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弗萊塔看著大家都盯著自己看,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正準備開口緩和一下氣氛就見自己學長氣勢洶洶地抬起魔杖……開始給他檢查。
男孩看著一道又一道帶著魔力的光芒落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全身冰涼一下子又有點兒麻,最後他鼻子發癢打了個小小的噴嚏。德拉科看著鼻尖兒紅紅的孩子臉色難看極了,一雙眼睛像是要吃掉他。
羅恩還在旁邊不合時宜地說:“嘿,那條小毒蛇命可真夠大的!金妮一年級的時候差點就被伏地魔的日記本吞噬掉所有的生命力呢,如果不是我們救得及時那我妹妹可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德拉科狠狠地回頭瞪他一眼,羅恩從沒看到馬爾福這麼凶煞過,像是哪怕面前有條龍都能殺給他看,於是他難得氣勢上弱了一截乖乖地閉了嘴。
“你一直帶著它有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變化?”裝有別人靈魂的物件都是絕對邪惡的黑魔法道具,一旦觸碰到哪怕身體不受傷靈魂也會消磨。
“額……最近我一口氣可以吃三個這麼大的蛋糕算不算。”弗萊塔拿手比了比,立刻被他學長用力地揪了臉。“嗚嗚哇哇嗷嗷嗷!真的沒什麼感覺啊,除了那幾次偶然有些奇怪的變化以外,我就是帶了一個普通的項鏈而已啊!!”
德拉科:“……”
看來這孩子不但命大,還分外的缺心眼兒。他難得地歎了一口氣有些脫力地坐下來,檢測魔法的確告訴他弗萊塔沒受到任何傷害,但是這孩子實在是太令人擔憂了,真難以想像,萬一希爾夫人的生命守護魔法有所差池,他就會在輕易地失去眼前這條小蠢龍。德拉科用手撐住半張臉,像是疲憊極了。
弗萊塔眨眨眼,站起來跑過去伸手抱住他:“我真的沒事啦,學長大人你別擔心我嘛。”
“誰擔心你了,你這冒失無腦的巨怪,誰要把心掛在你身上鐵定會操心操得短命十年。”
“嗷。”
男孩身上泛著香草奶油的甜香,還未長大的身形軟乎乎地貼著他,德拉科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塊兒香甜的棉花糖蛋糕給抱住了。他難得伸出手在他銀白色的頭髮上用力揉了揉,隨即把他緊緊抱在懷裏。
鄧布利多很快來到了布萊克老宅,與他一起前來的還有之前就離開的萊姆斯‧盧平以及瘋眼漢穆迪。鳳凰社的人都差不多快到齊了,布萊克老宅裏的壁爐看上去被某位不孝子連上了大眾飛路網,弗萊塔覺得布萊克老夫人快要昏厥過去了。
初時看到穆迪弗萊塔還有些緊張,記起一年級發生的事情他心裏還有些芥蒂,看著瘋眼漢的那只假眼心裏生冷,往德拉科身後縮了縮。不過這個穆迪的確和偽裝他的小巴蒂‧克勞奇完全不同,他看著緊張盯著他看的孩子有些發笑,走近一些從兜裏掏出了一個皮袋子:“鄧布利多讓我路上帶的,他說這樣會讓你明白我並不是那個給你帶來不好回憶的人。”
弗萊塔猶豫著伸出爪子去夠,被德拉科先拿住了,檢查著看了一眼裏面的東西後露出一些譏誚的表情,拋給了他身後的男孩。弗萊塔打開一看,那是整整一袋的香草椰子軟糖,裝糖皮袋子裏還有一個很小巧可愛的泰迪熊,應該是糖果禮包裏附贈的玩具。男孩愣了一下,對穆迪小聲的說:“謝謝你教授……額不……”
“我也曾為了能夠給小巫師們當老師而開心了好久,只不過可惜了……我很遺憾。”阿拉戈斯‧穆迪醜陋的臉上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與他可怕的外貌有著完全不同的陽光溫暖。
“穆迪。”萊姆斯叫了一聲,瘋眼漢應了一聲就走到他那邊去了。
弗萊塔拿出一個糖,發現這和他以前吃的不一樣,椰子味裏面隱約帶著一種苦苦的薄荷味,他不喜歡吃苦,皺起了臉和個包子一樣。德拉科看他把袋子收起來:“不吃了嗎?”
“……不好次OnO。”
“怎麼不讓你吃到點奇怪的東西呢,這樣你就會知道不把別人給的食物隨便塞進嘴裏了。”德拉科臉上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嘲諷笑容。
“我明白了。”弗萊塔心裏記住了話,“德拉科我們去聽聽他們說了些什麼吧。”
鄧布利多看著在放在圓桌正中間的那條掛墜沉思,而鳳凰社的成員們和額外加入的人就和圓桌騎士一般繞著桌子坐下看著他。哈利面色蒼白皺眉看著桌子中的斯萊特林掛墜盒,依舊有一種十分痛苦的感覺,像是一把冰做的錐子一直紮在他眉心一般。
希爾夫人神經簡直在崩潰的邊緣,她的眼睛通紅像是染了鮮血,臉色卻蒼白的像紙一樣。奧斯頓心裏歎息,安慰的話語卻不能被她聽進去,塞西莉亞剛才才知道她把一樣什麼東西放在了他兒子身邊,差點害死弗萊塔的可能與重責讓這位母親自責不已。她捂著臉深深沉下了頭,深吸幾口氣幾乎是哽咽的。
奧斯頓心疼地抱住妻子:“沒事的,塞西兒,我們的兒子很安全,沒事的……我們都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你的。”他知道他的妻子曾經受過什麼樣的傷痛,幼年失怙流離顛沛,被一個冷血殘忍的人利用培養,所以如今對他們有才會有這樣近乎執著的看重。
西裏斯‧布萊克看著他的外甥德拉科皺起了眉,懷疑地問:“從剛才我就一直想問了,你是怎麼知道這是一個魂器的。並且你還把它拿到了哈利面前,你怎麼知道哈利會對它有反應的?”
德拉科看著坐在身邊的弗萊塔,沈默了一秒鐘以後:“去年,塞德里克‧迪戈裏死在迷宮裏的時候,弗萊塔曾經非常痛苦,抓著我的袖子看上去像是要背過氣一樣。那時候他抓著胸口我就起了懷疑,懷疑他是不是身上帶了什麼東西。後來也被證實,他痛苦地時間和黑魔王復活歸來的時間是一致的。”
弗萊塔耳朵都豎起來了,他沒想到自己學長居然會對他這麼關注!男孩眼睛亮了亮,坐在凳子上晃腳。
德拉科看了他一眼,緩緩向大人們展示自己超乎尋常的洞察力:“二年級,我在黑魔法防禦課上得知了波特那疤頭是會說蛇語的,而他的大腦和黑魔王之間有些聯繫。這些年雖然我無比厭惡討厭他,但毫無疑問他每次都搶風頭的原因是因為……他對於和黑魔王有關的事情有著超乎別人預料的敏感。”
哈利十分不喜歡他的語調,加上持續不斷地頭疼讓他有些急躁了:“你想得太多了,我才沒有搶風頭!”
鄧布利多卻深深歎了一口氣:“很精彩的推理,小馬爾福先生。的確如你所想,都是正確的。”
萊姆斯‧盧平皺眉:“鄧布利多,如果這已經確定是一個魂器,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銷毀它!”然而這樣的話卻引來了德拉科和盧修斯以及奧斯頓的一致皺眉。斯萊特林們的思考方式和一味向前的格蘭芬多不同——先不說這可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只此一條珍貴無比,現在也並不知道如何去銷毀它,以及銷毀它會不會被黑魔王察覺會不會引來更大的風險。
“毫無疑問,削弱裏德爾的方法就是殺死他所有的魂器。如果要與他為敵這是必須要做的,我們早晚要面對這一步。”鄧布利多指出來,“這個掛墜盒只是一個載體,真正邪惡的是裏面住著的靈魂。三年前湯姆‧裏德爾的日記本曾差點害死金妮‧韋斯萊小姐,這一次要不是特殊強大的魔法保護恐怕弗萊塔先生也會如此。”
金妮坐在一邊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所以我們必須要毀壞它?我記得我一年級的時候是用蛇怪的牙齒消滅日記本裏的靈魂的,這次也可以,對嗎?”
鄧布利多看著這位勇敢的紅發小姐臉上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沒錯,韋斯萊小姐,但我想我們可以擁有更好的處理方法。”
布萊克老宅的壁爐再次爐火大盛,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道黑色的衣浪翻滾而出,西弗勒斯‧斯內普從壁爐裏走了出來,但是看到這一屋子的格蘭芬多他的臉色像是要立刻再鑽回去一般。
“西弗勒斯。我們已經等待你許久了。(1)”鄧布利多說著,為他指了一個圓桌旁的位置。
斯內普在那裏站了一會,片刻過後最終還是走上了前來,冰冷蒼白的面孔被布萊克老宅裏水晶掛燈明亮的光芒給溫暖了一些。他的目光掃過萊姆斯‧盧平和西裏斯‧布萊克,臉上的表情有些陰鷙。他沒有在位置上坐下來,鼻子發出了一聲鄙夷將手裏的東西甩在了圓桌之上。
——那是竟是分院帽。
弗萊塔的眼睛瞪圓了一些,沒想到還可以在學院以外見到他的帽子朋友。鄧布利多看著被甩在桌上的帽子,臉上出現了一些懷念的笑容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過去的事情,他抬起頭環視了一下在場的各位。
此時圓桌被分成了兩邊,坐在左半邊的人臉上帶著正義與熾熱,眼裏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勇敢而鋒銳,他們被爐火而溫暖身上有著金紅色火焰的光芒。而坐在右邊的人們臉上卻冷靜如冰,眼裏帶著敏銳與算計,他們坐在離窗邊較近的位置,銀色的水晶燈落下斑駁明亮的光板,冰涼如水月光就落在他們的腳邊。(2)
烏姆裏奇懷疑的沒錯,鄧布利多的確有一支屬於他的軍隊,而且在許多年前就有了。
老人徐徐說道:“千年之前,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和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關係就很微妙,很多人盛傳他們是意見相左的死對頭,但其實他們是彼此難得一見的對手,超越了普通的敵對關係而更接近於一種奇異的聯繫。如今斯萊特林的掛墜盒也該由它的剋星來戰勝,為此,我們需要一位元真正的格蘭芬多。”
在場的斯萊特林的目光都沉了下來,他們未發一言盯著圓桌對面的人看。西裏斯‧布萊克是第一個站起來的,而萊姆斯‧盧平幾乎和他的速度不相上下,穆迪是第三個,隨即哈利、羅恩、這些孩子,甚至是金妮,所有格蘭芬多此時都站了起來。
小天狼星面色嚴肅:“你們不能和我爭,從詹姆斯死去的那一刻我就決定要和伏地魔鬥爭到死,我為此可以做出最大的犧牲和努力。”
希爾夫人皺眉盯著他說:“從詹姆斯‧波特死去的那一刻?”
“是的!因為詹姆斯是我的兄弟!”西裏斯大聲的回答,慷慨而壯義。
“那麼,雷古勒斯呢?他才是你的親兄弟,為什麼他的死去不能令你為他悲傷哀悼?”希爾夫人咄咄逼人,死死盯著他看。
西裏斯像是被突然一下子問住了,像是被突然按住了暫停鍵。此時金妮小姑娘倒是比所有大人都直接,她有一顆果敢如雄獅一般的心,一年級的經歷讓她知道分院帽的作用,金妮直接從帽子裏把一把做工精緻華美的寶劍抽了出來,那一刻她就像是從石頭裏拔出石中劍的亞瑟王一般壯麗果決。
“金妮!”
“讓我來,我也是格蘭芬多。我心裏沒有任何理由和羈絆,就是單純的想要殺死他而已。”紅發姑娘毫不猶豫地說道(3),冷靜而帶有力量的話語震懾住了所有人。她將寶劍舉起使出了一些力量,狠狠地對著桌子上的掛墜盒劈下。
斯萊特林們臉上都出現了心疼地表情,然而金妮手裏的劍卻在狠擊發出響聲以後從手中震落了,她臉上出現驚訝地表情,因為掛墜盒在受到這樣的打擊後居然光潔無損。
弗萊塔有些尷尬地說:“額,畢竟這把劍都有上千年歷史了,鈍一點也很正常對不對?”
突然哈利卻發出了一聲大叫,他彎腰抱著自己的大腦深深彎下了腰。所有人目光都積聚在他身上,鄧布利多意識到可能是這個掛墜盒上附帶了什麼東西,這些東西和伏地魔有關,在受到攻擊以後流露了出來。哈利臉上充血似乎經歷了什麼痛苦,他被西裏斯扶穩,良久大大喘息了幾口氣,汗水浸透了衣服:“我……我看到了一些東西……”
西裏斯愣住了:“什麼?哈利?你看到了什麼?”
“西裏斯……可能是那個掛墜上的記憶,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哈利臉上露出了一個極為茫然的表情,“我看到了你把掛墜交給一個家養小精靈,然後把一條偽裝的掛墜交給了伏地魔,隨後和他起了爭執,最後你被伏地魔殺死推入了湖裏……”
所有人都同時沈默了,只有希爾夫人冷冷地說:”湖裏,原來那就是他最後死去的地方嗎……呵,如果沒錯的話,哈利,你看到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雷古勒斯‧布萊克。”
西裏斯臉上的表情空了一下,腦海裏似乎一直被忽略的一些疑點被推上了臺面,他怔了一下看向塞西莉亞又看向盧修斯,最後看向鄧布利多:“……為什麼雷古勒斯會被伏地魔推入湖裏?……他不是食死徒嗎,難道他的死亡不是因為食死徒之間的內鬥嗎?”
塞西莉亞臉上的表情一空,她不可思議地看向鄧布利多:“你從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過他嗎?”在鄧布利多回答之前,她轉頭看向西裏斯,“難道你從來不知道你的弟弟為什麼死去的嗎?”
西裏斯語塞,最後他艱難地說:“雷古勒斯他從小就怯懦,膽小,他是食死徒……“
“所以他是死有餘辜,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對嗎?”希爾夫人站起來,眼睛一瞬不瞬看著他輕輕地說,她彎唇笑了幾聲,聲音分外蒼涼。突然她抓起了桌上那條掛墜盒狠狠地砸到西裏斯的面前。
“這就是他死亡的理由!他為了擊敗黑魔王而死,他為了抵抗他被殺害!你竟說雷古勒斯怯懦?你怎麼敢……他面對了最黑暗最可怕的一切,把所有的危險都一個人承受了,他比你勇敢的多!”塞西莉亞那一刻眼淚砸在桌子上,通紅的眼睛盯著西裏斯‧布萊克聲音顫抖著說,“他死的時候沒有親人為他悲傷,屍體掉入湖裏被水泡爛不得安寧!若是你不離家出走要做這一切的人就是你,他是代替你去死的!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啊!”
弗萊塔立刻起身跑過去和自己的父親一起抱住了媽媽,一下一下撫摸著她顫抖的脊背,總算明白了之前媽媽那麼不喜歡布萊克先生的理由。
西裏斯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整個人臉色蒼白,他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撐在桌子上茫然地盯著自己的雙手。
……
“……如果當初我沒被關進阿茲卡班而是正常的生活,或者如果雷古勒斯沒死的話,姓布萊克小男孩也應該會這麼可愛吧……“
“……那麼雷古勒斯呢,他才是你的親兄弟,為什麼他的死去不能令你為他悲傷哀悼 ……”
“……他面對了最黑暗最可怕的一切,把所有的危險都一個人承受了 ……”
“……若是你不離家出走要做這一切的人就是你,他是代替你去死的……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啊……”
“……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啊……”
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啊!
……
西裏斯突然搶過金妮手裏的格蘭芬多寶劍,對著桌子上的斯萊特林掛墜盒如同瘋了一般不停地砍,他發出咆哮一般悲哀的吼聲,使勁全身力氣去砍著它,偏離的劍身將堅硬的胡桃木桌面劈砍出好幾道深刻的劍痕。
西弗勒斯‧斯內普走過去,輕而易舉抓住了他往下揮的手臂,抬手毫不留情得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那聲音清脆大聲極了,西裏斯的臉被狠狠地打歪到一邊去,良久全身顫抖地流下眼淚。
而桌上的斯萊特林掛墜盒依舊完好無損,琥珀的質地在燈光下發出溫潤的光澤。
TBC
作者有話要說:
(1)
鄧布利多說等待斯內普許久了,給他留了座位
其實是和第七部教授去見伏地魔
伏地魔在魔頭齊聚的地方和他說了這樣的話
那時候色調陰暗冰冷,教授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事叫著他的名字死了。
好虐啊。
於是鄧布利多在此刻暖光下邀請他,給他們一條新的道路。
作者的執念吧
(2)
就像是圓桌騎士一樣
一半代表太陽。
一半代表月亮。
(3)
去年舞會上弗萊塔撩妹撩了一下金妮
其實是有用意的
想給這個妹子一點勇氣和信心
提前鼓勵她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內心,
她打球很厲害,但是卻一直被哥哥們禁賽
她魔力超乎尋常的強大,卻一直沒有被發現
她意念堅定到可以和伏地魔抗爭,直到後期才被人注視
她擁有一頭耀眼的紅發,她性格善良關愛同學,她在貝拉特裏克斯襲擊家裏以後第一個沖出去在哈利背後迎擊敵人,
如果說格蘭芬多可以看到闖禍天賦的話
我真的挺喜歡金妮的,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純粹的勇敢和厚積薄發的力量,是我欣賞的女孩類型。
……
雖然電影裏醜了點(._.)
*
看跨年演唱會看得過了時間……
沒了存稿了……………………………………
no
我死亡
我將我自己毆打。
昨天洗完澡,穿著個吊帶睡衣零下一度洗衣服洗半天
好像有點著涼了………
作死啊……
現在鼻子塞得厲害
好難過。
*
我姐姐今天回荷蘭了
我: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天……
她:你他媽才不要碧蓮呢!
我:老梗了,反映小點。
她:我就要走了,能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啊
我:額,下次回來記得帶特產。
她:特產是土。一方水土一方人,我帶土給你吃啊。
我:你還是下麵給我吃吧。
她:……許久不見感覺你不得了了很多啊。
我:B站誤我。
她:嘖,管你。你好好活著吧,做一個好人。
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淚水奪眶而出
我:姐!!
她:嘛。
我:下次回來如果還有機會……你讓我剛你一次吧!!!
她慌忙不迭地逃上了飛機。
有點悲傷
想請假。
……
當然是不可能的吧。