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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第73章
第74章 女票她爹霸上我03

  也不怪葉寧雅會是這副反應, 都是因為房間中兩人的體位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

  此時秦逸彤正緊緊鉗制著原白的雙手,他的上半身完全壓在了原白的身上,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正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看到葉寧雅突然出現, 原白和秦逸彤也都十分的詫異,秦逸彤只是愣了一會, 此時更像是猛然回過神來了般,便趕忙將原白給放開了, 秦逸彤輕輕的咳了一聲,站在了一邊,恢復了之前原白剛剛見到他時那一副深沉模樣, 只是為了隱藏自己下半身某處的變化,此時他的雙腿刻意的夾緊了一些。

  所幸葉寧雅並沒有注意到秦逸彤的異常,或者說葉寧雅甚至就連看都沒有看秦逸彤一眼,便趕忙來到了原白的身邊, 關切的朝他問道:

  「修文,你沒事吧。」

  在自家女兒面前, 秦逸彤當然不能再用之前那樣的態度對待原白, 他將原白從辦公桌上拉了起來,用「慈愛」的目光看著原白。聲音中滿是對晚輩的關心:

  「我也只是試試你的身手, 如果覺得受不了了就喊一聲嘛, 何必要這樣硬撐著。」

  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看著一臉「慈愛」看著自己的秦逸彤,再想到先前他是如何對自己軟硬兼施的威脅,原白心中也不由讚歎這次目標人物變臉速度之快,甚至懷疑這貨不會是雙重人格吧。

  而且就自己算喊了, 估計秦逸彤也不會放開自己吧。

  「爸,修文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經不住你這樣試的。」

  葉寧雅自然也是知道自家爸爸的性格,轉過頭朝秦逸彤說道,聲音中壓抑著一股怒氣。

  秦逸彤的目光沉了沉,在秦逸彤的記憶中,葉寧雅從來都十分聽自己的話,就算自己之前派人去威脅葉寧雅的男朋友,她也從來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和自己爭吵,更不用說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而她之前拒絕自己,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也都是因為原白。

  真是悲哀啊,女兒長大了,竟然會因為外人懟自己了。

  秦逸彤有些悲傷的想著,銳利的目光卻朝著原白看去。

  而此時的秦逸彤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隻猛獸,那雙銳利的眼睛就這麼盯著原白,就足以讓他雙腿發軟,冷汗直流,所以就算原白明明知道之前秦逸彤根本就不是在試自己的身後,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對葉寧雅道:

  「寧雅我沒事,叔……你爸人挺『好』的。」

  原白本來還想要稱呼秦逸彤為叔叔,但只是看到秦逸彤的臉,他便將後面的那個字給吞了回去。

  確實挺好的,也就是讓保鏢用槍指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差點自己的手扭斷了而已。

  原白悄悄的瞥了一眼秦逸彤,在發現秦逸彤也正微笑的看著自己,他深切的感受到了這次的目標人物大概不太好對付。

  葉寧雅當然知道秦逸彤看人的眼神到底是有著怎麼樣的氣勢,之前她交往的那些男友,一般都是在見到秦逸彤的時候分分鐘就被嚇得屁滾尿流,想都不想就乾脆的和自己分手,所以原白會這麼說,葉寧雅也明白是為什麼。

  不過現在為了原白的安全,葉寧雅也希望原白能趕緊離開這裡,她對著秦逸彤道:

  「爸,你不是說想見見修文嗎?現在人也見到了,可以放他離開了嗎?」

  放原白離開,這當然不可能,秦逸彤好不容易才將人弄到這裡,自然不能這麼輕易的讓人離開,但秦逸彤也沒有直接拒絕葉寧雅,他回到辦公桌後坐下,雙手在胸前交叉,對著原白微笑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和這位小奚先生一見如故,想請他在我這裡多留幾天,不知道小奚先生同意嗎?」

  同意同意!他當然同意!

  原白當然會同意,他可是好容易才等到了目標人物,再加上秦逸彤這種特殊身份,自己如果現在離開了,想要再見到秦逸彤大概也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但原白也不能直接表示自己願意,只能以沉默應當。

  對於秦逸彤的這個說法,葉寧雅還是有些不信,她還是想讓原白早點遠離這裡,對著秦逸彤求道:「爸,修文只是一個靠畫畫為生的普通人,他和你大概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你就讓他走吧。」

  秦逸彤卻像是沒有聽出葉寧雅語氣中哀求的意思,他的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說:

  「怎麼會呢?我剛剛可是和小奚先生相談甚歡啊。」

  葉寧雅算是明白了,秦逸彤這是打定主意不放人了,她乾脆直接哀求道:

  「爸,算我求你了行嗎?」

  就連一旁的原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對著葉寧雅道:「算了,寧雅,既然叔……」

  秦逸彤挑了挑眉,像是也實在聽不下去這個稱呼了,他直接打斷道:

  「我叫秦逸彤,你叫我秦先生就可以了。」

  原白愣了下,這才繼續道:「咳,秦先生想讓我留下,我就留下幾天,沒有關係的……」

  「修文,你根本就不明白。」

  看到原白這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葉寧雅都快要被急哭了,想想都是她的錯,她和原白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和自私,才會將原白拉到這個完全不屬於他的黑暗世界中,如果原白因為自己而出了什麼事情,她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寧雅,我真的沒事的。」

  雖然原白並不知道葉寧雅為什麼不想讓自己留下來,但他還是輕輕拍了拍葉寧雅的手,安慰葉寧雅道。

  看著原白和葉寧雅猶如生離死別般的這一幕,秦逸彤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唉,你們這樣顯得我像是個惡人一樣,這樣吧,我們坐下來喝一杯,喝完這杯,我就送這位小奚先生離開,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著,秦逸彤起身,將三人帶到了一旁的會客廳中,從一旁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白蘭地和三個高腳杯,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水晶杯中的白蘭地呈現琥珀色、晶瑩光燦、莊重而不嬌艷,一看便是上等的白蘭地。

  他對著原白和葉寧雅舉了舉杯,自顧自的先喝了一口。

  雖然葉寧雅知道自己不該懷疑自家爸爸,但她也是最清楚秦逸彤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人,他必然是有什麼陰謀,而秦逸彤會先喝下這杯白蘭地,大概也是在告訴自己,這酒裡沒有被自己放上奇怪的東西,她和她的小朋友都可以放心。

  可葉寧雅卻不敢放心,她也是記得秦逸彤的對手都是怎麼稱呼他的:一個披著獸皮的老狐狸,葉寧雅十分警惕的將自己的杯子和原白的杯子檢查了一遍,才從秦逸彤的手中接過酒瓶,往桌子上的兩個杯子中倒上了白蘭地。

  在葉寧雅將桌子上的白蘭地拿起來之前,秦逸彤起身拿起了一杯,遞給了原白,在將酒杯遞給原白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逸彤抓住了原白的手。

  剛剛接觸在原白的手,秦逸彤的眼眸便微微瞇了起來,之前他便注意到了原白的手,修長白皙,雖然當時他已經猜到這隻手握上去手感一定很好,但只有真正觸碰到的時候,那軟若無骨的感覺讓他甚至讓他有些捨不得鬆手。

  此時從秦逸彤的這個角度,恰好可以從原白之前被扯開的領口看到精緻的鎖骨,下面便是隱藏在襯衣下的如同牛奶般的肌膚,隱約還有胸口的那兩點……

  秦逸彤微微動了動喉結,不由想到了之前眼前這個人柔軟的身體,再加上這軟弱無骨的手,心中被稍稍壓下去的火焰此時又有些燃起的趨勢了。

  這個人,怎麼這麼容易就能挑起自己的慾火呢?

  秦逸彤有些不爽的想著,其實他並不是一個慾望強烈的人,他今年三十一歲了,卻依舊是單身,甚至身邊就連一個暖床的人都沒有,早些年他還沒有一統A市黑道組織的時候,那些和他敵對的組織都惡意揣測他是不是不行。

  在那些說他不行的人都已經成了A市護城河裡的屍體後,再也沒有人敢這麼說了。

  秦逸彤當然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他只是對這方面沒興趣。秦逸彤從十二歲就開始在道上混了,一開始先是跟著大哥,也就是葉寧雅的親生父親一起混,這麼多年他都是打打殺殺過來的,混黑道很少能夠擁有家人,因為一旦有了家人就等於有了軟肋,那對手自然是多出了一種威脅自己的方法,所以秦逸彤並不準備結婚,特別是在收養了葉寧雅之後,他更是把葉寧雅當做是親生女兒般養大,葉寧雅就是他唯一在乎的人了。

  本來秦逸彤以為自己這輩子這就這樣了,直到他見到了原白。

  之前他說要把原白扒光並不是隨便說的,在看到原白的第一眼,他便已經想要這麼做了,他甚至想要將他壓在身下,想要看看這麼冷傲清高的人,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幅高傲的模樣。

  而在意識到自己竟然對女兒的男朋友產生了這樣的慾望後,秦逸彤心中一驚。

  若是別人,秦逸彤肯定會不擇任何手段將自己看上的人弄到手,可偏偏原白是葉寧雅的男朋友,他無法想像,若是自己真的這麼做了,葉寧雅會是怎麼反應,所以他才會想直接用錢打發原白,讓原白永遠的離開葉寧雅,也永遠不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之前原白似乎是說,他只喜歡男人。

  這樣定定的看著原白,想到這裡,秦逸彤的手不由的握緊了一些,原白被他握著有些痛了,他並不知道秦逸彤此時心中所想,還以為秦逸彤是故意這麼用力的,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對著秦逸彤說道:

  「秦先生,請你放手。」

  聽到原白的聲音,秦逸彤也回過神來,他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原白的手,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他的銳利的目光在原白的身上打量著,他突然意識到,或者自己之前的調查有偏差,原白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葉寧雅,而是自己。

  這些年裡,想爬到他床上的人數都數不過來,只不過那些人沒有一個能夠勾起秦逸彤的興趣,可眼前的這個人就可以。

  黑道中的手段秦逸彤見的實在太多了,為了達到目的送錢送女人是再正常不過的手段,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非常的對自己的胃口,此時又恰好通過葉寧雅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秦逸彤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秦逸彤越想越覺得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說這是手下送來的禮物還好說,可偏偏不知道原白的身份,不能確定原白是不是仇家派來的,又或者他根本就是警方的臥底?

  這樣想想,秦逸彤越發覺得原白的身份可疑,不過他現在也沒有充分的證據,不能隨便認定原白接近葉寧雅是別有用心,但不管怎麼說,這樣身份不明的人,是絕對不能和葉寧雅在一起的。

  秦逸彤說是要和原白好好談談,但在想清楚這些之後,秦逸彤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很快,秦逸彤便有恢復了先前那副優雅的精英模樣,他再一次對著原白和葉寧雅舉起酒杯,說道:「你們還不喝嗎?等喝下了這杯,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就算秦逸彤是這樣說的,但葉寧雅心中卻還是有著揮之不散一股不安,但她還是喝下了杯子中的白蘭地。

  原白猶豫了一下,也將杯中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看著眼前葉寧雅和原白都喝下了水晶高腳杯中的白蘭地,秦逸彤微微笑了笑,他站起身來,來到了原白的身邊,俯身身體在身邊的耳邊輕聲說道:「可以,果然很有勇氣,不如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我就讓你繼續留在寧雅的身邊。」

  「什麼誰派來的?」原白不明所以的問道。

  原白不明白秦逸彤為什麼要這麼問,葉寧雅卻瞬間明白了秦逸彤話中的意思,自然也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她是知道黑道組織是如何對付臥底的。

  葉寧雅趕忙對著秦逸彤解釋道:「爸,修文不是那樣的人……」

  說著,葉寧雅已經拉起原白,準備帶著原白離開,只是她剛剛站起來身,身體便晃了晃,直接倒在了地上。

  原白也猛然起身,瞪大眼睛看向依舊放在桌子上的酒瓶。

  酒有問題?!

  這是原白的第一反應,但很快他便意識到不是這樣的,畢竟同樣的酒他和秦逸彤都喝了,可現在倒下的卻是葉寧雅,那是杯子有問題?也不對,之前葉寧雅不是都已經檢查過了,而且倒酒的人還是葉寧雅自己,秦逸彤根本就沒有機會,所以到底是什麼時候……

  原白的目光看向了依舊端坐在椅子上的秦逸彤,像是看出了原白心中的疑惑,秦逸彤臉上的笑容明顯了一些,他對著原白展示了下自己帶著麻醉劑的袖口,十分善解人意的解釋道:

  「藥是我直接抹在瓶口的。」

  白蘭地是沒有問題的,水晶杯也是乾淨的,只不過秦逸彤的身上隨時會帶著麻醉劑,那種濃縮式的麻醉劑只需要幾滴就能讓一隻大象沉睡一天,足以讓秦逸彤應付各種情況了,那個時候秦逸彤便是在給自己倒完酒之後,將少量的麻醉劑塗抹在瓶口,之後根本就不用他做什麼,當白蘭地從瓶口流過,第一杯白蘭地裡便已經帶上了少量的麻醉劑成分。

  聽到秦逸彤的回答,原白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敬畏和恐懼。

  這個人,就連自己的女兒都能下手,而且他甚至都不知道秦逸彤什麼時候下的藥。

  原白沉默了很久,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為什麼要對寧雅下手,她不是你的女兒嗎?」

  「現在還能關心寧雅?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比較好。」

  秦逸彤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又恢復成了之前見到原白時的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的右手抬起,出現在原白的眼前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秦逸彤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手槍,槍口慢慢下移,指向了原白的心口,秦逸彤對著原白冷冷說道:「小朋友,你真的不準備說嗎?」

  原白反問道:「說什麼?」

  秦逸彤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原白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見原白這個時候竟然還不願意說,秦逸彤有些惋惜的歎了口氣,他對著原白輕聲說道:「不管你是目的什麼,你實在不應該利用寧雅。對不起了。」

  下一刻,隨著一聲清脆的響動,原白的眼前一黑,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

  秦逸彤當然不會真的殺了原白,那隻手槍裡裝的也不是子彈,只是麻醉劑而已。

  看著倒下地上的原白和葉寧雅,秦逸彤陷入了沉思中,過了一會,他按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很快,十幾個黑衣人便出現在了房間中,他們對著秦逸彤鞠躬道:

  「老闆。」

  秦逸彤指著地上的葉寧雅道:「把大小姐帶回房間,等她醒之後通知我。」

  秦逸彤知道,等到葉寧雅醒來之後肯定是要大鬧一場,一定會讓自己不管怎麼樣也要放了原白,顯然葉寧雅太年輕了,根本就不知道世間的險惡,所以他一定要在葉寧雅醒來之前就弄清楚原白的身份。

  說完,秦逸彤的目光看向了倒在葉寧雅身邊的原白,沉默了片刻,秦逸彤說道:

  「把他送到我房間。」

  聽到秦逸彤這麼說,他的那些手下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老闆這麼多年來身邊都沒有一個女人,原來是因為老闆根本就不喜歡女人,看來那些費盡心機要往老闆身邊的傢伙完全是想錯了方向,若是早幾年明白這點,老闆也不至於單身這個多年了。

  但是,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似乎是大小姐的男朋友……

  這樣想著,他們先是看了看依舊倒在地上的葉寧雅,再看看她身邊的原白,他們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奇怪,心中不知道是要同情大小姐,還是同情大小姐的男朋友了。

  老闆的命令無法違抗,就算內心已經因為震驚而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們依舊一臉平靜的執行了老闆交代的事情,所以當秦逸彤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正是被綁起來放在床上的原白,而在床頭櫃上,還被手下非常貼心的放上了一個詭異的小瓶子和一盒避孕套。

  秦逸彤:「……」

  不用想秦逸彤也明白,自家下屬的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秦逸彤其實真的沒有這份心思,他把原白弄到自己房間裡,也只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在原白的身上發現什麼。

  如果說原白真是他的仇家或者是警方派來的臥底,他的身上大概會有一些臥底的東西,只要檢查的足夠仔細,總是會發現一些線索的。

  這樣想著,秦逸彤伸手準備將原白手上的繩子給解開,但在他的手接觸到繩子的時候,他又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從枕頭下摸出了一把匕首,用那把匕首將原白身上的衣服劃開。

  秦逸彤的手法十分純熟,鋒利的匕首將原白身上的衣服完全割碎,卻沒有在原白的身上留下一處傷痕,很快,床上的人便已經一絲不掛了,除了那依舊將他的雙手綁在身後的繩子。

  這樣的一幕確實也十分賞心悅目,床上的人側躺著,雖然失去了意識,但胸膛依舊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完美到如同藝術品的身體讓他幾乎移不開眼睛。

  秦逸彤欣賞了一會床上的人,也是為了尋找他的身上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秦逸彤對著原白伸出手來,手指一寸寸的在原白的皮膚上撫摸過,如同絲綢般的觸感讓秦逸彤幾乎不捨得將手拿來。

  在原白的身上沒有什麼發現,秦逸彤的手已經順著原白的胸口一路向上,將手指探進了原白的口中。

  口腔是臥底間諜經常用來藏匿各種道具的所在,所以秦逸彤檢查的格外仔細。

  原白雖然失去了意識,在察覺到有異物入侵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想要緊緊閉著牙關拒絕著異物。

  秦逸彤捏著了原白的下巴,強迫著原白微微張著口,他的手指繼續在原白的口腔中探索著,手指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某個柔軟的所在。

  舌頭還挺軟的。

  秦逸彤的眼眸沉了沉,心中忍不住想著,到最後的時候,他甚至都摸得渾身發熱,甚至都已經沒有心思去關心原白的身份了,只想要好好逗弄一番這柔軟濕潤的舌頭。

  當秦逸彤將手指拿出來的時候,他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屬於原白的液體,晶瑩的液體甚至有些沾在了原白的嘴唇之上,讓那張本來就讓人十分有親吻慾望的嘴唇越發的誘人。

  看著自己濕噠噠的手指,再看看依舊還在昏迷中的原白,目前還一無所獲的秦逸彤陷入了沉思,不知為何,他又突然想到了先前原白之前對自己說的話,

  那個時候,在被自己手下指著腦袋的時候,他說他只喜歡男人。

  只喜歡男人是嗎?

  那我就看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樣想著,秦逸彤也終於忍不住低下頭,一邊吻住了原白的微微張開的嘴唇,一邊拿起了放在床邊的那盒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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