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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夜之初夜》第4章
【第四章】

  那天之後,何于晏只要有空就打電話給汪皓,她以為這是汪皓的私人手機,可接電話的人是他的秘書小姐,秘書先是告訴她,汪皓臨時出差幾天,要她過幾天再打。

  等了三天,她又打去公司,還是秘書小姐接的電話,她說汪皓出差還沒回來,要下星期才會回台灣。

  失望的何于晏等了又等,終於等到汪皓出差結束,她又打了電話,這一次還是秘書小姐接的電話,而得到的結果是汪皓整天都在開會。

  耳環沒有拿回來,她書都讀不下去,她很確定汪皓是故意避不見面的,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但她豁出去了。

  這天考完期末考,何于晏走出校門後撥打汪皓的手機號碼,「請問哪一位?」那頭傳來秘書小姐客氣有禮的聲音。

  「秘書小姐你好,我是何于晏,麻煩你告訴汪皓,我這幾天會去公司找他。」

  「何小姐,我昨天已經跟你說了,總裁最近很忙……」秘書小姐為難的解釋。

  何于晏不給秘書小姐找理由的機會,直接打斷她的話,自顧自的說:「我知道他很忙,我只打擾他五分鐘,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麻煩你幫我轉達,謝謝你。」何于晏一口氣把心裡的話說完後,馬上掛了電話。

  隔天下午,儘管昨天在電話中說得堅定,可當她真站在汪皓公司的大樓前,她卻無法鼓起勇氣走進去。

  她告訴自己,今天她來只是單純為了拿回那只耳環,她不想惹人厭,明知汪皓對她沒好感,還一再對他糾纏。

  經過四年,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傻傻地喜歡他的高中女生了。

  當大樓外的何于晏在公司大門前徘徊時,公司大樓的頂樓,汪皓正站在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熟悉的小小身影,在公司大門前來來回回走著,每當她拿起手機時,汪暗就瞄一眼被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

  可惜他等了又等,手上待審的文件都處理完了,何于晏還傻愣愣站在樓下,一次也沒撥打他的手機。

  要不是他太瞭解何于晏,他肯定會以為她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縱的手段,也因為明白何于晏不是那種有心機的女生,這才讓他更煩躁,不是平時對女人不耐煩的悶躁,而是一種急切的煩躁。

  急切?他竟然會對何于晏感到急切?

  明明是為了冷落她,怕她為了上次一個意外的吻而纏上自己,故意不接她電話也故意不見她。

  半個月過去了,他以為自己那晚被她挑起的慾望多少也沖淡去些,可事實上慾望是被他用理智壓下了,但潛藏在體內的慾望卻沒有淡去。

  他對何于晏的慾望不單單只是男人渴望女人的肉體發洩,還多了一股想狠狠地將她佔為己有的念頭。

  當他震驚地發現自己對何于晏有了不該有的念頭時,索性出差讓自己眼不見為淨,誰知一趟出國,他更想見她,而且那股念頭一天比一天還強烈。

  想到這裡他心頭一緊,犀利的眼眸瞇了瞇,看不出情緒的英俊臉龐帶著沉思,他習慣性地點了一根香菸抽著,目光同時還緊盯著這些日子教他心煩氣躁的何于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汪皓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幾根菸,用力地吸了口菸後,轉身走到辦公桌前,將只燃了一半的香菸捻熄。

  內線電話這時響起,「什麼事?」他坐回辦公桌前,揉了揉眼睛。

  「總裁,十分鐘的業務會議,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秘書小姐簡潔交代。

  「我知道了,你把資料拿進來給我。」交代完後,汪皓即掛了內線電話,而被他放在一堆文件旁的手機依舊安安靜靜。

  當秘書將開會資料拿進來又出去,汪皓隨手翻看手裡的資料,之後起身套上西裝外套準備去會議室時,手機恰巧在這時響了。

  汪皓將西裝外套穿好,迅速拿過手機,瞄了眼上頭的陌生號碼,再走到落地窗前,嘴角抿緊,心情不悅地按了通話鍵。

  手機剛響了一聲,何于晏還在想會不會是秘書小姐接的電話時,那頭卻已經出聲了,低沉的男音不冷不熱,「喂,我是汪皓。」

  乍然聽到他的聲音,何于晏心跳頓時加快,嘴巴掀了又掀卻沒能說出話,緊張的她壓根不曉得,早在她一個小時前出現在公司樓下時,汪皓就已經發現她了。

  「說話。」電話這頭,汪皓再次催促。

  「汪大哥……我是于晏。」她小聲地說:「請問……我……」她不知該怎麼開口,支支吾吾了好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她那頭語意不清,這頭汪皓卻沒了耐性,「你人在哪裡?」

  「呃……你公司樓下。」

  「上來。」

  「呃?」

  「我說上來。」

  「可是……」

  「沒有可是,我很忙,不想浪費時間。」說完汪皓就掛了手機。

  聽到嘟嘟音,何于晏很是喪氣,看著氣派的大樓門口,守衛與她對看了一個多小時,裡頭的總機小姐也對她的行動感到疑惑,她將手機收好,硬著頭皮在守衛的注目下,走進了汪皓的地盤。

  何于晏以為汪皓人在辦公室,可她在總機小姐親切的指引下,搭了高級主管專屬的電梯到頂樓時,等她的只有秘書小姐。

  「你好,我是……」何于晏才想說明來意,秘書小姐已經接話了。

  「何小姐,請到總裁辦公室。」秘書小姐很客氣的請她進到汪皓的辦公室,望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何于晏臉帶著疑惑的看著秘書小姐。

  「總裁五分鐘前去開會了。」

  開會?難怪剛才會那麼不耐煩的掛了她的電話。

  「那我還是改天再來好了。」起初的堅定在意識到自己真的打擾到汪皓時,有些動搖了。

  「何小姐,你別急著走,是總裁要你在這裡等他。」

  聞言何于晏又是一愣,傻傻的不知該做何反應,「可是他不是在忙?」

  「總裁要你等他開完會。」秘書重申這句話,很有禮貌的請她坐下。

  何于晏不好拒絕,挑了一張離自己最近的沙發坐下,將肩上的包包放在膝上,「請問會議要多久才會結束?」

  「這我也不清楚。」秘書要她稍等,轉身去泡咖啡。

  等秘書小姐再進來時,茶几上多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何于晏道謝後就是安靜地坐著等。

  她現在只想知道汪皓說的耳環是不是她丟掉的那隻,如果是,她想拿到耳環就趕快走人,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因為不知道汪皓的會議要開多久,何于晏只能傻傻地坐著等,等著等著,看著牆上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端坐的她坐得有些累也有些渴,她傾身拿過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有點苦,她皺了下眉地將它放下,無聊的打量了下這間辦公室,擺設簡單明亮,全是木質調的顏色,有種沉穩內斂的味道,不過因為色調偏冷、辦公室過大,自然顯得有些冷清。

  整面牆的落地窗投射陽光進來,多少帶了一絲暖意,可能是窗外的陽光讓她產生睏意,也可能是沙發太軟太舒服了,特別是她還在外頭待了一個多小時,早熱得汗流浹背。

  因為要來汪皓的公司,怕自己的穿著太隨便,她特別穿件一件雪紡紗,粉嫩的花朵暈染,她很喜歡,只不過領口有點低,她每次彎腰時都要很小心,就怕曝光。

  不過現在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所以她很放心地往沙發扶手靠去,她本來是想靠著

  休息一下下的,只要一下下,奈何她的頭越來越沉,連自己哪時睡著的都不曉得。

  睡得昏沉的她,手垂在腰側,身子斜了一邊,過低的領口露出粉紅色的內衣肩帶,還有她一直在意,就怕被人窺去的春光……

  睡夢中何于晏隱約中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而且那聲音很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她睜開眼時,看著明亮的落地窗,昏黃陽光散落進來,有些刺眼。

  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她只記得自己明明是坐在汪皓的辦公室裡等他,可是好像等太久太累了,不知不覺竟然就睡著了。

  想到這她猛地彈坐起身,她記得自己進來時好像是下午兩點多。

  「你醒了?」身後傳來汪皓的聲音,何于晏緊張的坐正身子,伸手理了理頭髮,發現自己身上披著一件男用西裝外套,不用猜也知道是汪皓幫她蓋的。

  「對不起,我不小心睡著了。」她將西裝外套掀開,小心地放到沙發扶手上,表情尷尬,語氣也吞吐了些。

  見她醒來,汪皓放下手中的文件朝沙發走過來,粉色的襯衫袖口翻了幾摺,露出有力的手臂,灰藍色的領帶挺立地繫在頸部,灰色西裝長褲下是一雙有力修長的腿,薄薄的襯衫勾勒出他沒贄肉的結實胸膛。

  汪皓的下巴不笑時總是繃緊,薄唇抿緊,看上去有點冷酷,看著他的嘴唇,何于晏想起半個月前被他抱坐在腿上強吻的情景,頓時緊張得連手心都冒汗了,在沙發上扭著身子,手足無措地往沙發一邊移去,想要拉開跟他之間的距離。

  汪皓在她身邊駐足了一下,而後長腿一跨往她對面的沙發坐下。

  「睡飽了?」聲音與那晚刻意的冷淡一樣,不過今天語氣裡還多了一點調侃,讓臉皮薄的何于晏聽完後馬上漲紅了臉,雙手交握,抬臉看他的勇氣都沒了。

  她偷瞄了眼手錶,驚覺自己竟然睡了將近三個小時,這個發現讓何于晏臉上的紅暈加深,脖子以上的皮膚都紅了一片,恨不得想挖個洞鑽進去。

  汪皓見她不出聲,頭壓得低低的,不想對著她的頭頂,他說:「于晏,沒人告訴你,跟人說話時,用頭頂對著人很沒禮貌嗎?」

  何于晏被說得更是滿臉通紅,卻還是逼著自己將一張紅得像要滴血的臉抬起,「汪大哥,上次你說的耳環……」

  半個多月了,她的左臉不腫也沒有貼布,是一張漂亮白淨的臉蛋。

  何于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汪皓的手在茶几上一放,茶几上馬上多了一隻耳環,還好沒有丟了,這麼貴重的東西終於還是找到了。

  「謝謝你,汪大哥。」她伸手拿過耳環,感激地對汪皓笑了,她的笑有點嬌、有點羞怯,汪皓看得入迷,看得他心口緊窒,半個月前那股熱流再次在全身流竄……

  該死!情場風流多年的他,竟然因為一個不算簡單的笑而下半身有了不該有的反應!何于晏見他突然變臉,不發一語地瞪她,連忙收起笑容,伸手勾了勾頭髮,

  「汪大哥,對不起,我是不是打擾你上班了?我……我……」她慌張地想將耳環放進包包裡,卻因為緊張,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就這麼將手裡的耳環掉到地上。

  耳環滾了幾下,從她這邊滾到了汪皓腳下,她半跪地蹲下身子,上半身傾向茶几底下,試著伸手將耳環撥過來。

  而坐在她對面的汪皓看她狼狽地側身半跪在面前,由他的角度往下望去,正好可以一覽她寬大領口內的春光,本以為清瘦的她應該沒什麼身材才是,可半個月前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那飽滿的手感讓他難以忘懷。

  因為春光外洩,飽滿柔軟的白嫩半圓讓身為男人的汪皓無法移開目光,隨著她的動作,白嫩半圓也在粉紅色的內衣下跟著晃動,很勾人也很挑逗,特別是她領口左右兩處的細細鎖骨是他喜歡的形狀,猶如張翅的蝴蝶般,在在挑逗他的視覺感官。

  若是平時,就算跟女人逢場作戲,什麼女人可以,什麼女人該避而遠之,他也分得很清楚。

  更不用說在公司裡,他向來公事公辦,對女下屬,他從不帶異性眼光看待,就算長得再好,身材再好,他也是無動於衷,就算有女人主動勾引,他也不會隨便上鉤。

  可現在何于晏一個無心的舉動讓他全身莫名渴望,一種他十分熟悉的雄性慾望在心裡急切地嘶吼,讓他忍不住想要佔有她,狠狠地將眼前這個喜歡他,又不懂情慾的何于晏佔為己有。

  當這個想法從腦海裡閃過,汪皓驚訝自己竟然會有如此荒唐的念頭時,眼明手快的他早何于晏一步,撿起落在他腳邊的耳環。

  將耳環放在掌心,抬眸對上何于晏感激的笑,手伸向他攤開的掌心,想要拿回耳環。當她的手落在他掌心上方正要取回耳環,汪皓修長的手掌一握,何于晏不但耳環沒拿到,連同自己的手都一併被他給握進手掌心,讓她錯愕的瞪大眼,一時猜不透他的舉動,只能用力掙著被握住的手。

  可惜汪皓不但沒放手,還加重手掌的力道,更用力地反握住,疼得何于晏不顧是不是會惹他生氣,伸過另一隻手用力想扳開他有力的手掌,奈何不管她怎麼扳,汪皓就是不鬆手。

  「汪大哥……」被他捏疼了,何于晏出聲喊他。

  「我幫你撿回耳環,你要怎麼回報我?」

  何于晏怔怔地沒理解他話裡的意思,明明是他要她來拿耳環的,是他要還她的,現在怎麼又要她回報了?

  汪皓見她被自己給問傻了,順手將她另一手也擒在手掌,一個使勁拉過她的身子,讓重心不穩、身體失去平衡的何于晏,硬生生的往他身上撲了過來。

  何于晏的鼻子撞上汪皓的胸膛,有點疼,當她回過神時,卻發現自己正坐在汪皓結實有力的大腿,這讓她又想起上一次在車上的情景,又驚又慌地喊叫,急得想站起身來,「汪大哥……」

  她的反抗惹來汪皓瞇了眼,有力的雙腿定住她踢動的腿,另一手則是環上她的腰身,又跟上次一樣,她被在困他的懷中,哪裡也去不了,還很故意的反問:「我決定要你的吻當回報。」

  汪皓好整以閒地低頭看她,犀利的眼裡有一股像是要將她灼傷的熱火在燒著,「何于晏,你是喜歡我的,不是嗎?」這話說得不重不輕,卻教何于晏聽得心慌。

  沒錯,她是喜歡他,但那不表示他可以用她的喜歡來欺負她,她努力掙扎,才剛要大喊讓他放開她,汪皓卻在這時猛地低下頭,在她完全沒有防備之際,強悍又霸道地將她的唇瓣封住。

  「唔……」何于晏沒想到汪皓真的吻她,她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嚇壞了。

  他怎麼可以又吻她了?何于晏想要出聲制止他,奈何他的索吻太過蠻橫,教她只能嚶唔地發出單音。

  對於她的反抗,汪皓沒放在眼底,他的手臂如鋼鐵般將她攏緊,貼上他寬厚的胸膛,而他的唇經過半個月再品嚐到她的甜美時,完全沉迷。

  原本他只是想確認自己對何于晏的慾望有多深,或許只是他一時的情迷,經過這次之後,早先升起的那股衝動就會停住,可他才觸碰到她的唇,她的青澀再次讓他心底那股慾火燒得更凶,甚至萌生一股想馬上佔有她的衝動。

  探出的舌頭無視她緊抿的唇瓣,有意無意地繪著她粉嫩的唇,想要誘惑她張開小嘴讓他吻得更深。

  只是他試了又試,何于晏卻怎麼都不肯讓他的舌頭探入,索吻被拒讓他心生不悅,舌頭也更用力地頂著她死命咬緊的牙關,她不讓他吻,他就非吻不可。

  「張開嘴。」薄唇貼著她的唇瓣,粗啞的嗓音命令道。

  「不要……」她剛呼喊,尖細的下巴即被他的手掌捏住,舌頭趁機強勢地長驅直入,在她哽咽的嚶唔聲中,索求她口中更多的甜美。

  「唔……」

  汪皓熟練地嬉戲著她的生澀,一遍又一遍的探索著她口中的敏感處,何于晏被他吻得幾乎要喘不過氣,試了幾次想偏過臉,奈何汪皓像是吻上了癮,怎麼都不肯罷休,大掌索性定住她扭動不已的後腦,吻得更深入,最後何于晏幾乎是癱在汪皓的懷中,由著他為所欲為。

  不溫柔的吻像是掠奪般地吻得她嘴唇發疼,躲不開他肆虐的舌頭,也被吮得發麻,讓她疼得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

  就在汪皓吻得盡興時,舌尖傳來一陣刺痛,而後他嚐到淡淡的血腥味從口中傳來,他猛然停止這個吻,抬頭瞪著何于晏,手也鬆了。

  何于晏雙手一自由,馬上伸在他胸前抵著,又急又羞地拉著他探入她衣擺內的大掌,咬著被他吻得紅腫的下唇,低著頭委屈的說:「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是因為你吻我……」

  四年前暗戀汪皓時,她不知道汪皓是這麼惡劣的人,四年後再見面,她發現汪皓這人,在他斯文的外表下藏著的是喜怒無常的蠻橫。

  汪皓認識的何于晏一直都很乖順,沒想到卻讓他意外發現她不但嬌艷還帶著刺,因為這一咬,徹底激出他隱藏的征服慾及劣根性,汪皓是情場老手,想要拿下何于晏,對他是輕而易舉。

  「不喜歡我吻你?」他的手執起她的下巴。

  「不喜歡。」他的吻弄疼她了。

  「不喜歡也要喜歡,懂嗎?」

  何于晏不懂也不想懂的搖頭,當他的手不顧她的推拉,繼續在她腰身游移時,她嚇得哭了,「汪大哥……」

  這回汪皓直接吻上她白細的鎖骨,粗暴地吮出個吻痕,看著那深紅的吻痕,汪皓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挑起的慾望有多強烈,忍不住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吞下她的哭聲,貪婪地品嚐她的滋味。

  這次的吻,一開始是強勢的,鼻息間儘是他的男性氣息,被吻疼的何于晏委屈的逸出一聲哽咽輕嗚時,汪皓轉而溫柔的吻她,靈活的舌頭不再強勢地糾纏,而是細細的品嚐她口中每一處敏感,將她的反抗一點一點地溶化。

  涉情未深的何于晏被這麼溫柔的吻給迷惑了,本是抵在汪皓胸前的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子,緊閉的雙唇也開始回應,儘管生澀不懂情慾,可她還是大膽的探出粉舌與他糾纏,惹得汪皓全身緊繃,大掌將她摟得更緊,也吻得更深入。

  兩人擁著彼此,本是有點被強吻的何于晏,此時已溫順的癱軟在汪皓懷裡,由著他又吻又吮的,在她細白頸間烙下一記深深的暗紅。

  他的吻有一分成熟男人索求的意味,而這股慾念在還沒爆發前,汪皓連忙急踩煞車,他的頭抵在何于晏的細肩說:「于晏,你要不要當我的女人?」

  何于晏以為汪皓那句要不要當他的女人,不過是玩笑話,他根本不喜歡她,怎麼可能會要她當他的女人,他要她打電話給他,可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不會再上當了。

  從那天起,汪皓開始等何于晏的電話,上一次她隔天就打,他以為這次肯定也一樣,誰知他左等右等,等了三天,一通電話也沒有等到,出差時他手機也沒關,二十四小時候機,可十天過去了,何于晏硬是一通電話也沒打給他。

  最後他忍不下去,直接撥了國際電話給她時,那頭傳來的卻是關機的訊息。

  該死!

  回國後,汪皓索性也不主動找她,他等何于晏哪天自己找上門,沒想到他等了又等,沒想到何于晏的電話,倒是接到不少他爸媽打給他的電話。

  從出差回台灣後,他工作忙到沒空回家,除了工作外,他幾乎都待在自己市區的私人公寓,等他發現時,才警覺一向不干涉他感情生活的爸媽,突然開始關心他的婚事,不但關心還有些過了頭。

  「媽,你說什麼相親?」

  這天撥空回家的汪皓剛跟家人一起吃晚餐,聽到他媽興致盎然地說哪家兒子結婚了、哪家媳婦懷孕了,他有一聲沒一聲的附和,直到他媽提到要他去相親時,他才整個回過神。

  「大哥,媽剛說要你去相親。」坐在他對面的汪柔柔好心的重複一次。

  汪皓拿著碗筷,先是一臉錯愕,轉頭看他爸一眼,見他不做聲,意思是同意他媽的安排,他臉色一板嚴肅地回絕,「媽,我不需要相親。」

  「不相親,那你要哪時結婚?你不想想看,再兩年你都要三十歲的人,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我跟你爸還想抱孫,你不去相親,那就馬上去找個女人結婚,沒有女人那就去相親。」汪母下了最後通碟。

  一時間氣氛蕩到最低點,汪柔柔跟汪植安靜地吃著飯,這個話題沒有他們多嘴的份。

  「阿皓,你媽既然都說了,你就去看看。」對於孩子們的婚事,汪父採取放任原則,不多問也不去干涉,但急著抱孫的妻子似乎不認同他這個做法。

  汪皓放下碗筷站起身,「媽,我不會去相親。」

  「我已經幫你約了對方見面。」汪母堅持。

  「媽!」這下子汪皓真的動怒了,對他媽擅作主張幫他安排相親很不滿。

  「這個星期天晚上六點,希爾頓頓飯店。」汪母對兒子的不滿視若無睹。

  「該死!」汪皓起身,不理家人的目光,走到客廳拿過自己的車輪匙,甩門後忿而離去。

  見大哥氣沖沖的走人,汪柔柔趕緊放下碗筷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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