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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龍》第76章
第76章 第 76 章

斯拉格霍恩的邀請讓弗萊塔顯然有些緊張,不是緊張教授的邀請,而是緊張自己的魔藥水平。老實說,就算他在櫃子裏見到那本寫滿了字的魔藥書也不過是照著上面做,萬一參加那種學霸聚會搞不好輕易就會露餡兒。

他皺著眉啃杯沿磨牙,學長看了,還是去給他拿了一杯加糖的熱牛奶,把他手裏那杯加糖的黃油啤酒給倒了再給自己來了一杯。弗萊塔抱著牛奶好像得到了歸屬感,手心被那種溫度給溫暖了臉上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納特看了想嘲笑他,卻被德拉科一個警告的眼神給喝退了。

後來誰都沒有說話,最後佈雷斯感覺氣氛有些微妙,笑了笑扯著納特走了,剩下的高爾他們看見這倆事兒精走了也覺得跟著走比較好,接下來一張浩浩蕩蕩的圓桌居然就留下喝牛奶的銀髮少年和慢慢喝啤酒的金髮青年。

弗萊塔有些沮喪:“……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德拉科頓了頓,“說出來我給你解決。”

“我魔藥不好……但斯拉格霍恩教授似乎對我期望很大……”

德拉科輕輕一笑:“你會怎麼不好,你連活死人藥水都能做出來,甚至速度比我還快。”

“可事實不是這樣的,先生,我想我得向你坦誠。”弗萊塔搖了搖頭把身子坐直,“其實我那天……”

“拿到了一本魔藥書。”德拉科看著黃油啤酒,看著那像南瓜汁一樣的顏色似乎覺得有趣。

“你怎麼知道的!”弗萊塔瞪大眼睛。

“我又不是波特那個近視眼,早就看到你做魔藥時身邊那本破舊的書了。但那本書既不是什麼黑魔法的產物,也不是什麼蠱惑人心的邪惡道具,而且看起來上面寫了不少有益於你學習的東西。”德拉科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說,“對你又沒有壞處,為什麼不讓你留著?這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我的成績不公正啊?”

“斯萊特林哪來的公正?”

弗萊塔聽他這麼說感覺好有道理,抓了抓腦子深吸一口氣:“我還是有些內疚……其實我想和你說的,我認為我不該隱瞞你事情。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這本書有些古怪……我覺得可能有些危險?”

“危險?”

“是的,哦,我沒有把它帶在身邊。我是說,那本書的署名說它來自混血王子……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屬於你的,畢竟我一年級讀過你做筆記的書。”弗萊塔皺眉頓了頓,“但後來再看又顯然不是,那上面甚至有很多黑魔法,一些甚至聞所未聞。”

弗萊塔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那天我一個人在宿舍,對上面一個咒語很感興趣,它叫神鋒無影,為了試驗我就對著自己的手臂來了一下結果差點沒把整個手削下來,那時候我就知道這本書它……”

“你對自己用黑魔法!?”德拉科臉上的隨意頓時蕩然無存,他臉色極為難看聲音拔高,“你怎麼敢!你這麼厲害怎麼不上天呢?黑魔法也敢對自己用?萬一那是個改良的阿瓦達索命呢,萬一那是個鑽心割骨呢?弗萊塔你告訴我,你有考慮過自己的大腦有問題這件事嗎?”

“但顯然不是阿瓦達索命和鑽心割骨啊,不然我也不會坐在這裏……”

話音未落,德拉科就粗暴地扯過他的手把他的左手袖子往上一挽,果然看到上面有道淺淺的白色疤痕。德拉科的臉色陰晴不定,似乎特別想罵人。

弗萊塔悻悻地把手收回:“其實我阿尼瑪格斯化了,蜷縮在房間裏非常艱難,整個人擠滿了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在被鱗片覆蓋的情況下我才用的。雖然還是有傷但其實也沒有關係……好了好了我錯了啦學長!我好怕,求求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們先把這個問題放一放!先討論一下魔藥書好嗎好嗎?”

德拉科的臉色難看到至極,讓弗萊塔再也不敢說什麼。最後他深呼吸了幾下,像是在反復平定自己怒火:“你若是下次再敢這樣……”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弗萊塔慌忙認錯,伸手摟住他學長的脖子拍了他背好幾下。

“……”德拉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把他推開沈默了好幾秒,隨即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混血王子,並熱衷於黑魔法,且魔藥出色……這樣的描述讓我想起一個人。”

“嗯?”弗萊塔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是黑魔王,傻瓜。”德拉科搖搖頭,隨即看著黃油啤酒,“但黑魔王留這樣一本書在學校裏幹什麼,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

“你說,那本魔藥書可能會是一個魂器嗎?”弗萊塔假設了一下,“就和日記本一樣?”

德拉科看了一眼他,視線若有若無掃過他胸口:“不是。”

“你怎麼能確定?”

“反正就是不是。”德拉科也不願意解釋,把啤酒喝空把杯子放在桌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最後他掏出幾個加隆放在桌子上算是付了賬,納特那些傢伙擺明瞭就是要占主席的便宜才提前走的,德拉科也無所謂,替他們都付清了酒錢。

弗萊塔看他準備走的樣子,先他一步給他拿起了椅背上的外套和圍巾。德拉科挑了挑眉接過外套穿上,接下來弗萊塔伸出手要給他系圍巾他也沒有拒絕,微微彎下了腰讓少年把圍巾套上他的脖子。

弗萊塔突然扯著圍巾兩端用了點力,把德拉科往下了一段距離,自己立刻抬頭吻了上去,並用銀綠色的圍巾擋住了他們接吻中靠近的半張臉。

來收拾酒杯的店員看到這一幕,心裏想著現在的學生真大膽,不過這可是酒吧,親親小嘴兒怎麼了?他淡定地把桌子收乾淨,把加隆一枚枚數好放進了兜裏,任憑那兩個男生在那裏做自己的事情。

弗萊塔鬆開他,輕喘著拉著圍巾給他系好:“這不是在學校裏,不違反紀律,對嗎?”

“不。”德拉科面無表情淡定地看著他,“你的大膽都要令我害羞了,希爾先生。”

“那就好。至於害羞,我的榮幸。”弗萊塔輕輕在他嘴角舔了一下,像是非常喜歡黃油啤酒殘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德拉科感覺就像是被一隻奶貓給占了便宜,抬手把他掐開,眼神裏深幽地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他看著他聲音有些低啞: “你到底想幹什麼?”

“先生。”

“什麼?”

“要和我約定下一個十釐米嗎?”弗萊塔彎起眼睛,“等到下一個十釐米,再允許我任性一些好嗎?”

德拉科掐著他的下巴,看著手掌心中長得日益明豔的少年,心裏像是被一隻濕潤地手揉成了一團泥濘,他聲音低沉極了:“你就這麼急著把自己賣出去嗎?”

“客人,像我這麼珍稀聽話的坐騎和跟寵現在已經很少見啦,你不考慮在身邊不離不棄地養一隻嗎?”

“你聽話這件事情,簡直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德拉科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就著那個掐他的姿勢就那樣再次吻了下去。

弗萊塔笑著摟著他的脖子抬頭加深了這一切。

酒吧裏並不是所有人都對這一幕視若無睹,角落裏有一個女孩冷冷地看著他們兩,在黑暗裏她的眼神冷得像冰一樣,將這一幕都盡收眼下。最後像是終於看不下去,轉身在所有人都沒有怎麼注意下從三把掃帚裏離開了。

……

弗萊塔和他學長從酒吧裏走出來,兩人在光潔的雪地裏走出一排整齊的鞋印。弗萊塔乾脆倒著走,頗有興趣地看著他們身後的腳印並在一起,顯得無比和諧。

突然他想起了事情:“對了!學長你剛才那麼肯定那本魔藥書不是魂器,為什麼啊?”

德拉科深深看了一眼他:“你剛才怎麼不問?”

剛才那不是看您長得太俏一時間色心大起忘了麼……弗萊塔縮縮肩膀:“現在問不也一樣嗎?”

學長大人也是徹底看穿了這個二百五,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正準備說,結果前方卻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

兩個人的目光都同時一凝,弗萊塔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而德拉科面容也是瞬間冰冷。他們幾乎是同時沖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卻都為那一幕震驚了。

一個女學生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狠狠抓起並用力撕扯,整個人被懸掛在空中,她面容猙獰誇張眼角流下黑色的眼淚,正在撕心裂肺地尖叫著,就如同中世紀那些被釘在火柱上活生生燒死的女巫。她腳底下的書本散落了一地,而她的朋友看見這樣可怕一幕尖叫到幾欲昏厥。

後來趕到的赫敏看到這一幕驚詫極了,抬起手正要念咒立停,但身邊卻有人比她更快。弗萊塔和德拉科幾乎是同時掏出魔杖大喊出聲:“Termine!”

這個咒語區別于普通的咒立停,適用於特殊種類被區別出來的限制魔法,但相對于一些普通的咒語反而沒有太多的作用。但感謝梅林,這一句特殊咒停止咒語讓懸掛在空中的少女立刻如同落葉一般掉了下來。

倒在地上的女孩眼角的黑色眼淚落在潔白的雪地上,居然如同硫酸一樣融化了一片雪,發出呲呲地聲音,而這個女孩整個人沒有了一點聲息,像是已經死了一般。她的朋友不住地哭泣道:“我……我警告過她讓她別碰那個的……”

弗萊塔聲音都在顫抖,他說:“別怕,她應該還沒死……讓我想想。”他蹲在女孩身邊,拿出魔杖指著她,艱難地念咒:“Lesprit dumal,silvous plaity ……platy……”該死,他記不起來了!

隨後趕到的羅恩和哈利看到這一幕,紛紛認出那是他們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凱蒂。羅恩本以為是邪惡的斯萊特林傷害了他,卻被赫敏和哈利一起攔住了,德拉科以沒有溫度地眼睛看了他們一眼,隨即蹲了下來,手搭在弗萊塔肩膀上說:“你會害死她的,讓我來吧。”

說著他把少年拉到一邊,深吸一口氣用山楂木的魔杖指向不明生死的凱蒂:“Lesprit dumal,silvous plaity,disparaitre,Lapurete deal magie,Veuillezvous guerir de vies innocentes(邪惡的靈魂,請你在此消失,以純潔的魔法請你放過並治癒無辜的生命)……”

奇跡般的,在他的念咒之下凱蒂眼角不斷留下的黑色淚水開始變得清澈,灰白色的臉上逐漸有了些血色不再像是一具屍體了。當德拉科把這個咒語念完,他臉上蒼白了一些,抬起頭以一種沉靜地語氣對那個還在哭的女孩說:“你認識我是誰嗎?”

“馬……馬爾福主席?”

“很好,那麼現在我以管理全校學生的主席身份命令你兩件事:一,停止哭泣。二,請為凱蒂小姐找來教授,以儘快的速度。可以為我做到嗎?”

“是!”那個格蘭芬多的女孩一時之間也忘了什麼學院偏見,聽從主席的話擦幹了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不一會兒就跑去找來了老師。

到來的海格和弗立維看到倒在地上的凱蒂也有些驚訝,經過檢查發現這個女孩生命特徵平穩,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弗立維作為多年魔咒教授當然看得出特殊魔咒施展過的痕跡,他看向自己的得意學生弗萊塔:“希爾先生,是你救了凱蒂小姐嗎?”

弗萊塔搖頭:“是德拉科。”

弗立維深吸一口氣:“非常強大的魔咒,帶有令人驚訝地抗衡力量,聞所未聞。我不得不說非常出色!斯萊特林加五十分,為馬爾福先生救了凱蒂小姐的命。”隨即他們帶著昏迷的凱蒂‧貝爾和幾個格蘭芬多們一起離開了,顯然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需要進一步調查。

德拉科臉色有點白,隨即似乎有些支撐不住居然頭一次在雪地裏坐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白色的霧氣在雪地裏不一會兒就飄散了,他纖立的睫毛上被掛了一些水汽,帥氣到一塌糊塗的面容帶了幾分不真實的朦朧感。

弗萊塔有些慌張攙扶了一下他,伸出手握住他想念咒給他傳遞一些魔力,但被德拉科擺手阻止了。他把手套給脫了,冰一般的手撫摸在他的臉側,弗萊塔被那寒鐵似得手凍得打了個哆嗦,但還是義無反顧握緊了它。德拉科的手被那肌膚相親的溫度所溫暖,深深呼了一口長氣。

“教授居然才只給你加五十分……”弗萊塔眼睛有些紅。“那個咒語明明需要……”

“好了,根本沒花什麼大代價,只不過抽了點體力罷了。關於這個咒語我有研究過,我哪有那麼好心花那麼大功夫去救一個格蘭芬多,你把我想的太好了點。”德拉科嘲諷冷笑著,他搖了搖頭:“出手的原因是因為有價值,斯萊特林不做無意義的事情。凱蒂‧貝爾小姐肯定有問題,她一定接觸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不把她弄活有些事情搞不明白……還有,令我驚奇的是你居然連純靈回生咒的咒語都不會念,我都覺得你有些對不起你在天堂的外婆,男孩。”

德拉科垂眸想了想,他思考的時候有片細碎的雪花落在了他鉑金色的眼睫上,像是點綴了一顆小小的鑽石。德拉科說:“弗萊塔,你去翻翻看地上那些被格蘭芬多女生弄灑的書,把我送你的項鏈拿出來。”

弗萊塔不知道他學長為什麼會這麼說,但他依舊是照做了。他把那瓶小小的福靈劑從貼身裏拿了出來,還帶著提問暴露在冷風中。緊接著他就彎腰去撿那些書,前幾本還好,直到去撿最後一本黑色封皮的書籍時,卻看到那本書居然從封皮開始燃燒起來。

TBC

作者有話要說:

*

今天去打了吊針

打了兩個小時

前半章沒羞沒臊的麼麼噠是打吊針的時候單手用手機碼出來的

哈哈哈

*

今天燒得抓心撓肺,就不講什麼好笑的段子啦

手肉嘟嘟的,打針都不好打,被美麗的護士姐姐打了好幾下手背才紮對

我只想說:

啊,

好爽。

捂臉。

謝謝寶貝兒們的關心

本劍既然能軟下去,也能硬起來!

放心~比一個愛心。

*

今天就不講笑話了,昨天發燒發得睡不安穩,感覺飄飄忽忽做了一個夢,夢很長,慢慢講給你們聽吧。

*

(1)

我夢見我漂浮在碧藍色的大海

心想:加勒比的海浪真的比想像中要藍啊

這時候一個女人撒網,用漁網把我從海裏打撈了起來。

女人大叫:凱恩爾斯!看我打到了什麼東西!

凱恩爾斯是個紅發的女人,我真的記得她長什麼樣,皮膚雪白,眼睛碧藍,面容精緻,和暮光之城的貝拉有些相像,卻又比她還美得多。

(2)

我被救上了船

那是一艘海盜船,大航海時期海賊是國王的先驅兵,為王室尋求寶藏。

但這艘船不是。

所有人都信奉船上不能帶女人,因為女人是不吉利的存在,會為航行帶來毀滅的暴風雨。

但這艘船不是。

因為這艘船上的全是女人。

凱恩爾斯是這艘船上的大副,看見我,說:黑色頭髮綠色眼睛,東方混血。本來可以賣個好價錢,但無奈,我們不賣女人。

於是我在船上暫且了下來。

我在甲板上工作,短髮及耳,身穿最簡陋的背心和麻布長褲。一天拖八遍地。

然後我見到了這艘船的船長,維多利亞。

(3)

那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雖然不記得長什麼樣,但是我早上醒來之後就哭了,心裏萬分遺憾忘了她的樣子的樣子。

覺得那些女明星突然統統如不了眼了。

維多利亞有一頭金色長頭髮,在太平洋的陽光下最珍貴的金紗不能類其三分

我只記得她有一雙暗紫色的眼睛。

那是美的極致。

維多利亞給我一把刀,說讓我挑戰船上任何一個人,只要能夠打贏她就可以取代她留下來。

輸的人要被拋下甲板喂鯊魚。

我問:可以挑戰你嗎?

維多利亞:你現在就可以去喂鯊魚了。

我選了凱恩爾斯,凱恩爾斯把我打了個半死。

我吐血,但是在夢裏的最後還是莫名其妙地將刀抵在了凱恩爾斯的脖子上。

我留了下來

凱恩爾斯面臨要跳甲板,但是她折過我的刀捅死了一個女人。

(4)

那個女人穿著寬大的衣服,身材極胖,

但是那樣一捅一劃,凱恩爾斯就把她的肚子劃破,肚子裏居然落出了一個還未睜眼的胎兒。

那個胎兒像是已經足月,卻因為母親的身材阻蓋了事實。

在這條船上,和男人私通是死罪。

凱恩爾斯殺死了那個犯罪的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不用離開這條船。

維多利亞:你怎麼知道的?

凱恩爾斯:她從七個月前開始瘋狂進食,身材開始走形。我不提前揭發她,是因為沒有揭發的價值。

維多利亞:很好。希望下次你還能找到代替你去死的人。

(5)

我在船上留了下來,

我按照命令把那個女人的屍體丟進海裏

在深夜裏卻把那個奄奄一息的嬰兒放進了一個木盆裏,喂了他一點點溫水,讓他順著海水飄走。

晚上回到屬於我的船艙

卻發現船長大人站在我新房間的視窗,看著海平面不出聲。

維多利亞看著那個飄走的木盆:何必如此?

我:他能不能活下來靠上天來決定了。

她:這艘船上的所有人,命運都是由我來決定的。

我:你要懲罰我嗎?

她:你從明天起依然要睡低級船艙,每天刷洗甲板。

我:好的,船長。

(6)

視線變成上帝視角

我開始看到維多利亞的過往

她的母親是沿海港口一個美麗的女巫,天生具有預言能力,能夠為出行的船隻預言天氣與吉凶

突然有一天,女巫開始反復說自己會死,說自己會被別人帶走

人們都不信,認為女巫瘋了。

然而有一天,這個女巫真的不見了,像是被人憑空帶走了一般,任憑人們怎麼尋找也找不到。

六個月後的某一天,

出海打漁的漁民在離岸上千米的大海中央打撈起了一具“女屍”,居然是消失了六個月的女巫。

那個女巫漂浮在大海之中,安詳地睡著,而她的肚子高高地聳起,已經懷孕許久了。

她身上還穿著消失時候的衣服,

整個人像是在大海裏就這麼泡了六個月。

漁民將她帶回鎮上,足月以後女巫生下了一個孩子

人們都說,那是海神的孩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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