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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龍》第107章
第107章 第 107 章

弗萊塔聽那麼一說,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很多。他低喘了一口氣,看著自己上方壓著的學長,抬手就摟住了他的脖頸亂親一通。

弗萊塔聽那麼一說,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很多。他低喘了一口氣,看著自己上方壓著的學長,?手就摟住了他的脖頸亂親一通。

德拉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只小野貓不停地舔著,除了癢和麻以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他皺了一下眉稍稍拉開了一些他,直視那雙已經變成黃金色的迷茫的眼睛。

學長額頭抵著他:“你得聽話,孩子。”

“……”弗萊塔喘了一會兒,感覺對方的氣息落在身上都猶如火一般灼熱。他皺著眉呻吟了一下,頭一次有些手足無措,然而接下來的聲音都被堵塞在了學長貼上來的吻裏。

德拉科的手從下方伸進他的睡衣內,走過的地方都被他不算輕的力度給摩挲出了一片緋紅。弗萊塔愛死他這種撫摸了,那雙手停留在了他的胸前,像是刻意地正在玩弄,撚起了從前並不敏感的地方。弗萊塔感覺一瞬間就有一道電流打在了脊椎上,他不過也是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撩撥,不一會兒他就感覺自己身下某個地方起了反應,下意識?起了一條腿纏在了學長腰上。

德拉科頓了一下,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那纖長漂亮的手指經過腰腹帶起了一大片戰栗,直接伸進了他的睡袍裏。學長楞了一下,唇舌間分開的剎那低啞地問:“你底下什麼都沒穿?”

弗萊塔已經說不出來話,他才剛洗完澡就跳上了樓來,當然沒什麼機會去穿好睡衣。然而他的不言不語落在德拉科眼裏就是一種默認,學長眼睛暗到看不出原來的藍色:“龍性本淫,你就這麼急著勾引我?”

“不、不是……”

弗萊塔的聲音被狠狠掐斷了,德拉科掐住了他的命脈,那極為敏感脆弱的地方落在對方手裏,讓少年不得不悶悶地呻吟了一聲。他感覺那個地方正在正在顫抖,頂端的一小塊地方落在被對方包裹在手裏反復摩挲著,他感覺自己漸漸地好像弄濕了一點學長的手心。

“別……”弗萊塔想到自己弄臟了對方立刻聲音不穩,面帶了幾分羞赧,神智幾乎有點奔潰。

“別?”

“……別停。”弗萊塔?手在身下抓住了學長的手,純金色的眼睛帶著豎瞳的眼睛微微瞇起來,將他勾下來一些舌尖舔舐在了他的頸側。

“你急什麼。”學長靠的極近,在他耳邊輕聲說的話超他媽性感,“說,你自己有這樣做過嗎?”

“我……啊!”少年沙啞地叫了一聲,奔潰地感覺學長用指甲刮了一下頂端,“……我、沒有……”

“你都十五歲了,沒有過一個人自己做嗎?騙人會遭到懲罰。”

“我……”弗萊塔眼裏的水光幾乎要漫出來,引得人想去好好親吻他,他無措地看著他,“我曾經晚上做夢夢到過你……然後早上起來褲子就濕了……”

德拉科垂眉看著他,突然挑眉一笑:“好孩子。那麼我在夢裏是怎麼對你的?”

學長低聲念了一句咒語,接下來被濡濕過的手指直接就慢慢探進了他的後穴,少年腰線一僵硬瞪大眼睛幾乎要跳起來,然而被壓著的現在只能發出一聲略微刺激的呻吟,他閉上眼難耐地微微揚起一些頭,聲音有些艱澀:“……疼。”

學長的吻落在他的鎖骨上,牙尖咬出一些紅印子:“乖,告訴我,我是怎麼對你的?”手上卻直接再進入了兩只手指。

“你……你……”弗萊塔從來沒被侵入過得地方此時酸疼而難耐,可是在骨子裏卻又漸漸起了一些淡薄的渴望,那種第一次出現的新奇感覺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唇角露出一些破碎的嗚咽,聽上去像是受盡了欺負在不得已低聲哭泣。

德拉科被那哭泣聲弄得心裏又軟有癢,他的手指被少年青澀緊致的後穴緊緊咬著,指腹觸及內裏柔軟細膩的內壁,一種想要狠狠欺負他的欲望甚至壓過了自己的理智,他的聲音低啞中帶著幾分殘忍:“說啊?我在你夢裏也這樣把手伸進你的體內,還沒有上你就讓你開心到哭出來嗎?”

“……不。不是。”弗萊塔眼角緋紅,結結巴巴地說實話,“你,你在夢裏總是逼我寫作業還強迫我做魔藥,做不出來就把我的頭按進鍋子裏吐泡泡……”

“……”德拉科一瞬間面無表情,所有動作全部停頓在那裏。過了一會兒,他冰冷的面容上露出了一點帶著血腥感的笑容,加上他極為英俊的面容,就像裹著劇毒的寒冰,像是藏著毒蜂的鮮花。

學長輕輕給了他一個巴掌,打得他頭微微歪過去,弗萊塔正想回頭,德拉科的手指就從他體內抽了出來,帶著極為濕潤的體液,在少年精致的面容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就那樣溫柔地將他一雙黃金瞳給蓋了起來。

“好歹是第一次,本來還想對你溫柔一些的。”學長的聲音聽上去柔和極了,“閉上眼,不要看。”

弗萊塔一時間還沒怎麼反應過來,正要開口問聲音一瞬間就哽在了喉嚨裏。他感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突然之間狠狠貫穿了,那個柱形物體太過巨大,將後穴撐了到了極限每一絲褶皺都拉了開來。柔軟脆弱的地方從未有過那種被侵犯的感覺,少年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感覺自己像是在受某種刑罰,在眼睛被蒙起來的一片黑暗中他無助地想要去抓住些什麼。

學長將他雪白纖細的手腕抓住,讓他搭在自己背上。身下沒怎麼留情直接又捅進去了一截,立刻聽到他又一聲崩潰般的叫聲。少年第一次承受的身體青澀到令人心顫,他感覺自己每做一次入侵的行為都是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下身被包裹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讓他爽到低喘了一聲,隨即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逃脫不由自主抽送了起來。

弗萊塔先是感覺痛苦到無法忍耐,可是還沒過一會兒那種痛苦中就夾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無數道細密的電流順著學長抽插的地方向上傳來,他第一次嘗到這種極端痛苦中的極樂,想要拉開學長蒙住他眼睛的手卻早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他只能清晰地感覺德拉科貼著他肌膚的溫度,他身上那種混合了淺淡精液腥味的沐浴香,聽見他朝思暮想喜歡著的人低重的呼吸聲。

德拉科看著他精致白皙的半張臉上早已經紅得透徹,他將自己狠狠埋入他的身體裏後,突然一下用力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弗萊塔沒有防備,內裏還含著巨物的情況下直接坐在了他身上。這個姿勢讓他瞬間感覺體內的東西又深了一個位置,他不由自主叫了一聲,唇舌緊接著就被封了起來。學長掐著他的腰身上下抽送,接吻間含著支離破碎的呻吟,弗萊塔感覺自己一直被冷落的前端在這個坐姿下直接摩挲上了德拉科漂亮健碩的腹肌,隨著自己的上下起伏帶來了滅頂一般的快感。

德拉科將頭埋在他頸側,額頭上細密的汗與他牛奶般的皮膚接觸糅合,弗萊塔緊緊抱著他,雪白的雙腿纏在他腰身上,雙手捧起學長的臉難以克制地親吻了上去。德拉科沒有沈溺在這個吻中,他將少年的腰微微抱起來一些將他重新按倒,整根直接沒入了進去。

弗萊塔全身一抖,感覺在那倒下去的一瞬間,身體裏像是被突然按中了某個開關,在之前逐漸累積的快感像是堆積在山峰的雲頂突然之間全部傾斜了出來。他的呻吟不由自主地變了個調,雙腿夾緊了一些,腳尖繃得筆直,而學長只是稍微停頓了一秒鐘就更加變本加厲地朝著他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反復進攻著。

少年感覺自己快要被操碎了,四肢五感都被叫囂著讓他停下來,可是欲望卻讓他打開身體不住地迎接著一次次地侵犯。直到最後他終於哭叫著絞緊了內壁,不可抑制地射了出來。

德拉科真是難以相信這孩子居然是第一次,表現簡直算是精彩過人。無論是纏在自己腰間的長腿還是高潮時內穴的縮緊,都讓他體驗到了那種天堂一般的爽快。他沒想到自己能和他如此契合,他俯身舔去少年流在尖尖下巴上的鹹濕眼淚,松開了一直蒙在他眼睛上的手,盡情地欣賞著他茫然得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的表情。

他在他身體裏停留了一會兒,放肆地釋放在了他高潮過後已經非常脆弱的內壁裏,仔細欣賞著他每一絲崩潰無助的表情。

弗萊塔終於從一片白光之中反應過來,喘息著盯著他面無表情的學長看:“……還不……抽出來嗎?”

“再呆會。”學長一臉正經地說著下流的事情,“疼嗎?”

弗萊塔難耐地瞇起了眼:“先開始有一些……你,為什麼不讓我看著你做?”

“等你再長高十厘米我就告訴你。”

“耍賴啊。”弗萊塔抱住他,之前他把手一直放在學長光裸的背上,再痛苦也沒舍得去抓他。“我已經一米七多了……再長高十厘米,讓我上你嗎?”

“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再給你來幾次讓你認清自己。”

弗萊塔居然也是一笑,雖然全身沒了力氣腰軟得直不起來,眼裏居然依舊帶著些非常流氓的期待:“可以啊,來嗎?”

德拉科冷笑一聲:“找死。”說著他把自己拔了出來,分身上粘連著白色的液體拉出一道銀絲來。他用了幾個溫和些的清理一新將少年弄幹凈,?起頭就看見弗萊塔癡迷地盯著他看。

弗萊塔聲音之前叫的有些沙啞:“講真,如果還要來別蒙我的眼睛,看著你幹我的樣子多少次我都能硬起來。”

然而他再流氓,學長也依舊是一副沒有反應不願意再來一發的樣子。德拉科直起腰將睡衣系好,將床鋪清理幹凈,甚至連空氣中的男子特有的精液腥味都去除了,這才關了燈上床挨著弗萊塔躺下。

弗萊塔不甘心,他還沒嘗夠,在一片黑暗中他的左手搭上學長的腰,右手摸上學長結實的腹肌並往他褲子裏伸:“快,再來一次。讓我仔細研究一下你的為什麼大我那麼多。”

“流氓。”德拉科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小腹上,阻止了他向下探入。

“你不想?”

“不是。”如果可以,想把你幹暈過去。

“那是為什麼?”

學長一下子就給出了三個理由:“這是你家,你今年十五歲,你才經歷第一次。”

銀發少年沈默了一會兒,默默把手抽了出來,臉埋在學長胸前:“呸。”

“……”德拉科想了想,聲音很輕甚至略帶著些尷尬說,“而且,看著你黃金色的眼睛,總是給我一種我在操龍的感覺。”

“什麼!”弗萊塔悚然一驚,立刻就要坐起來開燈好好和學長談人生。

德拉科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意圖憋死他。弗萊塔人形比力氣根本比不過長手長腳的學長,掙紮了一下放棄了,頭埋在他胸前翹起嘴,在德拉科胸肌上異常響亮地親了一口。

“從今年開始,我可以天天睡你房間嗎?”

德拉科哪裏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小混蛋耍流氓耍得太明目張膽了一些,但是他垂下眼睛想了想,居然同意了:“可以。”

第二天弗萊塔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學長已經不見了。

他愣了一下,拖鞋都沒穿就往樓下跑:“媽!你看見我男朋友了嗎!?”

塞西莉亞將火腿煎蛋放在桌上,聽他這麼一說差點把盤子給打了。希爾夫人深吸一口氣:“過去十五年,你每次下樓問我有沒有看到的不是襪子就是拖鞋,今年總算換了一個新東西了。”

“學長才不是東西呢。”弗萊塔跑下來,就看見飯桌上,他不是那東西的學長正在面無表情地切割著自己面前的早飯。

弗萊塔開心地跑下樓想要抱抱他,學長皺了皺眉:“刷過牙再來吃飯。”

“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

希爾夫人輕輕咳嗽了一聲,將弗萊塔的早飯放在了桌子上:“聽你……男朋友的話。”

“哦。”弗萊塔抓抓蓬鬆柔軟的銀髮,“我爸爸呢?”

“他一大清早就去釣鱒魚了。”希爾夫人坐下將果醬摸在麵包上。

“為什麼他不叫我?”

希爾夫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說話,弗萊塔沒問出答案來,撓撓頭跑去洗臉去了,吃完飯以後,他牽著德拉科出門遛彎,來到一條清澈的小溪邊上後用精湛出色的變形咒將一塊石頭變成了一對魚竿,他將其中一個給了學長,笑眯眯地看著他。

“玩過嗎?先生?”

“馬爾福莊園裏也有河流。”意思就是玩的比你想像地還多。

“我還以為你只熱衷於魁地奇。”少年彎眼一笑。

“我也以為你從來之熱衷於犯蠢。”

“不,還熱衷於你。”弗萊塔變出一個餌掛在魚鉤上,“關於你的一切,大概是我人生中最熱衷的事情了。比賽嗎,先生?”

德拉科看了看他,眼神看不出喜怒:“有什麼賭注嗎?”

弗萊塔笑了:“你要是贏了,你可以對我隨便提一個要求。”

“要是我輸了呢?”

小流氓頓時內心險惡全都倒了出來:“那你就和我在這條小溪邊上來一次。”

“……”德拉科面如冰霜,將魚鉤甩了出去,垂釣在水中有一種誓死必勝的感覺。

“這個賭注你不開心嗎?”弗萊塔真誠地問。

“我感覺得到,自己過去受到所有的教養在一夜之間被你輪了無數次。”學長淡然地說道,“我真想好好將你打開來,拆碎看看你裏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銀髮少年伸出些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說的我都有點激動了。”

接下來兩人站在小溪邊上一動不動,突然之間弗萊塔在沈默中對著河流說了一句話:“其實我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特別喜歡你。”

“我叫了你一聲爸爸,一聲哥哥,你都表現得很生氣。但那都是因為我覺得你註定是我的。”

德拉科一直沒說話,靜靜地聽他說著。

“從一開始我就想和你多親近一些,因為你是我最熱衷最想得到的事情。龍的壽命很長,真正的龍類有千年的時間去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我的壽命很短,所以我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裏不顧一切地去追逐我的欲望。請你理解我。”少年看著水面,他像是在不經意間褪去了年幼的氣質,就像是雨後的蒼松,開始漸漸顯現出自己的出類拔萃,讓所有人將他的成長有目共睹。“我愛你。”

德拉科沒有說話,這一句沉重的話語落在他耳中,換來的是他難以言說與回應的沈默。

“先生,你呢?”

突然,學長手中的魚竿一抖,一條健壯的鱒魚水中掙扎著被釣了出來。

德拉科變出一個石桶將魚放了進去,這才低聲說了:“看你一直說話,把魚都嚇跑了。”

TBC

作者有話要說:

*

不能複製鏈結的

詳情請見作者微博

微博id:安采之

不過就是個小透明哈哈萬年轉發黨……

我微博上還有我弟弟和姐姐……

有點不太好意思……

請慎重低調一些qwq

*

我反復在提到希爾家族的壽命

其實開金手指的同時也是不幸的

他們家沒一個活得長的

奧斯頓是因為有了個好老婆

弗萊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

這也是一個伏筆

關於死亡聖器

就先說一下吧,也就不拿喬吊著你們了……

*

我愛你這句話怎麼能夠說的那麼直接呢?

應該說

今晚的月色很好。

我也無比愛你這句話怎麼能夠輕易說出口呢?

應該說

魚兒已經被嚇走了。

*

昨天有人說肉渣裏

學長太快了

膽子夠肥的啊!

人家是處男懂嗎(好吧我膽子也肥

今天獻上大肉來證明學長的能力

以及慶祝……

慶祝什麼呢?

慶祝我們宿舍來了一隻小黑貓!!!

我舍友的男朋友的老闆遺棄的,我們抱回來養啦!!

好可愛!全黑沒有一絲雜毛!

眼睛到了晚上就會變成圓溜溜的!超級可愛!!

還會喝牛奶

不過聽說貓咪喝了牛奶會乳糖不耐,沒敢給多喝,給了幾勺子嘗味道

根本不吵人!還很活潑很喜歡玩!

今天一來我們全宿舍就蹲在籠子邊上

看了人家兩個多小時

啥也不幹

就盯著貓看

……

我覺得貓不吵是正常的……

作為一個有知識有美色有力量的良好貓青年

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還一直被三個奇怪的人類雌性一臉面癱地一直盯了兩三個小時

是我

我一定會被嚇到真身都跑出來了



對了

貓的名字已經想好

就叫他巫妖王

*

求留言啊啊啊

留言越來越少了啊啊

麼麼麼

愛我你就留留我

愛我你就收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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