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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第178章
178.番外︰系統歷險記

 原白搖了搖頭, 好像就只有他現了那棟建築的變化, 可他的心中卻越不安了。

 原白本來是準備從這里直接離開,但安格斯卻提議在城中留宿一晚, 第二天清晨再離開。

 潘地曼尼南雖然是人類的領地,但終究是距離魔獸森林最近的城市,而晚上更是凶猛魔獸活動頻繁的時間,無論是從哪個方面考慮, 白天出都是最好的選擇。

 原白猶豫了一下,也點了點頭同意了。

 作為大6之上最繁華的潘地曼尼南城,就算已經到了傍晚,旅店之中依舊熱鬧而噪雜。

 泛黃到魔法蠟燭點亮狹窄到旅店前廳,此時依舊有不少雇佣兵坐在木質到吧台喝著廉價到啤酒。

 城中每天都會有許多來自其他城市中的雇佣兵, 所以對于原白一行人, 旅店老板並沒有過多詢問。

 安格斯將原白保護護在自己到身邊,一個騎士則是上前向老板詢問是否還有空余到房間。

 原白不由開始設想︰「按照劇情到展, 此時老板應該說, 抱歉就只有一個房間了, 我只能選擇和安格斯睡在一個房間中,然後晚上再生點什麼……」

 然後趁機刷一刷安格斯的黑化值, 簡直是完美。

 「……宿主你到底是從哪看的這些。」

 系統的一向沒有什麼起伏的聲音中多了些無奈,它正準備提醒原白幾句, 吧台前低聲討論到聲音突然傳入了原白到耳中。

 「誰知道那位塞繆爾殿下是什麼樣子?」

 「還有那個巴洛晶石又是什麼?」

 「唉, 看來這三十萬的懸賞金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拿到啊。「

 原白這才注意到, 這個旅館的牆壁上貼滿了各色各樣的懸賞單,懸賞金從幾十到幾千都有,而其中最醒目的便是那張來自斯特爾特王國的懸賞。

 國王親自布的懸賞,光是巴洛晶石的懸賞金額是高達十萬金幣,塞繆爾王子殿下的懸賞金額是十二萬金幣,而且下面還備注,必須要活的。

 原白有些疑惑︰「我竟然價值十二萬金幣啊,為什麼在我叔叔的懸賞里,我比巴洛晶石更值錢?」

 系統︰「宿主還是不要知道會比較好。」

 那些雇佣兵討論的聲音很大,安格斯當然也清楚听見了他們所說的內容,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朝原白問道︰「殿下已經得到巴洛晶石的下落了嗎?」

 從那位神秘的領主那里離開,安格斯就察覺到自家殿下有些不對勁,似乎是有些心神不寧,他也沒有去問原白在樓上到底生了什麼,此時听到旅館中這些雇佣兵的討論,安格斯意識到卡斯竟然這麼迫不及待便要得到巴洛晶石和塞繆爾,他忍不住朝原白問道。

 「是的,但現在我也無法拿到巴洛晶石。」原白有些含糊到回答道。

 安格斯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安慰說︰「只要不讓叛軍得到,殿下就有拿到巴洛晶石的希望。」

 「而且,我也會一直保護殿下的。」頓了頓,安格斯又說道。

 另一邊,旅館老板已經將房間為他們準備好了,讓原白有些失望的是,旅店中房間十分充足,充足到他們可以一個人住在一個房間,所以理所應當的,原白被安排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原白無趣的只能和系統閑聊。

 「系統,俄瑞波斯是我的目標嗎?」

 原白好奇的問道,如果俄瑞波斯也是他的目標,似乎讓俄瑞波斯黑化要比其他兩個容易許多,畢竟他已經足夠黑了。

 系統反問︰「宿主你看到任務條了嗎?」

 「沒有。」原白想了想,回答道。

 進入漆黑的二樓,原白就連俄瑞波斯的臉都沒看清說任務條了,想到這里,原白竟然覺得有些遺憾。

 原白舉起手,看向自己手上戴著的暗紫色戒指,當時俄瑞波斯似乎是因為看到這枚戒指,才停止了動作。

 「這枚戒指到底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原白自言自語道。

 窗外的月光照耀在暗紫色的寶石上,一道奇異的光芒在戒指之上閃過,原白有些詫異的站起身來,恰好撞倒了身後的木質椅子,在房間中出了一陣刺耳的踫撞聲。

 「殿下,你沒事吧?」

 下一刻,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住在隔壁的安格斯顯然是听到了從原白的房間中傳來的聲音,他擔心自家殿下的安慰,趕緊過來看看生了什麼。

 還沒等原白回答,焦急不已的安格斯便已經直接破門而入,他看到了房間里站著的原白。

 此時原白剛剛換上睡衣,領口微微敞開著,下面是若隱若現的曖昧痕跡。

 安格斯的眼楮瞪大了,他幾步來到了原白面前,頗為粗暴的將原本就微微敞開的領口拉開,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之下,脖子上的吻痕尤為明顯,安格斯完全愣住了,琥珀般的棕色眼眸變得深沉暗,他顫抖著聲音問道︰

 「殿下,那個領主到底對您做了什麼……」

 「你出去。」

 原白的臉色猛的變得慘白,他退後了一步,他衣服攏上,指著門外說道,他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些惱怒。

 安格斯卻依舊說著︰「這就是殿下和那個領主的交易內容?為了得到巴洛晶石的下落,殿下你出賣了你自己的身體嗎?」

 他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塞繆爾殿下,竟然會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身體,這讓安格斯實在無法接受。

 原白知道自己讓安格斯失望了,就連他自己都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可是他卻允許自己表現出一丁點的後悔,他忍住心中的委屈和悲傷,對著安格斯冷冷道︰

 「安格斯,這和你沒有關系。」

 安格斯的眼神猛的一暗,他垂下了頭,沉默了許久,他才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對著原白說︰

 「塞繆爾殿下,我一直都喜歡您的。」

 原白有些詫異但看向安格斯,像是從未想過和自己一起長大但安格斯竟然會喜歡自己,但此時再想想先前但那些事情,安格斯那一次次的那樣保護自己,一切的問題似乎都瞬間有了答案,可是,現在知道這些也已經太遲了。

 「對不起,安格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原白滿懷歉意的道,他已經背叛過埃德加一次了,絕對不肯定再接受安格斯的喜歡。

 「……我明白了,殿下。」

 原白的回答並沒有出乎安格斯的意料,但當他真正听到原白親口拒絕自己,安格斯的心卻好像瞬間冷了下去,他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的像一塊冰。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系統提示︰「恭喜宿主,目標人物安格斯黑化值增加1o點,目前為35點。」

 還沒等原白慶賀黑化值終于增長,安格斯已經抓/住了原白的手腕,將他壓在酒店的牆壁之上,堅毅的眼眸中此時卻都是瘋狂的光芒。

 安格斯湊在原白的耳邊,輕聲問道︰「可是,殿下不是已經被其他人踫過了嗎?為什麼偏偏不讓我踫呢?」

 說完,安格斯低頭吻上了原白的嘴唇,此時的安格斯已經不再是一個冷靜而又忠誠的騎士,他像一只瘋狂的野獸般,用力在原白的嘴唇上啃噬著,在那里留下自己只屬于自己的痕跡。

 這是他第一次親吻自己喜歡的人,也將會是最後一次。

 被安格斯突然吻住,原白先是愣住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呼吸間已經全是安格斯的氣息,他惱怒的推開安格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安格斯的臉上。

 響亮的啪的一聲,就連原白自己都呆楞住了,過了許久,原白扭過頭去,艱難的開口道︰

 「安格斯,你走吧,不要跟著我了,我給你不了你什麼。」

 「殿下……」

 看著原白微微有些紅腫的嘴唇,安格斯此時也冷靜了下來,他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些什麼,卻現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最終,他抽/出腰間的長劍,放在了原白的面前,那是他的殿下親手挑選給他的聖劍,此時安格斯便將這把劍還給原白。

 「殿下,我走了,您多保重。」

 做完這一切,安格斯單膝跪地,對原白行了騎士禮,起身離開了,直到安格斯離開旅店,消失在夜色中,原白終于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捂住臉崩潰的哭出聲來。

 「嗚哇,好不容易漲了十點黑化值,為什麼說離開就離開了!」

 十二萬金幣的懸賞金額,這可是他們這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財富,可是現在卻唾手可得。

 所以,當原白在一處小鎮被王國近衛軍抓住的時候,他的內心一點都不覺得詫異,畢竟人類的本性就是這樣,到底誰才是王國的主人與他們並沒有什麼關系,切實的利益和閃閃亮的金幣才是最實際的東西。

 一千多個近衛軍穿著暗黑色的鎧甲,胸前說斯圖爾特王國的鳶尾花標志,騎士團中的人沒有反抗,就任由近衛軍將原白帶走。

 直到這個時候,原白還是不敢相信騎士團的人竟然會背叛自己,他無助的站著,眼楮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絕望。

 「你們……為什麼?」

 對著這樣一雙眼楮,騎士團中的人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畢竟都是因為他們的告密,才會讓原白這麼快的就被王國現行蹤。

 他們對著原白低下頭,不敢再面對原白的眼楮,只是喃喃的說道︰「殿下,對不起。」

 可是現在再說對不起,也已經沒有用了。

 原白被近衛軍直接帶到了附近的一處城鎮,據說,他的叔叔,斯圖爾特王國現任的國王就在這座城鎮之中。

 听到這個消息,原白有些詫異,卡斯現在已經是國王了,他現在應該是在城堡中的王位之上,享受著整個王國的財富和權力,為什麼他會跑到一個小城里?難道他是為了見到自己?

 這讓原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近衛軍的押送之下,原白被帶到了一處地下室中,這個地下室陰暗而又森冷,牆壁上掛著和嬰兒手腕般粗細的鐵鏈,空氣中彌漫著的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讓這里比俄瑞波斯那更讓人感到壓抑。在屬于塞繆爾的記憶中,他的叔叔卡斯是一位好叔叔,卡斯比塞繆爾也就大了十歲,卻早就已經是高階騎士,領導著王國的近衛兵團,在塞繆爾十歲左右的時候,卡斯和塞繆爾的關系也不錯,經常會邀請塞繆爾到他的家里做客。

 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塞繆爾的父王就禁止塞繆爾和卡斯再接觸,甚至把卡斯調到了遠離國都的城市,一轉眼八年時間過去了,等到卡斯再一次回到國都的時候,他所帶回來是血與劍的海洋,近衛軍的鐵騎踏碎了王國的城樓,塞繆爾的父親死在了卡斯的劍下,所幸在老國王的安排之下,塞繆爾逃出了國都。

 這樣算一算,其實自己和卡斯已經有八年沒有見面了。

 腳下的地磚潮濕無比,被直接的推進了門,原白一個不穩,差點就摔倒在了地上,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臂扶住了他,將他摟在自己的懷中。

 接著,一只手輕輕撫摸上了原白的臉,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終于見到你了,我最親愛的塞繆爾。」

 原白抬頭看去,眼前的人有著和原白相同的墨藍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亮下顯得深沉而又危險。

 「卡斯!」

 看清那人的模樣,原白這才反應過來,他用盡全部力氣想要推開眼前的人,卻連那只緊緊握住他手腕的手都無法掙脫。

 卡斯低頭看向懷中掙扎著的人,他的眼眸暗了暗,笑著糾正道︰

 「你應該叫我王叔,我的塞繆爾。」

 終于見到自己的仇人,原白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了,他痛罵道︰

 「你這個卑鄙的叛徒,殺害父王的凶手,你,你放開我……」

 卡斯沒有反駁,他就任由原白說著,目光在原白的身上一點點的打量著。

 奶油般白皙的皮膚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嫣紅的小嘴微微張著,單薄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著,透過領口隱約看到精致的鎖骨。

 實際上,在剛剛見到原白的時候,他便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現在,他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眼前的人扒光,這樣想著,卡斯低低笑了聲,在原白耳邊輕聲道︰

 「你知道嗎,我親愛的塞繆爾,你生氣的樣子很美。」

 「不過,你哭的時候更漂亮。」

 原白愣住了,他已經猜到了卡斯準備做什麼,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可是卡斯卻根本不給原白逃脫的機會,他像是故意要把原白弄哭般,粗暴的將人按到牆上,把他的雙手拉到頭頂,再用鐵鏈鎖上。

 做完這一切,卡斯的手猛地用力,將原白身上都衣服完全撕去。

 昏暗的地下室中,赤、裸的少年被鎖在牆上,他的雙手被鐵鏈鎖在頭頂之上,眼淚止不住的從他的臉上滑落,修長的雙腿緊緊並在一起,上身用力掙扎著,隨著他的動作,沉重的鎖鏈出嘩嘩的聲音,在少年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痕跡,原白一邊哭著,一邊悲憤的哭道︰

 「放開我,卡斯,你這個叛徒,禽獸,我是你的佷子!」

 見到這樣的一幕,卡斯的喉結微微動了動,他一步步的朝原白走來,目光在原白身上一點點掃過,像是正在尋找著什麼,但是顯然,他並沒有現自己想要的東西。

 卡斯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微微俯下了身體,在原白耳邊問道︰

 「告訴我,塞繆爾,巴洛晶石在哪?」

 ……所以,這貨把自己抓過來,把自己扒光了,就是為了看看巴洛晶石是不是在自己身上????

 現在他就有句mmp一定要說!

 原白愣了足足一秒,轉過了頭去,他怕自己再面對卡斯的那張臉,會忍不住想要打人。

 而在卡斯那邊,見過原白頭去,他只以為原白不願意告訴自己巴洛晶石的下落。

 其實,早在原白一行人離開潘地曼尼南的時候,卡斯就已經知道原白已經和潘地曼尼南的領主見過面了,當他看到原白身上殘留著的曖昧痕跡,除了感到嫉妒之外,他也能夠確定,原白一定和那位神秘的領主進行了交易。

 那位神秘的領主會選擇這樣的交易方式,卡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像這樣的純潔無暇的美人,每個見到他的人都會想要擁有他,污染他,唯一讓卡斯意外的是,巴洛晶石竟然不在原白的身上。

 他必須要得到巴洛晶石,才能完全,徹底的擁有塞繆爾。

 那位神秘的大人是這麼告訴卡斯的,所以就算此時卡斯的欲望膨脹的幾乎快要爆炸,他也先問出巴洛晶石在哪。

 卡斯只能強行讓自己被欲望充滿的頭腦暫時冷靜下來,他突然想起來了,似乎在騎士團中,並沒有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

 「塞繆爾,我怎麼沒有看到安格斯?他不是你的騎士嗎?」

 卡斯記得很清楚,安格斯是塞繆爾的騎士,從小的時候,安格斯就一直跟在塞繆爾的身後,如果他猜的沒錯,安格斯應該也是喜歡塞繆爾的,而對于塞繆爾來說,安格斯也是他值得相信的人,

 所以,像保護巴洛晶石這種事情,塞繆爾才會放心的交給安格斯。

 想到這里,卡斯心中一股醋火升起,更覺得不爽,他伸手捏住了原白的下巴,讓原白的雙眼只能直直的對著自己。

 听到安格斯的名字,原白的眼神瞬間暗淡了,他用力擺著頭掙扎著,可卡斯的手卻如同鉗子般緊緊抓著他,原白憤怒的看向卡斯︰

 「卡斯,你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卡斯卻笑了,他猜的果然沒有錯,巴洛晶石一定是在安格斯的身上,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安格斯帶著巴洛晶石來到這里,他開心的對原白說︰

 「塞繆爾,我的塞繆爾,我怎麼可能會舍得殺了你呢?」

 「我只是想和你玩一個游戲,在塞繆爾小的時候,我們經常玩的游戲。」

 看到這里,黎振羽終于忍不住了,他敲了敲門,再沒有得到回應之前便推門進入。

 「穆塵要休息了。」

 「恩,穆塵,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原白若有所思的看著宣奕離開的背影,宣奕告訴自己,他和黎振羽的司機認識,他可以通過和司機的這層關系,等到自己出院的時候,買通司機把自己送到安全的地方,再由宣奕接應,那個時候,他們就可以離開a市,也徹底離開黎振羽的掌控。

 看到原白這幅為了別人魂不守舍的模樣,黎振羽心里實在堵得慌,他上前來到原白的床邊,頗為霸道的警告原白道︰

 「不管你和宣奕說了什麼,我都不可能放你離開。」

 讓黎振羽沒有想到的是,原白這次並沒有拒絕自己,而是點了點頭,「恩,我知道。」

 「今天怎麼這麼乖。」黎振羽都有些不敢相信。

 原白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看著那扇緊閉的門。

 「如果你一直這麼乖,等你出院之後,我不會再關著你了。」

 黎振羽坐在病床邊上,伸手摸過原白消瘦的臉頰,這幾天下來,原白確實瘦了許多,也憔悴了許多,這讓黎振羽意識到,自己這樣一直關著原白也不是辦法,他決定采用更加溫和一點的措施。

 他心想,就算穆塵一時間無法接受自己也沒關系,只要穆塵一直都自己身邊,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

 原白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等到身體狀況差不多穩定了,黎振羽開始安排原白出院了。

 黎振羽顯然是不知道司機和宣奕的那一層關系,再加上原白出院那天他恰好有事,便只安排司機把原白送到市郊的一處別墅,他就在那別墅里等著。

 司機支走了原白身邊的保鏢,將車開往一處廢舊的倉庫,在車上,從後視鏡看著那讓宣奕和黎振羽都念念不忘,無法放棄的人,司機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他忍不住與原白攀談道︰

 「宣二少爺都已經跟我說了,你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到了。」

 「謝謝你。」

 原白只是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穆塵!」

 剛剛下車,原白就被宣奕一把抱住。

 「你們快點離開吧,黎總應該很快就會現穆少爺不見了。」司機提醒道,得罪了黎振羽,他在a市已經難以再生存下去,還好宣奕已經給了他一大筆錢,他去其他城市也能活的很好。

 拿上了宣奕早就為他準備好的錢,司機直接離開了。

 「穆塵,我們快走吧……」

 知道現在時間緊急,宣奕來不及和原白多說,他打開停在倉庫里那輛賓利的車門,坐上駕駛位,正準備動引擎,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陣刺痛,眼前突然一片模糊,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外倒去。

 原白將已經扎進宣奕手臂上的麻醉針拔出,他扶住了失去意識的宣奕,低聲說道︰

 「宣奕,對不起。」

 將宣奕從車上拖下來,藏在這廢棄倉庫的角落,原白坐上了宣奕的車里,他想了想,故意沒有選擇走高離開a市,而是開進了a市郊區的山路,他的各種證件都在黎振羽那里,也只能用這種方式逃走。

 坐在車上,原白的嘴角輕微微揚起,朝系統問道︰

 「系統,黎振羽黑化值現在是多少。」

 「還是95點。」

 黑化值依舊沒有變化。

 原白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一些。

 上了郊外的山路,宣奕放在車里的手機突然響了,原白漫不經心的拿起手機,看到的是一個非常熟悉的號碼,那是黎振羽的號碼。

 算算時間,黎振羽大概也已經察覺到自己離開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查到了宣奕的這個手機,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黎振羽已經知道是宣奕幫助自己逃走了。

 原白接了電話︰「喂。」

 「……穆塵,你在哪?」

 電話那邊的黎振羽有些詫異竟然是原白接的電話,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壓抑,像是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原白故意說道︰「我和宣奕在一起,在離開的路上。」

 電話那邊沉默了,隨後低低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能離開嗎?」

 原白皺了皺眉,掛了電話,繼續專心開車,但還沒開多久,前面的山路就被封住了。

 「前面怎麼了?」

 原白搖下車窗,朝外面的交jing問道。

 乍一看到原白,妍麗的臉龐,勾人的雙眼,交jing瞬間失神了,愣了一秒,他才恍惚答道︰

 「前面生山體滑坡了。」

 原白不用想也知道,前面絕對不是生什麼的山體滑坡,而是黎振羽將前路封鎖的借口,只是他沒有想到,黎振羽竟然這麼快查到了自己的所在,還能動用zf的權力將道路封死。

 電話又一次響起了,原白猶豫了一下,接了電話,他朝電話那頭的黎振羽問道︰「你想做什麼?」

 黎振羽輕輕笑了,他的聲音平靜無比,說出的話卻讓人面紅耳赤。

 「我想讓你永遠在我的身邊,我想要吻遍你的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我想讓你的口中只會喊出我的名字,我想讓你只會為我而崩潰哭泣……」

 為什麼就突然開起了車。

 說的我都興奮起來了呢。

 原白舔了舔嘴唇,恨不得現在就和黎振羽來一,但為了任務,他忍了忍,對著電話無情的道︰

 「黎振羽,我不愛你,我愛的人只有宣奕。」

 說完,他的手一揚,手機從車窗被拋下了山路下的斷崖,瞬間被摔的粉碎。

 原白朝外面看去,黎振羽大概是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而在後面出現的幾輛越野車上下來了幾個高大的男人,他們四處打量著,一輛輛車的盤查,看樣子是來找什麼人的。

 原白拿起宣奕之前在車里準備的墨鏡和帽子,悄悄從車里下來,越過路障朝前面走去,但是很快,他便被那幾個人現了。

 ……

 「……呼,這身體的體力,真是有夠差的,下次記得準備一個體力好的身體。」

 就算是被逼到了山路附近的斷崖邊,原白還不忘對系統抱怨,十幾個黑衣人包圍了他,將他帶到一輛凱德拉克旁。

 車門打開了,黎振羽正坐在車里等著他,沒有看到宣奕,黎振羽似乎毫不意外。

 剛剛被保鏢送進車里,原白便被黎振羽壓在後車座上,低沉而蘸滿情、欲的聲音在原白的耳邊響起︰

 「我早就說了,你是無法離開的。」

 原白瑟縮了一下身體,卻被黎振羽吻住了嘴唇,車里慢慢動了,原白的衣服被粗暴的褪下,雙腿被分開,車內響起了若有若無的曖昧喘息。

 ……

 司機恨不得自己什麼都听不見,這樣他才能做到專心致志的開車,而不會被車後的聲音勾的心神不寧,他強打起精神,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努力做到心無旁騖,等到後面終于結束了,他也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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