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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肩而行》第40章
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優雅貴氣的坐在沙發上,跡部翹起腿,單手抱胸,另一手點著眼下的淚痣,依然是華麗低沉的聲線:「你怎麼在這裡,啊嗯?」

  明顯是自己居高但是氣勢還是完全被跡部壓倒,觀月箜自動自發的往邊上看起來就知道價值不菲的床上一坐,笑容很是輕鬆:「我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嘛,吶,這個是我的學生證。」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了學生證遞給跡部。

  跡部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薄薄的學生證,高傲的睨了一眼就直接丟在了一旁的辦公桌上,紫色的眸子看著觀月箜,雖然沒有開口,卻讓觀月箜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感。輕笑一聲,觀月箜歎了一口氣,刻意表現出來的輕鬆也都在強大的氣場下被消滅得一乾二淨。墨色的眸子看著跡部,帶著淡淡的笑意,輕聲說到:「…其實,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再次出現在你眼前,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直接來了。吶,這3年多跡部有沒有想過我啊?」

  「本大爺…」

  「本大爺忙得很,哪來時間想你,啊嗯?」觀月箜笑著把話接下去,把跡部的口氣學了個十足,「吶吶,跡部你一定要這麼說是吧?」

  眼角微微有些抽搐,跡部強迫自己一定要保持鎮定:「你到底來找本大爺做什麼,啊嗯?」

  「想討一個想念的擁抱,可以嗎?」觀月箜的笑容淡淡的,卻很認真的看著跡部,「如果不拒絕的話,那我就當跡部你默許了哦。」

  跡部薄薄的唇微張,還沒發出任何聲音臉就已經被壓進了溫暖的胸膛,幾秒後卻又自動放開。跡部深吸一口氣,聲線已經拉低不少:「觀月箜,你就是為了這麼無聊的事來找本大爺的嗎?」雖然這麼說著,可是驟然加速的心跳確實瞞不過自己。

  「也不算吧,這只是今天來的目的之一。我今天來找跡部,主要是有一件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終於開始進入正題,觀月箜還是有點緊張的,但是還是擺著一張燦爛的笑臉,將斜跨著的包包取下,拉開拉鏈把裡頭的東西往下倒,「這裡是我幾年間獲得的廚師等級證書,以及一些國際廚藝比賽上的獲獎證書還有各國廚師聯合協會的資格證書。我房間還有一箱的邀請函,如果你想看我還可以去搬過來。」

  「這麼說,秦箜就是你吧,啊嗯?」跡部雖然不知道觀月箜到底要幹什麼,但是還是大概猜到了觀月箜這幾年的身份。

  點了點頭,觀月箜伸手順了順暗紅的頭髮,很是感慨:「啊,因為如果太張揚的用自己的名字肯定會被抓到的。」觀月箜伸出右手橫在跡部眼前,那時候的傷疤已經淡了不少卻仍是固執的纏繞在觀月箜形狀很是漂亮的右手手背上,讓跡部的心臟不自覺的緊縮,「最初的時候,是因為怕慣用的右手受傷,所以才用左手打網球,但是,右手不能再像以前那麼靈活之後,打網球反倒合適起來,而左手卻繼承了右手原來的樣子,靈活得不得了。

弄到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向你證明一件事,跡部。」

  「嗯啊?什麼事?」目光不自覺的停留在右手背狹長的傷疤上,跡部知道觀月箜雖然說得輕巧,但是慣用了的手哪是那麼容易就改過來了?只能說,這傢伙,還是這麼的愛逞強啊。

  墨色的眸子靜靜的凝視著跡部,觀月箜沉默了幾秒,才輕聲道:「我只是想證明,我,觀月箜,有這個能力站在你身邊,雖然可能不能像你一樣賺那麼多的錢,但是,我們還是可以並駕齊驅的,除非哪一天我連左手都廢了。所以,我既然已經有了這個資格,那可不可以請跡部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不必了。」紫色的眸子深沉得看不出情緒,跡部站起來,俯視著被他的話驚訝得呆住的觀月箜,看著那雙墨色眸子裡的失望和自嘲,唇角微微勾起,卻帶著報復性的惡劣味道,「你直接待在本大爺身邊就可以了,本大爺沒那麼多閒工夫接受你的追求。」

  觀月箜已經完全因為跡部的話而呈呆愣狀態了,但是這種一臉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的樣子卻讓跡部長時間以來的鬱悶得以發洩,心情也慢慢好起來。

  「那個…跡部,你剛剛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楚。」觀月箜一顆心臟在不停的受驚下拍皮球一樣亂跳,扯出個很是勉強的笑容看著傲然而立的跡部。

  「本大爺的意思是不想浪費時間接受你所謂的追求。」雖然還是一臉的不可一世,但是跡部的臉上卻浮現可疑的紅色,「而且本大爺看你也還算勉強順眼,在一起的話也沒什麼…」

  遲疑了一下,觀月箜還是一臉不確定,小心翼翼的開口:「跡部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直接開始交往嗎?」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那應該是這麼意思吧。

  「本大爺的話聽不明白嗎,啊嗯?」雖然看著觀月箜現在這種小心確認惶惶不安的樣子很滿意,跡部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明白是明白,可是…為什麼?」突然來到的驚喜讓觀月箜完全對現實世界產生了懷疑,有種置身夢中的錯覺,他明明什麼行動都還沒開始啊,怎麼這麼突然就…難道…「跡部,你喜歡我嗎?」

  紫色的眸子裡飛快的閃過一絲可疑的神色,跡部別過臉很是不耐煩,但是一直把視線釘在跡部臉上的觀月箜卻突然察覺到了某種很重要的東西,唇角的笑容開始燦爛:「啊,我好像明白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開竅,不過…這樣也很好呢。」

  從床上站起來,觀月箜略微低頭看著有些不自在的跡部,扯下他環在胸口的雙手,拉到自己身側,然後摟緊跡部的腰,把人輕輕的環抱住,下巴靠在跡部的肩膀上。果然還是這種懷抱被填滿的滿足感最舒服呢。

  「幹什麼,快點把本大爺放開。」跡部掙了幾下卻發現觀月箜雖然抱得不是很緊卻完全掙不開,女王氣場全開,很是不爽的看著觀月箜笑意盎然的臉。

  把銀紫色頭髮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觀月箜很是無奈的輕歎:「這種時候你都不能不做這種破壞氣氛的事情嗎?安安靜靜的讓我抱一會撫慰一下我這顆寂寞已久的心嘛。」

  一句話瞬間把跡部點燃,橫肘直接把觀月箜撞開跌坐在床上,看著他一臉驚愕的捂著胸口的樣子,跡部冷冷的俯視著觀月箜:「寂寞已久?啊嗯?是誰自以為是一聲不吭就跑得誰都沒地方找,是誰自作主張去搞那一堆根本不需要的破紙浪費時間?說的好聽,離開的不就是你自己嗎?」

  最初驚訝不解的情緒慢慢沉澱下來,雖然被撞擊的地方很痛,觀月箜卻覺得那個很痛的地方裡面跳動的心臟,開始感受到隱藏得極深的幸福感。眼前這個惱怒的衝他發火的人,應該是在乎他的吧。

  「很抱歉。」把捂著胸口的手放下,觀月箜淡淡的笑了,「跡部這麼說也沒錯,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而已。可是我覺得必須要這麼做啊,站在華麗的跡部sama身邊的,怎麼能太沒用不是嗎?」

  「既然本大爺是站在最頂峰的人,那麼站在本大爺身邊的人自然也就是和本大爺一樣華麗的存在,只要有本大爺的認可,其他什麼的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還是你對本大爺華麗的眼光有什麼質疑,啊嗯?」

  再次伸手,這次卻是直接環住了俯著身子一臉傲然自信的看著自己的那個人的脖子,觀月箜把臉埋在跡部的肩膀默默的偷笑,卻漸漸開始感受到眼前這一幕的真實感。直到現在他才相信,跡部是真的已經認可了自己。

  利落的兩手一翻,把跡部按在柔軟的床上,觀月箜直接手腳並用把人纏住,卻沒有等到以為會出現的掙扎。輕笑一聲,觀月箜也不管這樣背上全是硌人的證書還是半個身子在床外頭的姿勢有多難受就直接側過身子把跡部抱緊,把頭拱在跡部的脖子上蹭了蹭:「果然只要是抱著跡部,怎麼樣都很舒服呢。」

  「可是本大爺很難受,你的那些證書太硬了。」跡部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背部嬌嫩的皮膚被證書的菱角刮得有些疼。

  速度的抱著跡部從床上跳開,觀月箜把人往沙發上一放就開始整理床上的一堆東西,胡亂的塞進包裡再隨手扔到一邊,一點也不心疼裡頭裝的是作為一個廚師應該視作榮光的東西。整理完畢,觀月箜往跡部身邊一坐,看著那張很女王很冷淡的臉,再次伸手把人抱住,雙手在背後溫柔的遊走:「吶吶,摸摸就不痛了哦。」

  「觀月箜…!你以為本大爺是那種細皮嫩肉的女人嗎,啊嗯?」帶著火氣的聲音在耳邊炸響,觀月箜不用看都知道跡部現在肯定是眉頭微皺的不爽表情,「快點放手。」

  觀月箜嘴角帶著瀰漫著惡劣氣息的弧度,語氣卻輕柔得不可思議:「可是由於我的疏忽讓我最重要的跡部的背承受了如此不應該的疼痛,如果不做些補償的話,我會心存愧疚的,所以請一定要讓我真誠的補償你才可以啊。」

  亂來的雙手總算停下,跡部剛想開口說道歉就不必了,卻感覺到什麼溫熱的東西印在脖頸上,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的癢意更是讓他的脖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溫柔的吻逐漸往上,刷過突起的喉結在輕舔微尖的下巴,似乎很久之前幾乎刻骨回憶呼嘯著侵襲了跡部的理智,紫色的眸子漸漸朦朧起來。柔軟的唇在跡部淡色的唇上像品嚐糖果一般輕輕舔舐,似乎可以感受到那種說不出的滿足和興奮,左手撫摸這眼角下越發魅惑的淚痣,觀月箜摟著跡部腰的右手再次收緊。

  像是要把離開這幾年的思念全都補光一般的不停不休,當觀月箜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因為呼吸不暢而有些氣喘,跡部更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臉上儘是瀰漫著的紅色。

  「吶,跡部,有一件事我猶豫了很久,不知道是要現在告訴你還是過些日子再和你說。」舔了舔泛著水光的唇,觀月箜笑得很是燦爛無害,整個人卻是緊粘著跡部不鬆手。

  雖然覺得被一直抱著有些束手束腳,跡部還是有些捨不得觀月箜放手,只好選擇視而不見:「什麼事,啊嗯?」

  「跡部想知道嗎?」偏著頭,觀月箜靠著跡部的肩,呼出的熱氣若有若無的掃過跡部的脖子。

  等待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肯定的回答,觀月箜沒轍的歎了口氣,閉上了墨色的眸子,聲音壓得很低很輕到連離得這麼近的跡部都聽得有些模糊。

  「跡部,我想說…我愛你。」

  「觀月箜。」跡部的聲音沒有半點變化,依然是傲然的氣勢十足,紫色的眸子也是淡淡的看著瞇著眼睛靠在他身上的觀月箜,「本大爺很早就說過了,叫本大爺景吾,你還要跡部跡部的叫到什麼時候,啊嗯?」

  很是慵懶的瞇著的眼睛霎時瞪大,觀月箜直起身子驚訝的看著跡部。早就說過?!難道…不會吧…不是明明都醉了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嗯?」一手捏著觀月箜的下巴,跡部似笑非笑的看著似乎被雷打到的觀月箜,毫不溫柔的將那張臉拉近自己,「對本大爺做完那種事就跑,現在還不敢承認嗎?觀月箜,本大爺記得你的膽子很大的啊。」

  「所以你那個時候就知道了?」

  「只要本大爺還醒著,就不可能徹底醉過去。」跡部很是驕傲的揚起唇角,眼神卻越發危險,「這幾年,你還真是讓本大爺好等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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