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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捅破天+番外》第60章
第60章

「辛辛苦苦給他們煉丹?」上官情特意將「他們」二字加重,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蘇寒道:「如果不是為了他們,我何必要煉這麼多?」

上官情懵逼了:「為什麼要給他們煉丹?」

蘇寒嘆口氣解釋道:「前陣子君家叛亂,為的不就是以血為祭,踏入魔道嗎?」

上官情神色一凜,他當時在現場,自然聽到了蘇寒和君家老祖們的對話。當時那幾位元嬰老祖說仙脈已斷,無法問鼎天道,所以決定殺戮弟子,走魔道之路……

這時蘇寒又道:「其實這裡的仙脈並未斷裂,只是還未成形。」

上官情像是在聽天書一般:「未成形?」

「嗯,仙脈是通往上界之路,它成形倒是簡單,可下界需要一定的根基來承載。所謂的根基就是下界至少有兩千名元嬰修士,如此一來,只要元嬰大圓滿的修士再努力一把便有望成為第一批化神的修士。」

「兩……兩千名元嬰修士!」上官情目瞪口呆。

整個大陸的元嬰修士也不過才幾十位,兩千名是什麼概念!

蘇寒道:「我也覺得挺多的,煉兩千枚丹藥的壓力真心不小。」說著他又拍拍上官情的肩,語重心長道,「重點是辛苦你了。」

上官情:「……」槽點實在太多,他不知道該從哪兒吐起了!

聽大佬這語氣,只要是個金丹期的服用了這丹藥就能提升到元嬰期?而且這樣牛逼的丹藥還要一口氣煉兩千枚?不不不,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蘇大佬要開啓上界做什麼?總不會是一時起興吧……

然而把這話問出口又得到答案的上官情覺得自己還不如不問。

這答案真不比一時起興好到哪兒去。

他們竟然是沾了一隻滾滾獸的光,才得以提前了萬萬年飛升上界……

大佬的世界我不懂——上官情很想回家,想到媽媽懷裡哭一會兒。

蘇寒顯然還在關注其他的事:「他們也太不懂事了,就這麼幾天功夫,不能忍忍?你說我這丹藥是給他們還是不給他們?給了我這不是傻嗎?他們來掀我家,我還送他們飛升,簡直可以留名千古成為史上第一大傻逼了。」

上官情:「……」

蘇寒又嘟囔道:「可不給也不行,整個南北領域,滿打滿算才勉強湊出兩千名金丹修士,不給他們就湊不齊人頭數……好煩。」

上官情嘴角抽了抽。

一直努力化人形的滾爺給他一個法子:「有什麼好煩的?先揍一頓,再給個甜棗,保證他們向哈巴狗一樣圍著你團團轉。」

蘇寒一想,有道理:「那就這麼辦了。」

上官情:「……」面對這樣的巔峰對話,我、我還是做一位安靜的美男子吧。

蘇寒看向發愣的上官情:「來,幫個忙。」

上官情趕緊湊過來:「前輩要做什麼?」

蘇寒不贊同地看向他:「怎麼又叫上前輩了?」

上官情:「……沒忍住。」

蘇寒認真道:「要忍住。」

上官情:「qaq!我努力……」

蘇寒雖然沒研究出一爐開出幾十枚丹藥的方子,但是一爐產出七八枚還是不難的。

他讓上官情拿出煉丹爐,準備好材料開始煉丹。

上官情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他也不想問了,總覺得問了會懷疑人生,還不如乖乖聽話。到時候和大家一起懵逼也挺好,獨懵不如眾懵懵,有人作伴總覺得心裡踏實些。

上官情主煉,蘇寒只負責填料,兩人搭配,乾活不累,不多時便煉好了一爐丹藥。

看著這吃了就能凝結元嬰,踏入新境界的丹藥,上官情有些小激動:「品質很好,絕對有八品了。」

蘇寒把它們裝進了一個半透明的翠色小瓶里,晃了晃後道:「去找八位金丹期的修士過來。」

上官情隱約間也明白他的意思了,於是道:「稍等一會兒。」

卻說九玄宗高層們此刻正在憂心忡忡地秘密開會。

十二峰掌座和掌門黑擎以及三殿殿主四堂堂主都位列其中。

此時此刻正是宗門生死為難之時,熬過去了,九玄宗雖勢必要離開北方領域龍頭之位,但好歹還能保住在龍中山脈的地位,日後只要再潛心修煉,千年後難保不會重振旗鼓。但若是熬不過去,只怕整個龍中山脈都會從此消失,被三個山脈完全瓜分,從此北方領域便是三足鼎立之勢。

這是一場生死較量,早在君家叛亂之時,他們便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不管怎樣都不能妥協,哪怕整個九玄宗在實際意義上已經沒有一位元嬰修士(所謂剩下的兩名至今都杳無音訊),但他們也不能放棄宗門,不能放棄萬千弟子,更不能放棄這個養育了自己也守護了自己千萬年的故鄉!

極二峰掌座周老爺子向來是個熱血派:「我周家上下百人,以整裝待發,聽憑調遣!」

極一峰掌座徐風也不敢落下:「我門下弟子也以做好準備,願隨時為宗門效命!」

他們慷慨激昂,一人一語,已是熱血上頭,隨時可以出去和入侵者拼命了。

而此時,上官情匆匆趕來,他喊道:「周掌座,徐掌座,李掌座……」接連點了八個人的名字。

這八人基本是整個九玄宗的最高戰力了,他們都凝神看向他,周戰更是問道:「是要安排什麼秘密行動嗎?」

上官情嘆口氣:「估計不用太秘密,直接上去乾就行。」

周戰有些聽不明白,徐風詫異道:「上官殿主這是什麼意思?玄武山脈和虎嘯山脈都出動了兩名元嬰老祖,鳳王山脈雖然只來了金丹期修士,但也有數十名之多,我們七人……」

「掌座且先隨我來吧!」上官情也懶得一一解釋了。

這八人都游移不定,黑擎站起身問向上官情:「是去十三峰嗎?」

上官情點頭道:「是的。」

黑擎轉身對自己的弟子囑咐了一句,他的大弟子一臉的「師尊你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的表情。

黑擎揚眉:「快去。」

到底是積威依舊,弟子屁滾尿流地回了內室,拿了一個繡著小黑鷹的可愛得有些不像話的乾坤袋給自家師尊。

黑擎又問道:「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吧?」

大弟子一臉便秘樣:「沒……沒問題。」

黑擎打開看了看,放心了:「還行。」

在座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他們想著這裡面裝的肯定是掌門的秘密武器,一定可以救宗門於水火之中,然後他們全都聽到了「嘰~嘰~喳~~~」的小聲音。

徐風:如果老夫沒聽錯,這他娘的是鳥叫聲吧?

周戰吹鬍子:這他娘的一定是鳥叫聲!

溫文儒雅的上一峰掌座李青染:「……」別隨便開傳音群密,最煩在腦內開群聊了!

「玩物喪志」的掌門收起乾坤袋後起身道:「走,去十三峰。」

徐風:遛鳥嗎?

周戰:一定是遛鳥!

李青染:為什麼沒有拉黑功能。

雖然傳音群密里一片吵吵鬧鬧,但他們到底是知道十三峰有位大神的,所以仍抱著一線希望,跟在黑擎和上官情身後,一起去了十三峰。

蘇大神正和滾滾玩得不亦樂乎。

「想化形首先得學會站立,來來來,把前爪給我,我扶著你。」蘇寒正在幫助蘇冰化形。

蘇冰也是服了滾滾獸這身體了,估計所有動物中,它是最不容易變成人的。首先,圓成這樣,腿短成這樣,想要站立實在是難上加難。

蘇冰自己不太方便,可他總覺得熱心幫他忙的蘇寒也是不懷好意,不過在媳婦兒面前賣蠢總比再外人面前強。

猶豫了一會兒,蘇冰勉強把自己的胖爪子放到了蘇寒掌心。

蘇寒偷偷捏了捏軟乎乎的肉墊,面上溢滿了微笑——活像個佔了美人便宜的的登徒子。

蘇冰也只能裝沒看見:心上人這麼蠢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

蘇寒是真的「不懷好意」,他引著滾爺直立後,咻的一下松了手,滾滾獸立馬重心不穩,前搖後晃,一個沒撐住就在床榻上團成了一個黑白球。

蘇寒毫不客氣地放聲大笑。

蘇冰:「……」

恰好九玄宗的高層們目睹了這一幕,他們頓時心情複雜。

徐風:正所謂朱門酒肉臭。

周戰:你有凍死骨。

徐風:不會吟詩就閉嘴。

周戰立馬改口:你是凍死骨。

徐風:……

李青染:沒有拉黑功能難道還沒有屏蔽功能嗎!

蘇寒看到他們來了,頓時收了笑,讓表情嚴肅一些,好歹外頭有入侵者,雖然零傷亡,而且還很快要被轟出去,但也不該這樣過早的高興,嗯,緊張點兒,氣氛緊張點才像回事。

然而,當黑擎把乾坤袋里一窩小黑鷹拿出來的時候,蘇寒的嘴角徹底繃不住了,什麼緊張,什麼嚴肅,什麼內斂全都拍拍翅膀飛走了,他眼中心中只剩下這一副顯然費了心思的鷹球牌。

小黑鷹們挺起小胸膛:「嘰~二筒!」「喳~六萬!」「嘰~八條!」

黑擎道:「是小白拜託我做的,雖然只是摺紙,但弟子用了一些小手段,只要您別把它們拆了,它們可以維持很長時間。」

掌門你真是把摺紙傳音給玩出花樣來了啊!

蘇寒伸手摸了摸小黑鷹的精神抖擻的小腦門,心裡都美得冒泡了:「好……好,挺好。」然後他就開始拿眼神瞥蘇冰。

蘇冰:「……」

蘇寒連忙道:「這次是真的下不為例!」

蘇冰:「……」

蘇寒又道:「畢竟是後輩的一點點心意,我拒絕了黑炭得多傷心?」

蘇冰面無表情。

蘇寒再接再厲道:「這幫孩子也不容易,又要打理宗門,又要刻苦修煉,閒暇了還不忘侍奉我這個半吊子師父……」

看看他這可憐巴巴的模樣,蘇冰其實早就心軟了,但是不能這麼快松口,家教這東西,是時候擺上台面來探討一下了。

「收下也可以。」蘇冰盯著他。

蘇寒頓時心花怒放,眼看著就要出去和黑擎討論下鷹球牌的養護之法,蘇冰又冷不丁來了一句:「等有空了我要用身體,而你不准封閉五感。」

蘇寒心臟猛地一跳,他還是聽得懂的:「這……」

蘇冰道:「不答應就算了,反正你都有麻雀牌了,這堆小黑鷹就給別人……」

「我答應!」蘇寒連忙說道。

蘇冰嘴角揚了揚。

蘇寒被他這不經意的一笑給閃得面上一熱,連忙離開了識海。

回到現實中,蘇寒毫不客氣地抱住了小黑鷹們,笑眯眯道:「讓你費心了,來……這個給你吃。」說著他打開小玉瓶,拿了粒‘糖豆’出來。

要不說人家黑炭怎麼能「年紀輕輕」就當上掌門呢?當然不是因為會折小黑鷹,人家是有魄力!別管這糖豆瞧起來多詭異,他一張嘴,問都不問便吞了!

然後……

徐風:臥槽!我一定是在做夢!

周戰:臥槽!我一定是穿越了!

李青染:……

李青染退出了傳音群密,開口問道:「這丹藥……」竟然助金丹期大圓滿的黑擎一口氣突破桎梏,凝結元嬰了!

蘇寒叮囑黑擎道:「閉目打坐,適應下。」

黑擎此時也激動得不要不要的了,連忙跟著蘇寒的指示運功行氣,不多時便眼睜睜看到靈海裡的金丹破殼,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孩童蹦跳著出來。

結嬰了!

僵持了幾百年的境界居然就這樣意外的突破了!

屋子里一時間靜如止水,大家都一臉懵著。

周老爺子最先反應過來,他在乾坤袋里掏了半天,就在大家納悶他要掏什麼好東西的時候,他啪嗒一聲撈出一隻大骨雞。

大骨雞,食用科,周大小姐最愛用來烤肉的品種之一。

周老爺子把咕咕直叫的大骨雞送到蘇寒面前:「前輩,您看這雞可不可愛?好養又好吃……」

眾人:「……」

徐風默默離他遠了些——智障是會傳染的。

蘇寒和大骨雞大眼瞪小眼兒,大骨雞很是凶悍地想啄他。

「……」

蘇寒倒退了一步,離它遠了些:「那個,君子不奪人所愛,周掌座還是把貴雞給收起來吧。」

周戰很是失望:「你不喜歡嗎?沒事,我這還有三黃雞、高腳雞、蘆花雞……啊還有只烏雞……哦,是烏雞白鳳丸……」

蘇寒:「……」

眼看著周老爺子要現場開起養雞場了,蘇寒連忙道:「周掌座不用這樣麻煩,這丹藥我這裡還有很多,把各位叫過來的本意便是把丹藥分給大家……」

他這話一出,那幾個愁眉苦臉地想著去哪兒找鳥團子的老頭們都神色一松,面露喜色。

蘇寒連忙把丹藥分給他們,他們先後服用,因為丹藥是練了星星的,所以藥效發揮極快,幾乎是前前後後都突破了金丹期大圓滿,大步踏入元嬰期。

如此批量生產了一堆元嬰修士,九玄宗的危險徹底成了喜劇。

本來北方領域其他三個山脈都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知道九玄宗沒了老祖坐鎮,所以雄心勃勃地想大口吞下這個甜蛋糕。

結果,他們都被揍成豬頭。

「怎麼回事啊!不是說沒有元嬰老祖了嗎?這威壓是怎麼回事?」

「莫慌!九玄宗還是有兩位元嬰老祖的,估計是被請出來的,但聽說他們兩人修為較低,只要把我們的老祖請出來,肯定輕鬆……啊……」話沒說完,這人就暈倒在地。

「去他娘的兩個元嬰老祖啊,老子這裡站了三個啊!」

「不急不急,我們和鳳王宗聯繫過了,他們會從側翼施加壓力,到時候……啊……」又暈了一個。

「草草草,玄武山脈的龜孫子居心不良啊,不是說他們那裡出現三個元嬰老祖了嗎?咱們這裡怎麼也出現了兩個!」

「見鬼了,見鬼了,虎嘯山脈的說他們正在和四個元嬰老祖抵死纏鬥!」

「滾犢子,九玄宗一共才九位老祖,死了七個,只剩下兩個,哪來的這麼多?玄武和虎嘯的這是虛張聲勢,想讓咱們頂住元嬰老祖的壓力,他們趁機衝進去搶奪資源!這幫孫子是不想讓咱們分杯羹了!」

「啊啊啊,那師父我們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跑啊!老子才剛剛結丹,怎麼打得過這些元嬰的大能!」說著,鳳王山脈的掌座又很不甘心,「不行,不能這樣跑了,玄武和虎嘯的雜碎既然這麼不厚道,就別怪咱們無情,走,把這倆元嬰老祖引去他們那兒!」

一場嚴肅認真本該充滿血腥的侵略戰最終就這樣喜劇收尾。

九玄宗派出了十三位(後來蘇寒又煉了一爐丹藥)元嬰期修士,以絕對碾壓的姿態把其他三個山脈的修士給打得直叫喚。

因為蘇寒囑咐過了:「不要傷及人命。」所以他們沒抬抬手滅了他們,只是對著臉懟,保證他們回了宗門,臉自己的親傳弟子都認不出這豬頭是自己的師父!

短短三個時辰,如洪水般湧過來的入侵者立馬又像潮水般快速退去。

一個個哭爹喊娘,嘴裡不停重復著:「瘋了瘋,十三個元嬰修士,九玄宗要稱霸北方領域了!」

然而他們回到了自個兒宗門,治好了「毀容」又休養多日後還是不明白:「怎麼一夜之間九玄宗就冒出這麼多元嬰修士?」

有冷靜下來的開始肝顫:「上官情好像是金丹大圓滿吧?什麼時候突破至元嬰了?」

「難道九玄宗一直掩藏實力,竟讓這麼多元嬰修士裝作金丹期?」

「仔細數數,好像十二峰掌座有一半多都是元嬰修士了啊!」

好可怕!三個山脈的高層們很想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外面腥風血雨,十三峰上通宵打了幾天麻雀牌。

蘇寒樂不思蜀,最大的困擾就是這局用麻雀牌還是鷹球牌?都很圓都很萌,手感都好到爆,用完這個想下個,這一分神,寒必輸更是輸的對手們滿頭大汗了。

好險在第三天晚上,滾爺不滿了:「都給我回去睡覺!」

極峰三人組如蒙大赦,一個個起身道別,溜得飛快。

蘇寒「哎哎哎」半天也沒留住他們,最終只能可憐巴巴地坐在牌桌前和自己的空蕩蕩的乾坤袋相依為命。

蘇冰瞥他一眼:「你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蘇寒立馬坐得筆直。

蘇冰揚眉:「這堆鳥團子太吵了,我看還是……」

蘇寒立馬抱進了麻雀球和黑鷹球:「履、履行就履行。」

他之所以拉著極峰三人組打牌,一來是想試試新牌的手感,另一個原因就是蘇冰之前說的:「等有空了把身體給我……」

蘇寒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還不讓他封閉五感,這……這……

可是都已經答應了,逃了三天今天是逃不開了。

蘇寒一邊交出身體一邊小聲道:「你這什麼癖好?自己弄不好嗎?非得帶上我。」

蘇冰笑:「對你好還不領情。」

蘇寒被他笑得耳朵微癢:「好什麼啊,我又不在意這些……」

蘇冰低聲道:「那就忍住了,別太快射。」

蘇寒:「……」總被自己給弄得面紅心跳也是無藥可救了!

蘇冰得了身體便丟開那堆嘰嘰喳喳的鳥團子,因為時間緊湊(蘇冰不能離開滾滾獸太久),所以他也不耽擱,直接去了浴室。

蘇寒按照約定沒有封閉五感,但過了一會兒……

蘇冰:「你還是回識海吧,等好了我叫你。」

蘇寒怒了:「我說了讓你慢點慢點,是你……」

蘇冰很無奈:「誰知道你這麼受不住。」

蘇寒面上一片緋紅:「我……我……」

蘇冰笑了下:「乖,你再這樣she下去,身體受不住的。」

蘇寒不服了:「都好了就別弄了,乾嘛還……」

蘇冰幽幽道:「你好了,可我沒好。」

蘇寒:「……」

為什麼都是一個人,接受到的感覺都一樣,可反應卻不一樣!

蘇冰哄他:「快回識海,別關閉聲音,到時候我叫你。」

蘇寒很無奈,可也沒招,只好回識海深處數竹子。

蘇冰本想帶他一起快樂,結果兩人頻率不同,弄了沒多會兒蘇寒就要she,共用一個身體的弊端在此刻顯露無疑,蘇寒耐性太差,根本不等蘇冰爽就先射了,蘇冰這感覺就比較操蛋了,就好像剛起興了,結果咔嚓一聲,結束了……

這到底是什麼滋味真是一言難盡。

所以他只好把蘇寒趕回識海。不過轉念一想,蘇寒敏感成這樣子,等兩人分開了身體……嗯,蘇冰來興致。

等蘇寒被叫出來的時候,兩人終於頻率一致,一起爽了。

蘇寒迷迷瞪瞪的,半天都反應不過來,講真的這一下太刺激了,刺激得讓人精神恍惚。

蘇冰在他耳邊低笑:「怎麼樣?是不是忍久一會兒會更爽?」

蘇寒:「……」

蘇冰回識海裡抱住他:「累了就睡吧。」

蘇寒靠在他身上,心臟雖還在劇烈跳動著,但精神卻無限度放鬆,倦怠感襲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蘇冰垂首在他唇上印了一個吻。

第二天醒來,蘇寒想想昨晚的事就有些沒臉見人。

滾滾獸伸個懶腰,掀眼皮看他:「早安,蘇快快。」

蘇寒一怔,反應過來後惱羞成怒,一個枕頭飛過來,滾滾獸輕巧躲開。

蘇寒索性自己撲過去,抱著它就是一陣揉搓,成功讓滾滾獸變成一隻炸毛獸。

蘇冰:「……」

蘇寒瞪他。

蘇冰笑了下:「什麼世道?還不讓人說真話了。」

然後這一人一獸又來了場床上運動,沒毛病,是真·床上運動。

十三峰上過得沒羞沒躁,外面的世界卻已經炸開鍋了。

九玄宗為什麼一夜之間多了十三位元嬰修士?

究竟是隱藏實力還是遇上高人?敬請關注今日的走進北方!

外頭熱火朝天,九玄宗里也是忙忙碌碌。

過了兩天,上官情來找蘇寒:「名單都列出來了。」

蘇寒看了看,好傢伙,人真不少。

上官情道:「這是發動入侵的世家族長,基本都是金丹大圓滿。」

蘇寒看著這三個人名,點點頭:「不錯,都挺肥。」

上官情清清嗓子:「那咱們這就把消息遞出去?」

蘇寒點頭道:「可以,盡量說得玄乎點兒。」

上官情嘴角抽了抽,講真的,不用盡量說得玄乎點兒,這話只要開個頭就已經玄之又玄,玄到估計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的地步!

然而事實是赤luoluo明晃晃的,九玄宗用十三位元嬰修士啪啪啪把他們懷疑的臉打得賊腫。

讓他們想懷疑都沒法懷疑。

「臥槽,你聽說了嗎?九玄宗之所以會一夜間冒出那麼多元嬰修士,是因為一枚八品丹藥!」

「怎麼可能啊?什麼丹藥會這麼神?」

「我也不信啊,可九玄宗已經放出官方公告了,說是三日後在龍中城舉辦拍賣會,到時候的重頭戲就是這個丹藥!」

「我去,這麼珍貴的丹藥他們竟然要拿來拍賣?」

「他們已經有十三位元嬰修士了,估計是不缺了吧,想靠拍賣囤點錢,給這些元嬰修士積攢資源。」

平民老百姓都議論紛紛了,玄武、虎嘯、鳳王山脈的高層們更是炸開鍋了。

「必須要拍到這枚丹藥,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絕對不能讓玄武和虎嘯的孫子弄到手,哪怕傾盡家財老子也要把這丹藥弄到手!」

「弄回來弄回來,雖然咱們現在比不過九玄宗,但也不能再落後!只要能再多一位元嬰修士,我們就可以力壓其他兩個山脈了……」

「此丹藥我鳳王(玄武)(虎嘯)山脈勢在必得!」

挑了個良辰吉日,九玄宗舉辦的有史以來最大型的拍賣會便在龍中山脈拉開序幕。

龍中山脈已經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什麼風格都有,鳳王城的妖嬈美人,玄乎山脈的胸肌壯漢,虎嘯山脈的一群文質彬彬的偽君子……

龍中山脈的老百姓們可興奮了,少年們沈迷露腰美人不可自拔,少女們為了玄武和虎嘯這兩種男人哪個好而爭個無休無止。

蘇寒也來湊熱鬧,他買票入場,沒想到竟遇到兩個熟面孔。

一少年一少女。

正是在萬獸園時相處過一段時間的齊菲羽和凌言。

凌言和齊菲羽異口同聲:「蘇寒!」

蘇寒向他們打招呼:「你們也來參加拍賣會?」

凌言道:「對,我跟我父親過來的。」說著他對著自己身邊的中年男子介紹蘇寒。

蘇寒向他行了禮。

凌言的父親瞧著挺嚴肅,很是不苟言笑,不過品性應該不錯,一來是他沒瞧不起蘇寒這個明顯沒什麼修為的小弟子,二來是他是少有的沒有參與九玄宗侵略戰的人。

齊菲羽也是跟著家裡人來的,她也向大家介紹了蘇寒,她父親很有玄武山脈的男人風格,生得很是高大威武,一身腱子肉幾乎要爆衫而出,他聲音也渾厚有力:「前陣子小女在萬獸園多謝照顧了。」

蘇寒和他客氣了幾句。

凌言和齊菲羽都很親近蘇寒,此刻好不容易見著了,都想和他私下說說話。

於是兩人紛紛和家人說了聲,便湊到蘇寒身邊。

蘇寒今日是自己一人,因為其他人都被拉壯丁去忙碌拍賣會了。

此刻有兩個小少年陪著倒也不壞。

凌言離了父親就開始一驚一乍:「我就說你們九玄宗有高人,這下真是震驚南北領域了,那丹藥是誰煉的啊?肯定不是上官大魔王!我爹非說是他,我不信,肯定是那位隱世高人,啊啊啊啊,高人你哪兒,弟子來龍中山脈就為了一睹真顏……」

就在他面前卻被他忽視的真·高人·蘇寒:「……」

齊菲羽到底是女孩,心比較細:「阿寒,前陣子……你沒受什麼傷吧?」畢竟自己山脈的人也來侵略了,所以齊菲羽不太好形容那次戰鬥。

蘇寒其實並沒怎麼在意,雖說當時有些生氣,但時候早就消氣了。

一來修真界就是這樣的規矩,弱肉強食,能搶資源了便絕不手軟。二來那幫入侵者也沒討到好處,不僅被湊得鼻青臉腫,現在還要被「騙」盡家底,所以蘇寒沒什麼好生氣。

齊菲羽嘆口氣道:「我跟你講,幸虧我娘病了,我爹不敢離開,要不然我們齊家肯定也……哎,」她嘆口氣又道,「要是我家參與了,我可真是沒臉見你了。」

蘇寒:「……」不得不說,令堂這病來得挺是時候。

「伯母身體還好嗎?」蘇寒問道。

齊菲羽道:「早就沒事啦,要不我和我爹哪敢來龍中城。」

蘇寒想了下,又小聲囑咐他們一句:「一會兒你們都去攔著些自家父親,千萬別去死咬牙地拍那枚丹藥。」

凌言和齊菲羽都不懂:「為什麼?」

蘇寒只道:「我不會害你們,只管聽我的就是了。」

凌言猶豫道:「我平日里胡鬧慣了,我爹不太聽我說話……」他爹來龍中山脈就是為了那丹藥,此行可謂準備充足,砸鍋賣鐵也要弄到那丹藥,畢竟凌言老爹剛好是金丹期大圓滿,突破了幾百年都沒突破到元嬰期,如今有了機會,他這麼捨得錯過。

蘇寒語重心長道:「聽我一句沒錯的,撒潑打滾,鬧死鬧活,總之能攔住你父親就是一場勝利。」

凌言:「……」他總覺得自己真那麼做了會屁股開花在床上躺一百年。

齊菲羽是個乖巧孩子,她道:「我爹倒是聽我說話,不過他總把我當小孩,小事他從不管,這種大事……」就像入侵龍中山脈,她都抱著他大腿鬧死鬧活了,結果也沒什麼用,好在娘心疼她,裝病攔下了他。

蘇寒也只能點到即止了:「總之聽我一句,想要的能得到,而且不用浪費這些錢財。」

凌言和齊菲羽連連點頭:「好,我努力!」

說著他們又眼睛晃啊晃的,身為滾滾神教的資深教徒,他倆在找啥不言而喻。

蘇寒解釋道:「沒敢帶他出來,人太多了。」

齊菲羽面露遺憾,但也表示瞭解:「不帶出來是對的,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看到,碰了我們滾神就得不償失了。」

滾神……蘇寒嘴角抽了抽。

同倆少年告別後,拍(坑)賣(錢)會也正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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