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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一秋》第24章
第七個番外

特別番外 【騎射】

  入了五月,天氣熱了起來,綠陰漸濃,紗窗愈靜。原烽看完案上的一摞文書,向身旁道:“子林,明日我得一天空閒,我們出門走走?”

  葉宜彬含笑望他:“你想去哪裡?”

  原烽稍一思量,“很久沒練騎射了,也該去活動活動筋骨。”

  這半個月來公務極為繁重,他接連外出巡察,東奔西跑幾無停歇,又逢天氣晴雨不定,前些時候病了幾日。葉宜彬便日夜照料,溫柔安撫,又將他手上文書分擔了許多,使他病中不致耽擱公務。

  他病好後,看意中人累得瘦了一些,不由心疼。也怪自己無用,這麼點小事竟能病了。

  葉宜彬知他用意,莞爾:“也好,明日去城郊?”

  “好,我們一道去!”

  葉宜彬道:“可我只會騎馬,不會射箭……我年幼時家裡請了西席,所以並未上過書院。”

  “我教你!”原烽一笑。

  “好。”葉宜彬點頭,輕輕捉住他的手。

  誰想第二日天不從人願,下起了雨。這雨不大不小,看樣子要很久方能停住。

  兩人都有些失望。

  葉宜彬看著窗外:“今日怕是不能出門了。”

  原烽點頭:“眼下梅雨季,雨總是下下停停,大概要再過幾日才會真正放晴。”

  他看看葉宜彬的神情,忽爾心中一動,笑道,“但我們騎射可不必改期,就在屋裡如何。”

  葉宜彬疑惑看他:“屋裡怎麼射箭?”

  原烽微微一笑:“不是射箭,是射覆。”

  “啊!”葉宜彬眉眼一亮,現出興味之色,“原來是這個,好。輸了怎麼樣?”

  “輸了罰酒。”

  葉宜彬又問:“射覆可在屋裡,騎馬呢?”

  “也用不著馬……”原烽笑著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道,“還記得在書院時,我們曾共乘一騎……那樣就是了。”

  葉宜彬一聽,頓時臉紅如燒,不敢細想當初情形,目光也不知放哪才好。“這……”

  “子林……”原烽握住他的手,注視他,低聲說道,“子林,我想你得很……”

  葉宜彬觸及他的目光,心裡一燙。原烽忙於公務,時常外出,算下來他們也是五六日才能親熱一次。這回他公務較往日更重,人又病了幾日,自己和他已經有十幾日沒有燕好了。

  想到這裡,便紅著臉,望向原烽點了點頭。

  原烽眼中綻放喜色,輕輕擁住他,“我們上行雲閣。”

  原烽與葉宜彬共撐一傘,出門轉過廊道,走過曲橋,從側邊樓梯上了閣。

  閣樓建在池邊,可遠眺山嵐,近觀魚蓮,匾上題了“行雲流水”四字。此時從闌杆向外望去,雨絲密密落在廣闊池面,一帶遠山隱入煙青。

  酒盞擺好後,原烽讓僕從離去。

  他們站在闌杆邊上,並肩看了一會雨景,便走回閣內。

  閣中擺放著一張矮榻,以供花晝讀書,清宵望月。兩人一同在榻上坐下,葉宜彬抬臉去看原烽,見他望來的目光異常明亮,不由心跳急促。

  他們相互貼近,輕輕擁住對方,對望片刻後,吻了上去。

  雙唇相觸,心頭便是一顫,柔情與渴望破堤而出,立刻熱切地輾轉吮吻,捨不得稍離半分,彼此也抱得更緊。

  吻了好一陣,肌膚發燙臉上泛紅,才喘息著,戀戀不捨地離開。而後,抬手為對方解開束髮的絲帶。

  烏黑髮絲相繼散落下來。

  原烽攬住葉宜彬,手掌撫著他的臉,又吻了吻他眉心和臉頰,便向後挪去,躺靠在榻上。

  葉宜彬明白他意思,也上了榻,微喘地看他,俯身向他吻去。輕輕吻了吻原烽嘴唇,又向下吻他脖子,接著將他衣服解開了一些,吻他胸口。

  原烽心跳加急,他一手輕環著葉宜彬的背,一手撫著他的頭髮,注視著他面容暈紅地吻自己。閣外下著雨,身上卻逐漸燥熱難當。

  葉宜彬吻了幾回,直起身,握住原烽撫他頭髮的手,拿到面前吻了吻,然後,放進自己衣襟裡。

  原烽呼吸頓時一緊。

  葉宜彬滿臉緋紅,垂下目光,抓著他的手在自己衣內遊移。在熾熱肌膚上觸及一遍後,將他的手停在自己乳頭上。

  原烽一震,氣息陡然粗重。

  葉宜彬身子微微顫抖,抓著原烽的手輕輕旋動擦弄。他那裡極其敏感,經此一弄,登時背脊一彈,整個人顫抖得更厲害,抑制不住地發出輕微的鼻音。他臉紅到了耳根,抬起蒙上水霧的眼睛,看了原烽一眼。

  原烽目光滾燙,胸口急劇起伏,忍不住一把將他抱近前來,狠狠親吻他。

  他被吻得暈眩氣喘,稍稍緩過神,便覺原烽那處硬漲無比地抵著自己。於是強撐起身,後退了一些,跨坐在原烽腿上,解開他腰帶,將衣物稍稍拉開,那粗漲火熱的欲望立刻挺立在面前。

  葉宜彬面頰如火,眼簾潮濕,手指輕顫地撫上去,緩緩握住。一握之下,那處瞬間又粗挺了一些。

  他輕輕撫動了幾下,打開脂膏盒子,沾了一些於指上,隨著上下輕撫的動作往那上頭塗抹。

  他知原烽難忍,紅著臉儘快塗抹完,就解了自己衣帶,握著原烽火熱欲望,罩入自己衣擺之下。

  原烽忽然喘息著開口:“……等等!”

  葉宜彬一怔,原烽便將手伸入他衣擺下,托住他臀部;另隻手沾了脂膏,也伸入他衣擺下,尋到那條幽縫,緩緩將手指探入,輕旋慢按。

  葉宜彬知道他怕自己受傷,心上一熱,深深望向他,同時又被他手指弄得身子酥麻難禁,不由得呻吟出聲。

  原烽出了一身汗,忍著強烈衝動在那身子裡輕輕揉按了一番,才徐徐退出手指。又順著溝縫滑到前端,撫慰那同樣挺起的地方。

  葉宜彬滿臉紅透,身子搖晃顫抖。他拼命穩了穩自己,與原烽對視一眼後,撐起發軟的身子,借著衣擺遮擋,將握住的粗大欲望抵著自己幽秘處,在火熱廝磨中,緩緩坐了下去。

  隨著身體下滑,粗燙陽根漸漸沒入股間,往緊熱深處頂去。

  葉宜彬眼角泛著水光,微張的雙唇不住發出喘息低吟,一手撐在原烽身上,一手抓著原烽手掌,烏黑長髮順著雙肩垂下來。

  原烽急劇喘息,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與他交握,迷戀地看他此刻神情。

  就著那濕潤柔滑,不多時便進入了大半。葉宜彬渾身輕顫,從脖子到微敞的胸前都是一片嫣紅。他略略停住,抿了抿唇,便困難地輕輕搖動起來。

  原烽背脊一麻,腰部上挺,不覺又頂入了一分。葉宜彬驚喘了一聲,目光朦朧地望向他:“阿烽……”

  原烽恨不得立時與他癲狂歡愛,卻又有心與他嬉戲,便強自按捺下衝動,喘息著笑道:“子林,說定的騎射……如今才得一半……”

  葉宜彬這才想起還有射覆。連忙稍整思緒,忍著下身裡的火熱侵佔,輕吐一字:“簾。”

  原烽望了眼樓外景色,知他要覆的是“雨”,便道:“雲!”

  彼此對望一眼,相互會意,便換原烽來射。

  原烽撫著他腰身,說了一個“歌”字。

  葉宜彬看到旁邊案幾上的酒盞,知道覆的是“酒”,才要開口,突然衣擺下那粗熱欲望擦到了體內某處,令他腰身一彈,劇烈戰慄起來。“啊……”

  這一顛搖,原烽不由一挺,直直往那處頂去。葉宜彬又是一聲呻吟,身子劇顫不止,隨著衝擊下滑,頓時使得頂入大半的男根完全沒了進去。

  他經受不住,身子一軟向前栽去,跌入原烽懷裡。原烽接住他,緊緊摟在懷中,一面吻他一面連頂了許多下。

  葉宜彬滿眼淚光,無法自持,“啊……阿烽……啊!”他渾身滾燙,只感到下身深處燃起了烈烈火焰,快將自己融化。

  抽頂一陣後,原烽緩下速度,漸漸停住,只埋在他體內。平息了一下,見他慢慢回神,便笑著撫他散亂的頭髮,往他眉眼親了一下:“剛才那個字……你還沒覆。”

  葉宜彬清醒了一些,聽到原烽問,定了定神略一回想,低聲道:“……綠。”

  原烽笑著看他:“怎麼答得這麼久?”

  葉宜彬滿臉羞赧,抱住原烽輕聲道:“你……你不許那樣……”

  原烽低低一笑:“……怎能怪我?明明是你忽然……我才……”

  葉宜彬酡紅著臉,急急抓住他手臂:“阿烽!”

  “好好……剛才怪我。”原烽好笑地低聲道,“換你來。”

  葉宜彬略加思忖,射了一個“宵”字。

  原烽想這應是“夢”,便覆道:“蝶。”

  葉宜彬只是望著他,未置可否。

  原烽心知不中,困惑地微一皺眉,見他定定望著自己,倏然靈光一閃,猜到這是“烽”字。立刻眉眼一亮,篤定道:“舉!”

  葉宜彬眼中流露笑意,如春水盈盈,滿是歡喜地往他唇上吻來。

  原烽頓時胸中發燙,緊摟著他與他深吻,廝纏間,牽動下身結合處,粗大硬漲的男根在火熱幽徑裡猛然頂動,葉宜彬受不住地顫抖掙動起來,斷續呻吟著叫原烽名字。

  原烽情火如狂,連連頂弄不知多久,幾番抽挺碾磨,直至濃情熱流伴著巔峰的歡愉傾瀉在他體內。

  葉宜彬自己剛過潮湧,又被他淹沒,渾身發燙,顫抖著呼吸軟在他懷裡。

  兩人相擁著緩了許久,原烽抱著他稍稍挪動姿勢,慢慢抽離他體內。

  隨著退出,那黏滑熱流從幽徑溢出,順著股間淌落。葉宜彬腰身輕顫,“嗯……”臉上剛剛褪下一些的潮紅又重新浮現。

  原烽心旌搖動,卻又有些擔心——早聽說這樣易令身體不適,情事時自己便不常留在他身子裡。可今日一時情切,就……不由撫著他腰身,輕聲道:“我看看?”

  葉宜彬臉上更紅,卻望著他點點頭,應道:“嗯。”

  原烽撩起他衣擺,傾身去看。目光一落下去,頓然呼吸一重,目光灼熱,盯在那裡不動了。

  葉宜彬見他這樣,羞得遍體發熱,把衣擺一拉,罩了回去。

  原烽這才回神,臉上一熱,靠回去擁著他,“……難受麼?”

  葉宜彬搖搖頭,連忙岔開話頭:“我們……誰輸了?”剛才一番縱情,他神志昏然,也不記得射覆輪到了誰,又說了些什麼。

  原烽微微一笑:“自然是我輸了,先生怎會輸。”

  葉宜彬露出笑意:“輸了受罰。”

  原烽欣然點頭:“那就請先生多喝幾杯!”

  葉宜彬驚訝:“不是輸了罰酒麼?”

  “正是。”原烽含笑,“罰酒,罰輸家敬贏家酒。”說著便轉身去拿案上酒盞。

  葉宜彬聽他歪解,不禁笑了,也就隨他,等著他把酒遞給自己。

  這酒是自釀的葡萄甜酒,色澤明麗,果香濃郁。原烽斟滿了酒,卻沒向他遞來,而是一口喝下,轉過身來覆上他的唇,悉數餵入他口中。

  醇甜的酒液流淌在唇齒間,濃郁甜香與熾熱氣息交融,兩人眼中都浮現了醉意。一口餵盡後,雙唇彼此又輕輕纏磨,才肯分開。連餵三口,酒液流過唇舌,順喉而下,使得心裡漸漸泛起一片熱濤。

  這時原烽又斟一杯,卻沒有喝。葉宜彬知他意思,從他手中拿過酒杯,換自己喝了去餵他。

  雙唇相貼,含得溫熱的酒液渡到原烽嘴裡。但他咽盡了酒,卻不滿足,纏吻上去,深深吸吮葉宜彬口中的甜熱津液。

  兩人深吻交纏,一時急喘聲充滿閣內。外頭淅淅雨聲,半點也聽不見了。

  深吻良久,葉宜彬撫過原烽的臉,又抓起他的手,放入自己衣襟裡。

  原烽幾乎停了呼吸,猛地摟緊他,手在他衣內深深撫摸,反復摸過光滑火熱的肌膚,摸到柔嫩的乳尖,指頭貼上去,不住揉按捏弄。

  “唔……”葉宜彬扭動起來,眼中一片水光,抑制不住地接連呻吟。

  原烽哪裡還忍得住,重新高漲的欲望即刻抵在了他衣擺下的赤裸雙腿間,在他又一次發出吟喘時直直挺入!

  那幽徑裡滿是滑膩熱液,粗大陽根在濕滑中挺入了一大半,只一下,就直接頂到那最禁不得碰一碰的地方。

  “啊——”葉宜彬猛地弓起身子,發出一聲含驚的呻吟,渾身劇烈哆嗦,頭髮在扭動間散亂了一身。

  原烽一面淌汗,一面喘息道:“要不要我這樣碰你……先生……”

  葉宜彬聽見他稱“先生”,羞恥忽生,身子深處陡然收緊。

  原烽快感幾乎滅頂,向著那地方接連抽挺,又叫了兩聲“子林哥”,叫得葉宜彬全身羞紅,閉起雙眼。

  數十下之後,又慢下來,只抵著那處緩緩碾磨。

  “阿烽……”葉宜彬實在受不住,淚水滑落幾欲崩潰,背脊酥麻一片,汗濕了衣物,“啊……”

  原烽動作更緩了一些,望著他急促喘息的潮紅面容,著迷道:“子林……我一直想你……你是不是,也想我……”

  葉宜彬神色迷茫,抬起滿是水光的眼睛看他,呻吟著低聲道:“阿烽……我喜歡你得不行……啊……我只想你……”

  原烽心頭滾燙一片,不由深深一挺,又是一番毫不停歇的抽送,只欲與他融為一體……

  雨漸漸停了,唯有成串的水滴從簷角落下。

  閣邊的一樹榴花明紅照眼,幾片花瓣落進了闌杆裡。闌杆下,池面泛起微波,倒映著逐漸晴朗的天光。

  ——歡情過後,他們相互抱著小睡了一陣,此時醒來,便雙雙躺靠在榻上,看閣外雨過天晴的景色。

  原烽忽然道:“你看,有個朋友在看我們。”

  葉宜彬吃了一驚,難道有人?急忙看向他指的方向,卻不由莞爾:原來一隻翠黃相間的小雀停在闌杆上,眼睛烏溜溜的,確是瞧向這邊。

  那小雀也不怕人,見他們看過來,反而飛到近前,落在榻邊的案几上。

  案几幾上擺著幾樣小食,有五香花生,蟹黃蠶豆,香芋酥,白糖奶酥和玫瑰綠豆糕。小雀跳到盤邊,自顧啄食起一粒花生。

  葉宜彬看得正有趣,忽聽那邊傳來幾聲清脆鳴叫。小雀頓時不啄了,應和地鳴了一聲便向外飛去。他這才看見,闌外榴花枝上也停著一隻小雀。

  ——原來是有伴的。他與原烽對視了一眼,都是微微一笑。

  原烽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奶酥給他。葉宜彬張唇,卻只咬了一半。

  原烽知他心意,另一半自己吃了。

  放回筷子,他輕輕握住葉宜彬的手,“……這些天事情多,總不能陪你。”

  葉宜彬回握著凝望他,“我陪你就是了,一樣的……只是你太累,一病了,叫我每天心疼。”

  “偶然而已。”原烽笑笑。他甚少生病,因而這回病了便頗覺懊惱;又讓意中人受累懸心,也是甜澀參半。他看著葉宜彬笑道:“我與君結連理,可我家子林不見海棠,卻見楊柳。”

  葉宜彬知道他用“悔教夫婿覓封侯”來與自己玩笑,不覺微笑起來,往原烽嘴唇親吻了一下。

  原烽與他依偎著,目光溫柔道:“……好在你也不愛生病。”

  葉宜彬唇邊含著笑意。自己看著不強健,可確實不多病。記得他們同住的第二年,自己病了一回,原烽那著急的模樣。大夫診脈開了方,他還是拉著人家問長問短;自己少吃了兩口粥,他就憂心忡忡……

  與他在一塊,心裡總是很歡喜。彼此偶有爭執,不過半日也會各自回頭去哄……

  正在出神,原烽問道:“在想什麼?”

  葉宜彬望向他,輕聲道:“你。”

  原烽眉一揚,笑道:“還沒夠?”

  葉宜彬抓著他的手緊了緊,臉熱道:“……阿烽!”

  原烽玩笑後,輕輕環住他,“過幾日閑一些,我們一道騎馬賞花。”

  葉宜彬點點頭,柔聲道:“好。”

  原烽吻了吻他的頭髮。兩人相擁著,又靜靜往外看。

  閣外,微風習習,池波澄清,天已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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