腿一勾,直接纏上傅星河的腰,抬著屁股去蹭他的豎起來的肉棒。臀縫在棍身上蹭了兩下,林天收縮著臀肌,夾住傅醫生的大肉棒。“哥哥你進來嘛,我真的受不了了。”那潤滑劑裡含著催情的成分,和一般潤滑不一樣,攪了那麼多進去,林天根本忍不住。

  別說林天,傅星河也沒法忍,他不是故意要折磨林天的,雖然他不討厭家裡的小狗,但沒法忍林天對著小狗時那麼溫柔。他見過林天在對著別人時的模樣,和面對自己是兩碼事,結果現在,這種例外又多了一個。

  這不是傅星河給林天買寵物的初衷。

  “好了,我們約法三章,”他頂在穴口處,龜頭稍稍進去一些,“叫小乖乖沒問題,別把寵物當兒子養,抱它可以,親它不可以,如果……”

  “好好好,我全答應。”林天不住地搖著屁股,傅星河沒忍著,頂了大半進去,他無奈,“林小天,說到就得做到懂嗎?”

  林天點頭,聲音軟軟的,“我肯定長記性!你快插我,搞大我肚子,我給哥哥生個兒子好不好……”

  傅星河有點紅了眼,儘管不喜歡林天這麼說話,但他還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他全部頂進去,頂到了最深處,林天啊地叫了一聲,鼻音濃重道:“哥你好大,插的我好滿……”

  林天方才屁股癢得不行,現在後穴漲得滿滿的,腸壁的瘙癢在飽滿的龜頭磨蹭下,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烈,林天大張開腿,讓傅醫生的大肉棒能插得更深,他口乾舌燥地,嘴裡浪叫:“啊……好深……還要……哥哥好大……插得小天好舒服……”

  林小天的這股騷勁,只在面對傅星河時放出來,平時是不會這樣的。

  傅星河讓他刺激得狠了,腰臀使力,在他肉穴裡飛快地抽插起來。

  肉棒在林天的肉臀間來回出沒,若隱若現,紅腫的肉穴不住的噴出粘膩的液體,不像是之前讓傅星河攪進去的潤滑劑,反倒像是身體分泌的。可男人的屁眼沒有這個功能,傅星河很清楚。

  但林天肉穴實在濕滑,大約十五毫升潤滑劑的量,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淫水飽滿,泡得傅星河的雞巴更加粗脹,吸著他的那股勁兒,叫他一輩子都不想離開林天的身體。他拍著林天搖晃的屁股,懲罰般地打了幾下,林天叫得更大聲了,“哥哥……要操爛我了……”

  傅星河叫他小騷貨,林天喘著氣呻吟說:“我只……在哥哥面前騷,只給哥哥操……啊……頂的好舒服,哥,深點……”

  林天肉穴裡似乎全是水,傅星河用力拿肉棒頂弄陽心的時候,還一邊打著他的屁股,讓林天後穴裡的水攪得“咕啾咕啾”響,那水聲極大,像壞掉的水龍頭一般,濺出來,濺到前端,打濕了傅星河胯間的毛髮。

  傅星河在床上時也是沉默寡言,他很少用言語來刺激林天,最多叫他小騷貨,說他真緊,頂多就這樣了,但是他會壓著林天,咬著他的耳朵,說愛他。

  這比什麼都刺激林天,“哥,傅醫生……我真的好愛你……”

  傅星河親吻他的下巴,說:“我知道。”他的手掌捋進林天汗濕的發間,“我也愛你,喜歡跟你做愛。”

  他這樣說的時候,林天感覺靈魂都要被他幹出竅了,用力抱緊傅醫生的肩膀,腸道裡的淫液順著兩人結合處滑落出來,白色床單濕潤了一大片,好像林天讓傅星河操尿了一般。

  傅星河用力插他,公狗腰快速聳動著向前頂,他著林天,雞巴下面的兩個陰囊緊緊貼著林天的屁股,抽插的時候,陰囊拍打著他的臀,水聲混合著啪啪的聲音。龜頭捅過的地方像觸電般,林天不自覺地扭動著,屁股有些抽搐,卻不由自主收緊,將體內的大肉棒吃的更緊。傅醫生體力好,插他的時候更是不遺餘力,林天軟得一塌糊塗。

  “哥哥好厲害……哥……要爽死了……啊……還要……”

  這麼插了好一會兒,傅星河的速度一直很快,沒有減過,林天也一直在浪叫,刺激著他的隔膜,最後傅星河射在套子裡,林天沒有那種插得起不來的情況,他跪坐起來,趴到傅星河身上,幫他口交。他用嘴唇親了親傅醫生碩大的龜頭,接著張嘴從側面含住了粗大的肉棒,用力地吸舔著。他的舌尖在莖身上纏繞,最後又繞到前端,大張著口含住龜頭,用力往喉嚨裡吸,傅星河手掌撫摸他的臉頰,“別太賣力,不做深喉。”

  林天這樣沒法說話,只能含糊不清地唔唔幾聲,他還是給傅星河做了好個幾深喉,喉嚨夾著龜頭,讓傅星河舒服得不行,不想離開,可是不行,他知道林天這樣做會很難受,因為他也常常給林天做深喉,喉嚨吸攪著肉棒時,比插肉穴還要爽。

  而林天每次都要阻止他,說用手摸摸就行了。

  他給傅醫生親了兩三分鐘,傅星河就抱著他的頭,不讓他繼續了,接著他按著林天,埋頭給他口交。

  等林天在他嘴裡射了,傅星河才繼續來第二次,他換了個姿勢,林天主動趴著,讓傅醫生從後面進來。這姿勢要更爽快一些,林天和傅星河都會覺得更舒服一點。

  他感覺到腸道裡的大肉棒在使勁往裡捅著,林天感覺自己要被插壞了,特別深,他被戳到了G點,傅醫生瞭解他的身體,握著他的腰,龜頭一次次地頂在腸壁最敏感的地方,一頓猛操,林天腿都軟了,讓他操得嘴巴無意識張開,口水往下掉也不知道,方才射過一次的肉棒隱隱又有了射液,馬眼開始滴水,大腿都在抽搐。

  兩人下身一片粘膩,林天的屁股沾滿了蜂蜜般粘膩的液體,傅星河伸手抹了一把,放在嘴裡嘗。

  “哥……你真的要操壞我了,太大了……”林天聲音仿佛帶了哭腔似的,他下巴壓在枕頭上,回頭去看傅星河。

  傅星河捉住他的手,拉著他的手心往裡快速頂著,“林小天,哥哥知道疼你。”

  林天眼眶都紅了,直接讓他插得射出來,傅星河把他翻過來,射了第二次。

  第三次的時候,林天不要他戴套,自己騎在他身上,慢慢地扭著屁股。他雙手壓著傅醫生的腹肌,雙腿分開跪在傅醫生的身側,傅星河則握著他的兩瓣臀,握著他按照自己的節奏上下動著,由慢到快,林天起來又坐下,起來又坐下,每次都能頂到最深的地方,頂得他全身都酸麻。

  傅星河拋起他又放下,拋起又放下,到最後他感覺快到臨界點時,再次起身,把林天按著猛操,林天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靈魂已是半出竅狀態了,好似一個壞掉的電燈泡,明明滅滅的,一會兒亮一會兒暗。他任由他在自己身體裡機器般地搗弄,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來,無非就是在叫著哥哥哥哥的。

  他俯下身親吻林天的嘴唇,撫摸他的側臉,“累嗎?”

  “不累。”林天搖頭,鼻音道:“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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