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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入豪門》第84章
  

  第84章 回生

  就在對方站住腳的瞬間,身後又匆匆忙忙跟進一個矯健的身姿,進來後連忙扶住他,責怪道:“寧玹!能不能慢點跑?剛剛吐完!注意你的身子!”

  來人正是寧玹,他最近雖然很少關注關於轉生儀式的事。可是卻也沒閑著,寧家幾本最為重要的典籍都被他搬回書房,每天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翻看這些典籍。終於在翻完最後一本時找到了如何複生血祭者的辦法,因為典籍的最後一頁,用燙金的小字標注著一句話。這一行小字外人看不到,即使秦戰翻了那麼多遍都沒看到過。

  唯有寧玹,在最後闔上書的時候忽然無意間瞥到了那一行小字:轉生初泉,起死回生。

  他二話不說放下書,匆匆忙忙朝後山趕。嚇得秦戰趕緊跟在他身後,這肚子裡可揣著老二呢,跑這麼快是要作死呢?

  晨曦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南風,說道:“玹叔,您說什麼?”

  寧玹說道:“祖典上說,取轉生初泉餵予血祭之人,可起死回生。晨曦你別愣著了,快,快進泉中,把水取出來給南風喝了!”

  晨曦一臉迷茫,說道:“您的意思是說,南風還能救活?”

  寧玹焦急道:“是,能救活!但要用初泉,別愣著了,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初泉僅是初湧的那一口泉水,如果落地了,就沒用了,所以十分珍貴。晨曦的眼中露出狂喜,他蹲下身檢查南風的狀況,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傳來微弱的呼吸,連心口窩處都有了回暖的跡象!

  晨曦雙膝跪在地上,淚水就這樣湧了出來:“謝天謝地!謝謝祖宗!玹叔,剛剛我已經把初泉給南風喝了!他會活過來對不對?我剛剛探了一下,他有呼吸了!就是還沒有心跳!多長時間能有效果?”

  寧玹上前,捏住南風的脈門試探著,果然有微弱的脈搏自手上傳來。仿佛,他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只是身上的肌肉似乎小了些,之前他雖被放了那麼多天的血,但並未見消瘦的情況。可是飲下初泉以後,竟然眼見著就清瘦了不少。

  晨曦有些擔憂的握住南風的手,說道:“玹叔,他怎麼會這樣?”

  寧玹立即制止了他的動作,說道:“別動他,他的生命體征在恢復,千萬別動他。他現在應該是將身體上的能量全部轉化為血液,他的身上缺血,初泉會平衡他身體的能量。”

  晨曦點頭,仔細的觀察著南風。的確,他原本慘白的臉色竟然漸漸恢復了一絲血色。晨曦的眼中露出興奮,兩手緊緊絞著,心跳砰砰如鼓擂。眾人就這麼保持著安靜,整整僵持了兩個多小時。南風才皺了皺眉,發出一聲悶吭,隨即十分堅難的張開眼睛。

  晨曦的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然而南風卻僅僅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深度沉睡。

  晨曦的表情一滯,拉過寧玹,急切的問道:“玹叔玹叔,他這是又怎麼了?”

  寧玹捏過南風的脈門,皺眉感受了一下,說道:“沒事,可能是太累了,睡著了。晨曦,你先讓開,讓他們把他抬回去休息吧!”

  衛則炎和秦戰立即上前來,給南風裹了件大衣,一起合力將他抬了回去。從頭到尾都保持鎮定的寧寒棲也終於忍不住了,他掏出紙巾哭的有點不能自已。寧玹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人生百味,你這才體會了多少?別哭了,路還長著呢,你會見到更多的酸甜苦辣貪嗔癡念愛別離求不得。身為寧氏族長,這點擔當還是要有的。”

  寒棲點了點頭,擦乾淨淚水,說道:“爸,我現在只希望大家都好好的,不希望再出什麼事了。”

  寧玹嗯了一聲,又說道:“但如果出了什麼事,你也該扛起來。”

  寒棲堅定的點頭:“我知道,寧家的子孫可以無能,但不能軟弱。我身為墨珝宗傳人,更是不能軟弱。我會擔起我該承擔的一切的,爸,請您放心!”

  寧玹欣慰的點了點頭,胃裡又傳來陣陣噁心。寒棲剛要上前扶住父親,自已卻也傳來一陣陣暈眩,他扶住手邊的石壁,穩住身體後,皺起眉來,抬頭看向父親,結果兩人面面相覷半天,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寧玹的眼中滿是笑意,他上前捏住寧寒棲的脈搏,感受了片刻他的脈息,立即雙手合十虔誠的說道:“祖宗保佑,我墨珝宗門真的有後了。”

  寒棲張了張嘴,隨即也跟著驚喜交加,問道:“啊?真的嗎?爸,您是說我懷孕了?”想不到那麼快?不過這也難怪,自從他和衛則炎做過第一次夫妻之事後,幾乎每夜都會就人生的大和諧問題而探討一番。他們倆,又是正當青壯年時。能懷上,也不意外。

  寧玹點了點頭,說道:“對,算來也差不多了。墨珝宗的男人,受孕機率一向很高。根據族譜上記載,墨珝宗祖上子孫最多的一位先人,整整生了九個孩子。而我在找支脈生育記錄的時候,發現就是這位先人口中的九兒懷上了孩子。上面精確的記錄了孩子的孕育過程,以及那位精通祭祀巫蠱之術的祖上為了防止他最心愛的九兒死去而嘗試的一系列方法。”

  “當時他的丈夫剛好是赫赫有名的世襲家主,九兒的八個哥哥們也各自雄踞一方,對弟弟尤其寵愛。他們遍尋藥材,試了不知道多少遍,最後還是在本家的墨珝石上找到了玄機。九兒當時也是誓死也要生下那個孩子,因為當時正值亂世,他的愛人胸懷天下,想救萬民於水火。當時正因為變法的事而被執政的皇帝囚禁於水牢,九兒為了救愛人出來,舌戰群儒,累得幾乎小產。後來他的愛人也不負眾望,憑一身肝膽熱血推翻酷政。卻在眾望所歸擁立他為帝時另擇賢能,轉身為自已的愛人獻上生命。”

  寧玹看這個故事的時候感動的久久不能平靜,才知道自已遇到的這些算得了什麼?不過太平時期的小情小愛,如果到了那個亂世,這些東西根本不值一提。不過人在各種環境,也有各自的天命。普通百姓未必好做,九五至尊未必難過。能否做好,專看一個人的才能。

  寒棲也很受這個故事的感動,他歎了口氣,說道:“爸,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已該怎麼做了!”

  寧玹笑問:“哦?你是打算怎麼做?”

  寒棲說道:“寧家的祖宗要麼頂天立地,要麼名揚四海,我也不能讓寧氏這一族沒落下去。除了給寧家開枝散葉以外,還要讓寧家重現輝煌!”

  寧玹沒有贊同,也沒有鼓勵,反而提醒道:“人的能力,往往是與責任成正比的。寧氏祖宗當初選擇蟄伏,也不是沒有他們的用意。我想,當初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才讓寧氏祖宗不得不把寧家人的鋒芒全都收斂起來。畢竟寧家擁有的這些東西,都是些逆天的存在。死而復生也好,男子生育也好,都有悖天理。不過你也不必有壓力,墨珝宗門不論在任何時候都是坐陣大後方的。畢竟我們兼著為寧氏開枝散葉的責任,墨珝宗門不滅,寧家早晚有一天會重現昌盛。”

  寧寒棲點了點頭,想想也是。祖典上記錄的寧氏族譜,不論哪一代人丁都是興旺的。雖說現在寧家村人丁也不少,但墨珝宗,卻只剩下了他和父親兩個人。

  如今人丁要多起來了,他肚子裡有一個,父親肚子裡還有一個。不論姓什麼,都屬於寧家墨珝宗。

  父子倆在血祭的祭壇上簡單的做了下清理,其實很神奇,祭祀過後並沒有殘留下血漬,應該是墨珝母石把南風的所有血液都吸收了。他們都明白,密室下的東西,不論任何時候,除墨珝宗之外的人都是不得透露的。

  兩人出了密室,牆壁自動合上。寧玹說道:“開啟這個密室的唯一法門就是墨珝血脈,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懷有身孕的寧氏支脈子孫。所以當時晨曦能闖進去,也不算意外。”

  寒棲明白了,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定數,寧家子弟一個都逃不過。

  兩人回到家中的時候,南風已經安頓好了,他被安排在了晨曦的東廂房裡。尤老大有頗奇怪,為什麼之前南風還好好的,現在就病成這樣。別人不會告訴他,因為他的身份畢竟還很敏感。大爺爺和寧玹也並不知道他就是寧琪的舊情人,很多事都會避諱著他。

  甚至,寧玹和大爺爺商量,可能這個房客不能留了。家裡三個孕夫,外人可能看不出來,即使寧家的人看出來了問題也不會太大。但尤敬麟必須要請走,這尊神,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萬一出什麼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尤敬麟是什麼人?他什麼看不出來?所以在被趕走之前,他找衛則炎談了談。其實衛則炎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只是先勸尤敬麟先在村子裡找個房子住下來。然後,他會告訴他,下一步該怎麼做。

  小輩裡人人都在懷疑晨曦是尤老大的孩子,但究竟是不是,不是猜測能猜測來的。他們必須要先證實這一點,才能進一步打算該怎麼做。首先要做的,當然是做一個親子鑒定。

  尤敬麟當然知道寧家人有意無意的避著他,而且他就算住在後院兒也能看出點苗頭,寧家人這幾天忙忙碌碌,連慣常在家呆著的晨曦也是整日裡不見蹤影。他知道自已沒有立場對寧家的事插手,但免不了心裡難受。所以當他們安頓好南風後,尤敬麟便有意告辭。他表哥就在不遠的鎮上承包果園,他可以再像往常一樣,偶爾過來看看他們就可以了。

  只不過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看,現在可以光明正大過來了。但住在這裡,他的身份,真的很尷尬。沒辦法直接照顧晨曦,也沒有立場去照顧寧老爺子。

  這件事他生出個想法,便拉了衛則炎去草亭莊喝酒。胖審兒拿出了前兩天自已淹制的梅酒給他們喝,兩人在寧家的身份也算差不多,所以說起話來也不用藏著掖著。

  酒過三巡,尤敬麟就有點露出真性情了。衛則炎能看得出,他對琪伯是真的有情有義。父親一直說寧家人遇人不淑,他倒覺得寧家人慧眼識玉郎。只要是跟寧家的男人沾上關係的,一個個都情根深重,絕不辜負。

  尤敬麟放下酒杯,深邃的眼中有幾條紅血絲,他經歷了那麼多事,很多事都放在心裡不再有波瀾。唯獨對寧琪,他放不下,也不想放。如果能幫忙照顧他的家人,他的心裡還好受一些。但他也看出寧家人與別家的不同之處了,如果這樣他還死賴在寧家,也實在沒眼色。

  尤敬麟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哪怕是讓我用我微不足道的後半生替他來盡孝道,也是對我殘生的安慰。”尤敬麟眼看五十的人了,當真對人生也沒多大奢望了。

  衛則炎想了想,還是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尤伯你先在村子裡住下來。我現在不敢保證你什麼,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幫您的。”

  他現在很慶倖自已和寒棲是相愛的,沒有像父親、晨曦、琪叔這樣的波折。否則,他不敢想像,他的小媳婦會難過成什麼樣。七七那麼純真美好的一個人,不該被辜負。他的前一段戀情已經是對他的褻瀆,自已以後一定會更加真心實意的愛他呵護他。

  兩人在草亭莊一直喝到快十點了,寒棲打電話來催他,他才和尤敬麟慢吞吞的往回趕。衛則炎覺得,應該和父親說說尤伯的情況,以及他的看法。這件事只能由族長來做決定,不是他一個小輩能私自處理了的。兩人一個前院一個後院的道了別,衛則炎帶著一身酒氣回到房間,惹得寧寒棲一陣皺眉。

  寒棲已經上床睡了,他最近一直有些精神不濟的嗜睡。本來以為是因為晨曦的事累著了,現在想想,多半是因為懷孕導致的。

  衛則炎上前抱住在被窩裡只露了個小腦袋的小媳婦,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寒棲皺了皺眉。衛則炎立即說道:“對不起媳婦,老公出去喝酒了。”

  寧寒棲理解男人在外應酬在所難免,所以並沒有說他什麼。他現在迫切的想告訴他親愛的炎炎那個喜訊,他懷上他的骨肉啦。

  但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欣喜,於是生出了逗逗他的想法。寒棲假裝憂心忡忡的對衛則炎說道:“炎炎,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我的身體……可能出了點問題。”

  衛則炎一驚,眉心皺了起來。這幾天小媳婦的臉色的確不好看,而且總是病懨懨的,整個人看上去沒精打采。他一下子緊張起來,一臉擔憂的問道:“問題?出什麼問題了?嚴重嗎?需要我調幾個醫生過來給你看一下嗎?或者……之前有幾個醫療團隊還不錯,我把他們都叫過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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