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約戰X離開
酷拉皮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會和庫洛洛在咖啡廳裡“約會”。
庫洛洛謙和有禮地感謝了服務員,然後面對酷拉皮卡露出十分溫和的微笑。
“兩年不見,酷拉皮卡更美了呢~”
酷拉皮卡白皙的臉有些溫紅,垂下眸子避開庫洛洛的目光:“請不要這麼說,庫洛洛先生,美是用來形容女性的。”
“真心話罷了。”庫洛洛用勺子輕輕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苦澀的香氣盈入酷拉皮卡的鼻中,“倒是你啊,酷拉皮卡,還在叫我庫洛洛『先生』這麼生硬的稱呼。”
“……庫洛洛。”
庫洛洛側目微笑:“記得兩年前我把你送到俠客那之前說的話嗎?酷拉皮卡。”
“……記得。”
兩年前,庫洛洛在流星街與酷拉皮卡偶遇重逢,得知酷拉皮卡在追尋力量,庫洛洛很是大方地把自家蜘蛛腦賣去當酷拉皮卡的家庭教師了。
庫洛洛至今還記得,那時飛坦因為長時間不能見到俠客,看著自己的目光都特別的幽怨和陰森,基地裡的人受不了飛坦整天放冷氣,一個個都組隊出去玩了。
這種狀況持續了三個月,直到俠客中途回來過一次才有所好轉。
當時庫洛洛開給酷拉皮卡的條件就是——能在庫洛洛的攻擊下堅持十招,並且邀請酷拉皮卡加入自己的團隊當預備員。
當然,至於是什麼『團隊』,庫洛洛沒有告訴酷拉皮卡。
“那麼,我們今天先放鬆一下,明天晚上八點,西邊護城河別上的廢倉庫見~如何?”
酷拉皮卡漂亮的眉頭微微皺起,思索了一會。
“我會準時赴約的。”
庫洛洛露出一個十分燦爛的微笑:“約好了。”
酷拉皮卡輕輕勾脣:“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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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旦那,你又在研究那個破卷軸啦?嗯。”
迪達拉剛剛和飛段一起吃完點心,就在主機艙裡看見了正在望著手中的卷軸出神的蝎。
“嗯。”蝎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字。
什麼嘛,為什麼總是這樣忽冷忽熱的。迪達拉鼓起了包子臉。
蝎對於關於這份卷軸的預言有所疑問,這是他上次見到庫洛洛後才想起來的。
逆神的男人會給窟盧塔族帶來滅族之災。
只有毀滅者與復仇者共執卷軸才能打開。
為什麼窟盧塔族是先祖會留下這麼奇怪的開啟條件?兩個人既然是血仇,又有多少可能性能夠握手言和嗎?『共執』的標準又是什麼?
庫洛洛和酷拉皮卡。
蝎不能真正的確認,是否庫洛洛真的不知道真正的窟盧塔族遺孤是誰。
但是有一點很在意。
情報上顯示,酷拉皮卡在流星街待過兩年,曾經和幻影旅團的蜘蛛六號,俠客有所接觸。
很不巧,那個俠客是蜘蛛的『腦』,是幻影旅團的情報收集和分析的專家。
不能說俠客接近酷拉皮卡究竟是不是刻意而為,如果是故意的,那極大可能是庫洛洛的安排。
“……迪達拉。”
“唉?在!”
蝎站起身來,晃了晃手中的卷軸:“我打算把這個卷軸送到庫洛洛那裡。”
“……哦,這樣啊……”迪達拉一驚,“……什麼!?”
旦那你不是開玩笑吧!送到庫洛洛那!?
你說送到小酷拉那我都不說什麼了!庫洛洛可是幻影旅團團長啊!和窟盧塔族有著滅族之仇啊!嗯!
“我沒有開玩笑。”蝎冷靜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陰森,似乎看透了迪達拉心裡想的事情。
迪達拉默默吞了一口氣。
旦那……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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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流星街西北部約三百公里的一座城鎮,近海,夜晚不眠,燈火闌珊,海風帶著一絲鹹味。
蝎帶著迪達拉和飛段來到了據點人員準備的別墅裡,這棟別墅兩面臨海,迪達拉非常喜歡。
一整天活蹦亂跳的迪達拉終於是累了,回到為他準備的房間,就直接洗完澡爬上床,沒多久就傳來了細微均勻的呼吸聲。
蝎打開迪達拉房間的門,走到了迪達拉床邊,意料之中的,這熊孩子正在蹬被子,睡衣也有些鬆散開來,露出精緻誘人的鎖骨。
蝎盯著迪達拉有些孩子氣的恬靜的睡顏,目光是那麼的柔和與寵溺,良久,蝎才幫迪達拉把睡衣扯好,輕輕蓋上被子,小心翼翼的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蝎穿過走廊來到陽台,飛段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了,銀發紫眸的青年,平日裡總是那麼沒心沒肺,而現在,他的身影在同是銀色的月光下顯得如此落寞。
“喲!蝎!”原本正望著夜色發呆的飛段抬眼間看到了蝎,有些尷尬,臭著一張臉打了聲招呼。
“……你,知道想好了?”蝎問。
“當然想好啦!想了很久呢。”飛段搔了搔後腦勺,移開目光避開蝎的視線,“所以才要悄悄離開,不讓迪達拉知道啊……”
“今晚就走嗎?”
飛段沒有猶豫,點了頭:“嗯,今晚就走。再一次遇見你們,我很開心,見到你們讓我覺得,自己也是時候去找一個新的生活了……我要去找角都!”
“……?!”蝎以為自己幻聽了,漂亮的桃花眼中露出一絲驚異。
“別用那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啊,蝎。”飛段有些苦惱地搔著後腦勺,呲牙笑著,“我可是一個有信仰的人,邪神教相信輪迴轉生,我想,角都那傢伙也轉生了吧!也許他會不記得我,我也想嘗試著去找他。”
飛段……我是否又有你這樣子的決心呢……
蝎微微合上眼,不讓那種難以言說的悲哀流露出來。
“決定了,我也不會阻止你。”蝎瞥了一眼飛段放在腳邊裝行李的背包。
“嗯!”飛段瀟灑地甩了一把頭髮,掄起背包就挎在肩上,“迪達拉那小子就交給你哄啦,我走了,你們兩個別太想我~”
飛段擦肩走過蝎的身邊,蝎沒有任何阻攔,可飛段走出去幾步之後,突然停下了。
“蝎……”飛段只是停了一下,又繼續往外走,“迪達拉喜歡你,這是全曉組織都心照不宣的事,你知道的吧?”
“嗯,知道。”蝎的聲音是那麼冷冷清清。
“那你呢?你肯定也喜歡著迪達拉吧?”
“…………”蝎沉默。
“為什麼你從來都不敢承認呢?就算我平時再粗心,我也能感覺到,你在逃避著什麼——蝎,你在疏遠迪達拉。”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飛段。你也不是一樣嗎?你和角都在一起這麼久,可是又有誰主動開口說過一句『愛』?”
“…………”
兩人都沉默了,屋子裡只剩下飛段走出玄關的腳步聲,開門,又關上。
屋子重歸死寂。
難得你沒有放棄使用你放在脖子上的東西來思考啊,飛段。
蝎有些失神,抬頭看著那彎下弦月,竟有些痴了。
“迪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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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拐角處,一個披著被單的身影黯然消失,一步一步走回房間裡,腳步有些沉重。
金髮的大男孩把自己蜷在床頭,把頭深深埋進了臂彎裡……
“蝎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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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資格愛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 自放假以來,左岸得了一種絕症,左岸希望你們還會愛我,畢竟這病無藥可醫,那就是——懶癌……
但是左岸依舊在和病魔頑強地鬥爭著■■■!並且左岸不會寫著寫著就去穿越的==
那什麼,就說這麼多了,左岸再想起什麼再回來改吧……【逃】
對了,點開小說詳情,看到文文右上角寫著『作者專欄』沒有?乖孩子們都點進去好不好?然後點擊收藏,左岸會永遠愛你們的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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